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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翔.汤浩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8105911
出版时间2012-04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7元
货号22731388
上书时间2024-12-24
在她忌日之时,重返死亡之所,
咒语、黑屋、神秘老妇,
将见到的,到底是人还是鬼?
在他消失之际,再战生死之门,
雪原、秘宝、林海异兽,
所梦见的,究竟是真还是幻?
江大心理系研究生那兰受表姐成露之约,与几个同伴来到长白山麓的一个滑雪度假村旅游,合住在一幢木屋别墅。三天后,一场多年不遇的暴风雪封山,他们也因此被困在木屋里,断了电和通讯。不久,那兰就发现了旅伴们的诸多异样,每个人似乎都心怀鬼胎,彼此间的信任极度匮乏。
更可怕的是,在与世隔绝的幽闭空间中,木屋里的旅伴们开始一个个离奇失踪、死亡,在无尽猜疑背后,凶手和真相仍遥不可及。
那兰等幸存者被迫逃出木屋,走入茫茫雪海,走上一条更凶险的道路。她逐渐发现,他们这伙人的厄运,和自己前男友谷伊扬正在探索的一桩诡异旧案有关……
鬼古女,悬疑文坛最受关注的夫妻档写作组合。曾以网选票数居首的优势被评为“国内最受欢迎的十位恐怖小说家”之首。其写作风格多变,细腻严谨中又不失浪漫柔情。
鬼古女现定居美国,平日为人低调神秘,其作品被译作多国文字畅销海内外。也被业界称之为传奇式的本土悬疑原创领军人物。
引子一
引子二
引子三
第一部分 困情雪
1. 鬼脸
2. 姻斩
3. 寒之旅
4. 囚鸟
5. 伤我心者
6. 少了一个
7. 石语者
8. 雪上菲
9. 遗梦迷梦
10. 露失楼台
11. 真相恶
12. 寻无计
13. 夜游同志
14. 黑暗的眼睛
15. 迷踪
16. 三问
17. 黑屋凶志
18. 又少了一个
19. 尸楼
20. 野兽和美女
21. 赴死假期
22. 真1真2幻1幻2
23. 当爱已成八卦
24. 尸检
25. 色戒
26. 预杀
27. 五小无猜
28. 备逃
29. 琴绝
第二部分 亡命雪
30. 夜奔
31. 潜伏
32. 淘宝惹的祸
33. 画里乾坤
34. 头顶上的脚步声
35. 二度尸楼
36. LV的价值
37. 雪上血
38. 重投囹圄
39. 李警官
40. 非攻
41. 木存
42. 只剩下我一个
第三部分 失魂雪
43. 返世
44. 那兰其人
45. 新逃亡
46. 回枫崖
47. 车劫
48. 夜半电话
49. 落网
50. 诡妪无影
尾声一
尾声二
在她忌日之时,重返死亡之所,
咒语、黑屋、神秘老妇,
将见到的,到底是人还是鬼?
在他消失之际,再战生死之门,
雪原、秘宝、林海异兽,
所梦见的,究竟是真还是幻?
江大心理系研究生那兰受表姐成露之约,与几个同伴来到长白山麓的一个滑雪度假村旅游,合住在一幢木屋别墅。三天后,一场多年不遇的暴风雪封山,他们也因此被困在木屋里,断了电和通讯。不久,那兰就发现了旅伴们的诸多异样,每个人似乎都心怀鬼胎,彼此间的信任极度匮乏。
更可怕的是,在与世隔绝的幽闭空间中,木屋里的旅伴们开始一个个离奇失踪、死亡,在无尽猜疑背后,凶手和真相仍遥不可及。
那兰等幸存者被迫逃出木屋,走入茫茫雪海,走上一条更凶险的道路。她逐渐发现,他们这伙人的厄运,和自己前男友谷伊扬正在探索的一桩诡异旧案有关……
鬼古女,悬疑文坛受关注的夫妻档写作组合。曾以网选票数居首的优势被评为“国内受欢迎的十位恐怖小说家”之首。其写作风格多变,细腻严谨中又不失浪漫柔情。
鬼古女现定居美国,平日为人低调神秘,其作品被译作多国文字畅销海内外。也被业界称之为传奇式的本土悬疑原创领军人物。
1.鬼脸
成露在清晨发出的那声尖叫,应该是一系列不幸的序幕。
当然,现在想起来,整个滑雪度假的计划,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连贯的尖叫转为断断续续的啜泣,我的心一沉,不顾自己还穿着睡衣,从自己的房间飞跑到成露和罗立凡的房间。
这时候晨光熹微,房间里亮着灯,成露的手里,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这次同来度假的众人合影。我有同样的一张照片,是摄影者简自远打印给我们的,一人一张。照片上有成露和她的丈夫罗立凡,有简自远,有我,还有另外两个人。
成露的另一只手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的哭声更猛烈。我接过她手里的照片,刚沉下的心一阵不情愿地强烈悸动:照片上还是我们几个人,只不过,中间成露,原本那张带着一丝淡淡忧伤但不失妩媚的微笑面容,被一张鬼脸人头所替代!
鬼脸,是因为一头黑发垂在前面,几乎完全遮盖了她的脸,只依稀露出几丝苍白,依稀露出她的眼,没有瞳仁的双眼。
我那只捏着照片的手,微微颤抖。我的头,隐隐作痛。
我抬眼看罗立凡,轻声但带了恶气地问:“希望这不是你开的玩笑。”
罗立凡将恶气奉还:“我还没有无聊到这个地步。”同时我注意到,他的目光,越过我,望向门口。我是心理学专业,但现在聪明的人们,不需要心理学的训练,也知道眼光的游走,暗示着复杂的心思。
目光的闪烁不定,是否一定代表谎言的存在?我认为这是一种过于的归纳,但至少表明,开诚布公的匮乏。
何况,成露和罗立凡,郎才女貌的夫妻,他们之间,是一层薄冰,随时都会破裂,随时都会融解。
我拢住成露,在她耳边说:“你不要害怕,不要太在意,估计只是某人的恶作剧,任何人都可能PS出来。”
“是谁?是谁这么该死!”成露的哭声,几乎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难道就为一张被“毁容”的照片?只有我知道,成露近日改变的反常。自从进入这栋度假木屋,不过三天,她已经哭过不止十次。不用说,她和罗立凡的关系,像初学者在陡的雪道上,惨叫声中高速下滑。
是谁?我脑中飞快地将照片上所有的人都滤了一遍。
好像每个人都带了笔记本电脑来,只要有PS的基本功,在网上下载一张贞子的图片,应该都可以做出来。简自远是我们这群人中的“专职”摄影师,尼康D700的相机,单单镜头就装了一个背包,还专门带了一只手提打印机。如果说作案“便利”,非他莫属,只要将成露的脸PS掉,用同样的相纸打印出来即可。
我问罗立凡:“简自远给你的那张合影呢?”
罗立凡冷笑说:“那家伙抠门儿到底,只给了成露一张,说我们夫妻两个,需要一张就行了。”
“但我发了一张到你邮箱,可是原版哦,你怎么好意思说我的坏话?”简自远的声音从门外飘来。
简自远也穿着睡衣,纽扣和扣眼儿搭错得很离谱,头发乱蓬蓬的。他口臭比较严重,偏偏喜欢凑近了和别人说话,尤其对女生。我有意往罗立凡身后站了站,问道:“我想起来了,那天看你显摆那个手提打印机,新拆封了一打相纸,能不能数一数,有没有缺少?”
“什么意思?”简自远全然摸不着头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照片递给了他。他莫名其妙地问:“怎么啦?”惺忪睡眼虽然戴了眼镜,但好不容易才对准了焦,看见了成露被PS掉的鬼脸,“啊哟”叫了一声,人往后倒退了两步,就势跌坐在一张沙发椅上,嘴张着,喘息不已。
“这是……谁……谁……谁他妈干的缺德事!”良久无言后,简自远终于骂出了一声。
我重复着刚才的请求:“我能不能跟你去看看,你那叠新拆封的相纸,究竟少了几张?”
简自远从沙发椅上跳起来:“你……是打算扮演女福尔摩斯?你怀疑我?!”
我叹口气,努力心平气和地说:“不是怀疑你,我只是想知道,会不会有人偷用了你的打印机和相纸。因为如果的确是有人偷用了你的打印机和相纸,我们可以一起回忆,我们中的哪一个,有可能在昨天,进入了你的房间,干了这出恶作剧。”
“恶作剧”的人,既要有时间摸进简自远的屋里偷用打印机,又要有时间摸进成露的房间里换掉照片。对两个时间段一起调查,或许,不难发掘出这位无聊人士。
但我隐隐觉得,无论是谁的导演,不会如此轻易就被识破。
简自远无奈摇头说:“好吧,好吧,我带你去看看,事先声明一下,咱们的合影一共印了四张,我又打印了三张松林雪景照,自我欣赏,所以一共用掉了七张相纸。那是二十张一叠的相纸,应该还剩下十三张。”
我跟着简自远到了他的房间,一叠空白相纸摊在桌上,我们一起数,一共十三张!
“看来,这张恶作剧的照片,不是用你的相纸打印出来的。”我将那张照片翻转过来,普通的白相纸,和简自远桌上的那些没什么区别。“能不能欣赏一下你那三张松林雪景照?”
简自远冷笑点头:“好,好,好,说到底还是在怀疑我!”他从背包里的一本简易相册里抽出三张照片,三张雪景照,我记起来,一张是在雪场外拍的,另两张是我们这座木屋别墅外的原始森林雪景。
我的头皮有些发麻:除了简自远外,是谁,有这样成套的照片打印设备?
我这才注意到,房间里只有我和简自远两个人,我惊问:“你的室友呢?”
简自远说:“他神秘了,天没亮就消失了。”他又压低声音,“其实这几天,他经常这样神秘消失的。我都怀疑他在干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我越来越觉得这次来滑雪度假,是个莫大的错误,给简自远扔下一句:“收收走吧。”转身跑出他的房间,又跑向成露的房间,边跑边叫:“我们这就走!离开这儿!”
走廊里迎头撞见脸色阴郁、阴郁得胜过屋外彤云天的罗立凡,他说:“走?走哪儿去?”他一指窗外。
窗外,是漫天大雪。
“再大的雪,也要离开这儿!”我继续走向成露的房间,经过罗立凡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拉住。
“刚才收音机和电视里都说到,因为突发暴风雪,下山的路全封上了。雪场停止运营,度假村在山脚下的那些游客都疏散了,山上我们这样的别墅木屋,就算是被困了,只好自己设法维系几天。”
我想说:“开什么玩笑!”但从他的脸色看出、又从窗外满目雪障看出,他没有夸张。
“不能坐以待毙。”我心想,一个很不讨“口彩”的想法,嘴上说:“那一定要和总台打个电话,至少告诉他们,我们这里有七个人,请他们别把我们给忘了。”
“电话……不管用了,我刚才试过,没线路了!”成露手提着客房内配置的无线电话,茫然地站在房间门口,她的脸上,兀自挂着未干的泪水。她给谁打电话来着?不用问,一定是她父母。一定是在寻找哭诉的对象。山间没有任何手机信号,电话都是有线的。
头痛。
“那兰,你怎么了?你没事儿吧?”成露走上来扶住我。原来,不知不觉中,我竟已经用手撑住墙,仿佛随时会摔倒。
“没……没事,就是头还是有些痛,大概昨晚听了一宿的狂风嚎叫,没睡安稳。”我喃喃解释着,不祥之感越来越重。
这次轮到成露安慰我了:“没事的,我也想离开这里,但看来是走不了了,现在,电话线也断了,一定是暴风雪害的……至少,还有电。”
就在这一刻,头顶上的灯闪了几下,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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