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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巴金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17918

出版时间2018-06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48元

货号25294531

上书时间2024-12-19

易安居书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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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激流》总序

巴金

  几年前我流了眼泪读完托尔斯泰的小说《复活》,在扉页上写了一句话:“生活本身就是一个悲剧。”

  事实并不是这样。生活并不是一个悲剧。它是一个“搏斗”。我们生活来做什么?或者说我们为什么要有这生命?罗曼·罗兰的回答是“为的是来征服它”。我认为他说得不错。

  我有了生命以来,在这个世界上虽然仅仅经历了二十几个寒暑,但是这短短的时期也并不是白白度过的。这其间我也曾看见了不少的东西,知道了不少的事情。我的周围是无边的黑暗,但是我并不孤独,并不绝望。我无论在什么地方总看见那一股生活的激流在动荡,在创造它自己的道路,通过乱山碎石中间。

  这激流永远动荡着,并不曾有一个时候停止过,而且它也不能够停止;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止它。在它的途中,它也曾发射出种种的水花,这里面有爱,有恨,有欢乐,也有痛苦。这一切造成了奔腾的一股激流,具有排山之势,向着的海流去。这的海是什么,而且什么时候它才可以流到这海里,就没有人能够确定地知道了。

  我跟所有其余的人一样,生活在这世界上,是为着来征服生活。我也曾参加在这个“搏斗”里面。我有我的爱,有我的恨,有我的欢乐,也有我的痛苦。但是我并没有失去我的信仰:对于生活的信仰。我的生活还不会结束,我也不知道在前面还有什么东西等着我。然而我对于将来却也有一点概念。因为过去并不是一个沉默的哑子,它会告诉我们一些事情。

  在这里我所要展开给读者看的乃是过去十多年生活的一幅图画。自然这里只有生活的一小部分,但已经可以看见那一股由爱与恨、欢乐与受苦所组织成的生活的激流是如何地在动荡了。我不是一个说教者,所以我不能够明确地指出一条路来,但是读者自己可以在里面去找它。

  有人说过,路本没有,因为走的人多了,便成了一条路。又有人说路是有的,正因为有了路才有许多人走。谁是谁非,我不想判断。我还年轻,我还要活下去,我还要征服生活。我知道生活的激流是不会停止的,且看它把我载到什么地方去!

一九三一年四月



导语摘要
《家》,激流三部曲之一,描写旧式封建家庭的解体和青年人的反叛。故事集中在1920年冬到1921年秋的八九个月时间里,揭露了封建专制制度的罪恶,撕开了在温情关系掩盖下的大家庭的勾心斗角,暴露了所谓“诗礼传家”的封建大家庭的荒淫无耻,也描写了新思潮听唤醒的一代青年的觉醒和反抗,从而宣告了这个封建大家庭必然崩溃的命运。

作者简介
巴金(1904年11月25日-2005年10月17日),四川成都人。原名李尧棠,现代文学家、出版家、翻译家。主要作品有《激流三部曲》:《家》、《春》、《秋》;"爱情的三部曲":《雾》、《雨》、《电》;散文集《随想录》。1982年获"国际但丁文学奖"。

目录

《激流》总序



 


附录


呈献给一个人


初版后记


五版后记


关于《家》(十版代序)


新版后记


重印后记


 



内容摘要
《家》,激流三部曲之一,描写旧式封建家庭的解体和青年人的反叛。故事集中在1920年冬到1921年秋的八九个月时间里,揭露了封建专制制度的罪恶,撕开了在温情关系掩盖下的大家庭的勾心斗角,暴露了所谓“诗礼传家”的封建大家庭的荒淫无耻,也描写了新思潮听唤醒的一代青年的觉醒和反抗,从而宣告了这个封建大家庭必然崩溃的命运。

主编推荐
巴金(1904年11月25日-2005年10月17日),四川成都人。原名李尧棠,现代文学家、出版家、翻译家。主要作品有《激流三部曲》:《家》、《春》、《秋》;"爱情的三部曲":《雾》、《雨》、《电》;散文集《随想录》。1982年获"国际但丁文学奖"。

精彩内容
 风止了,空气还是跟先前一样地冷。夜来了,它却没有带来黑暗。上面是灰色的天空,下面是堆着雪的石板地。一个大天井里铺满了雪。中间是一段垫高的方形石板的过道,过道两旁各放了几盆梅花,枝上积了雪。
觉民在前面走,刚刚走上左边厢房的一级石阶,正要跨过门槛进去,一个少女的声音在左上房窗下叫起来:“二少爷,三少爷,你们回来得正好。刚刚在吃饭。请你们快点去,里头还有客人。”说话的婢女鸣凤,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脑后垂着一根发辫,一
件蓝布棉袄裹着她的苗条的身子。瓜子形的脸庞也还丰润,在她带笑说话的时候,脸颊上现出两个酒窝。
她闪动着两只明亮的眼睛天真地看他们。觉慧在后面对她笑了一笑。
“好,我们放了伞就来,”觉民高声答道,并不看她一眼就大步跨进门槛去了。
“鸣凤,什么客?”觉慧也踏上了石阶站在门槛上问。
“姑太太和琴小姐。快点去罢,”她说了便转身向上房走去。
觉慧望着她的背影笑了一笑。他看见她的背影在上房门里消失了,才走进自己的房间。觉民正从房里走出来,便说:“你在跟鸣凤说些什么?快点去吃饭,再晏点恐怕饭都吃完了。”觉民说毕就往外面走。
“好,我就这样跟你去罢,好在我的衣服还没有打湿,不必换它了,”觉慧回答道,他就把伞丢在地板上,马上走了出来。
“你总是这样不爱收拾,屡次说你,你总不听。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觉民抱怨道,但是他的脸上还带着笑容。他又回转身走进房去拾起了伞,把它张开,小心地放在地板上。
“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觉慧在门口看着他做这一切,带笑地说,“我的性情永远是这样。可笑你催我快,结果反而是你耽搁时间。”“你总是嘴硬,我说不过你!”觉民笑了笑,就往前走了。
觉慧依旧带笑地跟着他的哥哥走。他的脑海里现出来一个少女的影子,但是马上又消失了,因为他走进了上房,在他的眼前又换了新的景象。
围着一张方桌坐了六个人,上面坐着他的继母周氏和姑母张太太,左边坐着张家的琴表姐和嫂嫂李瑞珏,下面坐着大哥觉新和妹妹淑华,右边的两个位子空着。他和觉民向姑母行了礼,又招呼了琴,便在那两个空位子上坐了。女佣张嫂连忙盛了两碗饭来。
“你们今天怎么回来得这样晏?要不是姑妈来玩,我们早吃过饭了,”周氏端着碗温和地说。
“今天下午朱先生教我们练习演戏,所以到这个时候才回来,”觉民答道。
“刚才还下大雪,外面想必很冷,你们坐轿子回来的吗?”张太太半关心、半客气地问道。“不,我们走路回来的,我们从来不坐轿子!”觉慧听见说坐轿子,就着急地说。
“三弟素来害怕人说他坐轿子,他是一个人道主义者,”觉新笑着解释道;众人都笑了。
“外面并不太冷。风已经住了。我们一路上谈着
话,倒也很舒服,”觉民客气地回答姑母的问话。
“二表哥,你们刚才说演戏,就是预备开游艺会的时候演的吗?你们学堂里的游艺会什么时候开?”琴向觉民问道。琴和觉民同年,只是比他小几个月,所以叫他做表哥。琴是小名。她的姓名是张蕴华。在高家人们都喜欢叫她做“琴”。她是高家的亲戚里面最美丽、最活泼的姑娘,现在是省立一女师三年级的走读生。
“大概在明年春天,下学期开始的时候。这学期
就只有一个多礼拜的课了。琴妹,你们学堂什么时候放假?”觉民问道。
“我们学堂上个礼拜就放假了。说是经费缺少,所以早点放学,”琴回答道,她已经放下了饭碗。
“现在教育经费都被挪去充作军费用掉了。每个学堂都是一样地穷。不过我们学堂不同一点,因为我们校长跟外国教员订了约,不管上课不上课,总是照约付薪水,多上几天课倒便宜些。……据说校长跟督军有点关系,所以拿钱要方便一点,”觉民解释说。
他也放下了碗筷,鸣凤便绞了一张脸帕给他送过来。
“这倒好,只要有书读,别的且不管,”觉新在旁边插嘴道。
“我忘了,他们进的是什么学堂?”张太太忽然这样地问琴。
“妈的记性真不好,”琴带笑答道,“他们进的是外国语专门学校。我早就告诉过妈了。”(p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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