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货速发】抗"疫"者说

这世间美好和险阻都与我环环相扣（代序）

程文敏

在全国抗击“新冠”肺炎疫情表彰大会上，在北京人民大会堂，江汉同志戴着口罩端坐在英模群体之中，现场镜头晃过他那英武的眉眼和挺拔的坐姿，就被眼明手快者截屏发到写作团队群中，大伙一片欢腾，因为受勋的英雄就是自己熟悉的“身边人”，自己有幸亲眼见证过他的英雄之举。我就知道这天是个黄道吉日。四个小时后，我收到重磅消息：《抗“疫”者说》拿到了“通行证”。这让小伙伴们又燃且嗨，沉潜几个月的都因此跃出了水面，我们终于可以荡起双桨，书成之时便是祝捷之日。

关于这场庚子战“疫”，我们的言说自是无法穷尽，该说的和能说的都已笔酿杜康，只待诸公开卷品咂。反倒是这部书的养成之路，几乎就是一段草根传奇，有必要回顾梳理作个交代。

在“新冠”疫情发生之初，一切行动的后果都是未知的。什么也不做是世上难的行为艺术，为打赢这场抗击疫情的阻击战，所有人躺在家里隔离两个星期，这竟是困难并且考验智慧的举国措施。面对如此重大现实的暴击，身为这场抗“疫”战争的践行者、见证者，我要为一线抗“疫”战士立传，弘扬志愿者的献身精神，展现咸宁人勇毅笃行的风貌、湖北人“不服周”的英雄血脉，为人民书写出有道德、有温度、有筋骨、有血性的纪实作品。

于我而言，相比投身战“疫”的压力山大，写作抗“疫”将陷入更大的不确定——同样是自发行为，前者有组织保障和战友依靠，后者则与湖北作家赛跑、与全国乃至全世界作家对决。这不仅是自我期许，更是一种价值判断。跟那些一线的医护、公安、义工比起来，某些囿于书斋的精英知识分子发出的嘶鸣，经常显得隔靴搔痒，说实话，他们的所谓“启蒙”甚至有些自以为是的成分。曾文正公早就说过：天下事，在局外呐喊议论，总是无益，必须躬身入局，挺膺负责，乃有成事之可冀。我辈借先人圣贤之名，逞后浪奔腾之勇，既要说人话，还要干实事。一句话，我要发动一场抗“疫”战士记录抗“疫”一线人和事的写作战争。

我开始小马拉大车，不断寻求各方襄助，也一路遇贵人提点。2月17日，我通过微信向著名评论家、作家吴义勤先生报告战“疫”情况和创作设想，次日他就委派资深编辑向萍女士全程跟踪并提供智力支持。而后，咸宁市委、市政协有关领导同志知道我的创作计划后，给予了热情的鼓励和坚定的支持。3月18日，著名作家、湖北省作协主席李修文先生获悉，当即与省作协党组商量立项支持。后来，文学圈很多朋友都知道了，社会各界人士也表示关注和支持。广而告之激励了团队士气，却也让我们只能破釜沉舟。

在此跟大家分享一个秘诀：要想每天元气满满，必须做个学思践悟的少年，早上敬自己一碗鸡汤，晚上再打一针鸡血。结果好坏不重要，努力奔跑风雨兼程，只为遇见更好的自己。我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到处薅人拉笔杆子，动用一切人脉资源，拼尽后一点人品，搭建起草台写作班子，都是各单位的年轻骨干，都很热血，都有干劲，只需要抛开公文习气，尽快提升文学气质。并非我有什么过人之处，只是我一直在寻求“公约数”，找到了人们的“利益共同点”——不管是支持写作项目的，还是加入写作团队的，都有那么一点人文情怀。总之，我全面撒网，把朋友圈吃干榨尽，时至今日仍有人戏称我“一将功成万骨枯”。据不完全统计，被我裹挟进来的直接参与者36人，采访一线抗“疫”战士200人以上，包括但不限于湖北省咸宁市（涵盖武汉、黄冈、黄石、荆州、鄂州、恩施等地）各级干部，医护、疾控、公安、民政、交通、发改、教育、复工、媒体等各条战线、各个系统的人士。

那些组织协调工作之烦琐毋庸赘言，反正我见人就烧香拜佛,逮住一个活口就忽悠，将貌似困难得不可能完成的写作任务，赶在五四青年节完成了初稿。我晨昏颠倒、废寝忘食，摆开拼命三郎的架势，并以此感染团队成员，时常想到什么就在群里噼里啪啦，凌晨两三点甩出一篇修改稿对比参照。

这本书的写作过程，好比九头鸟，天运九转，九死一生。各个环节不堪回首，现在想想都头皮发麻，有种绝不想再来一次的后怕。我既要统筹全局，又要操控每个细节，包括带队采访、素材挖掘、录音整理、分头改写、交叉作业、统一文风、润色校改等。据不完全统计，搜集各类文字材料几百篇、两三百万字，录音整理稿、人物素材近百万字，成品稿件52篇，近50万字，先后六易其稿，后删改仅存35篇，38万字。这不是遗珠之憾，而是腰斩之饮恨，幸好看到书稿清样焕发出断臂维纳斯的光芒，大家也就宽宥了我和责编的“狼狈为奸”。经此一役，有人说我是打不死的“小强”，作为一名基层作者，天知道我是怎样乘风破浪的。其实，我只是一直在模仿先贤和身边的领导。为今之计，要做成一桩功业，就必须和光同尘，把自己该做的事做好，能做的事做到极致，其余的交给时间和命运。

本书涉及的层面比较广泛，从上至下一盘棋，采取自述与采访相结合的方式，深挖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战斗故事。我天真地认为，这是一本平凡人的英雄之书，讲述每个一线抗“疫”战士想说的话，并通过他们的不同说法、不同故事、不同瞬间，书写大疫之下万众一心抗击疫情的感人故事。从普通人的视角展示出生命至上、举国同心、舍生忘死、尊重科学、命运与共的伟大抗“疫”精神，进而展现各条战线的复杂、艰巨和曲折，使文字的性情能够配得上战疫的磅礴力量。我们希冀这些篇章，尽可能全方位地再现湖北各地的抗“疫”现实，尽量贴近文学品质、记史意义与文献价值三位一体且俱佳的目标，成为一部民众抗“疫”信史。

当然，上述评价指向的是一个理想峰值，带有敝帚自珍的成分。事实上，生活和写作总是充满遗憾的，我个人偏爱拥抱残酷真相。如果你对抗“疫”本身有一丝好奇，这本书不容错过。我的虚荣心是秃子头上的虱子，希望你不分青红皂白地喜欢《抗“疫”者说》，并且不顾天地良心地原谅我的鄙陋。毕竟，一线抗“疫”者们曾经拼过命啊，虽然绝大多数时候，这些人只是白天阳光下极为普通甚至不为人知的微光，是疫情这个“黑洞”让这些光凸显了出来，且显得着实耀眼，不管什么时候回想起来，都让人流泪地耀眼。

“纸船明烛送瘟神，万类四时竞自由。”写作此文的此时，疫情仍然处于进行时，“新冠”病毒依然在不时警醒每一个人：人类是命运共同体。任凭时空流转，我们都向往温暖，只有爱才是永恒的共性需求。美好的时光就在当下，即便终日蜗居在阴霾里，我们还是要不时仰望下星空，并歌颂这世间一切似乎与你无关却又与你环环相扣的初心和善良。

感谢为本书的诞生提供帮助的所有人！

向为抗击疫情而英勇献身的烈士们，向在疫情中不幸罹难的同胞们，表达深切的思念和沉痛的哀悼！

2020年9月10日于香城泉都

2020年“新冠疫情”肆意席卷全球，在这场人类共同面对的大灾难前，“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中国行动”得到了世界的瞩目。湖北省是我国此次疫情的重灾区，它的行动可谓“中国行动”的一个缩影，值得被人们了解和记忆。《抗“疫”者说》就是2020年“新冠肺炎”肆虐期间，一本来自疫情重灾区湖北的抗“疫”笔记，也是一份来自中国的抗“疫”鲜活样本和报告。

本书书稿在同类题材作品中很有特点，采用了采写、自述的方式。不是隔岸观火式的思考，不是浮光掠影式的讴歌，更不是闭门造车式的臆造，书稿中的每一个人物和故事都置身在曾经险峻的抗“疫”一线，他们冷静客观地讲述自己切身经历过的事件、彼时彼刻的真情实感和所思所悟。在疫情期间各种信息铺天盖地的情况下，当事人一边奋战一边记录的方式和途径，无疑增强了本书创作的难度系数，却有效确保了内容的真实性，提升了书稿的“含金量”。

作品真实还原了抗“疫”胶着期政府、医护、公安、民政、教育、交通、农业、媒体等各个领域，各行各业的抗“疫”场景和一线故事，同时兼顾普通民众疫情期间居家抗“疫”的日常与心态等，如实讲述着中国举国上下同舟共济、共抗疫情的感人故事。涉及的范围广阔，引发的思考深入，典型事迹鲜活感人，整体基调积极昂扬，彰显了中国平民英雄面对大灾大难时的气魄与精神，给人以希望、信心与力量。

2020年“新冠疫情”肆意席卷全球，在这场人类共同面对的大灾难前，“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中国行动”得到了世界的瞩目。湖北省是我国此次疫情的重灾区，它的行动可谓“中国行动”的一个缩影，值得被人们了解和记忆。《抗“疫”者说》就是2020年“新冠肺炎”肆虐期间，一本来自疫情重灾区湖北的抗“疫”笔记，也是一份来自中国的抗“疫”鲜活样本和报告。

本书书稿在同类题材作品中很有特点，采用了采写、自述的方式。不是隔岸观火式的思考，不是浮光掠影式的讴歌，更不是闭门造车式的臆造，书稿中的每一个人物和故事都置身在曾经险峻的抗“疫”一线，他们冷静客观地讲述自己切身经历过的事件、彼时彼刻的真情实感和所思所悟。在疫情期间各种信息铺天盖地的情况下，当事人一边奋战一边记录的方式和途径，无疑增强了本书创作的难度系数，却有效确保了内容的真实性，提升了书稿的“含金量”。

作品真实还原了抗“疫”胶着期政府、医护、公安、民政、教育、交通、农业、媒体等各个领域，各行各业的抗“疫”场景和一线故事，同时兼顾普通民众疫情期间居家抗“疫”的日常与心态等，如实讲述着中国举国上下同舟共济、共抗疫情的感人故事。涉及的范围广阔，引发的思考深入，典型事迹鲜活感人，整体基调积极昂扬，彰显了中国平民英雄面对大灾大难时的气魄与精神，给人以希望、信心与力量。

程文敏，生于1985年11月，湖北阳新人，现为咸宁市政协提案委副主任。作品散见《红岩》《山西文学》《青年作家》《安徽文学》《芳草》《长江丛刊》《扬子江诗刊》等，有中篇小说入选《小说选刊》；与人合著非虚构《五十四种孤单》。系湖北省作家协会文学院十二届签约作家，咸宁市作协副主席兼秘书长，湖北省作协全委会委员，2018年度入选湖北省中青年优秀文艺库“七个一百”文学人才。

目 录

下沉，体验浴火淬炼

福星耀我，与子同袍／3

在你眉眼之间看到的尽是繁华／77

转战在乡村和社区之间／84

谁给我封了个“共享老公”称号／93

半为苍生半为民／100

愿在“硝烟”散尽的岁月重逢／114

让“藏青蓝”浸满一册河山

没有一个冬天不会过去／127

值守过隔离点的，都是生死之交／140

君子论迹不论心／158

人间有疾苦，人间也值得／166

一位派出所所长的四十天战“疫”／180

当好城市战“疫”守门人／188

“白衣执甲”，与死神相争不舍昼夜

我是医者，不是药神／197

我们一起凯旋，一个都不能倒下／210

不让一位患者死在我们面前／226

我本无铠甲，白衣做战袍／234

如果父亲在世，也会支持我这么做／243

“守”与“战”的同主题变奏

云在青天水在瓶／253

世界奇怪，努力可爱／259

三尺之间，阅尽“三生”／268

“我被隔离在武汉居家办公”／278

当我们在抗“疫”时我们在谈论什么／287

这里是空中花园，也是诺亚方舟／296

英雄不问出处的一百种可能

我们这座城市到处都是英雄／309

爱心摆渡六十天／319

目击“2020战疫”现场／328

他们是微光，也是火把／336

尽一份力，良心不亏／348

让信仰大江奔流

为企业复工复产保驾护航／359

莫让“新冠”遮望眼，“出清”之后有乾坤／371

防疫阻击战中的“双面典型”／386

身怀六甲请长缨／394

战“疫”，她们卸下红妆爱“武装”／403

在堵与疏之间彰显大爱／416

戴着党徽就必须冲在前面／424

2020年“新冠疫情”肆意席卷全球，在这场人类共同面对的大灾难前，“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中国行动”得到了世界的瞩目。湖北省是我国此次疫情的重灾区，它的行动可谓“中国行动”的一个缩影，值得被人们了解和记忆。《抗“疫”者说》就是2020年“新冠肺炎”肆虐期间，一本来自疫情重灾区湖北的抗“疫”笔记，也是一份来自中国的抗“疫”鲜活样本和报告。

本书书稿在同类题材作品中很有特点，采用了采写、自述的方式。不是隔岸观火式的思考，不是浮光掠影式的讴歌，更不是闭门造车式的臆造，书稿中的每一个人物和故事都置身在曾经险峻的抗“疫”一线，他们冷静客观地讲述自己切身经历过的事件、彼时彼刻的真情实感和所思所悟。在疫情期间各种信息铺天盖地的情况下，当事人一边奋战一边记录的方式和途径，无疑增强了本书创作的难度系数，却有效确保了内容的真实性，提升了书稿的“含金量”。

作品真实还原了抗“疫”胶着期政府、医护、公安、民政、教育、交通、农业、媒体等各个领域，各行各业的抗“疫”场景和一线故事，同时兼顾普通民众疫情期间居家抗“疫”的日常与心态等，如实讲述着中国举国上下同舟共济、共抗疫情的感人故事。涉及的范围广阔，引发的思考深入，典型事迹鲜活感人，整体基调积极昂扬，彰显了中国平民英雄面对大灾大难时的气魄与精神，给人以希望、信心与力量。

程文敏，生于1985年11月，湖北阳新人，现为咸宁市政协提案委副主任。作品散见《红岩》《山西文学》《青年作家》《安徽文学》《芳草》《长江丛刊》《扬子江诗刊》等，有中篇小说入选《小说选刊》；与人合著非虚构《五十四种孤单》。系湖北省作家协会文学院十二届签约作家，咸宁市作协副主席兼秘书长，湖北省作协全委会委员，2018年度入选湖北省中青年优秀文艺库“七个一百”文学人才。

福星耀我，与子同袍

〔口述人〕程文敏，男，1985年生，湖北阳新人，咸宁市作协副主席兼秘书长，咸宁市防指接待组成员，疫情期间下沉咸宁市首个全封闭小区福星城，担任临时党支部支委、医疗组组长。

为什么我的眼里满含泪水

1月25日，庚子年正月初一，阴雨

武汉疫情眼见着要崩盘了，前些日子我满腔孤愤，一个字都不想写。大疫当前，哭和喊，空洞地鼓噪，或廉价地赞美，都不是作家该干的事。什么是“该干的事”？在我看来，要么投身一线抗击疫情，要么忠实记录正在发生的人和事。

腊月廿六，也就是1月20日上午，咸宁市委果断取消当晚的春晚团拜，开始硬核部署疫情防控工作。

1月23日10时起，武汉向世界宣告开始“封城”，而后湖北全境“封城”封路，公共交通暂停运营，严格实施进出人员管控制度，严防“新冠肺炎”疫情扩散。

天下大势轮不到我来赘述，我只说自己正在经历什么。我是一名年轻的党员干部，还是个不知名的青年作家，我有责任在时间投入抗“疫”工作，也有使命记录这个时间节点，以本人为中心的须弥山正在发生的事情。

咸宁疫情还不太明朗，只晓得形势非常严峻。因为离武汉实在太近了，北三县之中咸安、嘉鱼直接与其接壤，整个经济社会都依赖省城辐射，官方和民间向来都千方百计往上靠。如今武汉城市圈估计都好不到哪儿去，“带头大哥”有难，八个“小弟”要一起扛。

妻子吴柳竹是街道办的，腊月廿九出门，之后就没时间回家。她顾不上吃团圆饭，更不能奢望与一家人守岁。她电话里叮嘱我在家带好孩子，管儿子写寒假作业，陪女儿游戏玩耍。

大年三十，湖北将疫情应急响应由二级调整为一级。上级指令直接下达基层，在机关大楼上班的，还是不用出门，继续窝在家里。网上时兴一句话，“躺着也是为国家做贡献”。

为什么我的眼里满含泪水？因为举目所见尽是惨烈，舌头在唇齿间愤怒，堵住无法诉说的悲伤。然而，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没有一个春天不会到来。我在凄风苦雨中念叨，相信未来！

省委疫情防控督导组来了

2月3日，庚子年正月初十，多云

八九天没动笔，身心俱疲只是借口，态度还是审慎些好。

大年初二，我便没窝在家里了，正式参与全市疫情防控工作。市政协主席曾国平亲自点了将，让市政协秘书长游强进和我，与他一道接待省政协主席徐立全率队的省委督导组，上下一条线，沟通协调熟络。

我又开始忙碌起来，这让我稍微挺直腰杆，不用在妻子那边抬不起头来。

疫情时期，大领导也成了平常人，打起疫情防控阻击战，没有前方和后方，只要出门就有风险。“新冠病毒”不认人，并不会因为谁官爵高，就豁免谁，你胆敢出门，就可能传染。

大年初三，老天爷沉着脸，下着毛毛细雨。

八时许，驾车去昱园小区，与领导会合。八点半，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乘公务车到咸宁北。途经河背特大桥，国平同志半开玩笑说：“我们三个坐一台车，同进同出同吃，完全称得上生死之交，这下真是命运共同体了。”

高速出口早已封锁，公安干警、交通工作者都在，还有疾控人员。接待组在这里碰头，我负责上下联络。

九点二十分，徐立全主席一行抵达卡口。一辆奥迪A6，一辆红旗，从水果湖省政协大院出发，穿过武昌城转京港澳高速而来。待车子在缓冲区停稳，有人冲上去敬个礼，便开始消杀作业。那个小伙子穿着白色隔离服，戴了红色帽子和护目镜，背着蓝色喷雾器，应该是打农药用的喷壶，前后左右一顿猛喷，我仿佛听到病毒被歼灭的吱吱声。然后，另一个护士模样的女子走上前去，请司机打开车窗，挨个用额温枪测体温，又把两个车的后备厢检查一遍，全部没问题才放行。

这应该是检查的标准流程。徐主席下车时表示赞赏，并没有因为他是省领导而简化程序。后来他让李秘书一路上注意路边行人，数了七十八个人，只看到两个漫步的人没戴口罩。出行要戴口罩，已妇孺皆知，说明咸宁“封城”之后宣传工作还可以。

抄录一条咸宁防疫顺口溜，防控宣传工作由此可窥一斑：

金桂路，

银桂路，

乱窜就是黄泉路。

网上晃，

群里晃，

客厅餐厅随你晃！

一号桥，

二号桥，

出门就是奈何桥！

桂花街，

茶花街，

不想得病莫上街！

上饭馆，

下茶馆，

直接送到殡仪馆！

人行道，

车行道，

待在家里是正道！

关院门，

闭房门，

隔壁邻舍莫串门！

官二代，

富二代，

出门碰上毒二代！

躲初一，

躲十五，

还要躲过二十五！

外地车，

本地车，

严管限行不动车！

咸安人，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