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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货速发】时间与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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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尔客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59432308

出版时间2019-03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8元

货号27857456

上书时间2024-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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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本书收入著名诗人张尔客的九首长诗作品,其中包括作者引起较大反响的作品《城市里的兄弟》《时间与花朵》《我来到旷工兄弟们中间》《母亲的牙齿》等。这些作品情感浓烈,充满丰富大胆的想象,贴近社会和人生,贴近心灵。文字有力又含柔情,具有极强的个性色彩。



作者简介

张尔客,原名张剑,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生于江苏丰县。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江苏省作家协会理事。著有《非鸟》(人民文学出版社)等四部长篇小说。《边缘人语》等诗集两部,中短篇小说、诗歌、散文计二百余万字散见各大刊物。长诗《时间与花朵》《辽阔的寂寞》《城市里的兄弟》《我来到矿工兄弟中间》先后荣获第二届钟山文学奖、《芳草》第四届汉语诗歌双年十佳、《上海文学》第三届文学新人大赛一等奖、《诗歌月刊》第三届“桃源杯”世界华语诗歌大赛特等奖。



目录

001 ...... 


“让我独自一人面对这苍穹……”(代序)


001 ...... 曹操献酒


009 ...... 城市里的兄弟


014 ...... 斧头鸟


026 ...... 辽阔的寂寞


055 ...... 母亲的牙齿


081 ...... 热情洋溢的疾病


098 ...... 十三月


110 ...... 时间与花朵


148 ...... 我来到矿工兄弟中间


 


154 ...... “历史想象力”和物质的个体力量


——关于张尔客《斧头鸟》的对话(代跋)



内容摘要
本书收入著名诗人张尔客的九首长诗作品,其中包括作者引起较大反响的作品《城市里的兄弟》《时间与花朵》《我来到旷工兄弟们中间》《母亲的牙齿》等。这些作品情感浓烈,充满丰富大胆的想象,贴近社会和人生,贴近心灵。文字有力又含柔情,具有极强的个性色彩。



主编推荐

张尔客,原名张剑,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生于江苏丰县。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江苏省作家协会理事。著有《非鸟》(人民文学出版社)等四部长篇小说。《边缘人语》等诗集两部,中短篇小说、诗歌、散文计二百余万字散见各大刊物。长诗《时间与花朵》《辽阔的寂寞》《城市里的兄弟》《我来到矿工兄弟中间》先后荣获第二届钟山文学奖、《芳草》第四届汉语诗歌双年十佳、《上海文学》第三届文学新人大赛一等奖、《诗歌月刊》第三届“桃源杯”世界华语诗歌大赛特等奖。



精彩内容

时间与花朵

 

院落·三月

篱笆·四月

小径·五月

树·六月

黑夜·七月

城市·八月

堤岸·九月

海洋·十月

月亮·十一月

太阳·十二月

风·一月

梦·二月

 

院落·三月

我来到三月,你却去了四月。院落的那只鸡认识我:

总是与虫子说话,它的舌头缩小了。

伸出来,在太阳下晒晒,一条河流从喙尖流出。

而一片落叶就是一个世界,其上的蚜虫是我的亲戚。

鸡啄了它一下,我的某一个部位感受到尖锐的疼痛,

并且舒服。

 

曾经有人来过,现在我来了。这个院落空无一人。

而更多人的影子正在苏醒。

苏醒之后的影子是另一种形式的人。

可以呼吸的影子。

可以说话的影子。

可以行动的影子。

可以互相握手的影子。

可以与时间一起伸展和收缩的影子。

自由的影子,永远只想成为影子。

贴着地皮或者墙壁,它们在做梦:梦里有花。

 

****

 

捉住那只正在奔逃的硕鼠,将它插入大地之中,老鼠的耳朵成为了花(鼠耳草Common MouseEar)。这是自然的造化,命定的结局,敏锐的触角,接受世界弦外之音的窗口。

茼蒿(Crown Daisy)是个娉婷的村姑,一身天然的清香,一脸无辜的表情,由此我想到初的恋情,以及田野上对歌的男女。

繁缕花(Chickweed)是一个总在孕育期的母亲,一年到头头顶着白色的星星,博大而又热情,是花草中的圣母。

野生水仙(Wild Daffodil),矮小而又淡雅的小女子,坐在山与水之间,领导着四野的花草,在风雨之中想着太阳下的往事。

野生黄水仙(Wild Jonquil):迷恋自己水中影子的美男子的化身,那喀索斯(Narcissus)在水池里建造了一所透明的房子。

弹指婆婆纳(Fingered Speedwell)自然生长于路边野外,从春到夏开着蓝色的小花,像被人遗弃的童养媳,低声细气地对我说着话。

康沃尔石南(Cornish Heather)是之花,它是扫帚、篮子、床与睡眠的原料,是盖在屋顶上的毡子,是鸡的食物,被鸟叼在嘴里走过了千山万水,以为在其肚子里找到归宿,却随着白色的便矢落入了江河。 

沙洲蕃红花Sand Crocus)供奉于教皇的灵柩之前,虚伪而且高贵,它没有朋友,是花中的贵族。贵族们总是在墓园里找到显著的地位。

款冬蒲公英(Coltsfoot)是个早于父母出生的孩子,它穿着鲜艳的衣裳耐心地等着姗姗来迟的双亲。

大豹毒(Great Leopardsbane)装饰在山中小屋的庭院里,从容而又淡定。它从来不装腔作势,偶尔低下头来,那种小小的羞怯,让轻风心疼。

伯利恒之星(Star of Bethlehem)总是在阳光下卷起花瓣。这个敏感的巴勒斯坦姑娘,伸出温柔之手,拉下了天空的窗帘。

野生紫罗兰(Common Dog Violet)从来不涂抹任何化妆品,这个素面朝天的女人是紫罗兰中的清纯的种类。

白延胡索(White Ramping Fumitory)是个好动的孩子,即使没有一丝风,它也总是跃跃欲试。

白屈菜(Lesser Celandine是个害羞的孩子,它只对着太阳开花说话,阴天一来,就躲藏在自己的影子里。

猫眼草(Golden Saxifrage)只有花萼没有花瓣,它以变幻万端的眼神看着世界。

天仙子(Henbane),花中美的名字,却交给了一个邪恶的天使,它奇臭而剧毒,在犯罪记录里榜上有名。

绿豹毒(Green Leopardsbane)总有第二次生命,春天的花儿谢了,秋天还会花开二度。

小型水仙(Dwarf Narcissus)是一个沉默者,在一群朋友中经常扮演着微笑倾听的角色。如果有她坐在你的身旁,请住嘴,让你的眼睛去读她,此时你才会感受到那种来自于心底深处的震颤。许多人都是因为语言太多失去了思想和爱情。

 

****

 

爱情经常伸出它闪烁的蛇信子,

花的瓣有种处女膜般的神秘。

院落里有种可以抚摸的冷漠,

那是骨子里有火的冰。

我想将某一个时间化解开来,

放在地面的阴影之处,成为池塘。

有种想象可以使我消失自己,

可以成为解说水的水,解说阴影的阴影,解说阳光的阳光。

用阳光将阴影遮蔽,用阴影将阳光覆掩,

我要将阳光和阴影搅拌在一起,装在脑袋里,

成为可以储存的思想。

我感觉不到沉重,

我一身轻松,

我走了……

 

篱笆·四月

推门而去。一片篱笆,我置身其中。

我融入其中:几乎发现不了我,我感觉不到我自己。

我的手足因为某种失去而显得多余,

因为没有行走而以为在行走,

因为没有行走所以疲惫。

将头放在手上,将手放在肩膀上,将眼睛放在皱纹里,将心思放在远方。

如果有一双别人的翅膀,我会将飞翔放在他的身上。

 

****

 

古埃及的妇女用绿朱草(Green Alkanet)涂红手指甲和脚指甲,于是有种圆润的美丽,有种被改装之后的妩媚。女人失去真诚的时候往往有一种行动肢体般的美。我想象着那些木乃伊浓妆艳抹地走过墓园,用手抚摸树的皮肤,树梢上的鸟儿纷纷坠落于地。

帝王贝母(Crown Imperial Fritillary):植物界的教师,热心的教育家,是我们的校长。它的教鞭从不落下,他以温暖的话启开一个时辰,一个人,另一个时辰,另一个人。好像我们都是富有活力的瓶子,其上的木塞子都是他拔下来的。

如果在花坛中开出五六朵黄冠贝母(Yellow Crown Imperial),这个世界就异常地绚烂了,就像一个院落里有一群美丽的女人。无论是玲珑的少女还是美艳的少妇,乃至一个半老的丰韵徐娘,都给人以一种刺伤般的美感。我就是那个袖手旁观的鉴赏者。

风信子(Common Hyacinth)在沙漠和荒地随处盛开,令疲惫的旅人倍感温馨与安慰。如果一个恋人靠在你的怀里休息,如果一只鸟儿站在你的肩膀上休息,如果一片云彩悬在你的头顶上休息,那么你就是风信子。

野生紫罗兰(Pale Dog Violet)红颜薄命,在淡漠中透出凄然的色彩。由此我想起若干历史中的美女,并且向从我身边悄然而过的一个陌生的女子表达敬意。

蒲公英(Dandelion)总是散布着多情的种子,这个被风宠坏了的孩子,不负责地将精子撒在姑娘的裙裾上。

虎耳草(London Pride)喜欢生长在背阳的山下及岩石裂缝处,有种持续的耐性,总有一天可以割开岩石,扎上翅膀飞到天空。

野生水仙(Wild Daffodil)像一个孤芳自赏型的人。

野生郁金香(Wild Tulip)是布拉特神的女儿,她为了逃离秋神贝尔兹努一厢情愿的恋慕,请求贞操之神迪亚那,把自己变成了花。

一个多么好听的名字:君子与淑女(Lords and Ladies),却是一种非常奸诈的花,在开花时节会散发出强烈的气味,吸引苍蝇停在花蕊上,然后立刻闭上花瓣,以苍蝇的挣扎完成传授花粉的工作。

山楂(Blackthorn)是花草的守护神,它是适合当篱笆的素材:密生的形状、锐利的尖刺,不仅比真的铁丝网还更有效,而且美观大方。

 

****

 

所以我想到篱笆里的风,那些被囚禁了的精灵。所以我

以我未曾有过的耐心数着篱笆墙上悬挂着的眼睛——

这么多的眼睛,像一个个闪光的灯笼,

像按在墙壁上的图钉一样锃亮。

所以我将自己的身体扯成布幔,

让风将影子印在上面,成为一幅张贴在天壁之上的国画。

而那些划伤了翅膀的风呀,掉落在篱笆周围,成为逐渐凝固的河流。

 

小径·五月

今天早晨我们吃花。用眼睛吃花,用鼻子吃花。

五月之花,长着透明翅膀的花。

在嘴唇边它们歌唱,

我曾经因此被人骗走了三分钟的感情。

 

小径的尽头有棵树,树枝上那片真实的叶子,

在若干虚幻的叶子中间,孤独而又落魄。

却被人以手相摘,继而投入了炉火之中。

我以一种焦炭般隆重的过程感受知遇之恩,

我们共同处于这种被毁灭的欣喜之中。

 

从根部生发的那种颤栗,有着多种颜色的记忆,

就像一张白纸那样丰富多彩,

如果再写上一些蝌蚪般的文字,

就会像蛋糕一样丰满。

 

****

 

红石竹(Red Campion),雌雄异株的植物,男女相伴的邻居,经常在夜里敲开对方的门。

野莱菔(Wild Radish)是朋友之间的和事佬,而且当月下老人,将身边的女孩都介绍给了自己的朋友。——当朋友们都成立家庭之后,才发现自己孑然一身,而此时它已经老了。它看着自己越来越细小的影子,浅浅地笑了一下,觉得此生尚未虚度。 

紫罗兰(Commoon Stock),鞋钉状的花,爽朗的花,有着热情逼人的香气。就将它种在窗台下吧,让它将梦染成温馨。

山楂果(Crabapple)是野苹果的祖先,和它的子孙一起进入人们的肚子,在那个黑暗温湿的世界里,它们的籽粒做着长成一株树的梦,然后从某一个洞穴滑落于地,重新将梦变成现实,将现实变成梦。

亚洲金凤花(Asiatic Globeflower)是花中的慈善者。它将援助之手伸向陌生的对方,将一种比人类更为宽阔的情怀留在大地之上。

德国铃兰(Lily Of The Valley),一串纯白的吊钟。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污秽,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花儿还有如此纯真的种类,人呢,纯真的人都已经死去了,因为他们不适应于现在的地球了,他们已经在人类之外。

普通牡丹花(Common Peony)在夜晚会发出光芒,以便看守和照顾羊群,并防止农作物受到损害,是农业和畜牧的守护神。

黄日光兰(Yellow Asphodel)具有天生的野性,有时流于粗暴:它可以将自己烧成一团烈火。

鸢尾花(Garden Iris),粗大的根,宽阔如刀的叶,香水的原料,优美的代表。柔美娇媚,擅于社交,它认识所有的花朵,所有经过它身旁的狗群与人类。

康复力花(Comfrey),伟大的寂静者。它可以七十年内不说一句话,虽然浑身长满了嘴巴。

大山慈菇(Star of Bethlehem),白天睡觉的贝蒂。

山柳兰(Mouseear Hawkweed)是个野心家,横刀夺爱的枭雄。从地中海至北极圈,甚至整个欧亚大陆,都是它的地盘。

附子花(Monkshood),剧毒之物,经常附着在箭矢上飞翔。

粟树花(Horse Chestnut)的枝干上有七个状似马蹄钉的斑点,是造物者恶作剧的杰作之一。

知更草(Ragged Robin),热衷早婚的种类。她总是与青梅竹马的异性或者兄长的同学结为连理。

婆罗门菊(Goatsbeard)具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个性,是众花仰赖倾慕的对象。其实它又经常有点儿小私心,却总是一脸正义的样子在阳光下瞪着眼睛。

东洋罂粟花(Oriental Poppy)是日本花卉中的林黛玉,是中国男人尤其是南京男人喜欢的女人。

温柔可爱的矢车菊(Bluebottle),却经常被同样温柔可爱的英国贵妇们肢解,成为插花素材。也好,这样会更美了。就像现在美容美体的女士们一样,疼一些,改变一些,主要是为了镜子中的自己。

比利牛斯百合(Pyrenean lify) 原产于巴斯克人的故乡——比利牛斯山。巴斯克人是一个谜一般的民族,没有人知道他们来自何方。到处寻找自己的故乡,到处都是他们的故乡。

 

****

 

小径是某种意味,我将眼睛置于它的左右,

有种可以扯宽肩膀的感觉,

有种可以将天与地收拢在一起的感觉。

小径是某种秘密,信守秘密的人将秘密忘记了,

所以更其秘密。

于是无人可解。

小径上到底有过多少在史册里走过的人走过。

而花却反复到此,在此两畔安然于风雨之外。

安然于注视之外。

安然于眼睛之外。



媒体评论

我之喜欢尔客的诗,就在于其鲜明与独特的“个体性”。特别是他的长诗《母亲的牙齿》,让我很多次感动、感慨,以至于在家里大声地读给孩子们听。弄诗多年,在我来说,这是很少有的事。

                                                     ­——何言宏

张尔客以更具开放性的姿态,和更有随物赋形的动态性和喷薄欲出的生长性的诗学方式,把诗人主体有关文明、文化、宗教、现实、历史、未来的宏阔、精微的思考,以及藉由这思考引发的灵魂的纯真的恐惧、悲哀与狂喜,全部熔铸进了他所着力呈现的物质、事物的内心,从而培育出一种极致性的“敞开的想象”。

——何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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