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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货速发】案山子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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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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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长声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ISBN9787536092464

出版时间2021-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9.8元

货号29167261

上书时间2024-12-18

易安居书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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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案山子,就是稻草人。

宋人利登有一首七绝,云:“小雨初晴岁事新,一犁江上趁初春,豆畦种罢无人守,缚得黄茅更似人。”这个守豆畦的黄茅人,后来我们叫稻草人,日本叫它卡卡西,写作“案山子”。这三字让我们莫名其妙,其实,日本人自己也闹不清它的来处。周作人写过一篇《案山子》,日本汉字研究家白川静在随笔里大加引用,却也像是糊涂账。周作人的醉翁之意是批评胡适之的译诗,把吓狼的柴火翻译成刍人,倘若钱锺书有知,怕是要称之为胡译。卡卡西又写作“鹿惊”,换作我们的语序为“惊鹿”,倒可以望文生义。以前有人把英语的scarecrow译作吓鸦,用意和惊鹿差不多。

叶圣陶写过稻草人,从网上拷贝过来,这样写的:“稻草人是农人亲手造的。他的骨架子是竹园里的细竹枝,他的肌肉、皮肤是隔年的黄稻草。破竹篮子、残荷叶都可以做他的帽子;帽子下面的脸平板板的,分不清哪里是鼻子,哪里是眼睛。他的手没有手指,却拿着一把破扇子——其实也不能算拿,不过用线拴住扇柄,挂在手上罢了。他的骨架子长得很,脚底下还有一段,农人把这一段插在田地中间的泥土里,他就整天整夜站在那里了。”

如果是站在水田里,它就还有一段没在水中,所以十八世纪的俳人与谢芜村写俳句:“田里放掉水,案山子的细腿看着更高了。”我在日本吃了多年白米饭,却不曾亲近过水稻。将夏目漱石的《猫传》改题为《我是猫》的俳人高滨虚子说,芜村写的是“实景”,真的很有趣。用来吓鸟兽,有点死诸葛吓走活司马的意思,这个发明应该是自然而然的事情,附加许多的传说甚至宗教好像很文化,却未免无聊。如今有各种新法驱逐鸟兽,少用案山子,有的地方就把它搞成田头艺术,招徕游客。日本人爱学习,做个稻草人也有人教。骨架子用两根木或竹搭成十字架,套一件衣裳,怪不得俳圣松尾芭蕉吟道:“夜半难眠,想借来案山子的衣袖御霜寒。”高滨虚子遇雨,不仅想,干脆偷了来,也写成俳句:“偷来案山子的斗笠,秋雨猛打呀。”我觉得奇怪,日本人爱用扇子,案山子却没有“拿着一把破扇子”的。案山子的引申义是无能的人,徒有其表。叶圣陶的稻草人知道自己柔弱无能,终于“倒在田地中间”。每事起,有人吵吵,有人嗷嗷,有人窃窃,但终究大都像稻草人一样立在那里不动。大树也只能遮住自己头顶那片天,虽然风吹树叶,响动传得远。



导语摘要

   读书饮酒,赏花吟诗,“文化知日派”代表作家李长声别具匠心,跳出寻常国人看日本的角度,诠释日本生活美学里的真相,解读芭蕉俳句与文采风流,消解轻薄的文化误解。有独立的眼光,有敏锐的洞察,有博览群书的底蕴,有不觉莞尔的幽默,散澹中见学识、见才情。



作者简介

李长声


  随笔家。一九四九年生于长春,曾任《日本文学》杂志副主编。一九八八年东渡,一度专攻日本出版文化史。自励“勤工观社会,博览著文章”,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来为北京、上海、广东、台北等地的报刊写随笔专栏。迄今结集有《长声闲话》(五卷)、《李长声自选集》(三卷)、《我的日本作家们》(台湾)、《闲看苍蝇搓手脚》(香港)等。翻译日本小说《大海獠牙》(水上勉著)、《黄昏清兵卫》《隐剑鬼爪抄》(藤泽周平著)等。



目录


 



红包


白与黑


11.10


过马路


让座


和食


汉字误人


茶道的禅味


梅原猛


陈舜臣


读出另一个京都


赏樱经济学


面临灭亡的,何止方言


脱鞋之玄


要求太多的餐馆


日本自画像


菊是什么菊,刀是什么刀


文学与绘画(一)


文学与绘画(二)


苍狼之争


 放火的文学


“杂志王”野间清治


闲在日本读鲁迅


读与写


 



天河横佐渡


咏樱


杀生石


山寺蝉声



芭蕉墓


荞麦面


香鱼


近江风情


五月雨


 



书要读好书,酒要喝清酒


人到冲绳喝泡盛


烧酎清凉些


不爱吃拉麵


福神渍


荞面馆的酒


茶泡饭的滋味


京都菜


村上好酒



内容摘要

   读书饮酒,赏花吟诗,“文化知日派”代表作家李长声别具匠心,跳出寻常国人看日本的角度,诠释日本生活美学里的真相,解读芭蕉俳句与文采风流,消解轻薄的文化误解。有独立的眼光,有敏锐的洞察,有博览群书的底蕴,有不觉莞尔的幽默,散澹中见学识、见才情。



主编推荐

李长声

  随笔家。一九四九年生于长春,曾任《日本文学》杂志副主编。一九八八年东渡,一度专攻日本出版文化史。自励“勤工观社会,博览著文章”,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来为北京、上海、广东、台北等地的报刊写随笔专栏。迄今结集有《长声闲话》(五卷)、《李长声自选集》(三卷)、《我的日本作家们》(台湾)、《闲看苍蝇搓手脚》(香港)等。翻译日本小说《大海獠牙》(水上勉著)、《黄昏清兵卫》《隐剑鬼爪抄》(藤泽周平著)等。



精彩内容

中国的南方和北方不一样,日本则东西有异。我们通常说日本,实际上说的是东京。东京是一个大杂烩,日本一亿多人口有十分之一还多点聚集在这里,人口密度为京都府的十倍多。五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东京人自有东京人的气质,也有别于以前的江户,这正如北京。作为外国人,一般没必要了解各地日本人的差异,九州男儿什么的,但的例外是京都,或者再加上大阪,那是从历史到文化与东京都有些两样的。

例如,日本骂人话很贫乏,常听见的无非“馬鹿”(浑蛋)和“阿呆”(傻瓜)。据作家陈舜臣讲,他是在关西活了一辈子,关西的用法跟关东不同。大概像北京人成天把SB挂在嘴上,关东人平日里说话总夹带“馬鹿野郎”,习以为常,谁听了也不会动怒,但被骂一声“阿呆”,那可不得了,勃然变色。相反,关西爱说“阿呆”,语不惊人,但若骂“馬鹿野郎”,等于骂狗东西,有人会怒从心头起。好像中国影视剧中的鬼子兵一律叫骂八格牙鲁(“馬鹿野郎”),早就替日本统一。当然,电视等媒体越来越发达,各地语言的差异也越来越小。

京都不易懂。有个叫井上章一的京都人写过《讨厌京都》,似乎他很爱说京都的坏话,但心里着实爱京都,只是要告诉日本人一个真实的京都罢了,听说读此书的反倒多是京都人。井上很爱讲这个例子:邻人说,你家孩子钢琴弹得真好啊,这时若回答谢谢,甚至有一点得意,那可就错了,因为可能是反话,你家的钢琴声吵到了左邻右舍,诚惶诚恐地道歉才是。

游客看见的往往是表面,虽然足以尽游兴,但了解一些底里,乃至阴暗面,会别有乐趣。例如经典景点之一的“花见小路”,石板铺地,两边栉比着二层木屋,潘金莲挑帘会打着西门庆,游客却是想遇见舞伎。京都的招贴画上画的就是寺庙和舞伎,梅棹忠夫在《京都导游》一书中痛斥这两者什么也不生产,“京都的艺伎、舞伎本来是京都有钱人挥金如土而精心培育出来的极为特殊的玩物”,“是愚劣的存在”。



媒体评论

  李长声随笔之佳妙,正似推开一扇门,让人直接进入日本文化脉络,满目皆绿,触手得趣。

      —— 资深出版人 傅月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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