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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儒勒·凡尔纳,果麦文化 出品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1111506

出版时间2017-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5元

货号24168931

上书时间2024-12-24

易安居书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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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五个被困在南军中的北方人
利用一个气球逃脱了
中途他们被吹到一个荒岛上
大家团结互助,造陶器,做风磨,和海盗做斗争
而每当遇到困难时,总有一个神秘人物偷偷出现……



作者简介

【法】儒勒·凡尔纳(JulesVerne)
1828年2月8日生于法国南特,是法国小说家、博物学家,科普作家,现代科幻小说的重要开创者之一。他一生写了六十多部大大小小的科幻小说,总题为《在已知和未知的世界漫游》。他以其大量著作和突出贡献,被誉为“科幻小说之父”。由于凡尔纳知识非常丰富,他小说作品的著述、描写多有科学根据,所以当时他小说的幻想,如今成为了有趣的预言。凡尔纳的小说充满了科学元素,故事生动,幻想有科学基础,
既是科学家中的文学家,又是文学家中的科学家。
他的家族有航海传统,这一点深深地影响了他日后的写作。主要著作:《神秘岛》、《海底两万里》、《格兰特船长的儿女》、《地心游记》、《八十天环游地球》、《气球上的五星期》等

译者
张竝
自由译者
先后在旅游杂志《私家地理》和《漫旅》任职编辑

法语翻译作品:
《调查》、《身体的历史》(卷一)
入围2013年傅雷翻译奖短名单
《民主与城邦的衰落》《罗马法与帝国的遗产》《教会法与神圣帝国的兴衰》
入围2012年傅雷翻译奖短名单
英语翻译作品:
《恶棍来访》《遗忘》《村落》《玻璃屋》《敖德萨档案》《摩登女》等



目录

003 空难者
191 遭弃者
379 岛屿的秘密



内容摘要

五个被困在南军中的北方人
利用一个气球逃脱了
中途他们被吹到一个荒岛上
大家团结互助,造陶器,做风磨,和海盗做斗争
而每当遇到困难时,总有一个神秘人物偷偷出现……



主编推荐

【法】儒勒·凡尔纳(JulesVerne)
1828年2月8日生于法国南特,是法国小说家、博物学家,科普作家,现代科幻小说的重要开创者之一。他一生写了六十多部大大小小的科幻小说,总题为《在已知和未知的世界漫游》。他以其大量著作和突出贡献,被誉为“科幻小说之父”。由于凡尔纳知识非常丰富,他小说作品的著述、描写多有科学根据,所以当时他小说的幻想,如今成为了有趣的预言。凡尔纳的小说充满了科学元素,故事生动,幻想有科学基础,
既是科学家中的文学家,又是文学家中的科学家。
他的家族有航海传统,这一点深深地影响了他日后的写作。主要著作:《神秘岛》、《海底两万里》、《格兰特船长的儿女》、《地心游记》、《八十天环游地球》、《气球上的五星期》等

译者
张竝
自由译者
先后在旅游杂志《私家地理》和《漫旅》任职编辑

法语翻译作品:
《调查》、《身体的历史》(卷一)
入围2013年傅雷翻译奖短名单
《民主与城邦的衰落》《罗马法与帝国的遗产》《教会法与神圣帝国的兴衰》
入围2012年傅雷翻译奖短名单
英语翻译作品:
《恶棍来访》《遗忘》《村落》《玻璃屋》《敖德萨档案》《摩登女》等



精彩内容

CHAPITRE06
第六章

彭克罗夫的呼叫-在“烟囱”过夜-哈伯特的箭-西鲁士·史密斯的计划-出其不意的解决方法-“花岗宫”里发生的事-新仆人如何服侍殖民者

西鲁士·史密斯停下脚步,一言不发。同伴们都在黑暗中搜寻,爬到岩壁上看,以免是风将梯子刮到了岩壁上,还趴在地上找,以防梯子脱落,掉到了地上……可是,梯子却消失得无影无踪。狂风是把梯子吹落到段楼梯平台上,还是挂在了岩壁的半当中,夜色一片漆黑,他们根本了解不到。
“如果开玩笑,”彭克罗夫吼道,“那就太过分了!回到自己的家,却找不到梯子进房间,我们都累成了这样,谁还笑得动!”
纳布惊得目瞪口呆!
“肯定不是风刮的!”哈伯特观察道。
“真得去看看林肯岛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怪事!”彭克罗夫说。
“怪事?”吉迪翁·斯皮列特说,“一点都不怪,彭克罗夫,这不明摆着嘛。有人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占了我们的房子,把梯子抽了回去!”
“有人!”水手喊道,“那会是谁?……”
“是射出那颗子弹的猎人啊,”记者说,“我们现在这么倒霉,就是这人闹的,否则还能怎么解释?”
“好吧,如果有人在上头,”彭克罗夫显得极不耐烦,“那我就把他叫出来,他肯定会回话的。”
水手拖长了声喊了声“喂”,回声盘桓激荡,声若雷鸣。
他们侧耳细听,似乎听见从“花岗宫”那个高度传来冷笑声,但具体方位辨不清。彭克罗夫的喊话,并未得到任何回应,于是,他又喊了一通。
那地方确实有声音,就算再无动于衷的人也会惊吓得不轻,幸好,他们均非胆小怕事之辈。眼下应该是有情况,他们在岛上居住了七个来月,还没遇见过此等奇事。
他们强打精神,来到“花岗宫”的脚下,却又不知该作何想,该干什么,问来问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得出的假设一个比一个离谱。纳布哀叹连连,没法回厨房烧菜,让他失望至极,更何况,途中带回的给养已所剩无几,眼下又没法着手补充。
“朋友们,”西鲁士·史密斯说,“我们只有一件事可以干,就是等天亮,到时再根据情况行事。我们可以去'烟囱'里等,那儿可以遮风挡雨,就算没晚饭吃,至少还可以睡个觉。”
“怎么有人会这么不要脸,把我们耍得团团转?”彭克罗夫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不管这个“不要脸的人”是谁,反正就像工程师所说的,也只能回“烟囱”等天亮了。不过,给托普下了道命令,等在“花岗宫”的窗下,托普毫无怨言。这忠诚的狗儿就留在岩壁脚下,主人和同伴们则躲到岩石屋里去了。
要说他们心灰意冷,但一躺到“烟囱”里的沙毯上便睡得很香,那有点言过其实。他们认为这事绝不简单,觉得要么是偶然因素所致,要么正好相反,是人力所为,但再怎么样,也只能等天亮了。当晚,他们睡得一点都不踏实。不管是哪一种情况,他们的住所肯定是被占了,回不去了。
“花岗宫”不仅仅是他们的住所,还是他们的货栈。岛上的所有物资、武器、器械、工具、弹药、给养等等全在那。一旦这些东西全被夺去,他们就又得重新造武器和工具了。麻烦可就大了!他们心里焦躁得很,便轮流出去看托普是否还在好好站岗。西鲁士·史密斯表面上虽一如既往地平静,但一想到这等怪事,他这么理智的人也被激怒了。吉迪翁·斯皮列特与他的观点完全一致,他俩就这种不可思议的境况压低声音交谈了好几次,但实在闹不明白。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秘密呢?哈伯特一直在胡思乱想,时不时地向西鲁士·史密斯发问。纳布呢,则寻思这事儿和自己没关,而是和主人有关,要不是怕得罪同伴,今天晚上,他肯定会像在“花岗宫”里那样好好睡上一觉。
彭克罗夫火气。
他嚷嚷着:“这算什么事儿啊,谁要是落到我手心里,不会有好下场!”
东方刚刚晨曦微露,他们便抄起武器,向海滩与礁石边缘地带走去。“花岗宫”因直接受到日光的照射,很快就会被曦光映亮。不到5点,虽然百叶帘拉着,窗子仍透过层层叠叠的叶片显露了出来。
从窗户上看,一切秩序井然,但是大门竟然洞开,他们离开的时候,门可是关紧的。
果不其然,真有人不邀自来进了“花岗宫”。
高处的梯子平常是从楼梯平台拉向大门的,现在仍在其位;但低处的梯子却被抽走了,一直拉到了门槛处。很显然,不速之客们不想让自己受到突袭。
他们是什么人,有多少人,现在还没法知道。到目前为止,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彭克罗夫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混蛋!”水手吼道,“你们怎么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睡得这么安稳!海盗、强盗、坏蛋、龟孙子!”
彭克罗夫骂出了“龟孙子”这样的话,可见他的火气有多大。
这时,天色大亮,“花岗宫”的外壁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但里面和外面一样,死气沉沉,波澜不惊。
“花岗宫”里是否真有其他人,梯子的位置应该已能说明清楚,但里面的人应该还没来得及逃走!但怎么才能上去找那些人呢?
哈伯特有个想法,就是把一截绳子系于箭尾,把箭射到梯子底下几档梯级的当中,因为这几档梯级就悬在门槛处。这样,他们就能借助绳索将梯子拉回地面,恢复地面与“花岗宫”之间的交通。
反正,也没有其他法子可想,只要身手好一点,这方法定能成功。幸好,弓箭就放在了“烟囱”的过道里,那儿还有几十英寻长的木槿编成的细绳。彭克罗夫展开绳子,将一端绑于箭羽处。然后,哈伯特张弓搭箭,对准垂下的那截梯子瞄了很久。
西鲁士·史密斯、吉迪翁·斯皮列特、彭克罗夫与纳布都往后退去,以便好好观察“花岗宫”窗前的动静。记者肩扛马枪,瞄准门口。
弦声一响,利箭拖着绳子,嗖地射出,正好从底下两档梯档的中间穿过。
这招成功了。
哈伯特立马抓住绳子的一端;但就在他摇动绳子,想要把梯子往下拉时,一只胳膊却从岩壁和大门之间猛地伸了出来,把梯子拉进了“花岗宫”。
“该死的混蛋!”水手怒吼道,“我马上就送你上西天。”
“那是什么东西?”纳布问。
“啊?你没看出来?”
“没。”
“是只猴子,猕猴、卷尾猴、长尾猴、猩猩、狒狒、大猩猩、狨猴!我们的房子竟然被猴子给占了,它们趁我们不在的时候,从梯子上爬了进去!”
话音刚落,窗前又出现了三四只猴子,它们拨开百叶窗,对着他们又扭身子,又做鬼脸。
“我就知道这是场闹剧!”彭克罗夫喊道,“一定要杀一儆百!”
水手端起枪,对准一只猴子开了一枪。猴子全都跑光了,有一只被打死,摔落到了沙滩上。
这只猴子高高的身板,属于四手动物目,这点他们不会搞错。不管是黑猩猩、猩猩,还是大猩猩、长臂猿,全都属于类人猿这一类,而之所以称之为类人猿,是因为它们的长相和人类相似。况且,哈伯特也说这是头猩猩,大家都知道这小伙子对动物学很精通。
“好漂亮啊!”纳布喊道。
“还漂亮,亏你说得出!”彭克罗夫回道,“看来真回不了家了!”
“哈伯特箭射得很准,”记者说,“他的弓还在!只要再来一次……”
“哈!这些猴子鬼精得很呐!”彭克罗夫喊了起来,“它们不会再跑到窗前,我们也射不到它们,房间里,仓库里,不知被糟蹋成什么样了……”
“耐心点,”西鲁士·史密斯说,“我们不可能一直被这些动物打败!”
“史密斯先生,它们要是在地上,这话没错,”水手回道,“可是,您知道搞恶作剧的猴子,上头还有多少只?”
这问题很难回答,而且,小伙子就算再射一箭,也不一定能成,因为梯子底下的横档已经被拽入了门内,就算再次钩住绳子,但绳子一断,梯子也掉不下来。
彭克罗夫暴跳如雷。局面虽然有些滑稽,但彭克罗夫却没觉得好笑。当然啦,他们后肯定能进入房子,把不速之客撵走,但什么时候,怎么进去?对此,他们完全说不上。
两小时过去了,猴子们再也没出现过;它们肯定一直在里面,好几次,猴嘴和猴爪从门边和窗口一闪而过,迎接它们的则是一阵枪响。
“我们先藏起来,”工程师说,“说不定,猴子会以为我们已经离开,就会跑出来看。斯皮列特和哈伯特就埋伏在岩石后头,只要一冒头,就开枪。”
工程师的命令得到了执行,记者与小伙子都是神箭手,埋伏在了有效射程之内猴子看不见的地方,纳布、彭克罗夫和西鲁士·史密斯则攀上高地,到林子里去逮些猎物,该吃早餐了,身边已经不剩给养。
半小时后,猎手们带了几只岩鸽回来,大家凑合着烤了吃。猴子仍未现身。
吉迪翁·斯皮列特与哈伯特过来吃了早餐,托普就守在窗下。吃完后,他们又回到了岗位上。
过了两小时,情况仍无丝毫好转。猴子一个都没出现,难道都消失了不成;有可能,同伴的死让它们心惊胆战,枪声让它们心有余悸,于是,就躲到“花岗宫”的尽里面,说不定就待在了仓库里。一想到仓库里还有这么多货,他们来气,这也情有可原。
“我们真没用,”记者说,“到底什么时候有个完呐!”
“一定要把这些混账东西撵走!”彭克罗夫吼道,“肯定会有办法的,就算有20只,也得跟它们面对面地干!对吧!难道就没有办法接近它们?”
“有!”工程师答道,他突然有了个想法。
“真有?”彭克罗夫说,“有办法就好,反正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是什么?”
“我们想办法从湖泊的老溢流口往下进入'花岗宫'。”工程师答道。
“对啊!”水手喊道,“我怎么就没想到!”
确实,也只有这的方法能进入“花岗宫”,与猴群战斗,将它们撵走。溢流口被一堵水泥石墙堵住了,这次只能牺牲这堵墙了,以后只要再重新砌上就行。幸好,西鲁士·史密斯没有实施将这口子没入湖水底下的那套方案,因为当时觉得实施这个计划费时太久。
现在已到正午,他们拿起武器,抄起十字镐和铁锹,离开了“烟囱”,从“花岗宫”的窗底下走过,但还是命令托普留在原地别动。他们准备往仁慈河的左岸登去,再从那儿去瞭望高地。
他们往这个方向走了不到50步,便听见狗儿的狂吠声,像是绝望的呼嚎。
他们停下脚步。
“快跑!”彭克罗夫说。
大家全都撒开腿从陡坡上往下跑。
他们来到转角处后,发现情势大变。
猴子突然受到了惊吓,不知何故四散而逃。两三只猴子在窗子间敏捷地跳来蹦去,煞是搞笑。它们甚至都没想到把梯子放下,顺顺当当地从梯子上下去,或许它们吓得不轻,忘了还有这种逃命的方式吧。他们射了五六枪,死伤的猴儿全都落入了屋内,发出尖利的啸叫声。其余猴子则没命地往外冲,掉了下去,摔得头破血流,没一会儿,他们觉得“花岗宫”里应该没猴子了。
彭克罗夫呼喊起来:“太好啦!”
“别一个劲儿地欢呼!”吉迪翁·斯皮列特说。
“怎么啦?它们不全都死了嘛。”水手回道。
“话是没错,可还是进不了家呀。”
“不还可以去溢流口嘛!”彭克罗夫反驳道。
“看来只能这样了,”工程师说,“不过,好还是……”
话音刚落,他们就看见梯子从门槛处滑了下来,然后层层展开,落回了地面上。
“哈哈!太棒啦!太牛逼啦!”水手边喊,边看着西鲁士·史密斯。
“太牛逼了!”工程师喃喃自语道,个向梯子冲去。
“小心,西鲁士先生!”彭克罗夫喊道,“保不准还有些畜生在里面……”
“抓住梯子再说。”工程师头也没回地答道。
同伴们紧接着奔了过去,不到一分钟,他们就来到了门槛处。
他们四处找了找,屋里什么动静也没有,猴子应该喜欢仓库,但里面也没动静。
“啊哈,竟然有了梯子?”彭克罗夫喊道,“是哪位好心人给我们放下了梯子?”
这时,传来了喊叫声,是一只躲在过道里的大猴子正往大厅里冲,后面跟着纳布。
“啊哈!这混蛋!”彭克罗夫大吼一声。
他手拿斧子,正准备劈开猴子的脑袋,西鲁士·史密斯拦住了他,对他说:
“饶了它吧,彭克罗夫。”
“要我饶了这黑皮?”
“对!是它给我们扔下了梯子!”
工程师说这话的时候,嗓音怪怪的,很难弄明白他这话是当真还是戏言。
尽管如此,大家还是扑向了猴子,那猴儿勇敢地抵挡了一阵后,便被掀翻在地,绑了起来。
“咳!”彭克罗夫喊了起来,“我们现在该拿它怎么办?”
“给我们当佣人!”哈伯特说。
小伙子这话可没开玩笑,他知道猴子有多聪明,好将它们为己所用。
他们向猴子走过去,仔细地打量着它。它属于类人猿种,面部棱角与澳大利亚人和霍屯督人的五官相比,没见难看多少。这是只猩猩,所以既不会像狒狒那么凶猛,也不会像猕猴那么做事不计后果,既不会像狨猴那么不爱干净,也不像叟猴那么没有耐心,更不会像狒狒那么不怀好意。这个科的类人猿身上有许多特点表明它们几乎拥有与人类同样的智慧。放在家里使唤,它们能端菜送饭,打扫房间,洗涤衣物,擦亮鞋子,刀叉勺样样可以使得风生水起,甚至还能喝葡萄酒,堪比秀的仆人。我们知道布封就有这样一只猴子当仆人,伺候了他好长时间,忠心耿耿,痴心不改。
被绑在“花岗宫”大厅里的这只猩猩身形魁伟,高达6英尺,体型匀称,胸膛宽阔,头颅中等大小,脸部棱角达65度,脑袋浑圆,鼻子突出,皮肤上覆了一层干净的被毛,柔软锃亮,堪称完美的类人猿典范。它的双眼比人眼略小,闪烁着生动智慧的光芒;它的牙齿很白,从胡须下露了出来,闪闪发光,颏下还留了一撮浅褐色的小卷须。
“这家伙还真漂亮!”彭克罗夫说,“要是能听懂它说的话,就能和它聊聊了!”
“主人,”纳布说,“没开玩笑吧?我们真要把它当佣人使唤?”
“没错,纳布,”工程师笑着回答道,“你不会妒忌了吧!”
“我倒是觉得它会成为出色的佣人,”哈伯特说,“它还年轻,教育起来会比较容易,要它听话,也用不着使用武力,不用拔它的牙齿!只要主人对它好,它就会依恋主人。”
“我们会对它好的。”彭克罗夫早已把对这些“捣蛋鬼”的怨恨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走到猩猩跟前。
“小伙子,”他对它说,“你还好吗?”
猩猩轻声哼了哼,作为回答,心情看来还不算太糟。
“你是否愿意加入我们?”水手问,“来伺候西鲁士·史密斯先生?”
猴子又哼了哼,表示赞同。
“只管你吃,你没问题吧?”
第3次哼了哼,表示确认。
“它的对话有些单调。”吉迪翁·斯皮列特观察道。
“那更好!”彭克罗夫说,“好的佣人话少,还不用付工钱!小伙子,都听明白了?首先,我们不会付给你工钱,但以后我们如果对你满意的话,会加倍给你的!”
他们就这么新添了一名新成员,以后会派上很大用处。给它取名时,水手回忆起自己以前认识的1只猴子,叫做朱庇特,那就简称为朱普吧。
于是,朱普师傅就这么在“花岗宫”里安顿了下来。



媒体评论

◆凡尔纳的小说启发了我的思想,使我按一定方向去幻想。——齐奥尔斯基(俄国宇航之父)
◆凡尔纳做出了一些杰出的预言,并且唤起我们对于科学幻想的兴趣。——乔治·威尔斯(英国著名科幻小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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