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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莫·哈斯巴根 著,哈森 译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ISBN9787544782036
出版时间2020-05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42元
货号29002742
上书时间2024-12-18
序 言(节选)
走向“文学共同体”的多民族中国当代文学
何平
“文学共同体书系·中国当代多民族经典作家文库”(辑)收入当代蒙古族、藏族、维吾尔族、哈萨克族和彝族阿云嘎、莫·哈斯巴根、艾克拜尔·米吉提、阿拉提·阿斯木、扎西达娃、叶尔克西·胡尔曼别克、吉狄马加、次仁罗布、万玛才旦等小说家和诗人的经典作品,他们的写作差不多代表了这五个民族当下文学的成就。事实上,这些小说家和诗人不仅是各自民族当代文学发展进程中为杰出、影响力的代表人物,即使放在整个中国当代文学史亦不可忽视。
当我们把阿云嘎、莫·哈斯巴根、艾克拜尔·米吉提、阿拉提·阿斯木、扎西达娃、叶尔克西·胡尔曼别克、吉狄马加、次仁罗布、万玛才旦等放在一起,显然可以看到他们怎样以各自民族经验作为起点,怎样将他们的文学“细语”融于当下中国文学的“众声”。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深化民族团结进步教育,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加强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促进各民族像石榴籽一样紧紧抱在一起,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中国作为统一的多民族国家,它的文化景观(这其中当然包含文学景观)的真正魅力,很大程度上植根于它的丰富性和多样性,植根于它和而不同、多样共生的厚重的丰富性和多样性,植根于它和而不同、多样共生的厚重标志,是国家值得骄傲的文化宝藏,与此同时,中国多民族文学在继承与发展的进程中逐渐成为中国文学,乃至世界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所具有的民族身份在文学层面展现出了对于相应民族传统的认同与归属。因此他们的写作能够更加深入具体地反映该民族的生存状态与生活景象,为当代多民族文学的写作提供了一种重要范式。作为具有独特精神创造、文化表达、审美呈现的多民族文学,为中国当代文学提供鲜活具体的材料和广阔的阐释空间。
改革开放以来,原本相对稳定的民族文化传统和结构正受到西方话语体系及相关意识形态的猛烈冲击。具体到各个民族,迅猛的现代化进程使得各民族的风土人情、生活模式、文化理念发生改变,社会流动性骤然变强,传统的民族特色及其赖以生存的根基正在悄然流失,原本牢固的民族乡情纽带出现松动。相对应的,则是多个民族的语言濒危、民族民俗仪式失传或畸变、民族精神价值扭曲等。而现代化在满足和改善个体物质需求的同时,亦存在一些负面因素,如拜金主义、个人主义、享乐主义等等。上述种种道德失范现象导致各民族中的部分优秀文化传统正面临巨大的挑战,这也是各民族共同存在的文化焦虑。“文学共同体书系”追求民族性价值的深度。这些多民族作家打破了外在形貌层面的民族特征,进一步勘探自我民族的精神意绪、性格心理、情感态度、思维结构。深层次的民族心理也体现了该民族成员在共同价值观引导下的特有属性。从这个意义而言,多民族文学希望可以探求具有深度的民族性价值,深入了解民族复杂的心理活动,把握揭示民族独特的心理定势。我们常能听到一句流传甚广的话:“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但假如民族性被偏执狭隘的地方主义取代,那么,越是民族的,则将离世界越远,而走向“文学共同体”则是走向对话、丰富和辽阔的世界文学格局的多民族中国当代文学。
本书精选蒙古族代表作家莫·哈斯巴根创作、著名蒙古语译者哈森翻译的三部中短篇小说。1950年生于内蒙古鄂尔多斯草原的哈斯巴根深爱足下这片土地,更爱生于斯长于斯、历史流变下始终葆有爱与包容的蒙古人民和生灵万物:无论是《有狼有歌的故乡》中坚守沙漠深处的老汉一家,还是《黑龙贵沙漠深处》朴拙却大智的宝日呼,抑或《再教育》中机敏慧黠的陶力木大队队长,他们纯粹坚定的不变初心,彰显作者朴素浓郁的蒙古族美学观念。
哈斯巴根以对话推进情节却不显滞涩,行文大开大合却进退有据,他以其纯熟精湛的写作技巧,祛除历史魅影,找寻和发掘人性中永恒闪烁的亮点,借此光照世界。蒙古族译者哈森以高超精妙的翻译技能,完美恰切地还原出本书的灵动幽眇之处。
作者:
莫·哈斯巴根,蒙古族作家。1950年出生于鄂尔多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长篇小说《鄂尔多斯1943》《在那遥远的地方》《灰濛人世》《故乡的热土》《国之匹夫》等,中短篇小说一百二十余篇,电视连续剧本《鄂尔多斯婚礼》。作品曾获内蒙古自治区文学创作“索龙嘎”奖。荣获“全国职工自学成才标兵”称号。
译者:
哈森,蒙古族作家、翻译家。1971年出生于内蒙古兴安盟。现供职于中国民族语文翻译局。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内外出版译著有《巴·拉哈巴苏荣诗选》《满巴扎仓》《被埋葬的词》等十几部,著有《通往巴别塔的路上——中国少数民族翻译家访谈》。曾获蒙古国作家协会授予的“为了文学”荣誉勋章。
有狼有歌的故乡 ...... 1
黑龙贵沙漠深处 ...... 91
再教育 ...... 127
本书精选蒙古族代表作家莫·哈斯巴根创作、著名蒙古语译者哈森翻译的三部中短篇小说。1950年生于内蒙古鄂尔多斯草原的哈斯巴根深爱足下这片土地,更爱生于斯长于斯、历史流变下始终葆有爱与包容的蒙古人民和生灵万物:无论是《有狼有歌的故乡》中坚守沙漠深处的老汉一家,还是《黑龙贵沙漠深处》朴拙却大智的宝日呼,抑或《再教育》中机敏慧黠的陶力木大队队长,他们纯粹坚定的不变初心,彰显作者朴素浓郁的蒙古族美学观念。
哈斯巴根以对话推进情节却不显滞涩,行文大开大合却进退有据,他以其纯熟精湛的写作技巧,祛除历史魅影,找寻和发掘人性中永恒闪烁的亮点,借此光照世界。蒙古族译者哈森以高超精妙的翻译技能,完美恰切地还原出本书的灵动幽眇之处。
作者:
莫·哈斯巴根,蒙古族作家。1950年出生于鄂尔多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长篇小说《鄂尔多斯1943》《在那遥远的地方》《灰濛人世》《故乡的热土》《国之匹夫》等,中短篇小说一百二十余篇,电视连续剧本《鄂尔多斯婚礼》。作品曾获内蒙古自治区文学创作“索龙嘎”奖。荣获“全国职工自学成才标兵”称号。
译者:
哈森,蒙古族作家、翻译家。1971年出生于内蒙古兴安盟。现供职于中国民族语文翻译局。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内外出版译著有《巴·拉哈巴苏荣诗选》《满巴扎仓》《被埋葬的词》等十几部,著有《通往巴别塔的路上——中国少数民族翻译家访谈》。曾获蒙古国作家协会授予的“为了文学”荣誉勋章。
再教育
一
公元一九六八年初秋月份。
这一年雨水不错,草场也好,原野绿茫茫,天穹一片蔚蓝,云淡风轻的,仿佛在告诉人们,秋天来了。
公社招待所门口人头攒动,唧唧喳喳个不休。看他们的穿着不像是草地人,说话也不像这里人,这帮男女青年被公社附近一些无业的婆娘、小孩以及公社的几个干部好奇地包围着。
那边停着三四辆马车,车上插着一个个小旗子,上面写着“××× 大队知识青年”。
热闹了一番,看起来要走了,公社学校的孩子们在前面举着旗,敲着锣鼓,让他们排成两排,嘴里叼口哨的一个老师喊起口号:“欢迎知识青年下乡,接受贫困牧民再教育!”学生队伍跟着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这时还有一个吹口哨的女老师喊:“世界是你们的,预备唱!”学生们就开始唱起来:“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旗帜飘扬,锣鼓喧天,口号震耳,已经把刚才的热闹压住了。在今天这个场合,激情洋溢,欢乐无比,三十来个知识青年排了三排,背着一样的绿色军包,右手高举挥
舞《语录》小册子,在学生们的高喊口号声中走向马车。
那些知青的脸上,明显看得出兴奋的,好奇的,还有一丝丝害羞的表情。不过没有人发现走在后的一个年轻人脸上的忧郁。
在这样的口号声和锣鼓声中马车夫本已经闹不住惊慌的辕马而慌乱,三排知青分别走到三套马车跟前向其他队友大声说再见,这阵喧闹让马儿们更是惊慌一片。可能是陶力木大队的队长吧,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赶忙帮马车夫稳住马儿的同时对知青们说:“嗨,你们!别这么喊,马都惊慌了!”但是那些年轻人正在兴头上,根本没理会他的话,依然是大声喊叫着。
“唉,真是来了一群莫名其妙的人!”那个汉子终于稳住了马儿,马车夫说:“哎呀呀,领导啊,可不能这么说的,他们是派来的!”
那汉子也嘿嘿笑:“真是,不能那么说哈!可是他们都不管马儿惊了,还这么喊,一个个声音可真够亮的!”
欢送的人们散去,锣鼓声也平息了。马儿们慢慢恢复了平静,那些知青也安静了。巴音特古斯看着那些知青笑了笑说,好了,我们现在出发吧。你们可别再喊了啊,路上马儿惊了容易出事。他的话大概是这个意思,但是看那有狼有歌的故乡些知青看起来没明白。马车夫又呵呵笑了:“哎呀,我的领导,你就算了吧,这些知青看起来听不懂你那个蒙古口音的汉语呢!”
巴音特古斯点了点头说:“好像是,那现在怎么说才能跟他们沟通,让他们收敛一点儿呢?”
那个马车夫露出一脸的幽默:“嗯,我有一个办法!”他回头看了那些知青,用汉语说:“嗨,你们看过《青松岭》这部电影吗?”那些知青点了点头。那个马车夫好像不会表达马儿惊着,扮出马儿惊慌的样子:“不能喊叫!马!”他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那些知青好像是明白了,频频点头,说话声变小了,年轻马车夫让女知青坐在车内侧,让男知青坐在车外侧,出发了。
去往陶力木大队的路上,拉着十几个人的大马车马蹄扬尘。刚刚安静了一阵子的知青们又开始热闹了起来,不知哪一个开始唱起刚才那部叫《青松岭》的电影插曲,其他人也跟着唱了起来,全然忘了马会受惊。那些马儿没惊着,一个小伙子捶了一下马车夫:“再让马儿跑得快一点,就像青松岭里的那些马儿一样!”
巴音特古斯说:“嗨,你可不能听他们的话头脑发热!这个路这么坑坑洼洼,跑快了,要是有那么一两个被甩出去了,要有什么闪失的话,那不麻烦了吗?”马车夫为了给那个小伙子解释不能跑快的原因,脸部表情十分搞笑,巴音特古斯看了忍不住笑了。
这时坐在后的一个小伙子,恶狠狠地瞪着那个让马儿跑快点的小伙子:“你能不能安静待一会儿?”
那个小伙还不答应:“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当自己是谁?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是混进我们下乡队伍里来的吗?”
对方眼睛也睁大了:“我跟着来了又咋地?我又不是跟着你来的!”有了吵架的架势。
起初的那个小伙子说:“那你跟着谁来的?!”这时坐在马车正中间梳着两条辫子的姑娘脸倏地红了。其他知青望了望巴音特古斯和马车夫,劝着要吵架的两个小伙儿,想让他们安静下来。
正在这时路旁蹿出一只兔子,那两个小伙儿不吵了,但是见了兔子的知青们不论男女都胡乱叫了起来,坐在边儿上的一个小伙子跳下车,扔下帽子追着兔子跑了。
怕马受惊的车夫赶紧刹住车,喊:“你们!你们不能跳下马车!危险!”
巴音特古斯望着追着已经不见影儿了的兔子的那小伙儿:“是派来了一帮人!派来了一帮孩子!唉,人家派来的孩子,得照顾好吧。在父母跟前肯定个个都是宝贝蛋。”他再用蒙古味儿的汉语对知青们叮嘱,你们不能随便下车,需要下车的话,一定要说。
结果听他这么一说,就有了很多需要下车的事儿。见有狼有歌的故乡了一弯红柳也要下车看看,见了小叶鼠李也要下车看看。
马车夫嘟囔:“要是这样,今天可赶不回去了!”
这时坐在中间梳两条辫子的女孩有了欲言又止的样子,巴音特古斯问她想干什么,姑娘迟疑了一下说:“哪里有厕所?”巴音特古斯不知道什么是厕所,瞪大了眼睛。好在车夫是进过城的人,看巴音特古斯笑了:“那个姑娘要去方便。人有三急,必须照顾!”
巴音特古斯马上就说:“那你赶紧找一个隐蔽点儿的地方停个车吧!”
可笑的是,那个姑娘领着另外一个姑娘去了很久,回来噘着嘴说:“这地方可找不到厕所!”这话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找什么厕所啊?这些人真是不知道在想啥。巴音特古斯和车夫比划半天,知青们又似懂非懂地沟通一番,那两个姑娘终于解决了问题。
中国多民族文学在继承与发展的进程中逐渐成为中国文学,乃至世界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的写作能够更加深入具体地反映该民族的生存状态与生活景象,为当代多民族文学的写作提供了一种重要范式。
——评论家 何平
莫·哈斯巴根的作品,关注现代化进程中凸显出来的挑战与抉择、继承与革新、生存与发展、孤独与怀旧、焦虑与喧嚣等民族共同体面临的深层次问题,讲述小地方的大故事,以个体命运的残缺记忆来展现民族共同体的生存境况,体现了“民族寓言”的色彩。
——作家 特·官布扎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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