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货速发】坏女孩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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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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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绿十艺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ISBN9787506391634
出版时间2016-1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6元
货号24095272
上书时间2024-12-24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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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魔鬼,我的魔鬼是老春、张浩、林小弛、影文、欧阳,于是,在后要说到我*的魔鬼,她的名字叫小新,我的表姐,比我大两个月。他们曾经生活在我的身边,活的活,死的死,走的走。他们都是我自己。滚。
作者简介
绿十艺,本名黎岩,作家,编剧。
2009年创作剧本《幸福额度》(2010年上映)。2010年出版长篇小说《幸福有罪》。2006年出版长篇小说《阿耳的海豚音》。曾在《京华时报》《时装》等媒体做过编辑、记者。
目录
正文
内容摘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魔鬼,我的魔鬼是老春、张浩、林小弛、影文、欧阳,于是,在后要说到我*的魔鬼,她的名字叫小新,我的表姐,比我大两个月。他们曾经生活在我的身边,活的活,死的死,走的走。他们都是我自己。滚。
主编推荐
绿十艺,本名黎岩,作家,编剧。
2009年创作剧本《幸福额度》(2010年上映)。2010年出版长篇小说《幸福有罪》。2006年出版长篇小说《阿耳的海豚音》。曾在《京华时报》《时装》等媒体做过编辑、记者。
精彩内容
我叫阿耳,再过几年就三十岁,眼下也就老了。我喜爱音乐,常唱曹雪芹的《好了歌》。我喜爱跳舞,能做劈叉。我喜爱画画,好画各种各样的狗屎。我六岁时当孤儿,八岁时当小学生,九岁时认识仇恨,不要再说下去了,这些死狗一样的历史。在我即将老去之时,我要告诉后辈的是,我们的灵魂都太普通,太笨拙,太糟糕了。我们要追求真挚、诚实、友好、善良、和谐。别招惹魔鬼,它们就在我们身边,从不曾离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魔鬼,我的魔鬼是老春、张浩、林小弛、影文、欧阳,于是,在后要说到我的魔鬼,她的名字叫小新,我的表姐,比我大两个月。他们曾经生活在我的身边,活的活,死的死,走的走。他们都是我自己。滚。
有的人只写过一部好小说,却没有办法拍成电影或者电视剧,比如说石康的《晃晃悠悠》。在我的想象之中,他多么性感,多么让女人享受,于是,尽管他再没有创作优秀的作品,我却仍然喜欢他,着迷他,我喜欢他还因为他是双鱼座,而我是个双鱼迷。我就是这样的人。
林小弛也是双鱼座。
林小弛是杂志社的摄影师,他有两个雪白的门牙,半张嘴的时候,两个门牙就可以让大家看到。他在看电影时习惯握着我的手,放到他的薄肚皮上,但从不放在我的薄肚皮上。他身上有好闻的香水味儿,飘得我脚指头都翘了起来。他在深夜的街道伸手猛地抓住一只蚊子,摊开手掌让我看血。
“有一天我死了,那该怎么办?”林小弛在看完《泰坦尼克号》后一脸欣喜地说。
“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我将不怎么办。”我回答。
“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怎么办?”他笑。
“因为那分明是一件没有办法去办的事情。”我说。
在我家楼底下,林小弛动情地抱住我,他的薄肚皮对着我的胃外面的皮肤,他的皮带那么硬,让我以为是他的那个,随后我觉得他会亲我,但是他放我回去了。
那年,我二十一岁。跟北京大多数女性小青年儿一样,我喜欢吸烟(喜More和绿色Sobranie),喝酒(爱比利时白啤酒,我叫它比白),我还试着吸了一次大麻,但是随后爆发了迅猛的荨麻疹,浑身奇痒,于是再不敢尝试。
作为一名年轻的娱乐记者,我混迹在北京各大剧院,认识了不少演员和编剧以及导演。我靠我的稿费赚足生活费用,每次从噩梦中醒来,我都庆幸自己还没有失业,我死去的奶奶的灵魂在阳台上安慰我,我则总是希望得到她的庇护。作为我表姐小新的下属,我丝毫也不畏惧她的各种刁难。我的人生格言是,谁也不要耽误我做仙女。
夏天中的某个星期天,林小弛次带我去他家,他爸爸妈妈去年去世,他有个姐姐,叫林小丽,林小丽看了看我送她的礼物——一个价值500元的香水,说了声谢谢,然后消失在厨房中。吃饭的时候,她说了见到我后的第二句话:“阿耳,你爱林小弛什么?”我低头吃菜,想了想,什么都没说。于是,她不肯再说话,一直到吃完饭,收拾完饭桌,开始吃水果,林小丽说了第三句话:“小新说林小弛是她的初恋,可她只想谈这么一次恋爱。”我想了想,第二次选择了沉默。临走,我跟林小丽道别,她像我一样保持了沉默。
从林家出来,林小弛长吁了一口气,还踢着路边的草,我握过他的手,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一挺,就过去了。”林小弛笑了。我点了根烟,放到他的嘴里,他把烟从嘴上拿掉,问:“阿耳,你有过那种时候吗?非常紧张,浑身发抖,六神无主。”
我说:“我经常六神无主,所以我有阅读障碍。”
林小弛摊开手掌,让我看他手心里的汗水:“刚才,在我家,我就那么紧张。”我想了想,安慰他:“无为有处有还无,世界上的事情,都没什么可怕的。”
林小弛抱住我,我却又一次感觉到他的皮带,仍旧以为那是他的那个。
回到家里,我没点灯,在黑暗的客厅沙发上坐了两个小时,后来我困了,就去睡觉。我的房间里有个阳台,奶奶的灵魂坐在那里的一个角落里,一阵凉风吹来,我站在阳台上,困意竟被吹走二三。楼下有个人影靠在一棵树上,低头吸烟,我叫了声:“林小弛?”身影向我走来,说:“是我,只想站会儿,你怎么还不睡觉?”
我说:“就睡了,快回去吧,看天凉了,冻着。”
林小弛点点头,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林小弛次来我家,对什么都好奇,他手拿相机对着我的拖鞋按下快门:“是宠物。”
他拍下我的墙壁:“是非法建筑。”
他拍下我的窗帘:“挡住了我对你的思念。”
他拍下我的后背:“不要给别人看。”
“我总想自杀。”我对他说。
我看到了他的难受,他的难受让他自己吃惊了,他想掩饰,于是说:“你自杀的时候来我这里,我把你卖掉。”
2
小新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得很韩国,就是很整齐很干净很井井有条。她长得也很板正,她总能找出别人的不对。任何名著任何科学成果,她都能搜出语言进行嘲笑,任何明星,她都能看出他们是胖了是瘦了,甚至牙齿的变化都逃不出她的慧眼。有一次,她在部门会议上轻轻地说:“赵演员雪白的烤瓷牙让我以为她快死了。”那时我们才发现赵演员换了牙齿。后来,托她的福,我们纷纷发现周明星、王明星等都换了牙齿,于是我们期待徐明星的口腔革命,结果这个女导演加女明星一直珍惜自己的原配件,我们以为她就不会说什么了,徐明星部导演的作品出来后,小新嘴角带着一抹微笑,既而她说:“两颗门牙里侧内陷,分明是一种品种不良的表现。”
所以说,有一种思想,我明明不相信它,也认为它不对,却仍要与它抗争,这证明它不仅仅存在于我的不相信里,还在我身体的其他地方,在哪里呢?
夏天的某一天,我捧了本《悲惨世界》在座位上度过等待采访的时间,小新走过来,瞄了一眼,不冷不热地说:“这种书也看,你真让生活本身都想自杀。”我惭愧不已,很想把书放进抽屉,但是这不对。于是我翻掉还没看完的那页书,假做投入阅读状,却什么都看不下去。
从此以后,我把这本书放进了抽屉,即便再看,也以小新的嘲讽的思想去阅读。我很痛苦。
周一的某一刻,小新对我说:“阿耳,张平病了,你今天代替她去采访演唱会。”
我说:“我对演唱会的明星几乎不了解,可以换别人吗?”
她说:“你不就是别人吗?”
我说:“可我今天还有一个戏剧的采访,它和演唱会在同一个时间。”
她说:“你可以让别人去采访戏剧。”
我说:“让谁去?”
她说:“你。”
我问:“可你说让别人去。”
她说:“你就是别人。”
老子不干了,我气冲冲地奔出办公室,来到电梯口等电梯。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已经盘算好了两个采访的计划,下了电梯,我拟出了演唱会的采访提纲。然后,我盘算着两个采访谁亏谁盈比较合理,后来我放弃了戏剧,打算看完整的演唱会,戏剧的情景可以从兄弟媒体记者那里打听到。
演唱会开完之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回到报社,我在编辑半个小时一个电话的催促之下,写了一共1800字的两个采访,我看了看表,已是凌晨一点。我把稿子交给编辑,编辑无奈地看看我,说:“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家了,然后直接上班。”
我说:“你可以把情况跟小新说说,这都是不合理的安排造成的。”
编辑只顾修改稿子,她什么都没听见。
天空可能繁星一片,我没有力气抬头看,即便是与繁星对视,也不会让我增出对大自然的热爱。有人说,报社的工作可以让人失去任何欲望,包括性欲,可以让人失去任何能力,包括性能力。温饱思淫欲,也是对生活有感觉的表现。我在寂寥无人的大街上捕捉偶尔路过的出租车,一辆红色的桑塔纳停在我的身边,我看了看司机的面相,觉得他不是劫匪或强奸犯,也认为他没有喝醉,于是上了去。
我做了一个失业的梦,梦中,我对自己说,这是假的,别醒。于是,我真的没有睁开双眼,中午的时候,我醒了,我被饿醒了。
吃饭的时候,我对自己说:“其实,我可以做些其他的噩梦,比如老春之类。”
编前会上,小新严重批评了我,说我做事慌慌张张,稿子写得乱七八糟,颠三倒四,要不是编辑用心修改,昨天报纸差点就出不了了。我故作镇静地坐在会议室里同事们的中间,不知不觉拿出一根烟,点了,吸上。小新看着我,突然不讲话了,然后她问:“为什么你认为我安排得不合理?”
我说:“我没认为你安排得不合理。”
她问:“我到底什么地方安排得不合理呢?”
我说:“我没这么说。”
她说:“那是我说的喽?”
我说:“你刚才是这么说了。”
她说:“所以你得回答我。”
我说:“如果我不合理,我自己就会明白,别人不合理,我就会不明白。”
她说:“别人是谁?”
我说:“是我。”
我的同事都笑了,我说:“所以我不合理。”
小新的眼睛马上射出了一把刀,结结实实扎在我的手臂上,她说:“还想不想干了,你以为这是幼儿园?”同事们的笑声戛然而止。
我的手臂抖得厉害,我试着用手臂挪动我的椅子,还成,没废。
我从不让林小弛到办公室接我,刺激他人的结果只能对自己更不利。小新曾经送了5万元的东西给林小弛,他们分手后,他把东西都还给了小新,小新当着他的面把东西扔进了垃圾箱。有一天,我去林小弛说过的那个垃圾箱旁边站了一会儿,向里面张望,觉得浪费十分可耻。
我在采访的路上看到两个熟悉的女人手挽手逛街,她们走进了路边的一个咖啡厅,是林小丽和小新。我面对咖啡厅站了一会儿,开始默诵禅曰。
3
禅曰: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见山只是山,见水只是水。我将其默诵了十遍,就到了北剧场。剧场还没有放人,观众都在大厅里等待。我一个肩膀靠在一个柱子上,点了根烟,默诵禅曰。
一个胖子向我走来,此人胖得低头不见自己那玩意儿——即便勃起,身穿一件唐衫,脚蹬一双布鞋,真丝的肥大裤子走起路来飘飘逸逸,好不有趣。他走到我跟前,咧嘴便是一笑,露出了代表品种不良的七扭八歪还发黄发黑的四环素牙齿,神情如此害羞,让人不禁大笑。他说:“我叫影文,是名编剧,我在一个角落里注意你很久,凡是良好优等的事物总是让人昏昏欲睡,看你便如此,我刚才不得不蹲下来睡了一会儿。”
我说:“可你还是醒了。”
他说:“因为我想认识你。”
我说:“为什么?”
他说:“喂小米。”
我问:“为什么喂小米?”
他说:“如果一个人问你,两只鸡被抓走一只,剩下几只,为(喂)什么?你怎么回答?”
我回答:“剩一只。”
他说:“脑筋急转弯就是喂小米。”
他递与我一张名片,我掏出名片递与他。他感动了,低头看名片:“我走了。”他轻飘飘地消失在一群人当中。
散场的时候,我在门口遇到了老七等一干作家,他们要去吃饭,之后则去酒吧,邀我同去,我说,我只能在他们喝酒的时候赶到,因为我要赶稿子。他们说,破工作。然后告别,说打电话告诉我他们将在什么酒吧。他们大部分时间写剧本,过着悠闲快乐的小康生活,苦恼的时候,就信佛。
晚上十点,我写完了稿子,打电话给老七,他高兴地说:“我们在三里屯的‘爱尔兰’,快来吧,耳耳。”
我回:“就到,老老。”
“爱尔兰”东边角落的一个拼桌上,几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已经喝了两瓶红酒,半瓶威士忌。我落座后,要了一杯鸡尾酒。几个人坐在一起,不像作家,倒像粗人,因为他们满嘴“丫”“大爷”,而女作家北北爱说:“老娘我……”
老七正在讲一个段子:某领导晚上到江阴考察,来到纺织厂门口,门口六个霓虹灯大字:江阴毛纺织厂,唯独“江”字不亮。领导看后关切地问:原材料好搞么?众人开怀大笑,并让其再讲一遍,他又绘声绘色讲了一遍,众人又大笑。
老七很胖也很白,坐在一干人中间格外显眼,他认为自己有双法国浪漫老眼,他曾跟朋友说,他的眼睛在啤酒杯后面能够散发勾魂摄魄的光芒。后来,老七发现自己的光芒没有发挥什么效力——周围没有任何一个姑娘为此多看他两眼,他就开始不停地拨电话叫熟识的姑娘。
我喜欢他们,虽然他们虚伪冷漠,虽然他们有不良生活习惯——吸大麻,逗药,嗅蜜,但是,他们跟我一样,对生活茫然又不失兴趣。关键是,他们对我没有坏处。他们见到女人就像动物那样本能地使出讨好的伎俩,这真让人高兴不已。
老七把烟缸放到我能够得到的地方:“你谈恋爱了是吗?”
我说:“是,一个摄影师。”
老七说:“我和老绿又分手了。”
我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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