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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小青蛇
出版社新世界出版社
ISBN9787510464461
出版时间2018-02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9.9元
货号25215578
上书时间2024-12-19
十里洋场的名旦徐墨卿自小遭遇家庭变故,父亲将他托付给一戏班班主后失踪,再未谋面。爷爷临死前交代徐墨卿必须找到杨家丢失的三份地图残卷,它本是一张地图,一分为四,其中三份流落在外,四而合一,是藏有九鼎的秘密地图。九鼎,据传是大禹在建立夏朝以后,用天下九牧所贡之铜铸成的,象征九州,得九鼎者得天下。因此在这个历史时期,它成为各方势力争夺的对象。同时,十里洋场的大家族之子孔令铮从海外留学归来,其父命他放弃从医,接受寻找九鼎的任务。而日本人早就得知九鼎多年前已经重现于世,早就虎视眈眈。这幅关系国家命运的地图一旦被日本人拿走,后果不堪设想。为了不让国宝流入日本人手中,各方势力展开了殊死战斗……
第1章浮世飘摇遇乱世
第2章风月谜情锁疑云
第3章莫道前尘许芳心
第4章麒麟才子必予夺
第5章狭路相逢显真章
第6章龙虎相争必有伤
第7章铁索吊石险象生
第8章崭露锋芒惩恶徒
第9章地下迷城隐疑雾
第10章攻人莫过于攻心
第11章引蛇出洞击七寸
第12章和风暗藏东瀛花
第13章洪门孤女乃闺秀
第14章人间何处是正道
第15章枉付痴情心黯然
第16章于细微处辨真机
第17章冤怨相报终有时
第18章细腻心思引黑手
第19章凛然正气破重围
十里洋场的名旦徐墨卿自小遭遇家庭变故,父亲将他托付给一戏班班主后失踪,再未谋面。爷爷临死前交代徐墨卿必须找到杨家丢失的三份地图残卷,它本是一张地图,一分为四,其中三份流落在外,四而合一,是藏有九鼎的秘密地图。九鼎,据传是大禹在建立夏朝以后,用天下九牧所贡之铜铸成的,象征九州,得九鼎者得天下。因此在这个历史时期,它成为各方势力争夺的对象。同时,十里洋场的大家族之子孔令铮从海外留学归来,其父命他放弃从医,接受寻找九鼎的任务。而日本人早就得知九鼎多年前已经重现于世,早就虎视眈眈。这幅关系国家命运的地图一旦被日本人拿走,后果不堪设想。为了不让国宝流入日本人手中,各方势力展开了殊死战斗……
第1章浮世飘摇遇乱世
1916年的冬夜,一座位于边陲的小镇显得格外冷清,街上空无一人,只能隐隐约约听到远处传来的呼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年迈的打更人走在陈旧的青石板小巷子里,漫不经心地边叫着亘古不变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边顺手敲锣,一慢三快,咚!咚!咚!此时已经四更。
锣声落下,打更人擦擦鼻涕,然后在破旧的棉衣上搓搓手,长叹一声,今年的冬天比以往更冷,实在不好过,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而已。他正要继续叫更,脚下突然多了一个小小的影子,他打个寒战,大着胆子转身,挥起手里的锣,大喝一声:“谁?!”
看清身后小小的人儿,打更人笑了出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子还在外面晃荡,你爹和爷爷也不管管你。”
眼前这个孩子不过八岁,身形瘦削,一身破衣裳浆洗得笔挺,十分整洁,和他脏兮兮的脸型成鲜明对比。他紧紧地抿着嘴唇,胸膛上下起伏着,额头上还有一道青紫的伤痕,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打更人。
老头的年纪真的很大,像爷爷一般大,脸上的褶子一道又一道,像山川横在脸上。老了,连眼神也变得浑浊了。年纪大,人就一定要死吗?
孩子看着打更人,想到病床上的爷爷,心更是绞痛,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撒腿就跑。
打更人看着远去的小小背影,连连摇头。
其实这个孩子有爹有娘,娘早逝,家中还有父亲与爷爷,没有人知道这一家子是什么时候搬到丰城来的,但都知道的是这孩子胆子奇大无比。他四岁的时候就敢坐在坟头上,别的孩子若是坐了坟头,回家定然惊梦,这孩子回到家里却呼呼大睡,一夜平安无事。
孩子在青石小路上一路狂奔,布鞋跑飞了也不穿上,拿着一只鞋,拖着另一只鞋奔进家里,拐个弯进了西厢房。
父亲站在床边盯着床上的老人,听到脚步声,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回来了,过来看看爷爷吧。”
孩子一言不发地靠近床铺,却不忍心看病入膏肓的老人,好一会儿才咬牙道:“爹,药店关门,我把门快捶破了,大夫也不应门。”
他一边说,一边握紧了拳头,心中仍有怒意。他虽然年纪小也知道大夫势利,看到是穷人家的孩子来敲门便假装听不到。自己强行踹门却被打了出来,那吐在地上的唾沫子,还有那一声“穷鬼”,伤入骨髓!
床上的老人形如枯槁,明显大限之期将到。他用干瘦的手抚着孩子的脸:“时辰到了,天王老子也拦不住,孙儿,接下来的话,你要好好记着。”
明明是遗言,可是床上的老人没有丝毫悲凉,他转头看着站立在一边穿粗布衣裳的儿子:“世间,你知道怎么做。”
“是,父亲。”
男孩听着爷爷与父亲简短的对话,只是沉浸在即将与亲人生离死别的复杂情绪里,尚未感觉到长辈之间的凝重气氛。
直到父亲拿来一卷画,交到他的手上,他才抽泣着问道:“爷爷,这是什么?”
“这幅画是你的了,从现在起好好保管,直到死之前都要和它在一起。我这辈子不应该碰触那个东西,死人的东西不能碰……都是我的错,让你们和我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于我,这日子终于到头了;于你,却才刚刚开始。墨卿,待你成人,完成,完……”
老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双腿突然一蹬,手伸出去却扑个空,徒劳无功地落下。这个孩子极机灵,马上握住他的手:“爷爷,我在这里,墨卿在这里。”
老爷子握着孩子的小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头却无力地歪到一边,眼泪从他的左眼落下来,嘴角却上扬,还有好多话未讲,却是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孩子感觉到爷爷手心里的温度慢慢逝去,牙关紧咬,不让自己落下泪来,死死地拽住亲人的手。直到那手的温度骤下,冰凉一片,他才抬头,眼泪终于无法自抑,缓缓滑落……
“爷爷走了,墨卿,人终有一死,我和你都迟早有这一天,只是早晚而已,到头来,我们还会再相见的。”父亲怜爱地抚着男孩的头,“终会相见的。”
是的,终会相见的,男孩抹去眼泪。他晓得的,就像自己曾经无数次踩过的坟头一样,爷爷像那些死去的人一样葬于地底,只在地面留下一个小小的坟头、一块字碑!
他却没有想到,爷爷的坟堆前孤零零的,没有石碑,更没有焚纸烧香。
爹带着他跪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把他从地上扯起来,表情凝重道:“墨卿,以后咱家姓徐,你的爷爷叫徐三年,我叫徐世间,你,徐墨卿,记住了。”
“爹,为什么?我们不是姓杨吗?为什么要改姓呢?”他不明所以地看着父亲。
“好孩子,咱们家遇到了变故,必须改姓,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你姓杨,你姓徐,叫徐墨卿!记住了吗?”见儿子点点头,他继续说,“爷爷给你的画好好留着吧,画有玄机,你若是参透了,这就是你的命;你若是参不透,也好!”
徐世间见儿子表情沉着,听得认真仔细,实在乖巧,心中突生不舍。可是离别终究在眼前了,他牵起孩子的手:“儿子,从现在起,你只能前进,不能回头。”
徐墨卿似懂非懂,被父亲牵着手一路前行。
郊外,一个戏班子正在那里休息,一身青色长袍的班主双手背在身后,见到父子俩前来,眼光马上落到孩子的身上:“是他?”
“是。”
“不错,我就带走了。”班主一把拽过男孩的手,“你可不许反悔。”
徐世间的脸抽搐了一下:“好好待他,我先走了。”
徐墨卿十分平静,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他只是吸了一下鼻子,就一屁股坐到地上望着父亲远去。看着这般冷静的孩子,班主觉得十分神奇:“你不去追你爹?”
“有什么好追的?”徐墨卿眉毛一挑,“他如果要我,就不会扔我来这里。”
班主愣了一下,一句话也没有吐出来,只是大力地拍了男孩的肩膀一下:“你这小子有点意思!”
这时,1916年,徐墨卿八岁。
都说时光如梭,光阴逝去不过弹指间,十五年的时间转瞬即逝。十五年后的十里洋场崛起一家名为荣丰的戏院,名家不断,看客不断,夜间写出无尽繁华。
此时,荣丰戏院的戏台上正唱着大戏,台上的老生唱得有板有眼,台下的看客们也是热情异常,时而鼓掌,时而欢呼,时而摇头晃脑,回味无穷。
后台处,二十三岁的徐墨卿撩开布帘欣赏着老生的表演,他身形纤瘦,玉树而立,一字一句地念着老生的唱词:“我本是卧龙冈散淡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念完了,他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荣丰戏院是他的。不过十五年时间,昔时的小男孩就脱胎换骨在这十里洋场坐拥一席之地,都说戏子是下九流,可偏偏是这下九流的营生,可以接触到三教九流,商贾也好、名流也好,都趋之若鹜。
无人知道徐墨卿来自哪里,出身何地,只知道关于他的故事是这般的——他曾经是红极一时的花旦,据说他十三岁登台就技惊四座,其扮相“玉霜眉如远山,极幽妩之长,颦时偶浅展,轻施无不奇艳”。一切只是传说,如今的徐墨卿贵为戏院老板,早就淡出台前,上一次登台还要追溯到六年前。
一票戏友都戏称,要一睹徐老板的风采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戏毕,台下掌声雷动,徐墨卿满意地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只扫了一眼桌子,折返回去将门反锁住,随即笑道:“回来了?石头。”
一个瘦高的年轻人从空余帘后面钻出来,垂头丧气道:“你怎么发现的?”
徐墨卿指着桌子上的文件道:“让你多手,动我的东西做什么?”
石头悻然,徐墨卿就是徐墨卿,他心细如发,要不是这样,三年前他也不会发现因为盗墓误入陷阱、拖着重伤的身体昏死在路边的自己了。
他欠徐墨卿一条命,当初立下的誓言依然清晰在耳:“你救我一命,我为你做牛做马,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石头跟着徐墨卿的那年,也是徐墨卿告别戏台的一年。
石头记得他在台上说的那番话:“墨卿不才,这些年来蒙大家抬爱,戏曲原本就应该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新人中才能辈出。打今个儿起,我徐墨卿以经营为主,以后将鲜少登台,若是有缘,诸位可在我徐墨卿的戏院里看戏,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也是那一年,徐墨卿将一件重事托付给他。徐家爷爷临死前留下一幅画卷,内里藏着一份地图残卷,残卷仅为四分之一,另外三份遗落在外,必须找到另外三份,将四份残卷合而为一,方能知道徐家爷爷的临终嘱托,要三代流传守护的到底是什么!
徐墨卿把找残卷的事情交给石头已经三年有余,这一回,他可算能在大哥面前挺直腰板了:“大哥,残卷有消息了。”
徐墨卿正拿着一份文件查看,马上合上,凝视着石头的眼睛:“说。”
“就在云城大帅魏仕杰的手上,消息肯定没错。这个魏仕杰野心极大,早就想揭竿而起,残卷是他早期为筹集军费去挖墓得到的。还有,这人好色,迷信风水。”
“听说他有位极宠爱的姨太太喜欢听戏,看来我要重新登台了。”
徐墨卿回想着这三年的日子,当初放话退出前台,苦心经营获得今天的成就,名利双收时却总想到那个夜晚——自己被赶出门,耳边响着伤入骨髓的“穷鬼”!
而今钱财已经不缺,石头带来的消息是浇在火里的热油,是时候了!徐墨卿一字一句地说道:“发函给魏仕杰及三姨太,就说徐某人将择日重新登台,诚邀他们前来听戏。”
不过第二天,十里洋场的大街小巷里传来报童们稚嫩的声音——“卖报啦,卖报啦,荣丰戏院今晚好戏上映,名花旦徐墨卿再次登台啦!”
外面世道如何混乱,大家伙是知道的,各路地方军阀占地为王,而当今天下更有分为两极的趋势,如此又如何?这里是城中生意为火爆的茶馆,照样聚集了老少爷们一大群,混杂着各地腔调,好不热闹!
台上说书的人正讲得口沫横飞,外面报童经过,有人已经驻足观望,更有心急的,跑出去买下一份报纸,随即展开来议论:“哟,今个儿徐老板居然亲自上场,难得啊,走喽,买票去!”
这人话音一落,茶馆里的客人哗啦啦地走了一多半,掌柜的目瞪口呆,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哎哟,这个挨千刀的徐墨卿!”
七日后,荣丰戏院里宾客满堂,坐在排的都是城中名人,更有大老远从千里迢迢之外而来的贵客,比如说云城军阀魏仕杰及其妻妾。除此之外,还有一群人格外醒目——实业家宋老爷带着家人前来。其中,有一张面孔格外地俊秀。
他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穿着时下时兴的西装,同样是西装,但穿在此人身上却是格外地英挺。他坐得笔挺如松,惹得一帮女眷娇笑道:“令铮,现在是看戏,又不是打仗,放轻松。”
“五娘,我已经习惯了。”
宋老爷一个眼神,嬉闹着的女眷们马上安静下来。此人嘴角上扬,英气之中又显露出宁静的气质来。此人正是宋家大少爷宋令铮,生得英武俊朗,加上身姿挺拔,早就引得不少太太小姐驻足观望。得知是宋家大少,个个均是浮想联翩。宋家,那可是城中富!
宋令铮看这戏院修得气派,料定又是某纨绔大少的兴味之作,不由得心生反感,自己原本在德国留学,让父亲给揪回来,说什么军队里不能没有自己人,强行把他塞到军队中,混了个小小官职。此举也引来不少老人的非议,有说宋家飞扬跋扈的,也有说他算哪根葱的;更甚者,有人言他撑不过三个月。
他现在并没有心情看戏,但是父亲和一帮姨太太的兴致很高,说是今天登台的可是大家。他归国不久,并不认识什么大家,只知道家庭集体活动,自己如果不参加,一定会有人在背后嚼耳根子,说自己装清高。母亲若是知道也一定不悦,为了母亲将就一下吧。
台上锣鼓开场,台下突然掌声雷动,更有人欢呼出声,如此阵势让宋令铮有些好奇,这登台的到底是什么人?
台上出来的是苏三,扮相让宋令铮有些吃惊。身边的四姨太见状说道:“令铮,这徐老板可是有名的三美,扮相绝美,身段娇美,唱腔优美。他上一次登台是三年前,我们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他登台了,没想到还有这等福分。”
三美?宋令铮嘴角一抿,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来,不就是一个戏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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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下笔有力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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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无缝。小说情节感人、别具一格。和青蛇相识
数年,她是我见过的极具男儿气的女作者。能把
抗日故事写得诡秘有趣、感人至深,非她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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