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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晓剑 著
出版社武汉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7092747
出版时间2012-03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30元
货号22781653
上书时间2024-12-18
40多年前,中国的大地上发生了一场波澜壮阔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时代大潮变迁中所展示的不同人生态度,《世界》重点讲述了他们思想的净化过程以及为当年那些荒唐行为而产生的忏悔及一生弥补的人生历程。《世界》是“红土地之歌”系列之一。 《世界》的作者是晓剑。
上卷:世界
中卷:长河
下卷:逆行
后记遥想当年知青路
40多年前,中国的大地上发生了一场波澜壮阔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
时代大潮变迁中所展示的不同人生态度,《世界》重点讲述了他们思想的净化过程以及为当年那些荒唐行为而产生的忏悔及一生弥补的人生历程。
《世界》是“红土地之歌”系列之一。 《世界》的作者是晓剑。
晓剑,男,1952年9月24日出生于河北省唐山市,祖籍为河北省南宫市,汉民族。初中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附中;1969年到云南省河口县红河人民公社上山下乡当知识青年,后在北京电视学院编剧班及武汉大学作家班学习,1988年到海南工作至今。
时代大潮变迁中所展示的不同人生态度,由其创作的《世界》重点讲述了知识青年思想的净化过程以及为当年那些荒唐行为而产生的忏悔及一生弥补的人生历程。
门外射进屋来的光线消失了,一个瘦小的身躯站在门框之间。能够感觉得出来,这是一个很苍老的人了。“李……书记。”吴大路扑上去,含着激情凝视着这位老人。 明显的由于营养不良,李书记的脸黑黄枯干。这脸上,正流露着深厚的爱和关切。“您……我……”吴大路哽咽着。 也是因为激动和感慨万分,李书记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中的一把长刀递给了吴大路。吴大路一把抓过长刀,霎时间,全部感情都凝聚在这刀上。他抚摸着沾满厚厚灰尘的刀鞘,“刷”一下把刀抽了出来。刀锋上的光泽没有了,刀背上起了点点锈斑。他心疼极了,立即蹲下去,从门框边拖过一块磨刀石,“噌噌噌”地磨起来。景颇人的刀是从不生锈的啊!“磨吧,磨得亮亮的,拿去留个纪念。”看着吴大路那样深情地磨着景颇长刀,李书记脸上的笑容慢慢隐去,浮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神情。吴大路不太理解地望了望李书记。当初他接受这把长刀时,可不是为了留个纪念,而是要一辈子横挂在腰间。李书记似乎没有注意吴大路的目光,显得有些艰难地说:“作为一个老辈儿,我没有照顾好你,连一只母鹿都不如啊。让你受苦了,关了这么长时间,我却……只能干瞪眼,往肚子里咽闷气……”吴大路想打断李书记的话,他要说:“不能怨你。我们年轻,该受些磨练,只是要让苦受得值得。”可李书记按住他瘦骨嶙峋的肩膀,不许他打断自己的话,继续说着:“现在好啦,平反了,一切都过去了。那是场梦,重新奔吧。我是说,噢,你会比我明白,离开景颇山,往平地上的阳关大道上走吧……”“哦……”吴大路又张开了嘴。“时代变了,想法也该变变,你还是年轻人,要跟上形势。你留下来,顶多像棵山茅草,可这里漫山遍野都是这种只能烧火沤肥的东西。你不该当一辈子草。走吧,你还有机会长成树。”李书记有些激动,越说越快:“对你来说,这可能是后一个机会了,民族文字委员会来咱们县要一个人,我给卡下来了。唉,平白无故关了人家快两年,总得给点弥补吧。你去吧,你的景颇语不是已经……”吴大路脸上那种振奋和激动消失了,由于长久的失眠而带有血丝的眼睛里慢慢升腾起一团迷惘的光,黑黄干瘦的脸上出现了惊讶的神情。他猛地站了起来,用衣襟擦擦刀刃上的泥水,有点愤怒地问:“为什么?”李书记犹豫了一下,慢慢推开了他家的后窗户。 从这里可以看见这个小县城那的汽车站,吴大路禁不住愣住了。只见那里像是逃难一样挤满了乱糟糟的年轻人。竹木结构的售票处被抢着买票的人冲撞得摇摇欲坠,如同发生了七级地震。买到票的人像捡了宝一样兴高采烈,没买到票的人用更大的疯狂向只能伸进一只手的窗口挤着。一辆老式的沾满泥浆的公共汽车被三辆车也装不完的人们包围着。行李扔上车顶,又被一个戴红袖章的人甩下来,又扔上去,又被甩下来……公路上,十几个人手挽手地排成蛇阵,拦住了一辆北去的绿色军车。 另一边,一群人拥来拥去,只见尘土飞扬……“插队的差不多全走光了,这些是农场的知青。过去他们很不容易回城,现在政策变啦,农场的图章就挂在政治部办公室门上,谁想走谁去自己盖印。是啊,走吧,都走吧……”李书记说得这么轻松,吴大路简直分辨不出他对这事到底持什么态度,赞许呢,还是讥讽?抑或是痛苦和哀伤?墙上一条大标语像是回答吴大路的愕然:“向‘四人帮’讨还青春! ” “不……是这样讨啊!”吴大路扔下长刀,跃身跳出窗户,向汽车站奔去。都是年轻人,汗水、泪水、亚热带的风和雨只是使这些脸粗糙了,但还没有刻下人生的沟痕。他们站立不定,呼吸急促,眼中闪动着希望的光,和刚才的他一样振奋、喜悦,但这中间毫无疑问地掺杂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骚动和茫然。“妈的,只要能回去,扫街也干。” “别说这话,还可以去考大学。” “六六年我就该上大学了。” “样样都耽搁了,连生儿子都耽搁了。”“我更惨,来的时候两条腿,回去时剩一条了。” “呸!回去以后,老子撒尿都不冲这方向!” “赔我青春损失费!”“回去慢慢拿吧,一个月二十六大吊。”“哇……”一声婴儿的啼哭,使吴大路转过头去。一个弱小的女知青坐在一只旧木箱上,拼命地摇晃着孩子。她全身都那样干瘪,显然没有奶水喂孩子。但她仍然解开衣襟,露出小纸袋一样的乳房,把乳头塞进婴儿的嘴中。有人同情地递过来一个芭蕉,女知青把芭蕉捏烂,一点一点塞进孩子嘴里。孩子不哭了,晶亮的眼睛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吴大路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看了,他脚步沉缓地向县委的院里走去。身后,农场知青们又拦住一辆空车,欢呼雀跃着,像是过节。不,吴大路不相信会是这样的结局,放他出来时有人跟他说:“对不起你们啊,荒废了你们十年。十年啊,俺们抗战打败日本鬼子也才用了八年。”那声音充满了内疚,也许,那个人是想起了两代人不同的归宿!是啊,多么不同啊! 老一辈用八年时间为整个民族打了一场胜仗,可他们呢?不,是我们。我们这十年到底算怎么回事?吴大路的心痛苦得紧缩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他明明知道,这些当了父母、拖儿带女的老知青,生活得窘迫艰辛;也知道从前被不公正地斥责为“大学迷”的老知青多么渴望跨进大学、研究室,用知识造福于社会;甚至对那些仅仅只是留恋故土、思念家人,对那些只要回城,扫街也干的知青们,他也应该是能够理解的啊!P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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