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摘要
埃里克·奥瑟纳编著的《音符大逃亡》介绍了,一个剧团从海上来到让娜和托马斯所住的小岛,当晚演出了《罗密欧与朱丽叶》,燃起了岛上居民的爱情之火。第二天,剧团走了,也带走词语的所有音符和岛上的所有香料。岛民们发现,没有了音符,语言发生了混乱:没有了香料,生活变得单调了。
为了把它们找回来,让娜一直追踪到印度的一个神奇山谷,发现全世界的演员都聚集在那里举办戏剧节和香料节,而那些逃跑的音符则躲在高山之巅。经过千难万险,她终于登上山峰.召回了音符:来点香料,来点音符,生活会变得更加有滋有味。
作者简介
埃里·奥瑟纳(Erik Orsenna,1947- ),法兰西学院院士,先后担任过法国总统文化顾问,法国行政法院参事,法国外交部、对外经济合作部顾问等。
出版各类作品40多部,其中《殖民展览》获龚古尔奖(1988),《如在洛桑生活》获尼米埃奖。除了“语言群岛探秘”丛书之外,重要著作还有《棉花国之旅》《水的未来》《纸张之路》《巴夫人》等,其中《棉花国之旅》《水的未来》已有中文版(新星出版社,2009)
目录
正文
内容摘要
埃里克·奥瑟纳编著的《音符大逃亡》介绍了,一个剧团从海上来到让娜和托马斯所住的小岛,当晚演出了《罗密欧与朱丽叶》,燃起了岛上居民的爱情之火。第二天,剧团走了,也带走词语的所有音符和岛上的所有香料。岛民们发现,没有了音符,语言发生了混乱:没有了香料,生活变得单调了。
为了把它们找回来,让娜一直追踪到印度的一个神奇山谷,发现全世界的演员都聚集在那里举办戏剧节和香料节,而那些逃跑的音符则躲在高山之巅。经过千难万险,她终于登上山峰.召回了音符:来点香料,来点音符,生活会变得更加有滋有味。
主编推荐
埃里克·奥瑟纳编著的《音符大逃亡》讲述了,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来征服黑色的小符号。有时,来访者达到了目的,音符轻轻地落在冻僵的句子上;有时,他们也遭到失败,音符不接受推荐给它们的句子。空手而归的人一脸沮丧,低着头,或气呼呼的。有的失败者还辱骂和诅咒音符。我甚至看见有人拿出了一支步枪,一个疯子在人群中开了枪。谢天谢地,只有两个伤者:长音符的右翼被打断了,反尾形符则不得不从它臀部的脂肪中取出五颗铅弹。
精彩内容
第2章 第二天上午,卡斯卡韦尔先生把我介绍给我的上司。那是一个像石头一样的男人。一块不能笔直行走的石头,不是左歪,就是右斜。一块又高又大的石头,穿着海员衫,深色长裤,同样深色的衣服上闪耀着无数金色的纽扣。石头的上半截是个人头,一个方形的头颅,可以说是红色的,深深的皱纹如同刀刻,中间开着两个蓝色的洞——那是眼睛。他的手也像是两块石头。我从来没有触碰过如此粗糙的东西,它差点把我掌心的皮都剥下来了。这位先生,他要是抚摸妻子的脸,怎样才能不让她流血?他的声音好像在为自己的粗鲁长相而道歉。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好像充满了恐惧: “这么说,全岛视力*好的人就是你?” “好像是吧!” 我打听过关于他的情况。
费尔南多·朱韦纳尔,外号“舞者”,12岁当水手,一步步往上升,一直当了大副。他去过所有的海域,在你能想象得到的所有船上工作过,把所有能卖 (或买)的东西从地球的一端运到另一端,有的货物是被允许的,有的是被禁止的,有危险品,也有可怕的东西……一个如此喜欢航行的人,怎么能忍受得了上岸呢?他现在是“港口船长”,这一职业应该使他失望才对。
我不知道港口是否也需要船长。我的新上司,也就是那个石块,很乐意向我解释一番。
“什么叫港口,让娜?” “陆地的一部分,船只航行后会回到这地方。” “这也是船只出发的地方。港口就是一座城市,居住着一些不常在的人。” “到现在为止,我都明白你的意思。” “不常在的人需要一个船长,否则他们就会胡来。你看!” 航道上,有两艘拖网渔船,一艘进港,一艘出港,差点相撞。船员们在互相对骂。拉佩罗斯海堤的市场旁边,帆船扎堆,密密麻麻,都看不见水面了。它们还能开出去吗? “我就请了一天假,你看看后果。” “我看见了。” “好了,别在这上面浪费太多的时间了。” “我们去哪儿?” “一个好船长应该会爬高。让娜,你准备好搬家了吗?” 小广告上没有说明这一点。我不喜欢搬重东西… …但我还是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
“一切都准备好了,船长,总之,差不多了。” “别担心,让娜:水手从来不会有太多的行李。
” 他向我指了指一个大书包、一张转椅和一个装满旧地图的箱子。转椅的皮面很旧,都已经刮破了。在一个穿着海员衫的水手的帮助下,我们开始前行。那个海员也许是个举重运动员:他举着椅子。很快,几只猫向我们跑来,有十多只。船长像介绍他的朋友一样给我介绍它们。
我的担心很快就得到了证实。我们朝古老的灯塔走去。
“哎,让娜,别这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是的,是要爬高。可对你这个年龄的人来说,193级台阶算得了什么?” 我负责背大书包。在攀爬的过程中,我无数次觉得自己的心要爆裂了。我做好了*坏的准备,心想报纸上也许会出现这样的标题:“**天工作就死了” 。那个举重运动员却没有我这种担心,他一边爬一边震耳欲聋地唱道:“相思病,跑呀跑。”他一定是喜欢那个地方的音响效果。猫跟着我们,就像一长溜毛茸茸的东西,把台阶都围住了。我们终于爬到了塔顶。穿着海员衫的举重运动员已经悠闲地坐在转椅上,在那里等我们。
“你们不需要我了吧?” 他像来的时候那样回去了,只是换了一首歌:“ 你知道,要当心女孩,她们全都那么漂亮、漂亮!” 我们很长时间都能听到他回荡的声音。他的声音好像在回响,撞到了石头上,歌词全都乱了套:“女孩… …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总有一天,兄弟……漂亮啊漂亮……”“我们到家了。”船长说。“不错啊…… 可大海在哪儿呢?” 圆形房问的中间有盏落地灯,像一只大昆虫的眼睛,但外面什么都看不见,因为所有的墙都被漆成了滑稽的白色,一种加了灰色的白,一种灰,掺有程度不等的蓝。
“没关系,让娜,我们的海鸟朋友肠胃脆弱,它们差不多被人遗忘了。稍微擦一擦就没有了。” 可以说,我的视力的确不错。我像疯子一样刮啊刮,一直刮到晚上。慢慢地,“墙”露出来了,原来是玻璃窗。没有什么比海鸥,尤其是银鸥和北方塘鹅的粪便能在玻璃上粘得更牢了! 随着我擦去鸟粪,群岛露出来了,群岛后面,是深蓝色的大洋。P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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