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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布草心 著
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20112812
出版时间2019-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5元
货号27887110
上书时间2024-12-25
洛科的王
主要人物
·阿弥———自诩“万事通”,后来成为阿弥兹莫(土王)。
———洛科兹莫的独女,纳拉·阿弥的任妻子。
———洛科山的土王,阿嘉姆的父亲。
———阿嘉姆的母亲。
———纳拉·阿弥的祖父,无父无母,白手起家。
———纳拉·阿弥的父亲。
———纳拉·阿弥的母亲。
———一代族长。
———一代族长。
———洛科兹莫管辖下的大头目。
———伤心坝的土王。
———羊扇骨变的姑娘。
———纳拉·阿弥第二任妻子。
———野人,后来成为夫妻。
时光倒流,生命逆转。只有回到原点,才能参透奥秘。洛科山上的彝族青年纳拉·阿弥和阿嘉姆,为了寻找丢失的乳房而结伴上路,*后发现失去的比找到的更加珍贵。路上所见,世事如幻象,每个人看到不一样的风景,经历不一样的人生。而洛科的王,*终选择勇敢去面对和承担。
英布草心,彝族,汉名熊理博, 1981年生于四川大凉山,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先后在《芳草》《民族文学》《西藏文学》《星星》《草原》等文学刊物发表文学作品,著有长篇小说《玛庵梦》《虚野》《大者》,诗集《爱的音律》等。长篇小说《玛庵梦》获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第五届“五个一工程”奖,长篇小说《虚野》获第六届四川少数民族文学奖。现为《民族》杂志社编辑。
洛科的王
目录
·是幻不是幻
乳房
长草
刃光
你看不见
通灵
借鸡生蛋
洛科兹莫没了
固有的
·是王不是王
“喏”
冰雪人说
哗啦啦
洛科的王
怎样你才明白
九十九只眼
·是了不是了
野人
不懂表达
虚实复合
自由
尾巴
时光倒流,生命逆转。只有回到原点,才能参透奥秘。洛科山上的彝族青年纳拉·阿弥和阿嘉姆,为了寻找丢失的乳房而结伴上路,*后发现失去的比找到的更加珍贵。路上所见,世事如幻象,每个人看到不一样的风景,经历不一样的人生。而洛科的王,*终选择勇敢去面对和承担。
英布草心,彝族,汉名熊理博, 1981年生于四川大凉山,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先后在《芳草》《民族文学》《西藏文学》《星星》《草原》等文学刊物发表文学作品,著有长篇小说《玛庵梦》《虚野》《大者》,诗集《爱的音律》等。长篇小说《玛庵梦》获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第五届“五个一工程”奖,长篇小说《虚野》获第六届四川少数民族文学奖。现为《民族》杂志社编辑。
洛科的王
/
四川人民出版社
样章
乳房
1
阿嘉姆抱住双腿坐在一根横卧的老核桃树干上,想找点什么事做。百无聊赖、面无表情地发一阵呆后,伸出洁白如玉的手。她的手径直伸进右开襟的衣服,寻找起自己青苹果般刚鼓起来的乳房来。
“丢了!丢了!没有了。两个都没有了
阳光被惊叫一吓,一下子跳开了。
“你丢什么了?”另一边坐着谷莫奶奶,她在缝补一件打了无数个补丁的灰色披毡。
“尼尼,前天刚鼓起来的尼尼。”阿嘉姆说。
“尼尼”就是乳房。阿嘉姆渴望有一对饱满的乳房,像大嫂二嫂三嫂那样。大嫂二嫂三嫂的乳房像小山丘,走起路来活蹦乱跳的。
阿嘉姆才十二岁,与大人的距离还有半里地。
“走哪些地方了?”谷莫奶奶问。
谷莫奶奶表面上精神矍铄,耳朵早已不好使。她没听清阿嘉姆的话,自顾自思索一阵后,以为是口弦丢了,这可了不得,便叫阿嘉姆顺着走过的地方好好地找,仔细地翻。
阿嘉姆腾地站了起来,仔细回忆,从早上到下午,走过的地方有点多,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找。她在圆根萝卜地上走来走去,一筹莫展。
·阿弥来了。阿嘉姆一下子高兴起来。纳拉·阿弥不是自称“万事通”么?他来了,还怕不知道乳房去处?
“有什么事,阿嘉姆?”纳拉·阿弥瘦精瘦精的,眼睛贼亮,眼窝深陷,模样像一只营养不良的野猴。他右肩膀上斜挎一件黑旧的披风一晃一荡地走过来,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阿嘉姆十二岁的身上瞅来瞅去。
“丢了。一个都不在了。”阿嘉姆俏丽的瓜子脸爬满焦急,上前抓住纳拉·阿弥破旧的袖子,说。
·阿弥不知道阿嘉姆丢了什么,一脸尴尬。他想问阿嘉姆丢了什么,又想到自己是“万事通”。一个自称“万事通”的人,连普通的“丢了”都不知道,还算什么“万事通”?
“那我帮你找吧!”
“你知道丢在哪里?”阿嘉姆高兴起来。
“知道,不知道还能叫——”纳拉·阿弥牵住阿嘉姆细嫩的手走了。身后,天色正渐渐暗了下来。
·阿弥和阿嘉姆没有方向。
他们不辨方向地走出洛科兹莫(土王)住的洛科山。当暮色像一块岩石,用自己的敦厚压住没有力气的光亮时,他们离洛科山已经很远了。他们翻过一道道山梁,蹚过一条条溪流,穿过一片片竹林,钻过一丛丛荆棘,来到洛科山三座大山外的白狐沟。
白狐沟没有圣洁如雪的白狐,没有溪水潺潺、鸟语花香的山沟。白狐沟坐落在白狐山下,前后长四十里地,东西宽三十里地。白狐沟像一张宽大的竹篾席,在白狐山下呈长方形斜躺着。
·阿弥带着阿嘉姆站在白狐沟村庄外幽暗潮湿的三岔路口上,犹豫不决。
“我们还是问问?”阿嘉姆坐到一块方形的石板上休息。
“问谁?”纳拉·阿弥也找块石板坐下来。
“过路的。”
“哪来过路的。”走来的一路天空黑了白,白了黑。纳拉·阿弥和阿嘉姆生活在天空的黑与白之外,只是寻找,为了寻找。他们等待过路的,没有等到过路的。
“连狗也不叫几声?”阿嘉姆挪动一下娇小的屁股,小声嘀咕。
·阿弥面前。
“阿嘉姆公主,你们早。”白狐邹面孔狭长,一双眼睛睿智发亮。他站在阿嘉姆十步远的地方行迎接礼。
·阿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用力裹紧旧披毡。阿嘉姆穿着一身漂亮的女装,一直不说话。她不是不想说话,是不知道怎么说话。他们走进白狐沟村庄。
·阿弥和阿嘉姆在白狐沟村庄里受到优待,吃到清香四溢的大米饭与热气腾腾的手抓牛肉。
2
他们在白狐沟待了一个月,找不到走丢的乳房,便离开了。
他们往白狐沟的反方向走,一直走,走了九天九夜,翻过五座大山,涉过九条河流,来到色色坝。
色色坝四周群山环绕,林木幽密,时常下雨。
雨后,彩虹弯弯的,五光十色。色色坝土生土长的女人们面若桃花艳丽可人,身似杨柳风情万种。她们像天上的彩虹,心思一天变三次,三天变九次。色色坝住着色色家族。
“我行的,还行的。”
当一个人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一切就在触手可及处了。色色吉有九个女人,半忠贞半浪荡。他不在乎女人的忠贞与浪荡。他枯瘦如柴的手在女人身上摸来摸去,后只剩下两个女人。一个是瞎子,叫瞎子妮妮。一个是聋子,叫聋子成成。
“休息休息!休息……”当阿嘉姆和纳拉·阿弥走到色色吉面前,色色吉已只剩半条命。
“你行的,还行的。”瞎子妮妮和聋子成成鼓励色色吉。
“来客人了,你没看到么?”色色吉半趴在地上,发现了阿嘉姆和纳拉·阿弥的双脚。他只摸到两双一大一小的脚,没看到人。
瞎子妮妮没有停下自己摸来摸去的手。
“我能看到,但听不到。”聋子成成的看到,其实差不多想看到就看到,不想看到就看不到。
“我们找尼尼。”纳拉·阿弥伸手摸了摸阿嘉姆的胸脯,说明来意。
·阿弥与阿嘉姆是来找她的。
“我们不找妮妮。”阿嘉姆说。
“尼尼”没有眼睛,但在某个下午走丢了。纳拉·阿弥带着阿嘉姆跋山涉水而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找到走丢的乳房。
“两个圆根萝卜”的夹缝中爬了出来。
·阿弥也看不到。他摸索着穿好衣服与裤子,张开双臂伸出细手向阿嘉姆和纳拉·阿弥摸来。
·阿弥的生殖器。
“这是哪里来的一根刺棍,还套着蛇皮,摸起来多有质感。”他把纳拉·阿弥的生殖器当作了一路拄来的拐杖。
·阿弥用力挣脱开色色吉的细手,看了看阿嘉姆无比好奇的眼睛,显得有些尴尬。
色色吉没有停下前进,伸手再向前一摸,摸到阿嘉姆空空荡荡的胸脯,像一块平滑的坝子,上面什么也没有。
“你是阿嘉姆公主。”色色吉说。
“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瞎子妮妮和聋子成成站了起来。她们一瞎一聋,不胖不瘦,身材正好,绸缎般亮丽扎眼的皮肤波浪起伏。
一个看不见,一个听不见。她们在一起,便成了既能看见,又能听见的人。
“你像我母亲一样漂亮。”瞎子妮妮看不见,但可以通过聋子成成的眼睛看见。
“现在你还小,看看,这胸脯,还没鼓过哩。”聋子成成听不见,可以通过瞎子妮妮的耳朵听见。
“我不小了。”阿嘉姆伤心自己的小。
“走丢了的。”纳拉·阿弥解释。
·阿弥想。
“那可得好好找找。”色色吉东摸一下,西摸一下,摆出一副正在寻找的姿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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