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货速发】交谈的要素

在人类语言能力的研究方面，我们即将迎来一场全面的科学革命。为了顺利完成这场革命，新一代的语言研究者必须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之间架起跨越鸿沟的桥梁。一方面是我们对会话机的理解，即没有明确形式的人类社会认知和互动，就没有语言的能力。另一方面，语言是一种私人的、有特定信息操作目的的计算系统。

这些有关语言本质的观点引出了关于人类语言能力的长期争论。人类具有一种其他物种不具备的天生能力，促使婴儿能够在短短几年内，在没有正式指导的情况下学会他们接触过的语言。

语言科学家从两种意义上描述了这种能力，我们可以称之为广义和狭义:

意义 1. 人类的语言能力(广义上):

    人类所具备的某种能够让语言只存在人类这个物种中。

意义 2. 人类的语言能力(狭义上):

    人类所具备的某种能够让语言只存在人类这个物种中，这就是天生的语言知识。

意义 1 是一条公理。我们知道这一说法是正确的，为研究确定是什么类型的能力留有余地。意义 2 是具体的假设，有时被称为通用语法。

诺姆·乔姆斯基和他的同事早就提出，人们对语言规则有着与生俱来的感知。结构依赖规则提出语法是参照语法短语而不是单词来定义的。依据此规则，我们可以把“John ran away”改为“Away ran John”，这就像是颠倒了单词的顺序， 但这条规则不能被称为“颠倒单词的顺序”。我们之所以知道这一点，是因为不可能把“The boy ran away”改为“Awayran the boy”，规则必须是指更高层次的结构，例如语法短语 (the boy)。

再来看看邻接原则，它限制了句子中哪些部分可以移动。如果我说“He bought a green shirt”，你可以用“What”代 替“a green shirt”，然后把它移到句子的开头构成一个问句:

“What did he buy ?”邻接原则限制你只能移动短语的一部分。英语语法规则不会让你说出“What did he buy a green”这样的句子。

后一个例子是递归，当一个过程的输出被用作再次运行相同过程的输入时，产生了理论上无限长的新结构。“He knew it”这句话可以通过插入“Mary was a lawyer”来展开，于是我们得到“He knew Mary was a lawyer”。这句话又可以嵌入新的句子“Bill said he knew Mary was a lawyer”;“Kim thought Bill said he knew Mary was a lawyer”，等等。

这三种形式的规则往往被当作语言能力必须由与生俱来的知识构成的证据，而这些知识在本质上是语言学的。不过许多语言学家却持不同观点，认为语言没有与生俱来的知识。许多人认为，我们对语言的认识完全是根据经验建立起来的，而上面提到的三种规则是由非语言特有的心理能力形成的。这些能力除了学习和处理语言之外，还具有认知和行为功能，例如一般统计学习、意象思维和隐喻。包括阿黛尔·戈德伯格(Adele Goldberg)、琼·拜比(Joan Bybee)和伊娃·东布罗夫斯卡(Ewa Dabrowska)在内的语言学家利用这些想法来解释人们如何学习和使用语言，而不必依赖先天语言知识。按照这种观点，人类的语言能力就像下棋的能力一样。人类是会下棋的动物，但我们并不是生下来就会下棋的。

过去 30 年，语言学家就这些关于语言能力的观点哪些是正确的，哪些是错误的争论不休。这些争论使我们在语言理解方面取得了一些突破，但是因为争论双方都对语言和认知这两个关键概念使用了同样狭隘的定义，也就强化了主流研究中的大部分盲点。“语言”主要是指单词、短语和句子的结构性质，而“认知”主要是指单词、短语和句子在大脑中的抽象结构。很多语言学家把重点放在短语内部的语言结构上， 但很少关注短语之间作为交谈或更大范围语境内的关系。他们还研究了信息在个人脑海里是如何传达的，而不是合作使用语言时社会认知所扮演的角色。

语言的时间轴

理解语法是如何从交谈压力中产生的关键一步是认识到语言是同时在多个时间轴上运行的。如果我们想要了解语言是如何被其环境所塑造的，就必须研究这种塑造是如何在同一时间上以不同速度发生的。语言学家很早就知道了历经时间的长河或历史的时间轴，语言在几十年和几个世纪中逐渐发生变化。语言历史变迁的环境是人类种群和语言创新与变化传播的动态过程。

语言的另一个衡量标尺是微观时间刻度，即人类思维的时间轴。在微观时间刻度上，人的大脑和心智的特性在语言的形成过程中起着重要的作用，例如通过认知加工和记忆的经济学原理。

在个体发育的时间轴上，人类生命的尺度，我们学习一门语言的方式，尤其是在生命初的几年，会影响我们在头脑中处理和组织语言的方式。许多研究人员已经开始探索这三个时间轴如何联系在一起的，以及这些联系如何帮助我们了解语言的全部潜在成因。这项研究表明，如果研究人员忽略这些时间轴中的任何一个，我们将无法彻底理解语言为什么是这样的。对于语言的塑造，每个尺度都发挥了自己的环境压力。

但是，在全面解释语言为什么是这样的过程里还有另一个无法完全解释的时间轴，这就是我们在这本书中所关注的，也就是长期时间轴，在这个时间轴中人类交谈运作，在轮换交谈中一步接着一步推进，在合作框架内相互执行权利和义务。在长期时间轴中，语言的形成环境是高压轮换领域，带有 1 秒的敏锐窗口。在这一环境下，人们必须在结束后紧跟其后的另一个轮次开始之前，在仅有的几毫秒的时间内规划自己的轮换。这取决于你是想保持镇定还是得到对方的回应， 取决于你是否想或多或少地表现出与其他人的联系，你需要在脑海里设计好自己的话语。

与语言结构的关联是直接的。为了设计交谈的轮换，我们需要自己所说语言的特定语法结构和声音结构的原始材料。虽然所有人都拥有相同的基本交谈构建能力，但要真正运行会话机，我们需要移动所提供的具体语言的一些部分。从这个角度来看，语言之间的语法差异，从动词在从句中的位置，到语法是否采用案例标记系统还是动词协议系统，都可能对如何组织和执行轮换、修复和其他对话运行方式产生真正的影响。

虽然所谓的互动语言学的一个专门领域正在探索这个问题，但语法和交谈的直接关系对于主流语言学来说还是一个未知的领域。互动语言学家在语法研究中的一个重要转变是把焦点从句子转移到其他方面，包括组成交谈轮换中的小碎片。正如我们在第 2 章中所看到的，倾听对话的人如果能够事先知道哪一段话语可能是轮换的后一部分，那么他们就可以在对话时准确地计时自己的发言。为了做到这一点，人们同时利用一系列可用信息，包括语法结构单位(如短语)， 以及韵律线索(如重音或某些拖长音节)。尽管还需要进行大量的研究才能正确描述和理解这些单位，但斯蒂芬·莱文森指出，正确的描述“必须允许每个单元的结尾具有可投射性或可预见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说话人轮换瞬间能够经常发生巧合 ”。

句子作为语言结构标准单位的另一个重要转变是更多地关注较大顺序的结构，比如我们在第 4 章中看到的。更高层次的交谈方向不仅揭示了语言结构一些不为人知的方面，还指出了交谈时所运用的社会人际约定。当研究人员把注意力从语言的书面形式转移到语法后，我们不仅开始将语法当作表达意思的工具，或者只是构造信息的工具，而是当作组织社会互动和生活的工具。

我曾经提出，若将两个相悖的观点结合在一起，语言科学会发生巨大的转变:，语言依赖于一种独特的人类会话机;第二，语言是一个根据信息操作的个人计算系统。当然，如果这些想法中只有一个是正确的，也就不可能构建起关联，其实这就是乔姆斯基的观点。乔姆斯基和他的同事认为，人类的语言能力与社会互动没有关系，语言只是偶然地对社会互动起作用。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语言可以用来交流，但特有的功能很大程度上与其无关的。这种激进的观点之所以站不住脚，是因为它否认了有迹可循的会话机的存在及其内部工作原理。

一个在语言学家中更为普遍且相对温和的观点是认为刚才提到的两种观点本身都是有效的研究领域，但碰巧它们没有任何关系。因此，能够把词汇和语法短语安然地分开进行对话轮次的功能性研究，是迄今为止的大胆实践。

但事实比这更有趣。如果我们认识到语言既是一个计算系统，又是一个用于沟通和社会活动的工具，那么我们便可以探究语言在这两个方面之间的关系。这就开辟了人类语言能力研究的新领域。

我在这本书中阐述的研究表明，虽然语言在许多方面是不同的，但它们是由相同的社会互动基础构建、相同的人类会话机所支撑的。会话机的运转是基于语言结构、社会认知和互动环境的基本性质。

会话机有三个元素值得特别注意。，人类能够致力于社会项目，并对彼此约定负责。一旦语言没有人际规则，交谈也就不会发生。第二，人类语言让我们用自己的话语进行交谈。一旦没有语言的这种反射能力，我们就无法注意到说过的话，也就无法指出哪里违反了交谈规则或哪里有需要 修复的问题。第三，在互动的过程中，人们将每一步解读为与它之前的步骤和接下来的步骤都具有关联。这种关联性原则提供了一种黏合剂。此外，这个原则意味着我们需要确保所说的话是呈线性的，这样我们才能知道对应的回应是什么。

综上所述，会话机的这三个核心元素为会话机出现更具体的特性提供了条件。例如，“一段时间一个内容”规则和 “一秒”规则依次从相关性和人际承诺原则里产生。由于语言的反身性，再加上人际承诺，所以交谈中被动修复的共通原则是可能的。

如果我们想要真正理解人类的语言能力，语言科学家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必须继续对语言语法的复杂性进行实地研究，收集世界语言结构的数据，并继续专注于测试人类语言多样性的程度和限度。更迫切的是，对世界各地完全不同的语言之间的交谈方式进行同样深入的研究:工作原理是什么，它们是什么样子的，它们在多大程度上因语言和文化的不同而不同?

脱离世界各地人们日常交谈的证据，我们是不可能学习到现在所了解关于交谈内部运作的知识的。如果我们没有像生物学家一样进入这个领域去找出所研究的“怪兽”的真实面目，就不可能得出有关“Huh ?”这个通用词的惊人发现。 有时，我们在交谈中看到的内容似乎处于语言的边缘，而不是像动词、主语和谓语、语义还是句法那么“核心”的内容。 但事实可能正好相反，可能就是一个简单的“Huh ?”却接近人类语言能力的核心。

人们平均回答一个问题的时间与眨眼的时间大致相同，均为 200 毫秒左右。

无论哪种语言，回答“否”比“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正是这些事实以及其他类似的规律，将我们带向人类独特语言能力的核心。

长期以来，从哲学到心理学、人类学再到语言学等学科的学者都致力于揭开塑造语言可能性的人类思想的特性。他们专注于理解语言是如何工作的，比如语言是什么样子的、孩童是如何学习语言的、语言在脑海里是如何运作的。但他们很少能说出日常交谈中的来龙去脉。但其实，交谈才是语言的生存所在，是语言*常使用的媒介。孩子们是通过交谈学习母语的，语言是通过交谈来世代传承的。

为什么有些人说话总是被其他人打断？

交谈中的沉默与停顿代表着什么？

为什么对方问出的问题你一定要做出回应？

交谈是没有脚本可以遵循的，我们不能提前确定交谈的内容和时长，也不能确定人们说话的顺序。有时，交谈中会出现明显的停顿和沉默，有时又会出现几个人同时说话的重叠。这些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它们的背后隐藏了哪些关于交谈的规则？不同语言之间的交谈习惯又有哪些不同？“呃”“嗯”等看似微不足道的词语在交谈中发挥着怎样的作用？在这本《交谈的要素》中，语言学家N.J.恩菲尔德将会为你一一揭晓交谈背后的奥秘。

[澳] N.J.恩菲尔德(N.J.Enfield)  

悉尼大学语言学教授，悉尼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高阶研究中心主任，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语言与认知研究小组研究员。

引言 语言的核心

人类独特语言能力的核心

无法在书籍中找到的语言内容

第1章交谈的规则

人类的共事能力

交谈中的约定和道德责任

交谈中的问题预示

交谈中的叙述规则

第2章 把握交谈的时机

轮换中的重叠与间隔

轮换的声音信号

轮换的语法结构信号

不同语言的交谈时机

第3章 1秒提示窗口

会话机的协作性

标准长沉默时间

认知加工造成的延迟

1秒提示窗口

期待答案与非期待答案

第4章 交谈秩序的信号

um与uh的信号作用

mm-hmm与uh-huh的信号作用

交谈中的社会互动

第5章 交谈中的关联性

动物界的交流与互动

交谈中的关联性

第6章 交谈中的修复

交谈中的修复

强修复与弱修复

不同语言之间的修复差异

第7章 通用词”Huh？”

不同语言中的Huh

通用词Huh

结论 人类的语言能力

人类的语言能力

语言能力的社会基础

语言的时间轴

致谢

参考文献

人们平均回答一个问题的时间与眨眼的时间大致相同，均为 200 毫秒左右。

无论哪种语言，回答“否”比“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正是这些事实以及其他类似的规律，将我们带向人类独特语言能力的核心。

长期以来，从哲学到心理学、人类学再到语言学等学科的学者都致力于揭开塑造语言可能性的人类思想的特性。他们专注于理解语言是如何工作的，比如语言是什么样子的、孩童是如何学习语言的、语言在脑海里是如何运作的。但他们很少能说出日常交谈中的来龙去脉。但其实，交谈才是语言的生存所在，是语言*常使用的媒介。孩子们是通过交谈学习母语的，语言是通过交谈来世代传承的。

为什么有些人说话总是被其他人打断？

交谈中的沉默与停顿代表着什么？

为什么对方问出的问题你一定要做出回应？

交谈是没有脚本可以遵循的，我们不能提前确定交谈的内容和时长，也不能确定人们说话的顺序。有时，交谈中会出现明显的停顿和沉默，有时又会出现几个人同时说话的重叠。这些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它们的背后隐藏了哪些关于交谈的规则？不同语言之间的交谈习惯又有哪些不同？“呃”“嗯”等看似微不足道的词语在交谈中发挥着怎样的作用？在这本《交谈的要素》中，语言学家N.J.恩菲尔德将会为你一一揭晓交谈背后的奥秘。

[澳] N.J.恩菲尔德(N.J.Enfield)  

悉尼大学语言学教授，悉尼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高阶研究中心主任，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语言与认知研究小组研究员。

在人类语言能力的研究方面，我们即将迎来一场全面的科学革命。为了顺利完成这场革命，新一代的语言研究者必须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之间架起跨越鸿沟的桥梁。一方面是我们对会话机的理解，即没有明确形式的人类社会认知和互动，就没有语言的能力。另一方面，语言是一种私人的、有特定信息操作目的的计算系统。

这些有关语言本质的观点引出了关于人类语言能力的长期争论。人类具有一种其他物种不具备的天生能力，促使婴儿能够在短短几年内，在没有正式指导的情况下学会他们接触过的语言。

语言科学家从两种意义上描述了这种能力，我们可以称之为广义和狭义:

意义 1. 人类的语言能力(广义上):

    人类所具备的某种能够让语言只存在人类这个物种中。

意义 2. 人类的语言能力(狭义上):

    人类所具备的某种能够让语言只存在人类这个物种中，这就是天生的语言知识。

意义 1 是一条公理。我们知道这一说法是正确的，为研究确定是什么类型的能力留有余地。意义 2 是具体的假设，有时被称为通用语法。

诺姆·乔姆斯基和他的同事早就提出，人们对语言规则有着与生俱来的感知。结构依赖规则提出语法是参照语法短语而不是单词来定义的。依据此规则，我们可以把“John ran away”改为“Away ran John”，这就像是颠倒了单词的顺序， 但这条规则不能被称为“颠倒单词的顺序”。我们之所以知道这一点，是因为不可能把“The boy ran away”改为“Awayran the boy”，规则必须是指更高层次的结构，例如语法短语 (the boy)。

再来看看邻接原则，它限制了句子中哪些部分可以移动。如果我说“He bought a green shirt”，你可以用“What”代 替“a green shirt”，然后把它移到句子的开头构成一个问句:

“What did he buy ?”邻接原则限制你只能移动短语的一部分。英语语法规则不会让你说出“What did he buy a green”这样的句子。

后一个例子是递归，当一个过程的输出被用作再次运行相同过程的输入时，产生了理论上无限长的新结构。“He knew it”这句话可以通过插入“Mary was a lawyer”来展开，于是我们得到“He knew Mary was a lawyer”。这句话又可以嵌入新的句子“Bill said he knew Mary was a lawyer”;“Kim thought Bill said he knew Mary was a lawyer”，等等。

这三种形式的规则往往被当作语言能力必须由与生俱来的知识构成的证据，而这些知识在本质上是语言学的。不过许多语言学家却持不同观点，认为语言没有与生俱来的知识。许多人认为，我们对语言的认识完全是根据经验建立起来的，而上面提到的三种规则是由非语言特有的心理能力形成的。这些能力除了学习和处理语言之外，还具有认知和行为功能，例如一般统计学习、意象思维和隐喻。包括阿黛尔·戈德伯格(Adele Goldberg)、琼·拜比(Joan Bybee)和伊娃·东布罗夫斯卡(Ewa Dabrowska)在内的语言学家利用这些想法来解释人们如何学习和使用语言，而不必依赖先天语言知识。按照这种观点，人类的语言能力就像下棋的能力一样。人类是会下棋的动物，但我们并不是生下来就会下棋的。

过去 30 年，语言学家就这些关于语言能力的观点哪些是正确的，哪些是错误的争论不休。这些争论使我们在语言理解方面取得了一些突破，但是因为争论双方都对语言和认知这两个关键概念使用了同样狭隘的定义，也就强化了主流研究中的大部分盲点。“语言”主要是指单词、短语和句子的结构性质，而“认知”主要是指单词、短语和句子在大脑中的抽象结构。很多语言学家把重点放在短语内部的语言结构上， 但很少关注短语之间作为交谈或更大范围语境内的关系。他们还研究了信息在个人脑海里是如何传达的，而不是合作使用语言时社会认知所扮演的角色。

语言的时间轴

理解语法是如何从交谈压力中产生的关键一步是认识到语言是同时在多个时间轴上运行的。如果我们想要了解语言是如何被其环境所塑造的，就必须研究这种塑造是如何在同一时间上以不同速度发生的。语言学家很早就知道了历经时间的长河或历史的时间轴，语言在几十年和几个世纪中逐渐发生变化。语言历史变迁的环境是人类种群和语言创新与变化传播的动态过程。

语言的另一个衡量标尺是微观时间刻度，即人类思维的时间轴。在微观时间刻度上，人的大脑和心智的特性在语言的形成过程中起着重要的作用，例如通过认知加工和记忆的经济学原理。

在个体发育的时间轴上，人类生命的尺度，我们学习一门语言的方式，尤其是在生命初的几年，会影响我们在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