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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古丽莎·依布拉英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ISBN9787521204070
出版时间2019-1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5元
货号28480677
上书时间2024-12-18
作者围绕芦苇湖这个充满地域色彩和神秘面纱的湖,展开关于女性爱情观的故事。情节曲折、感情跌宕起伏,女性心理描写淋漓尽致,人物情感与人文环境中的芦苇湖前后变化遥相呼应,给予故事芦苇湖更深的寓意。 小说集大部分是关于女性题材外,还有一部分从社会的视角来创作的力作,比如小说《失业》、《吝啬鬼阿洪的园子》、《生日》等。
祖拉古丽·阿不都瓦依提是从1992年开始创作的为数不多的维吾尔族女作家之一,她的大量作品被翻译成汉语,已经被广大汉语读者所熟知。参加鲁迅文学院第十一期少数民族文学创作培训班。小说《收获的季节》获2014年《民族文学》年度奖。作者于1993年、2015年两度获得“汗腾格里文学奖”。
译者简介:
古丽莎·依布拉英,女,维吾尔族。毕业于西北民族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文艺理论研究室助理研究员。参加鲁迅文学院第十届少数民族文学翻译家高研班和第十六届新疆少数民族文学翻译家高研班的学习。2018年在《民族文学》杂志上发表的短篇小说《吝啬鬼阿洪的园子·生日》(维译汉)获年度翻译奖。2009年11月获得第七届全国当代少数民族文学研究奖“新秀奖”。维译汉翻译作品发表于《民族文学》《芳草》《西部杂志》《文艺报》等报刊。翻译理论研究文章发表于《民族翻译》《文艺报》等报刊。
芦苇湖 /1
失业 /9
流星 /14
生日 /20
吝啬鬼阿洪的园子 /23
酒鬼的妻子 /31
他不知道 /39
逃离围城 /46
阿迪莱的拉面香 /55
一小时 /62
美丽的批评 /66
女明星和她的丈夫 /70
幸福女人的伤心事 /78
给小姑子的一封信 /85
孤岛 /88
绿门 /98
不被赞美的女人 /104
外乡人 /109
亡灵宣言 /114
幸福之约 /118
乡村干部逸事 /126
单身女人 /136
作者围绕芦苇湖这个充满地域色彩和神秘面纱的湖,展开关于女性爱情观的故事。情节曲折、感情跌宕起伏,女性心理描写淋漓尽致,人物情感与人文环境中的芦苇湖前后变化遥相呼应,给予故事芦苇湖更深的寓意。 小说集大部分是关于女性题材外,还有一部分从社会的视角来创作的力作,比如小说《失业》、《吝啬鬼阿洪的园子》、《生日》等。
祖拉古丽·阿不都瓦依提是从1992年开始创作的为数不多的维吾尔族女作家之一,她的大量作品被翻译成汉语,已经被广大汉语读者所熟知。参加鲁迅文学院第十一期少数民族文学创作培训班。小说《收获的季节》获2014年《民族文学》年度奖。作者于1993年、2015年两度获得“汗腾格里文学奖”。
译者简介:
古丽莎·依布拉英,女,维吾尔族。毕业于西北民族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文艺理论研究室助理研究员。参加鲁迅文学院第十届少数民族文学翻译家高研班和第十六届新疆少数民族文学翻译家高研班的学习。2018年在《民族文学》杂志上发表的短篇小说《吝啬鬼阿洪的园子·生日》(维译汉)获年度翻译奖。2009年11月获得第七届全国当代少数民族文学研究奖“新秀奖”。维译汉翻译作品发表于《民族文学》《芳草》《西部杂志》《文艺报》等报刊。翻译理论研究文章发表于《民族翻译》《文艺报》等报刊。
芦苇湖
村里有个周围环绕着芦苇,野鸭筑巢繁衍生息的小湖——芦苇湖。这个湖可能太小,它甚至连一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只有这个村的人,才知道有这么一个湖。
从前,我家就在湖边的这个位置。关于这个湖水,我的父亲、母亲为了阻止我接近湖边,常会编出些恐怖的故事来吓唬我。可是,只要我们村里的几个孩子凑在一起,都会结伴跑去捉湖里的小野鸭。有一天,我们尽兴后,在回去的路上,突然,走在前面的乃比,被一双大手狠狠地钳住了,那只大手顺势又在他黝黑、粗糙的腿上,用他的指甲划了划,看到乃比皮肤上泛起的白色角质粉末,就明白了,呵斥道:“哎哟哟,你们这些屡教不改的家伙,看来,又是去那个芦苇湖了吧,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们,那里的地邪,是不能涉足的地方,不然你们的手脚都会变得不灵便,你们这帮胆大妄为的小家伙!”
而我,越是有人阻拦我去芦苇湖,我的好奇心就愈来愈烈,去的次数也多了起来。甚至,在夜晚,我也会独自行动到那里,一直想要看个究竟。我就是想看看,母亲故事里常说的那个水仙子,想听听她们半夜浮出水面唱的忧伤的歌儿。
有一次,我像往常一样,来到湖边,蹲坐在岸边,尽情欣赏着它的夜景。突然,飞来一只野鸭,栖息在湖中央的芦苇丛中,随着芦苇的晃动,湖面掀起一轮轮涟漪。而那些,被野鸭惊动的青蛙们,扑通扑通跳进湖里。芦苇的倒影弯曲了,活像无数条毒蛇向我游来的样子,我倒吸了一口气,想要转身逃离开来,迈出的脚步,好像又踩到了什么软乎乎、凉飕飕的东西,我被吓得顿时失了声。依稀的月光下,我隐约看到那分明是只大大的青蛙在我脚下。我顿时失去了理智,我尖叫着,脚下生风似的,拼了命地朝家的方向狂奔而去。哪里料到,前面出现几条狗向我吠啸着冲过来,我在慌乱中,又朝芦苇湖那边逃去。刚回到原处,扑朔迷离中,只记得有一条狗向我袭了上来。我本能地抱着头扑倒在地。迷乱中,隐约记得我的背部几处地方,被那只狗乱咬了一通。随着“咣”的一声,扑在我身上的狗跳了起来,接着,只听那个声音又重复了一次。抬起头,我发现有个举着铁锨的人,他正在追赶那条狗。其他的那些狗也被他打跑了。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衬衫已经被咬得破烂不堪了,身上的肌肉也被咬得惨不忍睹。如果是在家里,遇到这样的伤痛,我肯定会在父母那里小题大做地嗷嗷大叫,放声大哭呢。可是,在这里,又有谁能听到我痛苦的声音啊。我平生次感受到了无助和孤单的滋味。这时,那个手握铁锨柄的人又出现了,他一声不吭地脱下身上的白衬衫,撕下两个袖子,开始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背上的血迹。他瘦高,脸上还透着几分稚气,看着比我大不了几岁的样子,约摸是位十八九岁的年轻人。
“你家在哪儿?”
“就在那个村头。”
“大晚上的,你在这里干什么呀?”他用埋怨的口气问我说。
“我为了等湖底的水仙子出来,听她的歌,才会来这里等着的。”
“这下可好了,这个湖,等到一百年都不会忘记你今天尖叫着唱的歌儿了啊,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之前踩到过青蛙,还有些后怕,抬起脚步时,不由自主地更加小心翼翼了。可是,他误以为,我在爱护自己的光脚吧,随手拉起我的手就走了。纤细的手儿被强劲有力的手牵引着,守护着。
“他就是艾丽麦姐的儿子啊。”等到这个黝黑的少年走后,母亲肯定地说,“你幸亏遇到了那个孩子,不然你是很难逃生回来的呀。我多少次都在提醒你,别去那个湖边呢。
“可怜那孩子,小小年纪就当家了呢,开始了生活的各种艰难险阻。他的父亲艾合买提老师,前些年,不知什么原因被抓了。而他这个儿子,就被派去队里做些粗重的活儿。唉!他却在这个每个人都熟睡的夜里,还在外面忙着截水灌溉呢。”
那个夜晚,不是背部的疼痛让我无法入睡,而是那个夜半截水的小子,让我辗转难眠。他疼爱地为我擦拭血迹的温暖的双手,果断地拉起我的手就走的样子,点点滴滴,都让我感觉有一股暖流从我全身心穿过,莫名的又是甜蜜。平时,我和别的男孩子在一起时,大大咧咧的很随意。可是,当我遇到这个男孩时,我却变得拘谨、害羞。尤其,想到他为我遮盖裸露的脊背,更让我心房雀跃。还有他对我为了寻找芦苇湖故事主人,而遭遇不测的善意讽刺。听着他讽刺的话儿,我也没有像平时那样给予反驳,只是默默地听着,安静地做着他的吩咐。这难道是因为他帮助过我的原因吗?但是,心的某个地方却又否认了这个原因。我明明感觉到自己对他暗暗的喜欢和爱慕之情。我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对于自身这样的情感变化,还不能有明晰的判断,更羞于让大人发觉。
事后,过去三年后的一个秋季,村里团委组织我们去欢送新兵,他们是从我们村里挑选出来的四名青年。我们手捧纸花,站在通往县城的碎石子儿路边,路的两岸都是我们送行的人在等。前面的是健壮的五名小伙儿,后面紧跟着管理马棚的色里木大叔,他要带着他们去县里。五名小伙儿中,他迎面而来,就是艾合买提老师的儿子,“迪力木拉提——”,他的名字差点让我脱口而出,我在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他要走的消息,虽然我一周前就已经知道了。当时,我觉得还有些日子,就没有太大的紧迫感。可是,当我现在亲眼看到他和一行人,真的要离开时,我才相信,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了,开始揪心了。
六天前,就在那个芦苇湖边,他望着我的眼睛说:“祖丽菲娅,你明白吗,你在这世上无可取代,你就是我的,除了你,我眼里就看不到任何其他女子,不管我们将来会在哪里,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
夺走。”
那一天,我和大家一道,以“青年代表”的身份,以“红红的爱心”,同时以恋人的身份,怀着又喜又忧的心情为他送行。一年后,我收到不同于他以往口气和笔迹的一封信,就是让我“忘了他”。我一时惊愕地不知所措。就这样我煎熬了三个月。我因为想和他怄气,开始在家人的劝说下,对他的感情有了动摇。我开始厌恶乡村生活,向往城镇生活了。在姑妈不停的牵线拉媒下,也对男方的“干部”身份有了兴趣。其实,之前那个人和姑妈的儿子一起来串过门,已经用眼神暗示过我几回,我选择了他,跟着他嫁到了城镇。
婚后半年间,我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回村里看望娘家人。其实,表面上我是看望父母亲,心里面想的是,在村里炫耀我的富足生活和衣食住行。让我开心的是,他们看过我后投来的惊羡的目光。我满足于那些喜欢在我后面嚼舌头的人,看到我在县城里活得富足惬意的样子后,失落的表情。
不出半年,我才意识到,我自以为的“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原来是建立在丈夫的虚伪和谎言中的。一切都变了,并且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我对他的信任和感情已经无可挽回了。婚姻有时坚不可摧,有时脆弱得犹如一层薄薄的冰面,轻轻一碰就粉碎,不堪一击啊。当然,破镜难圆,当我们的信任和爱情都不复存在时,我们的婚姻和家庭,也就成了个空壳。我们的精神已经不是统一的了,虽然我们成了同住一屋的陌路人,可我还是坚持咽下了后来日子里所有的苦水。我和丈夫都戴着虚伪的面罩,又坚持了两年。直到第三年,我们夫妻的矛盾又升级了,婆婆因为我没有生育,就开始对我冷嘲热讽起来,我硬是被他们说成是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了。这还不说,我每天还要面对整天都对着我锁着眉头、板着脸的丈夫。
婆婆见机就会数落我一番:“女人的脸蛋儿再怎么漂亮,生不出个娃儿,就是空皮囊一个,就是母鸡也知道每天下个蛋呢!就连玛丽亚姆家那个黑不溜秋的媳妇,人家还生了个胖嘟嘟的小子,全家人中了彩似的,整日捧着那孙子呢。”
有一天,我和邻家一女人吵架了。她趾高气扬地回敬我道:
“哎哟喂,我才懒得搭理你,不生蛋的母鸡,要是有能耐,你也像我一样,生出几个小崽儿,再回来跟我理论啊!……”
在这样各种各样的非议中,我决定到医院做个检查,得到医生肯定的答复:“你在健康上没有任何异样,完全可以生育。”可是,我没必要把这些告诉她们啊……如果生育只和两个人的身体有关,不关乎感情和精神结合的话,那我肯定已经是一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吧。
我在这个家庭,度过了非凡的三个春秋。在我知道所有真相前,这个三居室的小院儿,多多少少给我留下过美好的印记。但是,现在,这个院子显得毫无生气、死气沉沉,尤其是我的卧室,小得足以让我窒息。好像这里的一切,也在赶我走的样子。甚至在梦里,我都能看见,丈夫抡起大拳头呵斥我:“给我滚出这个家!”
我苟且还赖着没有离开,是因为我娘家的人一直都在牵制着我。他们每回看到我,都会说:“如果你这样年纪轻轻的就和丈夫闹离婚,传出去就会丢我们的脸面,如果你坚持那么做,就永远别出现在我们面前。如果真要离婚,那也要等到我们二老死了以后吧!”每每这样,我就会退缩,继续我那死潭似的生活。我真希望他们能明白,虽然他们在极力守护我法定的婚姻,却怎么也无法挽回我们破裂的情感。兴许,他们以为那一张鲜红的结婚证,能够牢牢套住女儿的幸福吧……
身边,对于我丈夫的闲言碎语越来越多了,听说他正光明正大地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呢,可是,我完全没有兴趣过问什么。又一次,他大言不惭地告诉我说:
“你也听说我在外面的那些事儿了吧,怎么还不拿证离开呀?你这个笨婆娘,好别再让我看见你这张嘴脸了!”
如果男人对女人示好,说“我喜欢上你了”,或“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你了”等这类甜言蜜语,女人们往往就会忘记。但是,反过来,男人拒绝女人说“我对你没有兴趣”,那么,女人不会忘记这句伤自尊的话。我的丈夫,就是用这类话,来攻击我作为女人后的底线。可惜,我早已经变得麻木不仁了,我为了保全娘家人的脸面,忍受着这些凌辱。
我们的家庭就像是缺了口的堤坝,还是被生活的风浪摧毁了。丈夫没过多久,就对他的话,付诸了实际行动。他干脆就把外面的第三者,领回到家里,气急败坏地让我腾出房间。我这才有充分的理由回到自己的娘家。
“不管我们将来会在哪里,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这句动人的情话,时常会在我耳边回响着。但是,我并不在天涯海角,就在我们定情的那个地方,就是见证我们爱情的芦苇湖边。现实还是把我们分开了,而且得到我之后,又背信弃义地抛弃了我,我回到了原点,同时也成了名副其实的寡妇。我已经不再是别人的妻子了,我已经是独立的自由人了。不管我是否清白,不管我经历过什么,我在别人眼里,终归是离异的女人。还有些才长了点黄胡须的小青年都想来挑逗下我,时而想约我看看呢。如果我不是单身女人,他们哪里敢这么轻浮地对待我呢。我可没有精力去搭理他们。我心里一直就珍藏着那个人。我即便没有成为别人的妻子,我也一直在离芦苇湖不远的地方,我多么希望他能亲眼见证我所经历的一切啊!我这一辈子,只有他才能真正意义上地征服得了我。曾经,我在危难时刻,是他从天而降、毫不犹豫地拯救了我,并和我许下了爱的诺言。这些就好像是发生在昨天,一切都历历在目。就是在睡梦中,我都能感受到他给我的那种不寻常的安全感。我对丈夫的冷漠,源于心里一直都装着他,却嫁给了别人。
“我不能见她,我没有勇气看到她成为别人妻子的样子,这让我无法忍受。”这是他当兵期间,回来探亲时对他的朋友们说的话。可是,糊涂的我,却在结婚半年之后,才得知那封分手信,并不是他写给我的。有次,我和丈夫吵嘴时,他才告诉我说:“我要是不那样,对你,我怎么能得手呢?”爱情本该是互相尊重,互讲诚信的。丈夫对我所谓的爱,却充满着阴谋诡计和自私自利。
听村里人说,他有位非常漂亮的妻子,还有一双可爱的孩子,他们一家回到了村里。我有着强烈的想要去见他的冲动和企盼,甚至超越他母亲对他的思念。我不由得想起他少年时的模样,上穿立领的,后背有些褪色的哈达呢子衣;头戴旧帽,黝黑的、瘦高的迪力木拉提,到如今,今非昔比了,现在的他,结实的体魄上着深色的西装,内搭干净的白衬衫,还打着有红色纹路的领带,皮肤丰满光亮,分明就是潇洒英俊的男人。他彻头彻尾地变了。尤其,我看到他的妻子,穿着得体大方的长摆裙,带着几分高贵的气质,白净高雅的脸上总是带着自信的微笑。我的心里……
“迪力木拉提的妻子,真是太漂亮了啊,那个祖丽菲娅可不及她呀!”
“你幸亏没有娶祖丽菲娅,不然,你既要不上孩子,还管不住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说不定,她还会给你扣上绿帽子呢,唉!”
“他就是因为祖丽菲娅背叛了他的感情,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回来,也好,他幸好没有回乡,不然,和我们一样,一辈子灰头土面的,有什么好呀。”
他回乡的消息一传出,村里的妇人们一下就炸开了锅,关于我的各种流言蜚语遍地飞了。我成了凭着漂亮脸蛋移情别恋的负心女人。
“你,还好吗?”强劲浑厚有力的问候声。他紧盯着我的双眼。我终于发现了他没有改变的地方,就是那个声音,就是那个眼神!
“有空就来我家坐坐吧。哦,带上孜娜提一起啊。”他妻子的名字,我是从村里其他女人那里听来的,也不确定对不对,我怯怯地邀请他说。
“好的,希望你也去我家那边啊。”
这就是,我们在分别十九年之后的对话。非常简短,非常普通。
我重返芦苇湖。湖水已经不如从前那么清澈了。被污染了的环境,已经影响了这面湖的纯净。湖面上浮着各类垃圾,积在湖水边沿的萍连草,还有堆在岸边的粪肥的腐臭味,使得芦苇湖千疮百孔,面目全非。满是尘土的芦苇,垂着头沙沙作响,好像在重新诉说着我们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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