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货速发】戏里戏外说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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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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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康保成 著
出版社大象出版社
ISBN9787534786136
出版时间2015-10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8元
货号23817983
上书时间2024-12-19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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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导语摘要
作者简介
目录
《长生殿》与杨贵妃
集 贵妃芳名及其食荔枝之谜...........2
杨贵妃“名玉环,小字太真”?
杨贵妃小名“玉奴”
杨贵妃为什么被叫作“玉环”?
“一骑红尘妃子笑”是用典
《天宝荔枝道》不可信
个吃到鲜荔枝的北方皇帝
第二集 杨贵妃的两个情敌——虢国夫人与梅妃...........12
风流成性、蛮横霸道的虢国夫人
虢国夫人和唐玄宗
“梅妃”实无其人
杨贵妃“偷情”的传说不可信
第三集 杨贵妃与“安史之乱”...........22
罪魁祸首安禄山
杨国忠与安禄山
“安史之乱”是唐玄宗咎由自取
朝政腐败与“安史之乱”
“红颜祸水”与裙带关系
京剧《太真外传》中的贤妃
第四集 道教和杨贵妃“旅日”传说...........32
迷恋道教、追求长生的李隆基
揭开杨贵妃入道之谜
李杨爱情的道教基因
杨贵妃“旅日”传说
《长恨歌》与杨贵妃“旅日”传说
结束语...........41
《赵氏孤儿》纵横谈
集 惊心动魄的古典悲剧...........44
楔子:屠赵结怨惨剧发端
折:公主托孤韩厥放孤
第二折:程婴杵臼谋划救孤
第三折:公孙捐命程婴舍子
第四折:观画讲史石破天惊
第五折:冤冤相报强弩之末
艺术特征与成就
疏漏与瑕疵
第二集 《赵氏孤儿》的“史”与“戏”...........81
认识历史文学的三个原则
历史上的赵盾与晋灵公
《史记·赵世家》中的“搜孤救孤”故事
“烈妇”原来是“淫妇”——《史记》与《左传》的比较
“赵氏孤儿”故事的历史化
“赵氏孤儿”与《史记》中的复仇故事
第三集 历代戏曲对《赵氏孤儿》的改编...........113
南戏:“孤儿”不孤程婴娶妇
明传奇:肤浅庸俗呆板典雅
京剧《八义图》:不见“八义”不见“图”
秦腔:卜凤的风采
京剧《赵氏孤儿》:后出转精针线严密
豫剧《程婴救孤》:一吐衷曲如泣如诉
第四集 话剧、电影对《赵氏孤儿》的改编...........140
人艺版话剧:颠覆传统拒绝复仇
电影:合乎情理波澜起伏
改编名著的关键:用戏剧手段呈现一个好故事
第五集 《赵氏孤儿》在欧洲...........156
欧洲十八世纪的“中国热”
一个没有曲的“元曲”法译本
欧洲人如何看待《赵氏孤儿》
哈切特的《中国孤儿》:醉翁之意不在酒
梅塔斯塔齐奥的《中国英雄》:“很中国”的轻喜剧
谋飞的《中国孤儿》:回归复仇
歌德的《埃尔佩诺》:凭什么说我是你儿子?
第六集 伏尔泰和他的《中国孤儿》...........171
伏尔泰和他的中国情结
《中国孤儿》是对中国文化的“误读”?
《中国孤儿》的演出:不中不西,非驴非马
《中国孤儿》PK《赵氏孤儿》
英文版PK豫剧版
结束语...........192
杨家将戏曲与宋辽战争
集 悲情杨令公...........194
早的李陵碑故事
雍熙北伐,攻城略地
孤军深入,遇伏被俘
英雄末路,可歌可泣
第二集 杨业传奇...........204
“无敌”将军——刘继业
抗辽骁将——杨业
出奇制胜的四个“法宝”
“金沙滩救驾”的来由
赵光义对杨业之死的态度
民间的种种传闻
第三集 从潘美到潘仁美...........215
北宋开国功臣
逼杨业孤军深入的幕后指使者
潘美为什么要害杨业?
劣迹被夸大的潘仁美
第四集 寻找“佘太君”...........225
杨令公之妻——“令婆”
《元曲选》中的“佘太君”
“令婆”还是“太君”?
“佘赛花招亲”故事的来由
“佘太君”的原型为“折太君”说不可信
第五集 杨六郎历史档案...........235
杨六郎原名“延朗”
并非老六的“杨六郎”
抗辽有功,屡获晋升的杨延昭
杨延昭的靠山——宋真宗赵恒
杨延昭与“澶渊之盟”
杨延昭之子——杨文广
第六集 戏曲中的“杨六郎”...........245
抗辽故事戏:《杨六郎调兵破天阵》
在虚构的基础上再虚构:《寇準背靴》
杨六郎执法:《辕门斩子》
杨六郎招亲:《状元媒》
杨六郎的另一个妻子:大刀王怀女
杨六郎之死:《洪羊洞》
第七集 杨六郎的兄弟们——以《四郎探母》为中心...........257
关于杨五郎出家
杨四郎:“身在辽营心在宋”的“卧底”
杨八郎:被拷贝出来的另一个杨四郎
京剧《四郎探母》的故事
《四郎探母》的主旨
《四郎探母》的故事来源
呼唤和平的《八郎探母》
别出心裁的《女探母》
向《四郎探母》叫板的《三关排宴》
第八集 揭秘杨门女将——以穆桂英为中心...........274
草莽英雄木桂英
巾帼英雄穆桂英
穆夫人和她的儿子杨文广
不断被改编的“十二寡妇征西”
杨排风和杨八姐的故事结束语...........285
后记...........287
内容摘要
主编推荐
精彩内容
《赵氏孤儿》杂剧中的三个重要人物屠岸贾、程婴、公孙杵臼在《左传》《国语》等先秦史料中根本没有出现过。到司马迁的《史记·赵世家》,这三个人物一起出现,而“搜孤救孤”的故事也随之形成。
《史记·赵世家》先记载了赵氏被灭族一事:晋景公三年(前597年),晋国司寇屠岸贾为了追究灵公被杀一案,不顾韩厥的反对,“不请而擅与诸将攻赵氏于下宫”,将赵朔、赵同、赵括、赵婴齐(《左传》称赵婴,本书在提到《史记》或以《史记》为蓝本创作的人物时称“赵婴齐”,其他情况均称“赵婴”)等赵氏一家全部灭族,史称“下宫之难”。接着,就发生了“搜孤救孤”的故事:
在赵朔等人被杀之后,赵朔的妻子(成公的姐姐)当时怀有身孕,就到宫中藏匿起来,后来生下一个男孩。屠岸贾听说后在宫中搜索。赵朔的门客公孙杵臼和赵朔的朋友程婴谋划救孤,用他人的婴儿假冒赵氏孤儿,“藏匿”在公孙处,由程婴出首“告密”。于是假孤儿与公孙杵臼被杀,真孤儿则由程婴藏在山中。十五年后,景公患病,让人算了一卦,说是赵氏的冤魂在作祟,景公这才从韩厥口中得知赵孤未死,于是与韩厥谋立赵武——赵孤已有了自己的名字,曰“武”,“攻屠岸贾,灭其族。复与赵武田邑如故”。到赵武二十岁时,程婴不顾赵武的一再劝阻,毅然自尽,以报答二十年前“下宫之难”的遇难者,包括长眠于地下之公孙杵臼。
很显然,《赵氏孤儿》杂剧的核心事件——搜孤救孤,就是在《史记·赵世家》的基础上创作而成的。尤其是屠岸贾两次搜孤与公主藏孤,程婴与公孙杵臼商议救孤、合演双簧这两个情节,在《史记》中记载得十分生动,为杂剧的细节描写提供了重要的参考蓝本。先看屠岸贾的次搜孤和公主藏孤的细节:
居无何,而朔妇娩身,生男。屠岸贾闻之,索于宫中。夫人置儿绔中,祝曰:“赵宗灭乎,若号;即不灭,若无声。”及索,儿竟无声。
请注意,这里的“居无何”,指的是赵朔被杀后不久。也就是说,孤儿赵武是赵朔的遗腹子。而身为公主的赵朔之妻,是冒着极大风险藏匿起孤儿的。很显然,杂剧《赵氏孤儿》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将公主塑造成一个烈妇的形象的。
“夫人置儿绔中”的“绔”,与现在有裆的裤子不同,而是“胫衣”,只有两条裤管而无裆,拉根带子系在腰上。现在有些地方还穿套裤,与古代“绔”的款式相近,只不过穿在长裤的外面。如果现在穿这种“裤子”,而又无外衣罩住,简直难以想象。其实,古人在绔的外面,往往用一条围裙状的服饰将下部遮住。上古之时,人们用兽皮或树叶把腰部以下围住,用作遮羞,写作“”或“芾”,后来的“蔽膝”就是这种上古遮羞物的遗制。此外还有“裳”(cháng常),也就是下裙,用于遮蔽下体。衣、裳、绔三者并用,就可以将身体全部覆盖住。由于“绔”都穿在里面,所以常用质地较差的布制成。有钱人穿的绔称“纨绔”,纨是织造较为细致的生绢。“纨绔子弟”一词就由此而来,指富贵人家不务正业的子弟。
回到《史记》。赵朔妻把婴儿放在“绔中”,外面再用围裙盖住,躲过了屠岸贾的搜查。这个细节,在舞台上不好表现,杂剧中完全没有出现。再看《史记·赵世家》中程婴与公孙杵臼商议救孤的细节:
程婴谓公孙杵臼曰:“今一索不得,后必且复索之,奈何?”
公孙杵臼曰:“立孤与死孰难?”
婴曰:“死易,立孤难耳。”
公孙杵臼曰:“赵氏先君遇子厚,子强为其难者,吾为其易者,请先死。”
这很容易让我们想起《赵氏孤儿》杂剧第二折中的细节,就是程婴先提出自己舍命舍子,让杵臼出首告密,杵臼以自己年岁太大为由,情愿自己舍命那场戏。所不同的是,《史记》中二人谋取的假孤儿是“他人婴儿”,而杂剧中,则是程婴自己的儿子。杂剧的改造,进一步突出了程婴的自我牺牲精神,渲染了悲剧气氛。
杂剧的这种改动,可能受到另一个历史事件的启发。西周时,厉王是个有名的暴君,搞得“民不堪命”,而他又不听谏臣邵公的劝告,终于引发了“国人暴动”。周厉王匆忙从镐京逃到周朝边境的彘(今山西霍县东北)避难。这一年是公元前841年,我国有准确的纪年就从这一年开始。厉王出逃时连儿子都没来得及带走,他的儿子此时尚年幼,被人带进邵公的家里。国人团团围住邵公家,要求交出皇帝的后代。危急时刻,邵公交出了自己的儿子,后者被国人杀死。十四年后,邵公在朝堂讲出当年真相,太子静即位,是为周宣王。宣王即位后,整顿朝政,使已经衰落的周朝一时中兴。杂剧将别人的儿子改为程婴自己的儿子,亦是将程婴与忠臣邵公相比,对赵孤寄予如同拯救周朝于衰落的周宣王一样重兴赵家的期望。
我们接着看《史记·赵世家》中程婴与公孙杵臼合演“双簧戏”、公孙杵臼与假孤儿双双被杀的场面:
程婴出,谬谓诸将军曰:“婴不肖,不能立赵孤。谁能与我千金,吾告赵氏孤处。”诸将皆喜,许之,发师随程婴攻公孙杵臼。杵臼谬曰:“小人哉程婴!昔下宫之难不能死,与我谋匿赵氏孤儿,今又卖我。纵不能立,而忍卖之乎!”抱儿呼曰:“天乎天乎!赵氏孤儿何罪?请活之,独杀杵臼可也。”诸将不许,遂杀杵臼与孤儿。
这个场面,描写得极为生动。特别是公孙杵臼充满戏剧性的两段“道白”,把场面写活了,把人物写活了,为后来的元杂剧提供了可资依据的文学蓝本。《赵氏孤儿》第三折,公孙杵臼正是这样骂程婴的:“是哪个昧情出告,元(原)来程婴舌是斩身刀!”又对屠岸贾说:“你杀了赵家满门良贱三百余口,则剩下这孩儿,你又要伤他性命!”从这里不难看出《史记》的影响。
但是,杂剧在史料的处理上又与《史记》有显著的不同。点就是赵氏被灭族的原因不同。前面讲过,杂剧所演的“历史”可分为前后两个阶段,前一个阶段是屠岸贾在晋灵公的默许下迫害赵家,搜查孤儿,把假孤儿杀掉;第二个阶段是二十年后,悼公上台,孤儿报仇。至于晋灵公的下落,则完全没有讲到。其实晋灵公是被赵盾的庶侄赵穿杀掉的,这是春秋时期的一件大事,也与辨析《赵氏孤儿》的本事密切相关。
根据《左传》等先秦史料,赵盾被灵辄救下之后,继续出逃,还没跑出晋国国境的时候,赵穿发兵攻打灵公,将其杀死。赵穿是赵盾的伯父赵夙庶出的孙子,也就是赵盾的庶侄。他还有另一重身份,即是晋襄公的女婿,灵公的姐夫。也就是说,赵穿弑君,是姐夫把小舅子给杀了。但晋国的太史董狐在史书中却写道:“赵盾弑其君。”赵盾不服,董狐答道:“子为正卿,亡不越竟,反不讨贼,非子而谁?”意思是:你身为晋国正卿,逃亡未越出晋国边界,返回后又不讨伐弑君的贼子,这件事难道不应该由你负责吗?孔子对这件事表态说:“董狐,古之良史也,书法不隐,不隐盾之罪。赵宣子,古之良大夫也,为法受恶,惜也,越竟乃免。”长期以来,这成为一桩聚讼纷纭的历史疑案。有人认为灵公被弑赵盾是主谋,是后台;也有人认为赵盾和此事无关,多负“领导责任”;还有人认为董狐为暴君开脱罪责,根本不是什么“良史”。
《史记·赵世家》写屠岸贾灭赵,就是为追究“赵盾弑君”事件而起:
晋景公之三年,大夫屠岸贾欲诛赵氏。……屠岸贾者,始有宠于灵公,及至于景公而贾为司寇。将作难,乃治灵公之贼以致赵盾,遍告诸将曰:“盾虽不知,犹为贼首。以臣弑君,子孙在朝,何以惩皋,请诛之。”韩厥曰:“灵公遇贼,赵盾在外,吾先君以为无罪,故不诛。今诸君将诛其后,是非先君之意而今妄诛。妄诛谓之乱。臣有大事而君不闻,是无君也。”屠岸贾不听,韩厥告赵朔趣亡。朔不肯,曰:“子必不绝赵祀,朔死不恨。”韩厥许诺,称疾不出。贾不请而擅与诸将攻赵氏于下宫,杀赵朔、赵同、赵括、赵婴齐,皆灭其族。
很明显,在太史公笔下,屠岸贾灭赵完全是一桩非法事件。正如韩厥所说,赵盾当时并未被追究,而今欲诛其后人,是为“妄诛”;如此重大的事件不请示国君,是为“无君”。元杂剧的善恶是非观念完全继承了《史记·赵世家》,但却只说屠岸贾灭赵是因为“文武不和”,是屠岸贾对赵盾“心生嫉妒”。这是杂剧《赵氏孤儿》与《史记·赵世家》的点不同。
作品为什么要这样写?主要是由于杂剧容量小,不拟枝蔓。更重要的是为了维护帝王的面子,同时也是为了逃脱文网的追究,使作品能够流传。前面说过,《元曲选》是明万历年间编订的。而从明代洪武年间开始,官方就一再颁发律令,禁止在戏曲中装扮“历代帝王”(《大明律》卷二十六)。到永乐年间,还规定有关“亵渎帝王、圣贤之词曲,驾头杂剧”,凡收藏传诵者送官究办,出榜后五天还有人收藏的,“全家杀了”(顾起元《客座赘语》卷十)。《元曲选》的编者当然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触动敏感话题。所以剧本中晋灵公和后来的悼公都没有在明场出现。本来历史文献中一再迫害赵盾的是晋灵公,但作品一股脑儿全放在屠岸贾头上,他迫害赵盾的理由是“文武不和”“心生嫉妒”,且总是“诈传灵公之命”,只公孙杵臼在唱词中提到一次“无道的灵公”。总之,和史料相比,《元曲选·赵氏孤儿》对灵公的态度是相当暧昧的。此外前面说过,元刊本第四折有关屠岸贾篡位的唱词也被《元曲选》尽数删去。这除了人物塑造方面的原因之外,恐怕也和明代的戏曲政策有关。
《史记·赵世家》与《赵氏孤儿》还有一处不同。在《赵世家》中,赵家被灭族发生在晋景公三年,灵公与赵盾都已经不在人世,屠岸贾追究当年灵公被弑,只能加罪于赵盾的儿子赵朔及其同父异母弟赵同、赵括、赵婴齐等人。但在《元曲选》里,则把灵公时期发生的事与后来赵家被灭族放在一起叙述,于是赵盾与赵朔等人一起遭难,这明显与史实相违背。如上所述,杂剧中屠岸贾“讲”出来的历史基本采用《左传》,“演”出来的历史基本采用《史记》,而《左传》与《史记》差异很大,于是在衔接上就发生了这样的问题。若全部采用《左传》,就没有赵氏孤儿的故事(详见后文);若全部采用《史记》,则赵盾与灵公的矛盾就很难与赵朔及孤儿的被害搭上线。所以元曲的写法是二者兼取,以《史记》为主,将赵盾一家三代人的被害全算在屠岸贾的头上,而不提及赵同、赵括、赵婴齐等人的名字。从艺术上来看,这样的写法使冲突更激烈,矛盾更集中,正反面人物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此外,《元曲选》本很可能并不是直接从元刊本改编的,它直接的前身应该是内府本。也就是说,《赵氏孤儿》杂剧很可能在明代宫廷里上演过,明代的某一位皇帝很可能看过。这个考证过程很烦琐,不多讲了。我们看明人加的第五折,后是“主公”搬下圣旨,为赵氏一门洗冤雪耻,全剧后一支曲子唱道:“谢君恩普国多沾降,把奸贼全家尽灭亡。”写的是戏里的君主,看戏的皇帝当然也会十分高兴。
《史记·赵世家》与《赵氏孤儿》杂剧的另一处不同是对程婴结局的处理。在杂剧中,程婴后得到“十顷田庄”的赏赐,可以颐养天年了。但在《史记·赵世家》中,程婴却在孤儿赵武二十岁后,不顾赵武的苦苦规劝而自尽了:
及赵武冠,为成人,程婴乃辞诸大夫,谓赵武曰:“昔下宫之难,皆能死。我非不能死,我思立赵氏之后。今赵武既立,为成人,复故位,我将下报赵宣孟与公孙杵臼。”赵武啼泣顿首固请,曰:“武愿苦筋骨以报子至死,而子忍去我死乎!”程婴曰:“不可。彼以我为能成事,故先我死;今我不报,是以我事为不成。”遂自杀。
这个结局突出了程婴的侠义,似乎更具悲剧性。但《史记·赵世家》中假孤儿是别人家的孩子,真孤儿则被程婴藏到山中;而杂剧中死去的假孤儿是程婴自己的孩子,真孤儿被屠岸贾收养为义子。这样,两者对程婴的褒扬就有所不同,前者强调程婴的侠义,后者强调程婴的自我牺牲、忍辱负重。更重要的是,在杂剧中,程婴处心积虑、苦口婆心,将二十年前的真相和盘托出。所以,杂剧中程婴的形象被塑造得更感人、更突出、更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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