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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桐木
出版社沈阳出版社
ISBN9787571613327
出版时间2020-10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9.8元
货号29164610
上书时间2024-12-18
主人公顾流年独自前往日本旅游,不想却收到好友叶慕的信息,匆匆赶往日本传说中连接黄泉与人间的恐怖之地——恐山,帮他一起查找一桩旧事的线索。在这里,一年一度的恐山大祭即将举行,日本各地的巫女纷纷前来参与这场盛会。相传,无论出现多么匪夷所思的案子,只要在恐山请巫女召唤死者的亡魂,一切便可真相大白。顾流年在岩崎家的老宅子里与叶慕会合,却亲历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半夜在走廊飘荡的女人,神出鬼没的童子,老宅的种种传闻……这个家族的人,似乎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随着谜团的不断增加,顾流年和叶慕也被牵扯进来,*后他们意识到,所有事情背后,一定有人在推波助澜。
旧的问题尚未解开,新的冒险又将开始。接下来,他们又来到了日本传说中的自杀圣地,遭遇了更加离奇的事情。附身的犬神、闹鬼的古宅,染血的纸鱼、传闻中的妖鬼邪术……在这个妖怪传说盛行、神秘主义至上的东方小国,每一段旅途,都是一个新的开始。
桐木,本名付婷婷,吉林人,人气作家,笔下故事诡谲猎奇,布局精巧,处处体现其丰富的想象力和高超的写作技巧。主要出版著作有《中国异闻录》等,得到了无数读者和作家的高度赞誉。
市子巫女
诅咒
产女
招魂
网站征集令
织香之死
视频中的脸
惊魂
黄泉之雾
恐山大祭
铁鼠
鼠患
自杀之地
请凭神
邪术
僧人与忍术
犬神
弟弟
死亡之歌
御神体
半夜的歌声
传说中的生物
三百年前
七人同行
祈祷师
妄念暮露
替身
阴谋
幽灵纸鱼
闹鬼老宅
染血的纸鱼
驱邪绘马
真相
土特产
灯无荞麦
幽灵公路
一碗乌冬面
江户七大不可思议
天狗组织
主人公顾流年独自前往日本旅游,不想却收到好友叶慕的信息,匆匆赶往日本传说中连接黄泉与人间的恐怖之地——恐山,帮他一起查找一桩旧事的线索。在这里,一年一度的恐山大祭即将举行,日本各地的巫女纷纷前来参与这场盛会。相传,无论出现多么匪夷所思的案子,只要在恐山请巫女召唤死者的亡魂,一切便可真相大白。顾流年在岩崎家的老宅子里与叶慕会合,却亲历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半夜在走廊飘荡的女人,神出鬼没的童子,老宅的种种传闻……这个家族的人,似乎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随着谜团的不断增加,顾流年和叶慕也被牵扯进来,*后他们意识到,所有事情背后,一定有人在推波助澜。
旧的问题尚未解开,新的冒险又将开始。接下来,他们又来到了日本传说中的自杀圣地,遭遇了更加离奇的事情。附身的犬神、闹鬼的古宅,染血的纸鱼、传闻中的妖鬼邪术……在这个妖怪传说盛行、神秘主义至上的东方小国,每一段旅途,都是一个新的开始。
桐木,本名付婷婷,吉林人,人气作家,笔下故事诡谲猎奇,布局精巧,处处体现其丰富的想象力和高超的写作技巧。主要出版著作有《中国异闻录》等,得到了无数读者和作家的高度赞誉。
我坐在从名古屋开往青森县的火车上,路上有些无聊,拿出一本中文的日本旅游攻略正打算看一眼,手机突然响起。
“喂,叶大佬,有什么指示?”
“……不……要来恐山……呼。”
“喂喂?”我拿起手机拍了拍,信号太弱,根本听不清叶慕在说些什么。
“一定……不……要来恐山……呼……”
我拼命集中精力,勉强听清了几个字。
“一定要来恐山是吧,放心,我已经在半路上了。这边信号太差,到地方再跟你联系,就这样先挂了。”
旅游攻略刚好翻到青森县那一页:恐山位于日本青森县北端,是日本著名的三大灵场之一。山中建有众多寺庙,由于以前火山活动形成硫气孔,温泉随处可见,整座山被蒸汽和硫黄臭气所笼罩,形成肃杀的景象……在很多日本人眼中,它是连接人世与黄泉之地。
青森县火车站。
下了火车,我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城市,这里距离恐山还有一段路程,叶慕之前说过,目前他应一个朋友的邀请过来做客,我依稀记得那人叫饭田源。手机上存有叶慕之前给的地址,打算直接过去找他,毕竟他还打电话叮嘱我一定要过去。
走出火车站,我随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听到我的目的地是恐山,司机虽然嘴里没说什么,但是却从后视镜中频频地观察我,让我十分不自在。
“您过是来参加恐山大祭吗,您近有亲人过世?”终于他忍不住问道。
恐山大祭?
我摇摇头,举起手边的书:“我是来旅游的,请问恐山大祭是什么?”
“每年的七月二十到七月二十四日,是举行恐山大祭的时候,全国的市子巫女都会来参加盛会。修行高的市子巫女能够召唤死者的亡灵,所以很多想要再次见到死去亲人的人,都会来恐山大祭。”司机解释道。
市子巫女嘛,我多少也有耳闻,它的性质跟中国的灵媒差不多,自古有之。听说厉害的市子巫女不仅能召唤死者亡灵,连活人的生魂也可以招来,甚至可以“招神”。
“现在排名第三的市子巫女就出身我们青森县啊,以前有个很出名的妻子伙同奸夫杀害丈夫的案子,就是靠着市子巫女召唤亡灵才破案……”
出租车司机十分善谈,一路上给我普及了不少有关恐山大祭和市子巫女方面的常识,我听得昏昏欲睡,大约半个小时后,车子终于停在一户看起来带着十足古典韵味的大宅前。
宅子的大门上挂着一个日文铭牌,上书岩崎两个字。
岩崎?不应该是饭田吗?
我拨通叶慕的电话,不一会儿,装饰着铭牌的大门从里面打开,叶慕在看见我的那一瞬表情有些僵硬,但是马上嘴角就挂上了一抹微笑,仿佛刚刚只是我的错觉,他温和地说道:“你来了。”
很久没见叶慕了,我挺高兴,上前给了他一个友情的拥抱。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两个大男人,你恶不恶心啊。”
我耸耸肩,“我对你又没那个意思,有什么恶心的?”
叙了几句别情,我跟随叶慕走进大宅,大门在我身后重重地合上。
那声音撞进耳朵里,让我的心没由来地一紧,无端生出易进难出的感觉。我晃了晃头,把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从脑中驱散。
进入大宅之后,才发觉这里真是不小,典型的日式古典建筑,脚下是墨色的木质长廊,干净却陈旧,照进来的阳光被这沉寂的颜色压着,都失去了几分明媚。叶慕身上穿着便装,脚上却套着一双木屐,走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听上去空旷而悠远。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突然有点毛毛的感觉。
“好些日子没见你了,怎么觉得你有点儿怪怪的?”
“哪里怪?”叶慕反问我。
我蹙着眉头,兴许是我的错觉吧。放弃这个话题,我提出新的疑问,“你不是说饭田源请你过来玩吗?怎么我看到大门上写的是岩崎家。”
“嗯,是这样。”叶慕显得有些漫不经心,“饭田说近有恐山大祭,这边会相当热闹。岩崎家距离恐山比较近,岩崎家的女儿岩崎花正巧是他女朋友,我们借住几天也不算失礼。”
说着他突然抬起了头,目光瞥向某个方向,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一丛树荫下,站着一个身穿深色和服的女人,头发很长,并没有束起来,一直披到臀部,黝黑得仿佛没有星子的夜幕。
“容我给你介绍,岩崎花小姐——岩崎家的大小姐,也是青森县如今负盛名的市子巫女。”
我没来得及诧异叶慕与平日迥异的说话腔调,只见岩崎花抬起头,那双眼睛朝我“看”了过来,她的眼睛很大,瞳孔却是灰白色的,乍看下根本不像真人。诚然,她长得很漂亮,可是被那双灰白色的眼睛紧紧“盯”住,我无法为她的美貌惊叹,只觉得毛骨悚然。
对了,出租车司机跟我科普过,做市子巫女的无一例外都是盲女,多数是因病致盲的女性,从小拜师修行,学习三到五年,只要通过入巫式,也就是成为市子巫女的一种测试,才可以正式成为巫女。
岩崎花是盲女,却可以如此精确的感应到我的位置,或许她真的有着超乎常人的本事。
不管她看不看得到,作为蹭住的客人礼不可失,我远远朝她打了声招呼:“你好,岩崎花小姐,我是叶慕的朋友顾流年。”
岩崎花对着我们的方向点点头,随后从树后走出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一手打伞,一手扶着她的胳膊离开了。
“那个是照顾岩崎小姐的女佣安里麻衣。”
“看来你对岩崎家的事情很了解嘛。不过我总觉得这里有点儿怪……”
“进去说。”
我跟随叶慕进入一个房间,叶慕很自然地跪坐在榻榻米上给我倒茶。
我牛饮几口,心里那股子燥气慢慢平息下来,“说吧,你过来岩崎家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我并不相信叶慕之前那套说辞,我和他认识这么久了,自认还是比较了解他的,自打进入岩崎家之后,他的言行和平常的他一点儿都不一样,让我觉得违和,所以我在直觉上认为他说来玩只是托词。
“还是瞒不过你。饭田请我来的确另有目的,不过现在不方便说。”
“老叶,我们是搭档!”我强调。
叶慕瞥了我一眼,“我和饭田签过保密协议,搭档也不行。”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我伸出两根手指点了点眼睛,“是不是和岩崎花有关,她太敏锐了,不太对劲。”
叶慕微微一晒,“老天关上一道门,总会给人留一扇窗。没有了视觉,其他感觉会更加敏锐,这并不奇怪。”
我愣了一下,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那我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我有些泄气,由于工作的特殊性,我对旅游并没有什么兴趣,这些年走过的地方太多,闲暇的时候我只想窝在家里一动不动,当个快乐的毛虫。
叶慕沉思片刻:“好吧,我可以给你稍微透露一些,我这次来的目的,跟岩崎家的诅咒有关。”
“诅咒?”
“是的,岩崎花是市子巫女,据说她刚出生就瞎了,但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岩崎家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个盲女!”
“也许,并不是诅咒,而是家族遗传病。”我迟疑地说道。
“岩崎家还有位二小姐岩崎月,正在外地工作,她就是个正常人。况且诅咒延续了二百多年,现在的医学日新月异,如果是遗传病不可能查不出一点儿端倪。”
“我觉得……”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极细微的“嘎达”声,叶慕神情一紧,我飞快的起身拉开纸门,然而门外没有人,我朝前走了两步,在台阶上发现了一只掉落的木屐。
我捡起来查看,木屐的样式和大小跟叶慕那双几乎没有不同,轻轻一触,上面还带着点余温。很显然,这只木屐刚刚还穿在某个人的脚上。
我进屋把木屐交给叶慕,他看了两眼,随手抛在地上。
我挑眉:“你不好奇是谁在偷听?”
“从来到岩崎家的天就这样了,是狐狸,尾巴总有一天会露出来的。”
2
七月十五这天并没有什么特别,中国的阴历七月十五是中元节,是祭祀死去亲人的日子。
在日本这个日子也没什么特殊,要说特殊,可能是距离恐山大祭越来越近了吧。
这一天岩崎家来了一位蹭住的中国客人,尽管是蹭住,但是怠慢客人可不是岩崎家的传统。
小牧菊江是岩崎家的用人,专门负责做饭和打扫。她在厨房忙碌着,准备着主人家和几位客人的晚餐。日式的厨房里面摆满了各种电器,可是房子是老式的,灯光也不是亮如白昼的日光灯。
小牧菊江听到外面有走动的声音,于是把头伸到窗外瞧了一眼,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穿着和服,披着发,手中似乎还抱着什么,向这边正缓缓走来。
那身影走到一半就不动了,她的脸部还藏在黑暗当中,手中抱着的东西却在暴露在灯光下,那是一个比幼猫大不了多少的婴儿,浑身不着寸缕,青紫干瘪的皮肤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看起来像个小怪物。
“请帮我抱一下孩子。”女人说道。
婴儿朝小牧菊江递过来,近看之下更加恐怖。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撞翻了刚做好的玉子烧,疯子似的跑出了厨房。
我和叶慕正在前往餐厅的路上,自然没错过这声尖叫。我们对视一眼,急忙赶过去查看情况,跑了一段路就发现小牧菊江筛糠一样倒在走廊上,嘴里喃喃念叨着“产女产女”,然后昏死了过去。
做饭的厨师突然晕倒,这顿晚餐自然没有吃成,我倒因此见到了借住在岩崎家的几个人。有两个男人是这里的房客,还有一个长得很清秀的男人叫岩崎吉悟,他话不多,看起来有些腼腆,据说是岩崎家这一代的男丁。
安里麻衣搀着岩崎花出现了,苏醒过来的小牧菊江看到岩崎花的装扮,吓得差点儿从床上跌下去。缓过神后,她抱住岩崎花就开始哭,一边哭身体还一边轻轻地颤抖,看起来吓得不清。
“产女出现了,我没有害死她的孩子,小姐你要救救我!”
我纳闷,产女是个什么玩意?
叶慕对日本的妖魔鬼怪素有研究,于是低声给我解释:“产女是没生下孩子就死去的女人化成的厉鬼,据说有的地方害怕难产的女人变成产女,就在孕妇快要咽气的时候把孩子硬生生从肚子里掏出来,如果因此保住孩子还算好,可一般都是一尸两命……”
我搓了搓鸡皮疙瘩:“那是以前吧,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哪还有这种事?”
“那个孩子很小,只有我的小臂那么长,皮肤又青又紫,一看就是个死婴,产女让我抱,我就吓跑了。”小牧菊江哭哭啼啼地向岩崎花诉说见鬼的经过,似是这样才能缓解她紧绷的神经。
岩崎花神色淡漠,只是安静地听着,倒是安里麻衣身形不稳地晃了晃,脸色比小牧菊江还要惨白几分。
“小姐,你说会不会是织香……又回来了?”小牧菊江小声说道。
岩崎花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菊江,不要胡说!”
“可是……”小牧菊江又开始啜泣,“不是她又是谁?我知道她死得不甘,但是我没害她,她为什么要来找我?”
岩崎花叹了口气:“我为织香进行过超度,她不会变成产女的。”
她摸索着拍了拍小牧菊江的手臂,“不要胡思乱想,你一会儿去给座敷娃娃点几支安息香,它会保佑岩崎家,同样也能保佑你平安。”
小牧菊江喏喏地答应了,众人这才散去。我偶然间回头,看到一个男人远远地站在岩崎花身后,形态鬼祟。
我撞了一下叶慕,让他回头看那个男人,叶慕皱起眉头:“好像是中川里藤,这个人猥琐得很,我住岩崎家这几天,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他在安里麻衣房间外徘徊,估计是不怀好意。”
岩崎花似乎觉察到身后有人,转身呵斥了几句,中川里藤这才退了回去,我跟着松了口气。
“不知道小牧菊江说的织香是怎么回事,咱们找个人打听打听?”
我话音刚落,就看见岩崎吉悟走了过去,看到我们他还很客气地点头笑了笑。
我眼睛一转:“岩崎君,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我的日文还可以,虽说比不上叶慕,不过日常交流没有问题。
岩崎吉悟停住脚步:“请说。”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织香……”
岩崎吉悟听到这个名字脸色骤变:“抱歉,我还有事。”说完他像是身后有鬼怪追赶一样,飞快地跑了。
“越来越有意思了……”我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叶慕皱了下眉头,“这事你还是别参与了,毕竟也待不了几天。”
我不置可否:“对了,有件事我不明白,你看岩崎家这么大,看着就像是名门望族,还有钱雇女佣,为什么还要对外租房子呢?”
“我听饭田说,岩崎家以前的确很风光,不过近些年已经落魄了,为了保有世家的派头,实在是入不敷出,租房是为了增加收入吧。”他的声音放轻,“饭田大概明天就来了,他跟岩崎花交往的事情,岩崎家的人并不知情,所以你什么都不要提。”
“知道了。”我点头。
由于发生了产女的事,这一晚谁都没心思吃饭,大家就简单吃了些速食填饱肚子。我是客,自然也不好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可是到了半夜生生给饿醒了。我睁眼瞅着头顶的天花板,极力抵抗那种前心贴后背的饥饿感,后实在受不住,只好起身去找东西吃。
静谧的夜晚,夜空中只有寥寥几颗星子,岩崎家的庭院笼罩在黑暗当中。我拿手机当照明,寻找厨房的位置。岩崎家实在大,厨房的位置又偏,我走了一会儿,竟有些不辨方向。
正焦躁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响动,仔细辨认似乎是铁锹铲土的声音。
我急忙按灭手机,蹑手蹑脚地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我藏在一根柱子后面,偷偷伸出头去。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我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在树下忙碌着,铁锹落下,泥土翻飞,他挖了好几处地方,似乎正在找什么东西。
“不可能,不可能,到底去了哪里?”
听声音是个女人,我仔细回忆一下,这个声音跟安里麻衣的声音倒有几分相似。
她突然把锹扔了,蹲下身用手继续挖,挖了半天似乎还是一无所获,一屁股坐到地上,把头埋到膝盖里低低的啜泣。
她在找什么?我正胡思乱想,浑不知有道身影正在缓缓地靠近。
陈旧的木质地板,虽然还算结实,可是某些地方仍旧藏着陷阱。我突然听到“吱嘎”一声,顺着方向看过去,一道黑色的身影就站在离我不足五米的地方,我实在看不清对方的脸,仅能模糊地辨认出她穿着和服,手中还抱着什么东西。
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脊背紧紧贴着柱子,恨不能和柱子融为一体。那道身影和我面对面地站着,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动作,但是我仍然感觉到芒刺在背。
安里麻衣似乎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那身影忽然侧身,把手里抱着的东西递了出去:“请帮我抱一下孩子。”
安里麻衣疯狂地摇头,“不是我害的你,不是我害的你!你这个怪物,小姐能收你一次,也能收你第二次!”
她喊完就连滚带爬地逃走了,和服女人收回手,转身朝着我藏身的柱子走来。我紧张地手在发抖,我应该逃走吗?不,其实我更想看一眼产女的真面目!
“请帮我抱一下孩子。”
即使离得很近,但是光线太暗了,产女的头发几乎将她的整张脸裹住,我瞪大了眼睛,仍然看不清她的面孔,却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腐臭味。
“请帮我抱一下孩子!”那声音蓦然尖锐起来,震得我的耳膜发痛。
“……快抱啊,为什么不抱?你听他哭了呢。”
我颤抖地伸出手,小牧菊江和安里麻衣都没有抱产女的孩子,如果我抱了,会发生什么事情?
轻飘飘的婴尸落在我手中,他还保持着刚出母体的姿态,冷硬得像块石头,那奇异的触感加深了这种印象。我深刻地意识到,这是一个死了很久的婴儿。是真的婴儿,而不是什么用来吓人的道具。
“呵呵,终于有人肯抱我的孩子了……”
随着产女的话,那婴尸的重量陡然加重了不少,然后他在我手中蠕动起来,力量大得我几乎抱不住!蜷缩的手脚伸展开来,慢慢探向我的腹部……
“快撒手!”
恍惚间我听到了叶慕的叫声,双手垂落,婴尸滚到了地上,一动不动。
我趁着脑中还有一丝清醒,转身就跑,结果慌不择路,脑袋直接撞到一根柱子上,就这么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才清醒过来,叶慕坐在一旁没好气地看着我。
我揉了揉额头,那里撞了个大包,轻轻一碰就疼得厉害。
“老叶,昨晚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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