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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约翰·缪尔,译者 刘颖 ,果麦文化 出品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1130170
出版时间2018-05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8元
货号25271964
上书时间2024-12-19
我们的工作、职责和影响力等等俗务已经生出了诸多烦恼,
面对云我们至少可以保持静默,就像石头上的一块地衣。
As to our own work, duty, influence, etc., concerning which so much fussy pother is made,
it will not fail of its due effect, though, like a lichen on a stone, we keep silent.
1869年,缪尔受邀前往约塞米蒂山谷的内华达山脉牧羊和考察,沿途写下《夏日走过山间》,在山间行走的3个月使他认识到大批羊群对山地草原的破坏。1903年,他带领西奥多·罗斯福在山谷中进行了一次自然之旅,沿途向总统倾诉自己对现状的痛心。罗斯福被缪尔打动,意识到只有通过联邦的力量才能保存内华达山脉的美景。缪尔以一己之力推动美国国家自然保护公园的建立,被誉为“美国国家公园之父”。《夏日走过山间》也被称为“感动一个国家的文字。”
约翰·缪尔John Muir (1838 – 1914)
19世纪至20世纪之交的自然文学作家,开启自然文学创作的新方式。直接影响了爱默生、梭罗等人对自然的观点。他的书促使罗斯福在任期内批准创建了五十三个野生动物保护区、十六个国家纪念保护区和六个国家公园。自此,缪尔被誉为“美国国家公园之父”。
章 001
赶羊过山麓 Through the Foothills with a Flock of Sheep
第二章 023
默塞德河北岔口营地 In Camp on the North Fork of the Merced
第三章 063
面包没有了 A Bread Famine
第四章 071
到高山去 To the High Mountains
第五章 095
约塞米蒂 The Yosemite
第六章 120
霍夫曼山和特亚纳湖 Mount Hoffman and Lake Tenaya
第七章 146
奇遇 A Strange Experience
第八章 158
莫诺小道 The Mono Trail
第九章 171
布拉迪峡和莫诺湖 Bloody Canon and Mono Lake
第十章 182
图奥勒米营地 The Tuolumne Camp
第十一章 197
归途 Back to the Lowlands
1869年,缪尔受邀前往约塞米蒂山谷的内华达山脉牧羊和考察,沿途写下《夏日走过山间》,在山间行走的3个月使他认识到大批羊群对山地草原的破坏。1903年,他带领西奥多·罗斯福在山谷中进行了一次自然之旅,沿途向总统倾诉自己对现状的痛心。罗斯福被缪尔打动,意识到只有通过联邦的力量才能保存内华达山脉的美景。缪尔以一己之力推动美国国家自然保护公园的建立,被誉为“美国国家公园之父”。《夏日走过山间》也被称为“感动一个国家的文字。”
约翰·缪尔John Muir (1838 – 1914)
19世纪至20世纪之交的自然文学作家,开启自然文学创作的新方式。直接影响了爱默生、梭罗等人对自然的观点。他的书促使罗斯福在任期内批准创建了五十三个野生动物保护区、十六个国家纪念保护区和六个国家公园。自此,缪尔被誉为“美国国家公园之父”。
8月1日云海壮观,五分钟暴雨让这片神佑的荒野重新振奋起来,原本清新芬芳的气息中又增添了一丝茶香,那是草甸黑土和腐叶被水浸泡后发出的气味。每一个在中西部各州长大的男孩都很熟悉俗称“威卡普”(waycup),或者“扑闪”(flicker)的啄木鸟,它们也是这里常见的一种啄木鸟,令人看了格外亲切。尽管内华达山区和东部气候迥异,但无论从翅膀还是习性上,两地的啄木鸟似乎并没有区别。它们真是一种健康、无畏、自信又美丽的鸟。这里也有美洲鸫,它们在开阔的花田和高山草甸上轻快优雅地蹦蹦跳跳,叫声和姿态都令人耳熟。整个美国都是它们的家园,从平原到山区,从北到南,上上下下,来回往返,随着季节和食物供给的变化一次次踏上征途。能够在如此广阔而多样的地域里保持健康和快乐,无论在体质上还是在脾性上,这位无畏的歌者都令人钦佩。当我心怀敬畏沉默地穿行在静穆的森林里时,经常能听到这些四处漫游的小家伙们甜美清澈的歌声,仿佛有着慰藉人心的力量,像是在说:“别怕!别怕!”我徒步中经常见到刀翎鹑,这是一种体型较小的褐色山鹑,头上有一根又长又细的美丽饰羽舞动,就像男孩插在帽子上的翎毛,让它的外貌格外醒目。比起在炎热的山麓和小丘上常见的各种鹌鹑,刀翎鹑的个头要大得多。它们很少会停在树上,更喜欢五六只到二十只成群在稠密的美洲茶林和熊果林中穿行,或是跑到开阔而干燥的草甸和山脊上的疏林、空地上去,边走还会边发出低低的“咯咯”声,招呼伙伴保持队形。若是受到惊扰,它们会即刻强劲地扇动翅膀,一阵“扑扑”乱响之后,鸟儿们就像被炸开一样四散在方圆几百米的范围内,等到危险过后,它们又发出响亮的尖啸呼唤同伴重聚——从习性看,这就是一群大自然里的漂亮山鸡。我还没有找到过它们的巢。今年新生的雏鸟已经离家,一群群快乐的小漫游者个头已经有父母的一半那么大了。我很想知道它们是如何度过漫长的冬季的,那时地面上的积雪足足有3米深。它们肯定和鹿一样,迁至森林的下缘,但我在那里从未听见过它们的叫声。蓝色或是烟灰色的松鸡在这里也很常见。它们喜欢幽深封闭的杉林,一旦受到惊扰就会从杉树的枝条间冲出来,随着响亮的一声扑翅,又姿态优雅地滑翔而过,重新悄声没入林间,连一根羽毛都不会乱。这种健壮而漂亮的鸟体型和以前西部的草原松鸡差不多,大部分时候都生活在林中,只有繁殖季节才会长时间到地面活动。它们的幼鸟现在已经能飞了。被人或狗惊吓得四处奔散后,它们会一动不动呆立在原地,等到危险解除,雌鸟再把孩子们召唤到一起。雌鸟的叫声不大,但幼鸟隔着几百米都能听到。如果幼鸟还不会飞,雌鸟会装瘸或装死来转移敌方的注意力,甚至倒在距离敌人只有两三米的地方,仰面朝天,又是踢腿又是喘气,想要骗过人或兽类。据说它们终年都在这一带的树林中,遇上暴雪就躲在杉树或西黄松蓬松的枝条下,以树上的嫩芽为食。它们从腿到脚趾都覆盖着羽毛,似乎没有什么气候是它们不能生存的。能够住在松树或杉树上靠嫩芽为生就意味着在食物上永远不用发愁。不像我们人类,会时常受食物的困扰,甚至连行动都会受其牵制。如果可能,为了获得这一至关重要的独立,我也愿意一生以松芽为食,就算里面满是松节油和树脂。想想吧,仅仅因为没有面粉,上个月我们受了多少折磨!和上帝创造的所有其他生灵相比,人获得食物的过程似乎难得多。对众多城里人来说,这是一场需要穷尽一生的斗争;对居住在其他地区的人而言,食物短缺的风险仍然时刻悬在头顶,于是人类养成了无休无止囤积食物的恶习,就算存粮已经远远超出合理需求也无法停下来,而真正的人生就这样被扼杀了。在霍夫曼山上,我发现了一种毛色像鸽子的奇特鸟类,一半像啄木鸟,一半像喜鹊或乌鸦。它的叫声有些类似乌鸦,但飞起来却像啄木鸟,喙部又直又长,我亲眼看见它们张嘴啄开了西部白松和白皮松的球果。它们似乎一直生活在高处,但冬季无疑会到下面来,就算不为觅食,也要寻找避身之所。山上长着好几种松柏,我想即使在冬季也能找到足够多的坚果,总有一些没能飞出球果的种子可以留给寒冬里饥肠辘辘的拾荒者。
约翰•缪尔的谈话比他写的还要好,他总是能对与他有过接触的人产生巨大影响。——美国总统 西奥多·罗斯福
缪尔深刻地塑造了美国人理解和设想他们与自然界关系的范畴。他的著作成为无数人进入大自然的个人指南,使他的名字在现代环境意识中 "几乎无处不在"。——美国法院大法官 霍姆斯
缪尔拯救美国人的灵魂,使其不完全屈服于物质主义。——环境史学创始人 唐纳德·沃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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