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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货速发】长风破浪渡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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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杜阳林

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20115745

出版时间2019-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9元

货号27948084

上书时间2024-12-18

易安居书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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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作者以时间为线索,讲述了从童年到盛年一路走来的成长感悟,描绘了跌宕起伏的一生;以稚子般天真的目光去观察世界,然后通过他的笔,叙写出许多栩栩如生的美景,不时闪现出即兴而有深度的人生智慧。 



作者简介

杜阳林,四川省南部县人,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华西都市报》原首席记者、资深传媒人;《成都女报》创始人、原总编辑、总经理。撰写的新闻报道多次荣获中国新闻奖、四川新闻奖。现为四川省社科院城市文化研究院院长、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著有长篇小说《步步为营》《碧海剑心》《龙鸣剑》;诗集《历史的记忆》;散文集《晨风暮雨》等。



目录

目录


 


 


 


 


童眼观故里


 


父亲留下的打杵子,它不再只是一件遗物,一个摆设,它成为我的“支点”,我的“仰仗”。我凭借父亲遗留给儿子的勇气,一步一步向前,不管身上压着多重的担子,始终没有畏怯过,退缩过,放弃过。


 


 


父亲的打杵子/004


 


我对母亲的承诺/010


 


心中的秤/018


 


黑白人性深渊/026


 


卖米花棒的心酸/035


 


我的“酒干倘卖无”/044


 


卖红苕的山里娃/052


 


是难忘母亲情/057


 


 


 


风雨少年时


 


贫穷曾折磨了我的躯体,从不扭转我的本性;贫穷曾损失了我的健康,从不侵蚀我的心灵;贫穷曾让我痛哭流涕,从不令我绝望妥协。到了今天,真正能击溃贫穷的今天,感谢我还能保有当年善良的心性,以真诚和善意,面对生命中遇到的每个人。


 


 


魂牵梦萦茅草屋/070


 


徘徊生死之门/075


 


行乞经历让我懂得感恩/087


 


肉之味的念想/092


 


山里人赶场/097


 


红苕往事/100


 


野棉花山下的关怀/105


 


故乡的依恋/118


 


孤独的求学路/122


 


家教收获的温暖/127


 


我在民生站柜台/133


 


 


 


铿锵媒体路


 


能以一种直面危险毫不胆怯的姿态,勇敢投身媒体事业,投身于为了社会公义和正道而战的征途,为了实现更美好社会愿景舍生忘死,这才是值得我永远怀念的一段光阴。


 


 


传媒江湖侠客心/142


 


线里线外/149


 


淡然直面生死劫/155


 


善待生命/159


 


赋得媒体一份暖/166


 


一次凝重的采访报道/174


 


“爆点”背后的故事/178


 


一念风波起,一念风波定/185


 


 


 


闲情拾落红


 


我喜欢一切自然美的东西,比如枝繁叶茂的大树,比如在江河中磨砺出花纹的石头,比如清晨窗外一抹淡淡的霞光,比如山间涓涓的细流。


 


 


远方有人守候我/192


 


湖畔遐思/194


 


尽情绽放水中花/197


 


路过普罗米修斯/201


 


美到极致是自然/206


 


一座校园一个梦想/209


 


回不去的地方叫故乡/213


 


钟声激荡/218


 


千古绝唱李清照/221


 


 


 


江海寄余生


 


我爱着大海不同的容貌,绵绵密密铺天盖地的海水,风平浪静时无声无息,安静得像一个巨大的摇篮。若将人渺小的悲欢离合放进去,不过是沧海一粟,微茫到可忽略不计。


 


 


上善若水润万物/229


 


一茶一思一闲人/235


 


高原情思/239


 


行走宽窄之间/241


 


庭院深深深几许/245


 


人间有味是清欢/249


 


片片枫叶情/253


 


远方那片神奇的土地/257


 


人生“三见”/260


 


 


 


人间草木深


 


我名字中有个“林”,偏偏又姓“杜”——土中之木。我就像一株人间的草木,阳光霜露,养育了我,抚慰了我,让我能从一株幼苗,长成一棵树。


 


 


为了忘却的记忆/268


 


墨汁般的贫穷/274


 


吹面不寒杨柳风/283


 


蝴蝶飞过沧海/287


 


星光照我行/291


 


人间柴薪/295


 


小确幸/300


 


认识自己/304


 


骨肉情深暖贫家/308


 


涌泉相报滴水恩/312


 



内容摘要

作者以时间为线索,讲述了从童年到盛年一路走来的成长感悟,描绘了跌宕起伏的一生;以稚子般天真的目光去观察世界,然后通过他的笔,叙写出许多栩栩如生的美景,不时闪现出即兴而有深度的人生智慧。 



主编推荐

杜阳林,四川省南部县人,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华西都市报》原首席记者、资深传媒人;《成都女报》创始人、原总编辑、总经理。撰写的新闻报道多次荣获中国新闻奖、四川新闻奖。现为四川省社科院城市文化研究院院长、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著有长篇小说《步步为营》《碧海剑心》《龙鸣剑》;诗集《历史的记忆》;散文集《晨风暮雨》等。



精彩内容

 

父亲的打杵子

 

 

父亲去世时,我刚满四岁。现在想来,记忆是模糊的,仿佛睁大眼睛,看颜色沉沉暗黄的老电影,不管多用力,只能捕捉到一点影影绰绰,一些悲郁哭声,少许黑白记忆。清晰记得的,是母亲在父亲葬礼上哭天抢地,她被人扶着,哭得声嘶力竭。一岁多的七弟路还走不太稳,他看见母亲哭,也张大嘴巴号哭,重心不稳,随即摔了一嘴的泥。

父亲一世,连一张照片都没留下。我在想念自己生命来处时,只能去照照镜子,看镜中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是否长着一张和父亲相似的脸?是否有着父亲的五官印迹眉眼轮廓?父亲去世时,只比现在的我大几岁,他怎么忍心抛下一个悲痛万分的妻子和七个儿女?当时他是如何硬下心肠走上黄泉路的?我曾因为这个问题耿耿于怀,随着年岁渐长,我释然了:不是父亲心狠,他当时身患肺结核,病痛已折磨了他好几年,苦不堪言。若换在如今,医疗技术发达,农村居民都加入了“新农合”,父亲这病真算不上什么绝症。但在1976年的南部县偏僻农村,肺结核足以要了他的性命。父亲再不舍又能怎么样呢?对人世有再多挂牵又能怎样呢?他扭不过命运的强悍武断,解不开死神紧实的枷锁。

父亲走了,他留下的遗物,是“打杵子”。我的家乡地处山区,山势险峻,沟壑纵横,道路崎岖,在20世纪,交通极不发达,村民们采购货物、运输粮食,全靠人力搬运,这便诞生了村民搬运货物的几件宝物:背篓、夹背、背架子和打杵子。

背架子一般是男人来背负体积较大较重的物品,比如捆扎背负玉米秆、麦草稻草、柴火或者背箱柜。一根长长的指头粗的麻绳系在中间,没有背东西时,拉上去盘绕在背架子的,背东西时,能起到很好的固定作用。背这么沉重的东西翻山越岭,中途不敢随便歇脚,如果偷懒歇一歇,待到要起身时,没有人拉一把,连站都站不起来。于是聪明的山里人,发明了“打杵子”。打杵子是一种木头做的类似拐杖的东西,呈T形,背东西时,抱在怀里或提在手中。它的作用主要有两个:村民在用夹背或背架子背运货物,沿着崎岖山路爬行时,打杵子可以当拐杖使用,这对背负重物的人来说,等于多了一条腿,多了一个保持平衡的支点。另一个作用,和它的造型有关——打杵子形似拐杖,但其“横木”比拐杖的“握手横木”要长许多,当背负重物的人行走得疲累,需要停下来歇歇脚时,他们不必将背负的货物放在地上,直接把打杵子支到背架子下面,这样既可以让酸痛的双肩得到缓解,人也可以得到歇息。休息好了,不必别人帮忙,又能继续前行。

父亲走了,走上了一条永不归家的路。他留下的打杵子,静静地靠在墙角,我有时会走过去,偷偷摸一摸。这是被父亲用旧的打杵子,拂去灰尘,木头纹理露出一层釉光,仿佛父亲长着老茧的手刚刚才握过它,上面还留有余温。我经常摸一摸,再摸一摸,我现在才明白,当初小小的我,无数次去亲近和触摸打杵子,其实是一种说不清楚却植根内心的念想。

四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心事呢?可对于一个生于贫寒之家的孩子来说,人生苦难的一课,从我四岁就正式拉开了序幕。父亲葬礼上,我懵懵懂懂,甚至不记得自己在弟弟摔得满嘴是泥后,有没有跑过去拉他起来。我不记得这些细枝末节了,只记得我在对死亡毫无概念时,已经这么近这么近地被迫而残酷地接受了死亡。父亲再也回不来了,屋里不再传来父亲一声接一声的咳嗽,再也听不到他越来越滞重的脚步声,至于他留下的打杵子,那上面压根不会有什么余温。当我慢慢接受这个事实时,我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再看打杵子,我刻意扭过脸,不去凝视它,仿佛它是一件不祥之物,让我再三赌气。

时光如水,缓缓又流过几年,我从一个四岁孩童,渐渐长成一个肤色黝黑的小学生。家里劳力少,姐姐们相继出嫁,的哥哥又在外面学手艺,母亲一个人做不完田间地里那么多农活,还没长到大人肋骨高的小学生,也得分担重活。次挑粪,面对那么深那么大的粪桶,我脑子嗡的一声,眼前金星炸裂。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农家子弟,就算是小学生,也不能当懒汉,何况我家这种境况!

别的壮汉,两边肩膀互换着挑。我人小个子矮,左肩承不了力,刚将扁担放在左肩,粪桶一歪,差点“折腰”,和泥巴地来个亲密接触,只能用右肩挑。沉甸甸的粪桶像两坨铁,将扁担狠狠往下压,往下压,直压到我肉里去。疼痛是一跳一跳袭上右肩的,每走一步,都像有恶毒的监工,手握钢鞭,冲着我的右肩,一鞭紧接一鞭地无情抽打。汗水铺天盖地而来,从头皮渗出,从额角渗出,一滴一滴聚成黄豆大,往下速速滑落。随着汗水流下的,还有泪水。我跟在一群挑粪的壮汉中间,没人注意到我脸上纵横的泪水,我哭得无声无息,哭得沉沉默默。疼痛和重担,砍削着一个孩子尚未发育成长的身体,也砍削出他越来越坚强不屈的心志。

晚上,终于能上床睡觉了。我发现一个大问题:衣服脱不下来了。发蛮劲去撕扯,带起了一块粘连的皮肉,肩膀顿时血肉模糊,疼得我龇牙咧嘴。我扭头,泪光闪闪地看自己红肿流血的右肩,和皮肉完好的左肩相比,一个像是饱经折磨的乞儿,一个像是高高在上的王子。在我身体之上,竟奇妙地出现了两重天地。蘸了一点唾沫在指头上,我小心翼翼去呵护自己的右肩,疼痛如同火焰灼烧。压着“王子左肩”睡下,半夜不小心翻个身,扯着伤处,剧痛如惊雷将我劈开,满头冷汗地从梦中醒来,窗外几颗寒星,夜幕沉沉,还未鸡鸣。我吸吸鼻子,又再度躺下,等待忽然触碰到伤口的疼痛,能如潮水般稍稍消退。

第二天挑粪,我特意带上了父亲的打杵子。按理说,这并不是“黄金组合”,是我率先发明的“配套使用”,但我管不了这么多了。古希腊著名科学家阿基米德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将撬动整个地球。”那时我还未与这句伟大的话谋面,不晓得阿基米德是何方神圣,但我也需要一个“支点”,否则这粪桶都休想担起来。我用打杵子当拐杖,将满满两桶粪肥,压上了血肉模糊的右肩。疼痛变本加厉,比昨日更为强烈和尖锐,但神奇的是,我内心一下子安定下来,仿佛幼时臆想的,打杵子上父亲手掌的余温,它真实地存在着,不但存在,还传递给父亲的儿子悠长而千钧的力量。

我一步一步往前走,如同大地上行走的一只蚂蚁,身上背负着沉重的生活负担,能让我感到安慰的,竟是手中这柄打杵子。黄豆大的汗珠,依旧迅速凝聚到下巴,再往路上砸落。我望着地面的影子,仿佛小小的影子上方,多出了一个高大的成年男人的身影,那个男人令我感到熟悉又陌生,他含泪望着我,望着他的第六个孩子,小小年纪,就得以蚂蚁的姿态,匍匐在大地上,搬运生命中的苦楚和疼痛。影子也有目光吗?有的。他将目光轻轻落在打杵子上,落在汗津津的“横木”之上,他用目光和我交流,鼓励我:儿子,再坚持一会儿就到了,你可以的!

我真的可以的。父亲留下的打杵子,它不再只是一件遗物,一个摆设,它成为我的“支点”,我的“仰仗”。我凭借父亲遗留给儿子的勇气,一步一步向前,不管身上压着多重的担子,始终没有畏怯过,退缩过,放弃过。

时光之河滚滚向前,转眼又过去了许多年。我经过学习和努力,已经是大都市的一名记者了,有次去山区跑个采访,忽然听到粗犷而悠扬的歌声:“背上背的背架子,手里提着打杵子,脚上穿的偏耳子,腰里插的扇把子,口里衔的烟锅子,肩上搭的汗帕子,歇气休息唱山歌子。挑担靠铁肩,踩稳风雨天,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小哥挑担二百三,磨烂肩头和衣衫。磨烂衣衫谁来补?磨烂肩头谁心酸?”

这是背二哥在唱《背二歌》。我心头一热,鼻子发酸,只想痛痛快快流一会儿眼泪,为父亲永远的打杵子,为过往生活给予我的苦难和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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