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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货速发】安慰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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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莫之 著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ISBN9787508690346

出版时间2018-09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48元

货号25335177

上书时间2024-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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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本书是王莫之的长篇小说,故事围绕专栏作家、报社编辑陈玲及其男友、爵士乐爱好者杨致晖展开,穿插讲述两人的过去与感情经历。他们曾四处淘打口碟、黑胶唱片,组建地下乐队公路演出……当轰轰烈烈的年月已成过往,唱片业也逐渐衰落,他们试图拍摄一部关于摇滚乐在上海传播的纪录片来为曾有过的辉煌保存证据。小说用饱满的细节展现了一副生动的当代上海文艺界全景图,是一代文艺青年的精神小传,也是上海文艺生活,尤其是摇滚、爵士乐发展的见证,记录了许多不为大众熟悉的乐团与音乐人。

 



商品简介

 

 本书是王莫之的长篇小说,故事围绕专栏作家、报社编辑陈玲及其男友、爵士乐爱好者杨致晖展开,穿插讲述两人的过去与感情经历。他们曾四处淘打口碟、黑胶唱片,组建地下乐队公路演出……当轰轰烈烈的年月已成过往,唱片业也逐渐衰落,他们试图拍摄一部关于摇滚乐在上海传播的纪录片来为曾有过的辉煌保存证据。小说用饱满的细节展现了一副生动的当代上海文艺界全景图,是一代文艺青年的精神小传,也是上海文艺生活,尤其是摇滚、爵士乐发展的见证,记录了许多不为大众熟悉的乐团与音乐人。

 

 

 

作者简介

王莫之:一九八二年出生于上海,乐评人、资深乐迷,打口碟与黑胶唱片玩家。二〇〇七年开始中短篇小说创作,散见于《收获》《上海文学》《小说界》《小说月报》等刊,曾出版过长篇小说《现代变奏》,《安慰喜剧》是2017年上海作协签约作品。


 



目录

楔子

折 嫉妒圆舞

第二折 不射之射

中场休息

第三折 忘川求水

第四折 少年魔号


 



内容摘要

 本书是王莫之的长篇小说,故事围绕专栏作家、报社编辑陈玲及其男友、爵士乐爱好者杨致晖展开,穿插讲述两人的过去与感情经历。他们曾四处淘打口碟、黑胶唱片,组建地下乐队公路演出……当轰轰烈烈的年月已成过往,唱片业也逐渐衰落,他们试图拍摄一部关于摇滚乐在上海传播的纪录片来为曾有过的辉煌保存证据。小说用饱满的细节展现了一副生动的当代上海文艺界全景图,是一代文艺青年的精神小传,也是上海文艺生活,尤其是摇滚、爵士乐发展的见证,记录了许多不为大众熟悉的乐团与音乐人。


 



主编推荐

王莫之:一九八二年出生于上海,乐评人、资深乐迷,打口碟与黑胶唱片玩家。二〇〇七年开始中短篇小说创作,散见于《收获》《上海文学》《小说界》《小说月报》等刊,曾出版过长篇小说《现代变奏》,《安慰喜剧》是2017年上海作协签约作品。

 



精彩内容

我人生的后一个暑假,系里布置的功课是画变速器的剖面三视图。那块画板需要两张课桌才能摆平。漫长的绘图任务,枯燥而乏味,但它赋予我生机。工作日的清晨,我吃完早餐,不忘擦完嘴再去亲吻睡梦中的杜菲。我日后独居的自理能力还算强,甚至能下厨烧一桌小菜,完全得益于那段时期。我骑着自行车,淹没在上班的人潮中,到校的时候,我名义上的室友们还在宿舍打呼噜呢。我只画五个小时,画得全情投入,有那么几个瞬间,我在某种眩晕的快感之下,遇见了毕业后的自己,在搞测绘。
周日的我更为乖巧,完全待在家里。我向曾在公社食堂掌过勺的父亲虚心求教。周六下午则去宝山排练,也去过零陵路的地下防空洞,那里有当时上海规模的排练房。林炀纯粹是为了开发我的鼓技才会重返伤心地。他讨厌那里,阴暗、潮湿、闷热、刺鼻,有太多糟糕的回忆和无法正面的人事。我们排练时,确实会有一些他的故人过来串门,抽一支烟,攀扯几句,盯着杜菲看。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九月,我们的场公演。那是在ARK,一个本地新老乐团的拼盘会。
我们被安排在个亮相。
具有颠覆意义的首秀。
后来,有人说我们是自赏派(Shoegaze),他们关注两位女生近似雕塑的表演风格、林炀撩拨琴弦的慢条斯理、吉他音墙在他对鞋子的瞪视中得到了宣泄;有人说我们是实验音乐,概念先行,典型的意识大于技术,上海乐队的通病;也有人说我们是噪音,他们用远离舞台的双脚来抗议,用嘴咬朋友的耳朵,用手在论坛上编写挖苦的密码。但是我总感觉更多的人并不这样。他们是在看脱衣舞吗?我无法容忍他们对杜菲的凝视、脸上的地沟油表情、指尖的口哨声。我们只是一台超大功率的干冰烟雾机。清亮的小号,一条条的旋律,如同一道道灯光,穿透记忆里的无形幕布。我们只有一首曲子,不能称之为歌,因为没人演唱。从杜菲裸露在面具之外的红唇倾吐的是带了韵味的长短句。当谱架上的小说活页被她翻到末尾,这首长曲在吉他渐弱的轰鸣中应声倒下。
许久,我听到台下有人尖叫、起哄。“啥人讲暖场乐队不可以Encore啊!”那是陈熙的声音,“Encore,Encore……”无数声音在跟进。我真担心啊。当时如果杜菲脱两件衣服的话,候场的下一组乐队会不会被观众杀死在后台。
严格来说,她当天只穿了一件衣服。

那个夏天还有一件大事。它引我去大时代广场找杜菲。当年的淮海路还没有K11、环贸这样标准的超级购物中心,有的是百盛、伊势丹、美美一类的百货公司,大时代一类的购物商厦。大时代当时的确是好的,在时尚、规模、档次的各个方面走在前列。所以一项青年文学大赛的启动仪式落在这里,我颇有一点少见多怪的不适。不过台上货真价实坐了一排大作家,他们来站台,担任评委,可见赛事的级别之高。
杜菲坐在听众区的后。她和一位中年男性在聊天。后来我才知道这位姓毕的研究员是杜菲的伯乐,多次为她的小说投稿牵线搭桥。
“你几岁啦?”毕老师在研究比赛的宣传页。
“我二十九了。”杜菲说。
“哎呀,可惜啦。这个比赛要求二十八周岁以内。”
“哦,”杜菲平静地接受了,“那我没资格参加。”
“真是可惜了。你应该参加的。这个年龄谁定的啊?定得不合理啊。青年比赛嘛,起码应该拉到三十五岁吧。”
为了避免沦为一个窃听者,我远离了他们。大时代广场的二楼热闹极了,就像圣诞、新春的欢庆季,整个中庭都布置了赛事的图文影像资料。还有一整片区域的文献展,陈列了去年二十位获奖者的相关内容。台上,此刻正在发言的是一位本地的八零后新贵,他在去年的比赛中脱颖而出。他说自己从大一开始,每年坚持读四百本书。他罗列了一长串世界文坛的大师,说他们的小说,自己都拜读过。
两周之后,我在报纸上又看到这则比赛的公开启事。参加年限神奇地改为了三十五岁。我拿着报纸,像礼物一般献给杜菲。她说她已经知道了,昨天就报名参加了。她那时,心心念念都是翻译的事情。她接受了毕老师的建议,想要去美国的一个什么作家工作坊深造。她告诉我,有哪些伟大的名字在那里受过淬炼,说的时候,仿佛已经是他们的校友了。她要把自己好的小说翻译成英语,作为申报材料传给相关机构。我完全不看好她,因为这是一项面向全球作家的选拔,杜菲的作品连国内的文学期刊都通不过,她哪来的自信和底气?我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替她高兴,当然,其实我的内心也在替她高兴。她在卧室翻译小说时的静谧让我感到幸福。

“致晖,你知道‘银河五百’吗?”有一晚,她停了译笔,叫我进去,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说实话,你知道这个乐队让我挺意外的,是不是林炀告诉你的。”
“什么?乐队?”她的强烈反应不像是在表演,“不是,我说的是福特的一款老爷车,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豪华轿车。”
“胡扯吧,‘银河五百’呀,Galaxie 500?”
“对呀,Galaxie 500。”
于是,我们上网核查,发现我们都对,也都不对。当时有限的试听网站还不足以支持如此冷门的乐队。杜菲没法配合“银河五百”的音乐讲述她是如此了解这款豪车的,对它又有何期许。虽然没有音乐,但是她的讲述赋予一种比有声电影的抒情段落更梦幻的感觉。随后,她就不再与我罗嗦了,继续翻译。一个短篇,她花了一个多月翻译。

乐队的活动重新开启。周六下午是“夏日素描”的时间。我们在上海又演了一场,接着,收到了一些外地的演出邀请。
我们去外地演出,不是公路电影式的一座城市换另一座城市,永远在路上。我们都不是自由身,沙漏的容积是两天,演完了,必须在周日被夜幕封锁之前赶回上海,充电两三个礼拜,为了新的冒险。至于目的地,不能重复,也不能太远,酒店不能太贵,因为演出的酬劳也就几百块钱,所以颇有一点野鸳鸯周末游的情趣。早在一年前,我和杜菲从宁波回来之后,在我苦闷的一个多月里,我确实设想过这种方式,如今得偿所愿,反倒让我苦闷。
我是真不愿意和林炀住一间房。我觉得Sandy也有同感。如果我们互换室友,这个世界会变得更加美好。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人在眺望过去的时候,它的可虚构性总是比它的可回忆性容易看清。前不久,也就是我开始酝酿这篇东西的那个周末,我在小号大师Tomasz Stańko的上海公演现场又见到了她。那个坐在我右前方的女人正是Sandy。我们已经有十一年没见面了。我只是在她搂着身边男人的右臂,向他发嗲,窃窃私语之后,才有足够的信心下此结论。她的口味没变,还是喜欢那种斯文、偏瘦的型男。我明明知道她和林炀没有可能,可是,当我看到那个男人学她的样子,侧过身来,用微笑和嘴唇作为回复的时候,我还是止不住地痛惜。
我想,那是一种身份认同,一种心理倾向。对于当年的我来说,没有比之更迷人,更难捕捉的。归根结底,我和杜菲的关系是一种上下文关系,随着语境的变换,可以过滤、折叠、反转,就像自然界的保护色,捕猎者眼中的幻觉。

后的公演发生在南京的一家酒吧。残酷的四月。当时林炀已经知道了杜菲的决定。我们在火车上讨论乐队的走向。
“我们还有很多潜力没挖呢。”林炀对我说。
“是啊,”杜菲插话道,“说不定等我回来了,你们已经被唱片公司选上了呢。”
“选上是有可能的,”Sandy对自己说,“只不过现在的发片环境实在是太恶劣了,万把块钱就把版权买断了,还不如DIY呢。”
我坦陈了心中的顾虑,能力上的,精力上的,但还是屈从于杜菲以及她所描绘的蓝图。当晚的演出,除了我,其他三人的状态都离奇得好。杜菲甚至扮演起了键盘手,她的指尖在琴键上的每一次触碰都会诱发一连串的旋律或节奏,而这都是林炀事先设计好的。我始终找不到自己的节奏,鼓槌在手,仿佛是在高难度的模式下打地鼠,慌张,狼狈,疲于应付。其实,我原本就打得不好,再烂一些,也很难招致同伴的白眼。而对于台下的来说,我只是迷雾中的一个松鼠。
回酒店之前,我们去闹市吃了一顿奢华的夜宵。林炀请客。轮到该我洗澡了,已是凌晨一点。我才洗了没几分钟,林炀偏说肚子不舒服,要进来方便。我一头的泡沫,双手挠不过来,眼睛都睁不开。等我感知到他赤裸的全身,他的嘴唇已经在我的脖根上亲了好几下。出于本能,我竭力挣脱。动作升级。在肉体的剧烈缠斗中,我听到了一记闷响。好像是我的肘子挥到他了,连带着,他的脑袋撞到了墙上。莲蓬头此时仰在地砖上忽东忽西地恣意喷射。惊慌中,我侧身抹一把脸,透过水汽,望见他的背部肌肉与湿滑瓷砖的缓慢摩擦,咕咕咕地往下坠。他一屁股坐在了平缓的飘着泡沫的水流中,两眼发黑。我吓坏了,抄起一条浴巾,裹着要害部位就往外冲。我在酒店的公共楼道留下了很多杂沓而缺乏逻辑的湿脚印。后,我被迫用拳头去砸杜菲的房门。我刚砸了几下,旋即陷入了深深的悔恨。
我一夜未睡。

爱情,友情,往日的承诺,一起追逐过的梦,都在那个异乡的凌晨灰飞烟灭了。我还记得,颓靡不振的乐队四人进入上海境内时,血红的落日在火车的车窗里微微震颤,如同油画一般绚烂。未来的日子,黄昏将为上海的原创摇滚乐添上一抹余烬。崭新的时代,听音乐不再依赖实体唱片,MP3沦为冗余、累赘。这个产业在上海从未成型,消失之际也无须悲伤。完全不值得悲伤。我在意的,并非那一连串的消失,缘何消失,而是彻底的遗忘,正如我和杜菲,仿佛从未登上过舞台的中央。
那真的不是幻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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