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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马凯琳著

出版社四川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41146855

出版时间2017-0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9.8元

货号11319616

上书时间2024-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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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马凯琳,中国出生,中国香港和日本长大,求学美国,获华盛顿大学中国文学硕士学位,精通英语、中文和日语。曾供职于日本共同通信社,读卖新闻和NHK电台日本放送局,并为《国际先驱论坛报》《纽约新闻日报》《日本时报》《京都日报杂志》《南华早报》、以及德里的《造币局报》等报刊撰文。她的论著还有《现代蝴蝶夫人:论日本跨文化姻缘中的幻想和现实》。2012 年至2014年任教于德里的美国国际学校;2014年至2017年任教于北京中国研究中心。 目前,她和丈夫及两个孩子旅居美国。译者余彬,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后留学美国,获东密歇根大学信息管理硕士。译作有《人类的演化》《夜上海》《法兰西帝国玫瑰》《我是马拉拉》《笛卡尔的骨头》《道德资本主义》等。近年来,在写作和游历之余,热衷于参加世界各地的马拉松赛事,成为完成波士顿、纽约、伦敦、东京、柏林和芝加哥六大满贯赛事的六星跑者。



目录

引子 _001Part 1 东京_009Part 2 大连_193Part 3 西雅图_307鸣谢_352



内容摘要

  1962年7月中旬的一个下午,北京,一栋陈旧的楼房。靠近楼梯口的过道里,陈燕独自一人坐在小板凳上,用力地搓揉着一件脏衣服,她的身边,放着一大桶水。外面的阳光很好,好得都有点刺眼了,她要赶紧把衣服洗出来,晾出去。这栋楼房面积不大,上下两层,只住了两户人家。陈燕带着两个女儿和一个刚会走路的儿子,住在楼下。楼上还有两个房间,住着李先生一家。  “妈,我要上楼找姗姗玩,一会儿就下来……”珮吟从陈燕的眼前闪过,她穿了一件鲜红的褂子,笑嘻嘻地抓住了楼梯扶手,往楼上跑,两根细溜溜的小辫子在脑袋后面甩啊甩。珮吟是陈燕的大女儿,再过一个星期就八岁了。这天放学早,还没到三点,珮吟就回家了。每天放学后,珮吟都会上楼和姗姗一起做作业,姗姗和她一般大,两个小女孩要好得很。  “等一等。”陈燕叫住了她,“妈有事要跟你说。”陈燕的语气里,有一种让珮吟觉得陌生的东西,她不由得止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妈妈。可陈燕又犹豫起来,好像不知道该怎样向女儿开口。  沉吟了一会儿,陈燕双手在衣襟上擦了擦,伸进裤袋里,掏啊掏,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头。“是,是你爸爸……”陈燕低着头,回避着女儿的目光,“你爸爸发来电报说,那个计划,有点变化,你们三个孩子,不能一起去香港了。”  “为什么?”珮吟瞪大了眼睛,警觉地看着妈妈。  “因为……”陈燕吃力地咽了一下口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珮吟惊恐不安的样子,让陈燕的心揪成了一团。在珮吟的眼睛里看到慌张和失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生活在这个多灾多难的年代,谁也躲不过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和煎熬。可是,在张家的三个孩子中,显然是珮吟吃的苦头最多,偏偏这个老大又是陈燕最疼爱的。  就在两年多前,中国经历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饥荒。悲剧性的“大跃进”运动,埋下了遍地焦土和粮食匮乏的恶果。  从1959年的春天开始,饥荒开始蔓延加深。几乎在一夜之间,所有的食品都要限量供应了,大米、玉米面、麦子、菜油、盐,当然还有肉类,都变成了稀罕物。一开始,城市居民还能享受配给供应的肉菜大米,可是,没过几个月,连这也没了,时不时地需要去黑市搞点吃的。到最后,连玉米面和麦子都紧缺了,每人每天的额度少到可怜。荤腥更是难得闻到,这个五口之家,每个月只有一斤肉的配给,肉也是瘦精精的,一点点肥肉都被陈燕小心翼翼地刮下来,熬成油,做菜时小勺挑一点,这顿就算是有油水了。  那时珮吟已经五六岁了,她的肚子总是饿着。美吟和大卫晚出生了四五年,对饥饿的印象就没有姐姐那么深刻。还没上学的珮吟,每天只能吃上一碗玉米粥和一个窝窝头,她最常问妈妈的问题就是:“妈,我好饿,下顿饭什么时候吃?”仰着头盯着妈妈时,眼眶里泪水打着转。有时候,饿极了,她就缠着妈妈讨肉吃,明知道没用,还是会一次次地哀求妈妈。她的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实在太糟心了,但是她不知道怎样形容这种掏心挖肺的饥饿感,只说再不吃点肉,肚子会变成个洞洞了。陈燕记得,面对女儿的呜咽,她只能抱紧了珮吟细小的身体,强忍着泪水安慰她:“孩子,去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啊,听话!”  到了1961年的冬天,日子更是变得格外的艰难,空气中弥漫着饥饿和死亡的味道。听人说,老家东北那边的乡村,饥荒最严重,饥肠辘辘的乡民们什么都吃,蛇、老鼠还有蚂蚱,统统都成了美味。饿死人的消息,已经听了很多,而这一年,这种令人心惊的噩耗尤其多。很多人是活活饿死的,也有人是饥不择食中毒死的,还有些人偷了粮食,一通胡吃海塞给撑死了。那些老弱病残的,最难挨得过去,即使是健康的人,也活得很煎熬。好些人全身浮肿,脸肿得眼睛都睁不开。走在街上,陈燕就常常看见这样的病人,让她对自己和孩子们的前景充满忧虑。大多数的时间,她和孩子们就待在家里不出去,尽可能保存体力。  后来,陈燕把工作辞了,在家带孩子。这个五口之家,就靠着她的爱人张逸文的一份公务员工资过日子。后来,政府部门精简人员,张逸文的工作也丢了。一家子的生计实在让他犯愁,还好他头脑活络,也不知从哪儿听来,说是到了香港就有活路,于是他就跑到派出所去排队,申请出境许可证。可是想往香港跑的人实在太多了,到后来,已经根本拿不到许可证了。几经周折,通过一位南方朋友的介绍,张逸文搭上了一位在香港有些门路的生意人,生意人答应帮他偷渡过去。终于,有一天,在夜色的掩护下,张逸文和几位朋友一起,成功地偷渡到了香港——这个传说中遍地是金子的东方之珠。到香港后,张逸文很快找到了一份活计,在一间小公寓里住了下来,算是在香港站住了脚。他是幸运的,后来,越来越多的难民拥进香港,偷渡客大半被抓住,遣回大陆。  1962年初春,张逸文来信说,这阵子香港移民局政策放宽了些,是一家人移居香港的大好机会,千万不要错过。他叮嘱陈燕准备好移民的手续,他会在罗湖等待。听到这个消息,陈燕兴奋得几个晚上没睡好觉,牵肠挂肚的分离终于结束,一家人马上可以团圆了,而且,还是团圆在人人羡慕的香港。可是,好日子眼看着就要来了,出发前的一周,她毫无防备地接到了张逸文的一封电报,电报的内容很简略:只允许带两孩,留一个给姥姥。原来,张逸文去移民局申请,却意外地得知,为了控制入境的人数,香港移民局严格执行新规则,一个家庭不允许同时带入三个孩子。  接到电报,陈燕愣住了。三个孩子中要留下一个,留哪个呢?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不是为难她吗?因为这个消息,她躲在被子里哭了一整夜,天亮了,还没做出痛苦的选择。大卫是必须带上的,他还小,可是,两个女儿该留下谁?她想来想去,又折腾了两天,还是没法做出决定,脑子都快要炸开了。最后,她跑到邮局,花血本打了一个长途电话到老家大连,找她妈妈和弟弟陈锋商量。  其实,决定并不难做,需要有人帮她一起下决心,才是真的。美吟才四岁,正是淘气的时候,留下来是一个麻烦。珮吟是老大,很懂事,而且已经上学了,不会让姥姥太吃力。再说了,一个八岁的乖巧孩子,没准还能帮老人做点家务呢,要留就留下她吧,就这样定了下来。挂电话前,陈燕轻松地对妈妈说,珮吟不会在大连住多久的,过一两年,她就会回来接走女儿的。  做出决定后,陈燕如释重负,可是,一回到家面对孩子,她的心又沉了下去。她让这个决定默默地在自己的心里发酵,没有马上告诉珮吟。难受了两天后,她还是想不好该怎样跟珮吟开口,想到女儿就要被孤零零地留下来,她是既内疚又伤心。珮吟是她最疼爱的孩子,在这一点上,陈燕知道自己很偏心,但这种偏心是藏在心里的。在很大程度上,是珮吟挽救了她的婚姻,成了维系她和张逸文之间的一根纽带。当初,她跟张逸文是家里给撮合的,张逸文是个大学生,想法挺多。从一开始,他就对陈燕挺冷漠的,结婚后还是没啥感情。不久,他竟然扔下陈燕,离家出走了,以此来抗议家里给他安排的这段婚姻。  那时候,抗战早已结束,在那段动荡的岁月里,她守在张家,相继埋葬了他老去病死的父母。七年后,陈燕在北京找到了他。那是在1953年,她记得很清楚,就在第一届全国人大召开的前一年。她发现她的丈夫更消瘦了,但精神却很好,陈燕觉得他倒是比以前更有男子汉气概了。这一次,他没有拒陈燕于千里之外,也许是因为离开七年,没给家里捎一句话,心里毕竟内疚吧。尤其是当陈燕告诉他父母亲都已经离世时,他的脸上闪过了悲伤和惭愧。他让陈燕留在北京,两人这才开始了像模像样的家庭生活。一年后,珮吟出生了。那是陈燕人生中最甜美的一段日子,逸文的一颗心都融化在了女儿身上,夫妻俩感情上的缺失,因为女儿的诞生,都加倍地弥补回来了。  所以,在陈燕眼里,珮吟和另外两个孩子是不一样的,对她有说不出的疼爱。可是,眼下的处境,逼得她再不忍心也得割舍。而且,把珮吟留下,交给姥姥和舅舅,是这个家庭唯一的选择。照着张逸文的意思,陈燕必须在三天后的星期五把两个年幼的孩子带到香港。陈燕担心到时候珮吟会在火车站大哭大闹,缠着他们不让走,她只好硬着心肠,在珮吟面前闭口不提动身的日子。她事先和陈锋商量好,让陈锋去学校接珮吟回家,自己带上两个孩子,早点出门去火车站。这样算计不到八岁的女儿,陈燕的心里,说不出的羞愧,可这是为了这个家庭,她拼命地安慰自己,但心情依然阴郁极了。  现在,陈燕躲避着珮吟受伤的眼神,简直无法想象如何面对最后一刻的来临。她害怕自己一动摇,就不去香港了,或者,心肠一软,把珮吟也一起带上。可是,这样一来张逸文的计划就化成泡影,他们这个家,恐怕也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是的,这对珮吟很不公平,可陈燕别无选择。当然,在她的内心深处,还藏着一个念头,尽管珮吟会遭点罪,但不会很久的,顶多也就一两年。她告诉自己,这样做是为了一家人的幸福,这是一条逃离饥荒的活路。而且,这样的机会不容错过,为了三个孩子的未来,她必须这样做。  “妈,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去香港?”珮吟从楼梯上下来,走到楼梯口,站在妈妈身边,小手抓住了妈妈的衣角,“妈,你说好带我们一起去的。”珮吟的眉头皱着,脸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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