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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落梅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ISBN9787550220577
出版时间2014-01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定价36元
货号23377151
上书时间2024-12-18
一盏茶清雅一生,一阕词相思一世。梦里寻了千百度的佳人,也许就在那灯火阑珊之处等待着有缘人的到来。宋朝的金戈铁马,宋朝的佳人思君,在白落梅的笔下演绎出绝美的文字。生命似一场灿烂的花事,春去春回,梦醉梦醒,不要问归路,不要问前因。我们可以做的,只是在散淡的日子里,寻觅一些过往遗落的影踪。岁月流去无痕,年华却掷地有声,我们只能在繁华中寻寂寥,于忧伤中寻愉悦。长江的水,依旧东流,曾经约定好的人,和相思,一起缺席。
白落梅,原名胥智慧。栖居江南,简单自持。心似兰草,文字清淡。已出版作品《世间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恨不相逢未剃时情僧苏曼殊的红尘游历》《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在深的红尘里重逢仓央嘉措诗传》《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林徽因传》等。
卷一 明日落红应满径
那一场宋朝的梨花雨
谁人月下听每开
落红满径,相似满怀
满身花雨又归来
我亦多情,无奈酒阑时
一株梅花,寂寞开无主
卷二 梦里不知身是客
看一段小时的汴京遗梦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落梅如雪,拂了还满
六朝兴废事,尽入渔樵闲话
买花载酒,不似少年游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卷三 人生自是有情痴
春光无限好,故人已天涯
人生有情 无关风月
心字罗衣,弦上说相思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雨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卷四 相思已不是曾闲
春愁满纸空盟誓
身在空门,仍恋凡尘烟火
颜色如花命如叶
茶蘼谢了春还在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沈园,那场伤感的相逢
卷五 流光容易把人抛
锦瑟年华,该与谁度
闭门听雨锁流光
旧岁繁花,终不敌今春新绿
满目空山远,应惜眼前人
也曾年少,误了秦楼约
卷六 任是无情也动人
相似一种已二十年
艳冠群芳,任是无情也动
卷七 歌尽桃花扇底封
并刀如水,纤手破新橙
且向花间留晚照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让他一生为你画眉
那年桃花,开得难舍难收
卷八 人间有味是清欢
红尘易老,清欢难寻
这一生,不过烟波里
不取丰厚,独坐作江边渔父
茅檐底小,溪上青青草
水穷行到处,云起坐看时
被疏梅,料理成风月
一盏茶清雅一生,一阕词相思一世。梦里寻了千百度的佳人,也许就在那灯火阑珊之处等待着有缘人的到来。宋朝的金戈铁马,宋朝的佳人思君,在白落梅的笔下演绎出绝美的文字。生命似一场灿烂的花事,春去春回,梦醉梦醒,不要问归路,不要问前因。我们可以做的,只是在散淡的日子里,寻觅一些过往遗落的影踪。岁月流去无痕,年华却掷地有声,我们只能在繁华中寻寂寥,于忧伤中寻愉悦。长江的水,依旧东流,曾经约定好的人,和相思,一起缺席。
白落梅,原名胥智慧。栖居江南,简单自持。心似兰草,文字清淡。已出版作品《世间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恨不相逢未剃时情僧苏曼殊的红尘游历》《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在深的红尘里重逢仓央嘉措诗传》《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林徽因传》等。
应该是梅雨季节,不然窗外的雨,也不会这样一直落个不停。淌在江南古典的瓦檐上,落在爬满青藤的院墙上,还有那几树芭蕉,被雨水洗得清澈翠绿。微风拂过,茉莉淡淡的幽香沁人心骨。她在雨中,那样的洁白婉若寒露,仿佛靠近她,都是一种亵渎。这样的情境,忍不住想起了那句词“雨打梨花深闭门”。虽然春天已悄然而去,雨打梨花的画境只待来年春时才可观赏,可是那浓郁的诗韵,却是任何季节,都挥之不去的。
轻启窗扉,任细雨微风,拂在发梢、脸颊。窗台萦绕着淡淡的轻烟、淡淡的芬芳、淡淡的惆怅。这是生长闲情的江南,仿佛只要一阵微雨,就可以撩人情思;一片落花,就可以催人泪下;一个音符,就会长出相思。那么多的经年往事,会随着淅沥的雨,流淌而出。任你的心有多坚硬冷漠,终抵不过,这湿润的柔情。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牵怀缠绕,那么多的愁绪难消。那个女子说:“欲黄昏,雨打梨花深闭门。”她也是等到黄昏日暮,才深闭门扉,然而,她关闭的只是院门、屋门,那重心门,又几时有过真正地关闭?半开半掩的门扉,只为等待有缘人来轻叩,而等待,仿佛成了生命的主题。
其实,初结识这句诗,是在《红楼梦》里。那是宝玉和蒋玉菡、薛蟠,还有云儿一起喝酒时,悠悠地唱完一首《红豆曲》,接着吃了一片梨,说道:“雨打梨花深闭门。”那时候,只觉得一个女子卷帘,看着窗外纷落的梨花雨,思念的人还在天涯,没有归来。心中落寞,轻轻叹息,放下帘幕,掩上重门,悄然转身。然而,这场梨花雨,却在我心中,一直纷落,到如今,这般情怀依旧。直至后来,才知道,宋时有几位词人,都将这句“雨打梨花深闭门”写入词中。有人说,此句是先出自秦观的《鹧鸪天》,而后才是李重元的《忆王孙》。然而这些并不重要,我心里却钟情于《忆王孙》的那场梨花雨,从遥远的宋朝,落到了如今。
关于李重元,历史上的记载不多,可是他生平写的四首《忆王孙》,都被收录到《宋词》里。分为春、夏、秋、冬四季,每首词,都藏有一种美好的物象。春雨梨花,夏日荷花,秋月荻花,冬雪梅花。可是,被世人深记的唯有这首春词,那花瓣雨,就像是梦一样的轻,轻轻地落在心头,柔软而潮湿。这是一个情深的女子,在下着春雨的日子里,怀念远方的爱人。她思念的人,在天涯芳草外,纵是将高楼望断,也穿不过千里云层,看不见他归返的身影。只有依依杨柳,听她低语着相思的情肠。那位远行的男子,也许不是王孙,此刻或许身披征袍,在遥远的边塞。或许是个商人,为了生计,四海奔波。又或许为了功名,而远赴京城,追求宏伟的理想。又或许是其他,总之他远离家乡,让心爱的女子,为他日夜等候,相思成疾。
细雨依旧,那啼叫的杜鹃,没有衔来远方的消息,只是声声吟苦,让人不忍听闻。不知道,那背井离乡的男子,是否听到杜鹃的啼鸣,它低喊着: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只是人生羁绊太多,如何才能轻易穿越红尘的藩篱,和喜欢的人长相厮守,不离不弃?也许正是因为离别,才会有这样刻骨的相思。古人说:“小别胜新婚。”如果朝朝暮暮相处,怕是再浓郁的爱,也会消磨殆尽。到后,只是一杯无味的白开水,品不出任何的味道。世间的事,就是如此,有一种爱,叫若即若离;有一杯茶,叫不浓不淡。可是这都是一个过程,拥有过才能疏离,品尝后才会清淡。若让一个沉陷在相思中的女子,转身离开,决绝忘记,是断然做不到的。
她做不到。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做不到的事不可勉强。想要将一个思念的人,从心中抽离,那样,心会有一种被剜去的虚空。与其空芜,莫如让相思填满,不留一点空虚。这样,尽管疼痛落寞,却好过无心。她等到了黄昏,窗外纷落着梨花雨,洁白的瓣,在烟雨中,让人神伤又心痛。卷帘深闭重门,只是相思不敢问。她掩门,不是不再等待,而是暮霭沉沉,她要对着红烛,一夜相思到天明。这样无奈地转身,不是无情,而是情深。
这场梨花雨,在她的心里,也不会停息。就像是一场梦,她沉醉在自己编织的梦里,只要梦被惊醒,一切又会回到初。那时候,丢失了梦的她,再也找不回自己,甚至找不到她思念的人。其实这样自苦,这样情痴,不只是古时女子才有。当今时尚的女子,亦是如此,她们也许不会望断高楼,不会掩帘听雨,可是她们也会刻骨相思。从来相思,都是等同,无关年轮,无关地域,无关季节。所以,当我读到“雨打梨花深闭门”时,心里涌动着柔情,相信,还会有许多人,和我心境相同。
让我想起,当年的李重元,是否就是那位背井离乡的男子?他为了前程,离开了心爱的女子,让她独自看寂寞花开,看春去春来。也许,他有他的无奈,可是他是否知道,一个女子,把好的年华交付给等待,以后,又会有多少岁月为她重来?是,没有人会在意这些,所有读了这首词的人,只会沉浸在那场梨花雨中,不能自拔。
多少人愿意从甜蜜的过程中,走出来,匆匆抵达冷落的结局?也许这个思念的过程,真的很痛苦,却也是一种甜蜜的痛苦。许多人,因了等待,从青丝到白头,也许,不会有太多圆满的结果。但为了一个人,真爱一生,也是一种幸福。
写到这儿,天色已近黄昏,只是窗外的雨,依旧在落。一声声,打在芭蕉上,胜过我千言万语。掩帘,和着那场宋时的梨花雨,深深地闭上重门。此后,任谁敲叩,也不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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