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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冯德英
出版社江苏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9995021
出版时间2017-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5元
货号24236887
上书时间2024-12-25
1957—1959年间,其时正是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取得突飞猛进时期,也是“左”倾思潮开始泛滥时期。作品主题宏大,场景浩繁,将敌我双方的斗争描写得无比激烈而残酷,*终以我抗日军民以巨大的牺牲换取巨大的胜利而结束。后来被改编为电影,乃至今天热播的电视剧。是红色经典的代表性作品。
1935~),山东威海人。中共党员。1949年初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并先后入解放军通信学校学习,毕业后任1950年受《洋铁桶的故事》(1953年开始写作练习,1955年春正式撰写部长小说《1958年《苦菜花》由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1958年起从事专业写作,并成为“蓝本”,展现抗日战争时期和解放战争初期胶东据地军民反对日伪汉奸“扫荡”、抗击国民党军队进攻的英勇斗争,人物形象鲜活,乡土气息浓郁,受到读者的欢迎,并被译成日、俄、英等国文字。粉碎“”后,描写抗战前胶东曲折复杂阶级斗争的长篇小说《山菊花》(上、下集)(获解放文艺出版社首届优秀长篇小说奖)出版,至此,完成了“三花”姊妹篇的创作。195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0年转业回山东,历任济南市文联主席,《泉城》文艺主编,济南市政协副主席,省作协主席、党组书记,《时代文学》主编,青岛政协副主席等。中国作协第四届理事,第五、六届主席团委员,第七届全委会名誉委员,中国文联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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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1959年间,其时正是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取得突飞猛进时期,也是“左”倾思潮开始泛滥时期。作品主题宏大,场景浩繁,将敌我双方的斗争描写得无比激烈而残酷,*终以我抗日军民以巨大的牺牲换取巨大的胜利而结束。后来被改编为电影,乃至今天热播的电视剧。是红色经典的代表性作品。
1935~),山东威海人。中共党员。1949年初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并先后入解放军通信学校学习,毕业后任1950年受《洋铁桶的故事》(1953年开始写作练习,1955年春正式撰写部长小说《1958年《苦菜花》由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1958年起从事专业写作,并成为“蓝本”,展现抗日战争时期和解放战争初期胶东据地军民反对日伪汉奸“扫荡”、抗击国民党军队进攻的英勇斗争,人物形象鲜活,乡土气息浓郁,受到读者的欢迎,并被译成日、俄、英等国文字。粉碎“”后,描写抗战前胶东曲折复杂阶级斗争的长篇小说《山菊花》(上、下集)(获解放文艺出版社首届优秀长篇小说奖)出版,至此,完成了“三花”姊妹篇的创作。195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0年转业回山东,历任济南市文联主席,《泉城》文艺主编,济南市政协副主席,省作协主席、党组书记,《时代文学》主编,青岛政协副主席等。中国作协第四届理事,第五、六届主席团委员,第七届全委会名誉委员,中国文联委员
楔子
在山东昆嵛山一带,到处是连绵的山峦,一眼望去,像锯齿牙,又像海洋里起伏不平的波浪。山上长满了各种各样繁茂稠密的草木,人走进去,连影儿也看不见。
春天,大地从冬寒里苏醒复活过来,被人们砍割过陈旧了的草木茬子,又野性茁壮地抽出了嫩芽。不用人工修培,它们就在风吹雨浇和阳光的抚照下,生长起来。这时,遍野是望不到边的绿海,衬托着红的、白的、黄的、紫的……种种野花卉,一阵潮润的微风吹来,那浓郁的花粉青草气息,直向人心里钻。无论谁,都会把嘴张大,深深地呼吸,像痛饮甘露似的感到陶醉、清爽。
夏天一到,这青山一天一个样,经过烈日的曝晒,骤雨的浇淋,那草木就窜枝拔节很快地长起来,变得葱茏青黑了。
这时,山地里一片青纱帐起,那些狼呀山猫子呀野兔子呀……逍遥自在地活跃在里面,就像鱼儿游在海洋里那样。
到了秋天,几阵凉风,几场大霜,草木枯萎了,但它们成熟了的种子,却随风到处散播,传下了后代。
一场大雪,给山野盖上了被子——过冬了。唯有松柴树不怕寒冷冰雪,依然苍葱地站在白皑皑的雪地里,随着凛冽的西北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刻刺耳的呼啸,像是有意在蔑视冬天。人们传说:松树所以四季常青不怕冬,是因为当年唐僧取经时路过山上,急着逃避妖怪的追赶,不小心被松树枝划破了胳膊,松树针上沾了唐僧的血,从此它就长生不老了。
在数不尽的山洼里,山坡上,山麓下,点缀着如同星星一般的村庄。村子大小不一,有一两家三四家的,有十几家几十家的,也有少数一百家以上的。村子的周围都长满了树木,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只要看到远处一片灰蓬蓬的树林,那就是个村庄了。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真是一点不假。这里的人们一天到晚同山打交道,就连说话也离不了“山”字。他们称打架叫“打山仗”;孩子丢了东西就会告诉母亲:“我满山找也没找到。”母亲责备调皮的孩子,就会喝道:“你满山跑什么呀!”
然而,尽管这么多的山,这么多自然生长出来的财宝,就像这么大的地球而仍然有人没有立足之地那样,有的人还是没有柴烧。难道说,这荒山还有主吗?奇怪的很,就是有。
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任意在肥沃的山地上,繁密的草木中,埋上一块石头,做下一个记号,就可以庄重地宣布:这几个,几十个,甚至几百个几千个山岭,属于他私有了。从此,别人再休想去动一草一木,掘一筐土、搬一块石头。
这就是法律!天经地义的法规啊!人们苦,苦难的人们啊!
他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深山里,用双手在乱石荆棘中开拓求生的每一寸土地。父亲折断了腰,流尽了后一滴血汗,儿子从那双干瘪如柴的手中,接过残缺的镢头,继续着前辈的事业。
这样一代一代经过了许多年岁,才在笔直的巉岩上,开垦出和螺丝纹似的一块一垅的土地。这土地是人们的血汗浸泡而成的!这堤堰是人们的骨头堆砌起来的!
人们像牛马一样的劳动着。赤着双脚,在荒芜嶙峋的山峦上,踏出一条条崎岖的小道。他们用麻袋将粪料一袋一袋扛到地里,用泥罐子提水,浇灌着青苗。这一切都是和浑浊的血汗交融着进行的呀!在漫长的岁月里,孩子很少能见到父亲。因为当他还在睡梦中时,父亲就起身顶着满天星星上山去了,晚上父亲伴随着月亮的阴影回来,那时候,抓了一天泥的孩子,早又紧紧地闭上了困乏的小眼睛。可是劳动所得的果实,却要大部送给主人,因为这山是人家的呀!
长期痛苦生活的磨难和有权势人的不断迫害,使这些贫苦的人们具有一种能忍受任何不幸的忍耐力,他们相信该穷该富是命运注定的,自己是没有力量也没有权力来改变的。他们像绵羊一样驯服,像豆腐一样任人摆布。
对于天下大事他们是很少知道,也并不想知道。因为从古至今不管怎么变化,不管哪个派别来,都要纳税交粮,少交一粒也不行。
“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这句话的意味。他们也看到,有些人在屠刀按到脖子上的时候,绝望地挣扎着向刽子手扑去。可是得到的下场是何等的悲惨!不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就是走这两条路:一是逃到深山野林里,结合一伙同命运的人当“红胡子”红胡子——是群众对被迫逃到深山野林中和财主作对的人们的称呼。统治阶级则称他们是土匪。,专门打劫富豪枪杀仇人;一是跑到关东关东——即东北。去谋生。
“红胡子”一天天的多起来,在人们忠厚善良的心胸中,慢慢地爬上了一个东西:“懒汉争食,好汉争气”啊!这是争气的好汉子!这东西深深埋藏在他们的肺腑里,不易起动。只有抽动了它的导火线,它才会天崩地坍的爆炸。
章
秋天了。漫山遍野发了黄,是收割庄稼的时节了。今年的雨水频,这是山地喜欢的。谷子被饱满坚实的大穗儿压弯了腰,随着微风,一起一伏地荡漾着。
“维持费”、“保安粮”等苛捐杂税,日子越过越难了!
在山坡上,一块狭长的谷地里,有两个女人,正在割谷子。干枯的谷叶儿,相互摩擦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谷根儿带起的尘土,飞扑到她们的眉毛上、头发上。天气还真有些热呢。她们不断用衣袖揩拭额上和流到脸腮上的汗珠,把滑到脸上的散发理到耳后去,也时常交换着一两句话语,但从不停止手中的活计。
“娟子,歇会再割吧!”
“你歇着吧,妈!俺不累。”娟子说着,擦擦额上的汗珠,把掉到胸前来的那根又粗又黑用红头绳扎得结结实实的大辫子,敏捷地甩到身后去,又弯下了腰……
母亲实在是累了,她怜悯爱惜地看着女儿从容的动作,和那已被汗水浸湿贴在前额上的几缕头发,叹了口气,疲倦地坐在堤堰的野草上。她撩起衣襟,擦着汗,扇着风。那堰上的一棵柿子树像伞一样撒开枝叶,从树叶儿间的空隙中透进来的光线,斑斑点点地洒满母亲的全身。
母亲,她今年三十九岁,看上去,倒像是四十开外的人了。她的个子,在女人里面算是高的,背稍有点驼,稠密的头发,已有些灰蓬蓬的,在那双浓厚的眉毛下,一对大而黑眸的眼睛,陪衬在方圆的大脸盘上,看得出,在年轻时,她是个美丽而和善的姑娘。现在,眼角已镶上密密的皱纹,本来水灵灵的眼睛失去了光泽,只剩下善良微弱的接近迟钝的柔光,里面像藏有许多苦涩的东西一样。在她那微厚的嘴唇两旁,像是由于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而紧闭着嘴咬着牙不呻吟似的,有两道明显的弯曲的深细皱纹,平时,她的嘴总是这样习惯地闭着。在她的下颚右方,长着一颗豆大的黑痣,像是留给幼儿好找妈妈的标记,也在发着显眼的善良光彩。
歇过一会,母亲走出树荫,用手遮着从块块的浮云缝隙射出来的刺眼的阳光,看看太阳快正南了,该回家吃午饭了。
她朝谷地里走去。
“就不知道累,看割这么远了。”她顺着女儿割出来的趟子走去。发现女儿的镰刀放在一堆割倒了的谷子上,人却不见了,她就接着头向前割去……
“她上哪去啦,怎么还不回来呢?”母亲割了一会,一面自语着,一面把自己挑的和女儿挑的谷都捆好,可是还不见娟子的影子。
母亲焦急地向四周巡视一番也没找见,就大声叫道:
“娟——娟子——”
“妈,我在这呢。”娟子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似的,突然出现在母亲身后,笑嘻嘻地说。
母亲急忙转过身来,爱惜并略带责备地说:
“看你,上哪儿去啦?天晌了,没看见?”一见女儿头上粘有“草狗子”草狗子——一种高草梢上长的带刺的种子,一碰到软体东西就粘上去了。,忙用手给她摘掉。
娟子有些犹豫不安,她看看母亲,带点撒娇地说:
“妈,你先回去好啦。俺,俺还有点事呢!”
“咦!什么事,这么要紧,连饭都不吃啦?”母亲有些吃惊。这时,她才意识到,女儿头上为什么粘上只有乱草丛里才有的草狗子。又忙问道:
“娟子,你刚才到哪儿去啦,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母亲话里的怀疑和眼神中的恐惧,在娟子还是次遇到,这使她更加不安。娟子为不能把一件事表明,而使母亲误会,又难受,又害羞,脸红到耳根,话声也更含糊了。
“妈,我,我没上哪去。”娟子次感到自己的嘴真笨死了,“妈,刚才是……是德松哥叫我去有点事。妈,以后你就会知道……”娟子说着,头愈来愈低,声音愈来愈小,一只脚无意识地向后搓着土。
“孩子,你今儿是怎么啦?”母亲见女儿的神情,心里愈来愈不好受,“娟子,你有什么事好瞒着妈呀?你,你可要正经……”
“妈!”娟子知道母亲是越想越不对头了,一见她已撩起前襟擦眼睛,忙抓住她的手,心里也不好受起来。她一想,把事情告诉妈妈吧……可不行!她又仰脸望着母亲的脸,心里镇静一下,轻轻摇着母亲的手,亲爱地说:
“妈,你快不要瞎猜想啦,你还不知道自己的闺女吗?妈,你再说下去可把俺屈死啦,我也要哭了。妈,你相信我,俺做的全是正经事……妈,这以后——不,不多会你就会知道啦。妈,就求你答应我,叫我住会再回家吧。妈,行吗?妈,你说行,一定行。妈,你说呀!”
娟子的脸快靠到了母亲的脸上,就像小时叫母亲看看自己脸上有没有脏灰一样。
母亲有些迷惑地看着女儿,眼睛里的泪水在游移不定。她没马上回答娟子的话,轻轻把手放在女儿的肩上,又放在她的前额上,慢慢地抚摸着孩子的头发,端详着和自己相仿佛的脸型。看,这脸流露出的是多么天真可爱的神情,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只有孩子对母亲才有的那种乞求讨饶。母亲想,现在她如果说个不,这脸马上就会像阴了天,那眼睛立时就会滚下泪珠,可是她要点点头,那脸就会笑得和花一样,眼睛就会变成碧清的两池水。母亲的心软了,她微微地点点头,轻声地说:
“去吧。如今世道不安宁,兵荒马乱的,要早点回家。”
女儿的背影一在视线中消失,母亲立刻又紧紧地锁上了眉头。
做母亲的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吗?不,她完全知道,知道得很清楚。女儿是她一口奶一口饭,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形影不离地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娟子是个知道干活的孩子,非常正经,连话都不多说一句,有什么事,从来不瞒着母亲。想到这里,母亲宽慰地舒了口气。可是她的心马上又收紧了。
——德松家里,同他妹妹兰子一起绣花。可是有时娟子回来讲的一些话,很使母亲纳闷。
“妈,你说说,咱们穷人为什么这样苦呢?”娟子望着母亲问,像是很不平似的。
“那是咱的命不好呀!”母亲不在意地愁悒悒地答道。
“妈,这不对。妈,你再说穷人多财主多?”
“那还用问,自然是穷人多。咱村不也是吗?”
“那为什么多数人要受少数人的欺呢?”
母亲随便支吾了几句。她不明白,女儿为什么提出这些很少有人问的事。
更使母亲难忘的,有一天晚上,娟子深夜回来,没一点睡意,脸上流露出少有的喜色,凑近母亲耳旁,悄声说:
“妈,你说像王这样的人,该杀不该杀?”
母亲对女儿这个问话感到很惊讶,可是一想起往事,她也顾不得去管女儿为什么这样问,只是愁苦地叹口气说:
“那么你大爷一家是该死的吗?唉,会有那么一天?!”
“妈,会有。会来到的!”娟子很有把握地说。
母亲想前想后,心里有些明白,可又有些糊涂。她不自觉地又抬眼望望女儿去的地方,那儿是一望无际的在秋风中翻腾的山草和树木,一点别的动静也没有。她像为女儿的事放了心,可又像有一种更大的不安情绪在压迫着她,使她觉得心里更加沉重了。
母亲看看天,天上大块的白云,在慢慢聚集起来,转变成黑色。一阵秋风从山头刮来,刮得那谷叶儿和母亲的头发一起飘拂起来。
母亲全身一阵紧张,她预感到,一场暴风雨就要降临了。
!我得天独厚地有幸生长在那烈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耳濡目染英雄人民的可歌可泣的业绩,为我储存了一个开发不完的高尚品德、优美情感、善良性格、坚贞不屈的牺牲精神的宝藏,使我的创作激情和原料,有了用之不竭的旺盛的源泉。
——冯德英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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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奖)出版,至此,完成了“三花”姊妹篇的创作。195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0年转业回山东,历任济南市文联主席,《泉城》文艺主编,济南市政协副主席,省作协主席、党组书记,《时代文学》主编,青岛政协副主席等。中国作协第四届理事,第五、六届主席团委员,第七届全委会名誉委员,中国文联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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