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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涛 著
出版社中国文史出版社
ISBN9787503463617
出版时间2016-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2元
货号23824063
上书时间2024-12-24
后宫永远都是一个女人的天下,那是经历过惊涛骇浪而得来的平静。但这平静永远都是短暂的,暗涌的激流从来没有停止过。不明其中利害的人,如若进到这是非之地,必将会惹祸上身;不善动用心机的人,也难以在这里生存。 后宫佳丽三千,皇帝却无福消受。可这并不能平息后宫里由来已久的斗争,上辈人种下的恶果,这代人只得偿还。无论你是心狠手辣,还是温柔贤惠,或是委曲求全,还是想一步登天,到头来全是大梦一场。但人生往往出人意料,重权在握不一定能够活着离开,而小小的角色却避开了腥风血雨、利刃刀锋,转而成为权倾后宫的主人。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宫廷画师到来而慢慢开始。这个画师也不曾想到,自己会被卷入这凶险异常的境地,结果到底是福是祸,他自己都难以说清……
王涛,笔名空森林,1983年生人。于2010年开始小说与摄影创作,并于当年出版都市小说《秋之微凉》,其他长中短篇小说发表于各大读书网站,总字数约150万。其摄影作品则曾刊登于《数码摄影》《美食中国》以及《小说》等杂志。
后宫永远都是一个女人的天下,那是经历过惊涛骇浪而得来的平静。但这平静永远都是短暂的,暗涌的激流从来没有停止过。不明其中利害的人,如若进到这是非之地,必将会惹祸上身;不善动用心机的人,也难以在这里生存。 后宫佳丽三千,皇帝却无福消受。可这并不能平息后宫里由来已久的斗争,上辈人种下的恶果,这代人只得偿还。无论你是心狠手辣,还是温柔贤惠,或是委曲求全,还是想一步登天,到头来全是大梦一场。但人生往往出人意料,重权在握不一定能够活着离开,而小小的角色却避开了腥风血雨、利刃刀锋,转而成为权倾后宫的主人。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宫廷画师到来而慢慢开始。这个画师也不曾想到,自己会被卷入这凶险异常的境地,结果到底是福是祸,他自己都难以说清……
王涛,笔名空森林,1983年生人。于2010年开始小说与摄影创作,并于当年出版都市小说《秋之微凉》,其他长中短篇小说发表于各大读书网站,总字数约150万。其摄影作品则曾刊登于《数码摄影》《美食中国》以及《小说》等杂志。
第四回
执笔作恶易 丹青画人难
何奇自从封了侍诏,整日倒也忙得不亦乐乎。这日早起洗漱之后,何奇便穿上绿色的圆领宽衫官服,头戴花装幞头,脚蹬皂靴,慢悠悠地来到画院之内。
因为此时众人都还没来,所以画院内鸦雀无声,何奇进到屋里,四处看了看,忽见一人右手执笔,趴在画案之上。何奇心想:“此人是谁,为何来得这般早呢?”于是悄悄走了过去,低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孙目达。只见孙目达趴在案上,口角流涎,睡得正香。再看案上放着一幅古画,乃是唐人孙位所绘《竹林七贤图》。而孙目达身下正压着一张画纸,上面亦画有《竹林七贤图》中的人物。显而易见,孙目达正在临摹古画,这倒让何奇又惊又怕。所惊者,宫廷所收集的古画,全部藏在崇文殿之内,没有经过皇上的允许,是不能擅自取出来的。所怕者,孙目达这么做,一定是想提高自己的人物画技巧,不想让何奇独领风骚。何奇想到这儿,不由得一身冷汗,他知道自己能够进入宫廷画院,完全是因为画院之中没有精通人物画的画师,否则以他的相貌,现在仍然是在水泉寺中苟且过活。倘若孙目达真的能够学得古人神韵,那自己还有什么价值?定会被宫廷画院扫地出门,再回去过那种贫穷的日子。何奇轻轻地叹了口气,心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孙侍诏,这可怪不得我了。”何奇于是取来一支毛笔,蘸饱了浓墨,在《竹林七贤图》上重重地画了一下,然后转身又回房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何奇又慢慢地向画院走来,远远就听到嘈杂的人声,进屋之后,只见刘佩双眉紧锁地坐在椅子之上,不住叹气,而孙目达正跪在刘佩面前哭哭啼啼,其他人围在画案前不住议论,画案上摆的正是《竹林七贤图》。
何奇来到画案前,轻轻拍了拍冷大人,问道:“怎么回事?”
冷大人摆手道:“惨了,惨了。”
何奇还要问时,就听太监道:“皇上驾到!”话音未落,只见柴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众人赶忙跪下,全都低头不语。柴墒也不说话,直奔画案而来,双手撑案看了看这幅《竹林七贤图》,然后突然回头大声道:“孙目达!”
孙目达连忙往前跪走两步,颤声道:“微臣在。”
柴墒含泪道:“你好大的胆子,没有朕的允许,竟敢偷拿前人古画!偷拿就偷拿了,竟然还将其损坏!你知不知道,你这一笔毁了多少人的心血?这世上再无第二幅的!”
孙目达泪流满面道:“微臣知错了,微臣罪该万死!微臣不应该执笔入梦而污损了古画。”
“万死?”柴墒笑道,“万死都不能再换回前人之智了!明不明白?”
孙目达痛哭道:“微臣明白,微臣该死!”
柴墒厉声道:“来人!”
话音一落,只见几名带刀侍卫进入屋里。
柴墒道:“将孙目达逐出宫廷画院,贬为庶民,从今以后,不得离开京城一步!”
孙目达忙磕头道:“谢皇上不杀之恩!”
“朕的话还没有说完,”柴墒道,“朕不杀你,是让你一生一世记住自己的过错。从今以后,不许你再用毛笔,倘若有人见你再执笔写字作画,可当场诛之!”
孙目达含泪道:“草民遵旨。”
柴墒摆了摆手,孙目达便被几个侍卫带了下去。柴墒又道:“孙目达自己是不可能偷拿崇文殿内古画的。”
刘佩忙上前道:“微臣已查明,孙目达贿赂了守卫崇文殿的太监田公公,才得以进入的。”
柴墒点了点头,说道:“既这样,便就将那个太监押入大牢,明年秋后问斩,以儆效尤。”
“是。”刘佩道。
“刘学正,”柴墒又道,“下属犯了这样的大罪,你也脱不了干系,朕罚你三个月俸禄,你觉得怎么样?”
刘佩跪下道:“微臣罪有应得,理应受罚。”
柴墒道:“你明白就好。朕心疼这些古画,并非他们画得有多么好,其实以刘学正的山水画技巧,完全可以与董源
董源(—约年),中国五代南唐画家。一作董元,字叔达,江西钟陵(今江西南昌)人,被看作南派山水画的开山大师。
相媲美。朕也相信,后世之人能超过各位的也大有人在。但画作就是这样,一旦成型,便是独一无二,不可能再有。朕未登基时,深受馨妃娘娘教诲,得以畅游于这丹青世界,那时朕便已经到处搜罗古玩字画。而朕做了皇帝之后,更是倾全国之力,聚前人之精华为所有。是朕自私吗?不是啊,朕是心疼这些宝贝啊!朕只是真心想为它们找一个安逸的归宿而已,这样就可以让后人看到前人的智慧与气韵。可惜啊!就算是在皇宫之中,它们也终究是难逃劫难!”
众画师忙都躬身道:“皇上圣明!”
这时太监进来道:“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不一会儿,果然见皇后扶着宫女走了进来,众人忙施礼道:“微臣等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道:“皇上,听说古画受损,可有此事?”
柴墒点了点头,指了指案上的古画。皇后俯身看了看,只见画上有一道两寸的墨痕,已经深入画里,不可挽回了。皇后道:“皇上不要伤感了,既然事已发生,再想也是无用的,不如……”皇后说完便不说话了。
柴墒道:“你有话就说吧。”
“臣妾的意思是,既然《竹林七贤图》已有瑕疵,不如将它悬于画院之内,一来可以让画师们日日观摩,提高画技。二来可以时时提醒他们这等闪失不可再犯。”
柴墒点头道:“也好,就照皇后的意思办。朕还有事,你们自行处理吧。”说完转身便走了。
众人忙道:“恭送皇上、皇后娘娘。”
何奇也赶忙将头低下,看着柴墒的衣摆从自己眼前闪过,紧接着又看到皇后的凤裙飘了过去,但不知是否是错觉,何奇觉得皇后在自己面前停顿了一下,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待柴墒与皇后离开后,便转身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待晌午众人休息时,坤宁宫太监任公公悄悄地找到何奇,说道:“何侍诏,皇后娘娘有请。”
何奇顿时觉得奇怪,不知皇后找他何事,于是赶紧随任公公来到坤宁宫的东暖阁内。只见皇后坐在榻上,倚着炕几,正在喝银耳燕窝粥,见何奇来了,于是笑道:“何侍诏可用过饭了吗?”
何奇道:“微臣叩见皇后娘娘,微臣已经吃过了。”
皇后点头道:“嗯,本宫请何侍诏前来,是有事请教。”
何奇忙道:“不敢,皇后娘娘有事请讲,微臣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皇后道:“今早之事,本宫亦是哀痛不已,心觉可惜。不过本宫也是次见到《竹林七贤图》,其中有一事不明,想问问何侍诏。”
何奇道:“皇后娘娘请讲。”
皇后道:“何侍诏精通人物画,不知这画人的时候是用淡墨好呢,还是用浓墨好呢?”
何奇道:“那要看所画的是人物哪一部分或是画功如何。倘若画功尚浅,微臣建议使用淡墨,因为淡墨还可变浓,可是浓墨是不能再变淡的。”
“好极了,”皇后说完看了看周围的太监、宫女道,“你们出去,我有话要和何侍诏说。”
何奇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呆呆地看着皇后。待众人散去后,皇后笑道:“如何侍诏刚才所说的话,那本宫就有一事不明了。孙侍诏偷拿《竹林七贤图》,本意是要临摹之用,以提高画技,如此说来,孙侍诏也算是个初学者了。可本宫见到《竹林七贤图》之上的墨痕乃是浓墨,这不是很奇怪吗?而且本宫也偷偷看了孙侍诏临摹的画作,所用的墨色与古画上的那一笔墨痕也是浓淡不一。对于本宫这个疑问,何侍诏可否解答呢?”
何奇听了这话,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皇后竟有这般眼力与心机,于是断断续续地说道:“皇后娘娘所言,微臣并未亲眼所见,不过若是真如皇后娘娘所说,这其中想必是有蹊跷。”
皇后点头道:“不错,依本宫看来,孙侍诏确实是被冤枉的,定是有人趁他睡熟之际,在古画上写了一笔用来诬陷孙侍诏,可惜孙侍诏当时太过害怕,皇上太过气愤,便都没有发现这个细节,以致害人之人逍遥法外。何侍诏,本宫这个推断,你觉得是否可能呢?”
何奇早已是一身冷汗,只是小声道:“也未可知,也未可知。”
皇后慢慢地站起身,走到何奇身边,笑着说道:“可知,可知。本宫已经知道此人是谁了。”
何奇抬头看着皇后,惊恐道:“皇后娘娘说的是?”
皇后笑道:“不就是何侍诏你了?”
何奇听了这话,赶紧跪下道:“皇后娘娘,这等话不可乱说啊,微臣好不容易才进得宫廷画院,若是皇上怀疑微臣有不义之举,定会将微臣逐出宫去的!”
皇后哈哈笑道:“何侍诏请起,本宫自有话说。”
何奇于是站起身来,而皇后又坐回榻上道:“何侍诏一定觉得本宫没有证据吧?本宫看得出来,何侍诏本性善良,今日之事,恐怕是何侍诏一时冲动,才闯下大祸的。”
何奇忙道:“微臣确实冤枉。”
皇后冷笑道:“何侍诏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本宫就给你证据。”皇后说完抬手一指何奇官袍的下摆道:“那墨迹是什么?本宫离开画院时便注意到了。”
何奇听了,连忙低头查看,只见官袍下摆的褶皱间有些许墨迹,倘若不仔细观看,实在难以察觉。何奇撩起下摆,检视了半天,说道:“这是?”
皇后笑道:“难为何侍诏还是宫廷画师,这也不认得?那本宫就告诉你,这些墨迹是《竹林七贤图》中山涛所执蒲扇的形状。因为画此蒲扇要用墨迹渲染,所以水分干得很慢,本宫推断,定是你接近孙侍诏时染上去的,也就是说发现古画被毁之前你已经去过画院了,不知道本宫这么说是不是有道理呢?”
皇后说完,何奇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作答。沉默良久,何奇道:“不知道皇后娘娘是否要将此事告与皇上?”
皇后笑了笑,看着何奇,摆手说道:“何侍诏不用担心,无论怎样,这也是本宫的猜测而已。再说孙侍诏已经受罚,本宫不想再牵连其他人进去。何侍诏尽管放心,本宫一定会守口如瓶。”
何奇忙又跪下道:“谢皇后娘娘,微臣至死不能报答一二。”
皇后笑道:“何侍诏不用客气,本宫还有一事相求,希望何侍诏能够应允。”
何奇心头一沉,只得道:“皇后娘娘请讲。”
皇后道:“我刚才得到消息,裕妃已经得了太后应允,即日起和你学画。我知道她的心思,她想用此来博得圣上的宠爱,何侍诏,你说该如何是好?”
何奇道:“莫不是叫微臣不教裕妃娘娘吧?”
皇后笑道:“裕妃有太后撑腰,你敢不教吗?再说本宫也没有说不让你教。相反,本宫要你教,但是不能太用心,一年之后,裕妃的画技不能超过本宫。”
何奇惊道:“原来皇后娘娘擅长绘画?!”
“我当然不会了,”皇后道,“不是有何侍诏你吗?本宫也要和你学画。当然了,本宫只能偷学,否则明摆着就是在和裕妃作对,我可不想让太后那个老狐狸抓到我的把柄。何侍诏,你可明白?”
何奇道:“微臣明白。”
皇后点了点头,凝视何奇良久,说道:“描画万物,本就不是易事。若是画山水,还有四季之分,桃红柳绿,花谢花开,总有规律可循。若是画鸟兽,虽形态各异,或蹦或跳,终是秉性不变。可画人就不容易了,千人千面,各有不同,就算画得极像,但心中所想,终难描绘,是善是恶,是忠是奸,宽厚狡猾还是磊落阴险,这些东西何侍诏可画得出来?”
何奇道:“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微臣虽会画人,但不会画心。”
皇后叹气道:“可见,画人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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