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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吉田修一 Yoshida Shuichi 著,竺家荣 译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8139251
出版时间2016-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5元
货号24014088
上书时间2024-12-19
吉田修一获得第15届山本周五郎奖的小说,讲述了五个年轻人在东京一间公寓群租的故事。全书分作五章,分别以五人的视角讲述看似平淡的日常,描述了现代都市年轻人以“表面之交”达成的和谐共处。到后结局则是出人意料的惊心动魄,揭示出潜藏在日常中的人性崩坏。
杉本良介
21岁,H大学经济学系三年级学生
现在在下北泽的墨西哥餐馆打工挣钱
大垣内琴美
23岁,无业
正处于和当红小生丸山友彦的热恋中
相马未来
24岁,插画家兼杂货店店长
正处于为寻求人生意义而酗酒的状态
小窪萨特鲁
18岁,自称从事“夜间工作”
正零敲碎打地出卖着徒劳的青春
伊原直辉
28岁,独立电影发行公司职员
正专注于预测第54届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的赢家
吉田修一,1968年生于长崎。1997年以《后的儿子》获文学界新人奖。2002年以《同栖生活》获第15届山本周五郎奖,并以《公园生活》获第127届芥川奖,彰显其跨界大众小说和纯文学的才气。在《朝日新闻》连载的《恶人》,于2007年获第61届每日出版文化奖、第34届大佛次郎奖。2010年,《横道世之介》获第23届柴田炼三郎奖。
吉田修一专注于描写日本都市年轻人的生活状态。其作品有着丰富的面向,既有温情如《横道世之介》,也有厚重如《怒》;既有散淡背后隐藏惊悚的《同栖生活》,也有荒诞戏谑的小人物列传《平成猿蟹合战图》。其作品擅长借罪案揭露人性的幽微,让人读后心有回响。
杉本良介
21岁,H大学经济学系三年级学生
现在在下北泽的墨西哥餐馆打工挣钱
大垣内琴美
23岁,无业
正处于和当红小生丸山友彦的热恋中
相马未来
24岁,插画家兼杂货店店长
正处于为寻求人生意义而酗酒的状态
小窪萨特鲁
18岁,自称从事“夜间工作”
正零敲碎打地出卖着徒劳的青春
伊原直辉
28岁,独立电影发行公司职员
正专注于预测第54届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的赢家
吉田修一获得第15届山本周五郎奖的小说,讲述了五个年轻人在东京一间公寓群租的故事。全书分作五章,分别以五人的视角讲述看似平淡的日常,描述了现代都市年轻人以“表面之交”达成的和谐共处。到后结局则是出人意料的惊心动魄,揭示出潜藏在日常中的人性崩坏。
杉本良介
21岁,H大学经济学系三年级学生
现在在下北泽的墨西哥餐馆打工挣钱
大垣内琴美
23岁,无业
正处于和当红小生丸山友彦的热恋中
相马未来
24岁,插画家兼杂货店店长
正处于为寻求人生意义而酗酒的状态
小窪萨特鲁
18岁,自称从事“夜间工作”
正零敲碎打地出卖着徒劳的青春
伊原直辉
28岁,独立电影发行公司职员
正专注于预测第54届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的赢家
吉田修一,1968年生于长崎。1997年以《后的儿子》获文学界新人奖。2002年以《同栖生活》获第15届山本周五郎奖,并以《公园生活》获第127届芥川奖,彰显其跨界大众小说和纯文学的才气。在《朝日新闻》连载的《恶人》,于2007年获第61届每日出版文化奖、第34届大佛次郎奖。2010年,《横道世之介》获第23届柴田炼三郎奖。
吉田修一专注于描写日本都市年轻人的生活状态。其作品有着丰富的面向,既有温情如《横道世之介》,也有厚重如《怒》;既有散淡背后隐藏惊悚的《同栖生活》,也有荒诞戏谑的小人物列传《平成猿蟹合战图》。其作品擅长借罪案揭露人性的幽微,让人读后心有回响。
杉本良介
21岁,H大学经济学系三年级学生
1.1
我望着下面的景象,觉得实在是匪夷所思。从我所在的四楼的阳台上,能够俯瞰下面的旧甲州街道,可是,纵然每天有多达几千辆汽车通过,却没有一辆车发生交通事故。就在阳台的正下方有一条人行横道,每当信号灯变成红色,行驶过来的车辆便丝毫不差地停在停车线前。后面开来的车辆也跟前面的车保持着同样的间距停下来。当信号灯变成绿色后,前面的车慢慢启动了,紧接着第二辆、第三辆车也保持着安全的间距,就像被拉动似的一辆接一辆地跟在后面开起来。
我开车的时候当然也不例外,前面的车停下的话,我就踩刹车,无论信号灯是否变成了绿色,在前面的车开动之前,我不会踩油门。虽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不会那么轻易地发生交通事故,不过,现在这样从上面俯瞰下面的马路时,还是觉得,理所当然的车辆的移动,非常不可思议。
在这么晴朗的周日下午,我怎么会站在阳台上呆望着下面的马路呢,理由只有一个—无聊。
这么百无聊赖的话,怎么说呢,我就会感觉时间这种东西,其实并不是一条直线,而是像两端连接着的一个圆环,让人感觉刚才明明已经过去的时间,又重新过了一遍似的。所谓没有真实感,或许就是这种状态吧。比方说现在吧,我从这个阳台跳了下去。当然,由于这里是四楼,就算运气好也会摔成骨折,运气不好就会当场死亡。但是,若处在圆环一样的时间之中,即使次当场死亡,也会有第二次。我会根据次当场死亡的经验,尝试一下怎样跳才会只受点轻伤。到了第三次的时候,我已经厌烦了跳楼,连跨过栅栏都嫌麻烦了。如果不跳的话,就不会发生任何变化。没有任何变化的话,还得回归初的无聊时光。
在这个晴朗的周日,我并非什么都不想做,但如果问我“你想做什么”,我又回答不上来。我想去一个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和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互相倾诉一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心里话。对方不一定非得是可爱的女孩子。比如说像夏目漱石的《心》里面的老师和K那样,两个人一起为人生、为爱而烦恼。不过,倘若对方自杀,就麻烦了,所以对方还是稍稍乐天一些的人为好。
像条鼻涕虫似的黏在阳台栏杆上的我,终于回到屋里,踩着还摊在地上的被褥,径直去了客厅。
一进客厅,就看到电视里正在重播《秀逗小护士》,小琴背对我正看得起劲。她还是像往常一样穿着兼做睡衣的休闲服,在修剪开叉的发梢。也许是感觉到我从房间里出来了,她咯咯地笑着说:“学校一放假,大学生就没事可做了吧。”听口吻好像在嘲笑我。我真想把旁边的穿衣镜立在小琴面前,让她瞧瞧镜子里的自己,好好汗颜去吧。
“我现在去便利店,你有什么要买的吗?”我一边查看钱包,一边问道。
“便利店?干什么去?”小琴手里捏着头发,回过头来问道。
“我能干什么去……去那儿看会儿书呗。”我回答道。原以为小琴会嘲笑我一句“真是个闲人哪”什么的,没想到她小声嘟哝道:
“去看书啊。我也跟你一块儿去吧……”
“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
“你去的话,我就没法看杂志了。”
“你想看什么杂志啊?”
就在这时,电视画面忽然没了。穿着超短裙护士服、提着输液瓶从走廊远处跑来的观月亚里沙,眼看就要被雪花吞没了。近,这台电视机总是出毛病,貌似在通知我们“差不多该换一台新的了吧”。
“啊,又‘扫台’了。”和我一样一直等着看剧情发展的小琴说道。
“哎,你知道不,人家说这种情况不叫‘扫台’。‘扫台’好像是用遥控器频繁地换频道的意思。之前我在大学里用这个词,可谁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那应该叫什么呀?”
“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这个词只有咱们这儿能用。”
我正这么解释着,小琴嚯的一下站起来,粗暴地胡乱拍打起了电视机。电视机仿佛感觉到疼似的,画面扭曲着,紧接着在小琴的第三记右勾拳之下恢复了正常的图像。
“真有两下子啊。”
“你说什么?”
“不是,我是说你拍了下就能修好这电视机,厉害啊。”
“噢,这台电视机吗?这可是有诀窍的哦。”
小琴说完,就坐在地板上继续剪她的发梢分叉。
“哎,良介君,你喜欢的三部电视剧是什么?”
“这个,前几天你不是问过我了吗?”
我紧盯着电视里又从走廊跑出来的观月亚里沙,回答道。
“前几天我问的是富士电视台周一晚九点的电视剧排行榜呀。这次我问的是TBS周五晚十点的排行……顺便说一下,我喜欢的是《变成回忆之前》《说你爱我》……第三名我还在《高中教师》和《人间失格》之间犹豫着呢……”
看到电视剧里的观月亚里沙已经换上了衣服,我走向玄关,小琴在背后喊着“你倒是好好回答啊”。看她这架势,我从便利店回来后,还会被她追问,只好停下来问她:“《长不齐的苹果们》是周五晚十点?”“是啊。”小琴在身后说。“那我就选《长不齐的苹果们》的一、二、三部吧。”说完我就走出了玄关。刚一出门,我就后悔刚才没问她一下修理电视机的窍门。一瞬间,我真想返回,但还是对自己说,“算了,算了,电视还是现在这样的好。”继续沿着走廊往前走。
小琴好像是搞错了,现在大学还没有放春假,正是考试周呢。为了保养皮肤,每天在《NEWS23》节目播出时就已钻进被窝的小琴,大概不知道我这几周每天熬夜到很晚,趴在客厅茶几上把“《广场协议》之后的汇率变动图的曲线”描画成一条龙的形状,或是专心致志地在日法词典的书页边角上画翻页卡通画。
哦,对了,顺便说一下,我是开车去上学的。听起来还不错吧,不过,开车接女生去约会时,看到我停在她面前的车,没有一个女生高兴过。这辆东风日产二手车是我一进大学就花了七万日元买的。买下车后,我马上买了本鉴定姓名吉凶的书,给它起了个“桃子”的名字。书中的说明是:“杉本桃子,共25画,吉。性情犹如竹筒倒豆般直爽,特立独行,招人喜爱,有孝心,尊敬长辈。只是健康方面,会有支气管方面的毛病……”果不其然,这个毛病在买来后第三天就表现出来了:桃子差不多每走十公里就必定会熄火。
从千岁乌山前往市谷的大学时,由于这十公里的局限,有时候刚好开到新宿站,所以它曾经大白天在ALTA前的人行横道上无情地熄了火。无论我怎样拼命地转动钥匙,我行我素的桃子就是不为所动。信号灯很快就变绿了,背后传来歇斯底里的喇叭声,万般无奈,我只好离开驾驶座,一手握着方向盘,一边“嘿咻、嘿咻”地推车。虽说只是一辆七万日元的车,但重量可不轻。等待信号灯的路人都笑嘻嘻地瞧着我玩命地往观光巴士站台推车的窘态。但是这个社会还是有好人的,正当我满脸通红地推车时,突然感觉车子变轻了,回头一看,有两位平时我不会想要打交道的小哥,正从后面推着桃子的屁股。
“喂,你快坐进去踩刹车!要撞上了!”
被其中一位留着小波浪短发、穿着红色羊毛开衫的小哥这么一提醒,我慌忙跳进驾驶座,赶在撞上护栏前停下车,总算保住了桃子的脸。我想要道谢,把头伸出窗外一看,那两位小哥已经走过了人行横道,正要跨越ALTA前面的护栏。我朝他俩大声喊了一句“非常感谢”,可是我的声音被新宿站前的噪声淹没了,他们没有听见。二人没有回头,潇洒地消失在了歌舞伎町方向。看打扮像是埼玉市或千叶县流山市来的年轻人,因为每当车子抛锚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伸出援助之手的,必定是他们这类小阿飞。
就是这样,每次驾驶桃子出门的时候,一开到九公里,就停一次车,然后接着走九公里,从不硬撑。当然了,我也因此从来没出过远门。由于有了自己的车,我的行动范围完全受到局限了。
学校里没有停车场,我只能沿着护城河的堤坝停车。不用问,那里是禁止停车的区域,如果运气不好,车会被拖走。不过,跟其他学生的车子不同,我的桃子不会被拖走。因为河堤旁有一家叫“Refrain”[1]的咖啡馆,一有迷你警务车开始巡逻,老板就会帮我把桃子弄到他家的停车场暂时停放。至于咖啡馆老板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件事,那是因为,将稍微多跑几步路就随便让小阿飞摸屁股的桃子姑娘当作千金大小姐出嫁一般兜售给我的,就是他。
三天前,我去参加“贸易论”这门考试的时候,老板也帮忙照看了桃子。说起来,考试结束之后,我还碰到了好久不见的同学佐久间,佐久间又跟我说很想念小琴,想跟她见个面。
我和佐久间是在武道馆举行的开学典礼上认识的,当时他坐在我旁边,从那以后就成了朋友,也可以说他是我在大学里交的的好友。仔细想来,我在东京的这套生活方式都是从佐久间老弟那里学来的。具体来说,怎么坐电车(我们老家是没有电车的),怎么穿衣服(当然,牛仔裤和运动衫的穿法我是会的),哪里有时尚的酒吧,怎样能找到比较赚钱的兼职……这些都是他教我的,不过并不是手把手地教。就比如说怎么坐电车吧,那时刚入学不久,我和佐久间两个人从学校出来乘上了山手线。自打来东京以后,有件事情我总是想不明白。
“喂,刚才那些人要去哪儿?”
我抓着拉手向佐久间询问的是,电车正在行驶时,那些人为什么向别的车厢移动这件事。现在的我当然知道他们只是在向离自己下车那站的出站口近的车厢移动,可是当时我根本想不到这世上有如此高效省事的法子。
“你问刚才那些人?”
佐久间好像连我为什么这么问都不明白。我一直以为“也许在某节车厢里有洗手间吧”,就索性这么问了佐久间。他终于领会了我的意思似的,“哦,你说那些人啊,”他点头说道,“他们可不是去洗手间,是去餐吧、餐吧。”
如果当时佐久间说“车上有餐车”的话,就连我这么不开窍的人也会产生疑问,可如果他说的是卖罐装果汁或报纸的“餐吧”,我就觉得在山手线的车厢中可能真有。至今没好意思对佐久间说,后来我不知在山手线的车厢里来来回回走了多少回,寻找那个梦幻的“餐吧”。
三天前,考完“贸易论”之后,我和佐久间离开学校,去了位于饭田桥的乐天利,打算吃完东西去打台球。
当时,佐久间边大口吃着芝士汉堡,边问我:“你家的那些人还好吗?”无论我怎么劝阻,他还是会盘腿坐在餐厅的椅子上。
我故意装糊涂地反问:“你说的那些人是谁呀?”
佐久间噘起嘴回答道:“那些人就是那些人呗。”
我接着问:“所有这些人当中,你特别想问的到底是谁啊?”
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的性格挺讨厌的。佐久间说了一句“没想问谁呀”,吸了一口甜甜的香草奶昔,吞下一大口芝士汉堡。
佐久间口中的“你家的那些人”,指的是现在和我一同住在千岁乌山的一间两室一厅公寓里的室友。而我很讨人厌地非要让佐久间亲口说出的那个名字,就是刚才提到的一边看《秀逗小护士》的重播,一边在修剪分叉头发的大垣内琴美,我们都叫她“小琴”。
“我不想多说什么,不过我奉劝你,对小琴还是死了心吧。”
我一边伸手去拿佐久间吃剩下的薯条,一边说着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的劝告。
“我只是在等她和男友分手,也没给她添堵吧!”
佐久间还想吸几口杯子里的香草饮料,只听到哧溜哧溜的声音,没见吸出东西来。
小琴有个男朋友。不对,应该说她自认为有(正是由于这一点太模糊,像佐久间这种单纯的男人才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小琴岂止是个美女,简直就是个绝代佳人。当然这并非出于我个人的偏见,一般的男人都会坦率认可我的看法,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证明。这位绝代佳人,从早到晚穿着一身兼做睡衣的休闲衫,被幽禁在千岁乌山的公寓里。幽禁小琴的人,是她上短期大学时交往的男朋友,也就是当红小生丸山友彦(在眼下富士电视台热播的爱情剧中,他饰演模特出身的人气女演员江仓凉的小男友)。小琴从早到晚守在公寓里,或是修剪开叉的发梢,或是精心制作她喜好的小点心,翘首以待地等着一个星期也未必能打来一次的男友的电话。
“喂,今天晚上可以去你家玩吗?”
走出乐天利,去台球厅的路上,佐久间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我。我笑道:“我无所谓啦。不过,你还真是不死心啊。”
“我也没有说要对小琴告白呀!”
“怎么着,你还想告白吗?”
“我不是说了不告白嘛!”
“上次的事,你不会忘了吧?”
“当然不会忘。不过,那次吧,说得太委婉了,所以……”
佐久间有些难为情地说着,用力抬高小腿去跨护栏。
“那样还算委婉吗……当面对她说‘小琴,我喜欢你。每天都在想你。一想到你就痛苦不堪’,算委婉吗……”
“对我来说,算是委婉的了。”
“还记得你说完后,小琴说了什么吗?”
“不记得了。”
“我帮你回忆一下如何?”
“好呀。”
佐久间在我们公寓的客厅对小琴发表一生一世的表白时,小琴一动不动地低着头听着。在旁人看来她似乎听得很认真,然而,当浴室传来相马未来(也是合租人)的喊声,“小琴,你可以先来泡澡。”小琴下意识地大声回应,“稍等一下,马上就完事了。”
不用说,佐久间再怎么开朗,那天晚上还是垂头丧气地回去了。我毕竟很同情这的好友,就对小琴表达了不满:“即便是出于深层心理,你刚才的做法也太过分了。”顺便解释一下,“深层心理”这个词即无意识的意思,是未来在一本有关弗洛伊德精神分析论的漫画书里看到后突然使用起来的,当时这个词只在我们几个中间使用。
这个故事不是说教,它没有刻意传递什么信息。只是在后的后才出现具有惩戒意味的情节。我觉得这也是吉田先生的小说读起来让人恐惧的原因吧。
——电影《同栖生活》导演 行定勋
这是一本“可怕”的小说。因为太“可怕”了,我心慌意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结果读了四遍。……每一次读,读后的印象都截然不同。每回都感到“可怕”,但“可怕”之处迥异。这一点也很可怕。
——《老师的提包》作者、芥川奖作家川上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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