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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佴旻,关勇
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7551961
出版时间2018-08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定价98元
货号25534812
上书时间2024-12-18
序
中国画经过漫长的发展,已成为一个概念清晰、范畴明确、基因稳定、面貌独特、体系完善的中国特有画种。但与西方绘画相比,中国画在技法、材料等方面,都未完全定型。所以,中国画又是更活跃、更开放、更具探索性和创新性的画种。
杨佴旻立足优秀传统文化,在继承传统水墨画的绘画观念与艺术精神的基础上,从时代出发,经过不断的探索实践与大胆创新,尝试了一种新型的“色彩水墨”绘画技法。在此意义上,杨佴旻可谓是传统水墨画现代化转型之艺术苦旅中的探索者、创新者。他在传统水墨画上的探索与创新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的融合:
其一,中西方绘画的艺术融合。透过杨佴旻的艺术创作,不难发现,他很注重对中国画理念、材质、笔墨等方面的继承。这不仅体现在其坚守中国画的审美理念和写意传统,而且体现在其传统水墨技法的熟练掌握上。同时,杨佴旻充分注意到了中西绘画在理念、技法、审美标准与艺术表达等方面的诸多差异性,在深入研究西方绘画发展历程与美学观念变迁的基础上,尝试着将西方绘画的元素纳入其中国画的创作之中。他以中国传统绘画为本色,大胆融入西方的写生理念和观念性绘画的理念。在选题上,不止于传统的山水、花鸟等,也选取日常生活的场景与静物;在构图上,讲究小景别、满构图艺术呈现,并有意识地尝试将工业社会以来西方绘画的设计性和装饰性与中国画的写意性进行融合。正是基于此种融合,使其作品画面兼具中西绘画的审美特色,带有丰富的多元意味与阐释空间,而且与当代审美风尚相契合,富有较强的时代感。
其二,历史与时代的融合。作为一位有学术理想的画家,杨佴旻始终注重传统与当下、历史与时代的衔接融合。在创作上,他一方面深植传统,遵循水墨画的基本理念和范式,坚持师法自然与师法古人相结合,继承中国传统绘画的笔墨技法,使其作品不乏历史的厚重之感,不乏中国传统绘画的神韵。另一方面,他尊古但不泥古,在沿袭古法、营造传统绘画意境之美的同时,积极探讨传统绘画的当代表达问题,尝试消弭传统国画与现代审美之间的隔阂和距离感,探索如何让传统美术更具时代气息,更能表达当代,积极推动传统绘画走进当代普通大众的审美视野和日常生活。
为此,他深入生活,关注当代新型绘画理念,注意了解当代人的审美诉求与艺术偏好,致力于以传统的笔墨、线条、设色等来表达当代人的情感与审美趣味,探索出一条符合当代人审美习惯的“色彩水墨”之路。体现在其作品上,虽少有宏大、沉重的主题或规定性的内涵,却充盈着传统的笔墨意趣与丰富的色彩肌理,且整体的朦胧色调使作品不乏意蕴,观之总能使人获得精神的愉悦与身心的放松。与这种主题选择相契合的是,很多画作的尺幅并不大,丝毫没有巨幅长卷的视觉压迫感,更适宜于家居装饰和闲时玩味,所以深得当代人的认同与喜欢。
其三,墨与色的融合。大体而言,中国传统主流绘画在色彩观念上经历了一个由“丹青重彩”到“以墨当彩”的发展演变过程。早期中国画,以线造型然后敷色,讲究“随类赋彩”,设色多以平涂为主,至隋唐时期,用色臻于成熟,艺术家对水墨画的探索也持续不断。如唐代张彦远总结出“运墨而五色具”的墨色特点。宋代以降,绘画色彩趋于清淡、温和,及至元代文人画兴起之后,中国画的面貌发生重大变化,崇尚以笔墨为主,用色为辅,追求“墨分五色”。在杨佴旻的创作中,既有以墨勾线、设色成块的传统水墨画技法,又有以色勾线、用墨敷色的突破创新,从而打破了墨与色之间的界限,实现了二者的有机融合。
杨佴旻突破以墨代色的传统,而尝试墨与色相结合。当用墨处即用墨,注意墨的浓淡干枯,并不厚积,形成积墨;当用色时即用色,根据需要调出高明度的红或蓝、低纯度的黄或绿,并注意保持画面冷暖对比的协调,既不过于鲜艳,又不过分跳跃,从而使其作品整体呈现出较为含蓄、沉稳的色调,富有意味。正是基于对传统先勾线、后敷色,线与色界限明确、过渡生硬画法的突破,其画作看起来往往并无明确的墨与线,墨与色的衔接、过渡显得自然、柔和,带给人赏心悦目之感的同时,又让人倍觉新鲜。
细细品读杨佴旻的色彩水墨画,笔墨气韵生动,设色丰富和谐,笔下的人物景观更是鲜活生动,无论是自然山川,还是日常静物,皆被其表现得富有节奏与韵致,生气自然灌注其中,既有西方绘画的写实之美,又有中国水墨画的写意之美。杨佴旻对色彩水墨画的探索,既依托于传统,又超越于传统,革新了中国传统绘画的色彩观念,摸索出了一套新型的中国绘画色彩语言。基于此套绘画技法与色彩语言而呈现出的作品,别具一格,耐人寻味。而且,其立足当下,努力寻求中国水墨画与国际艺术的接壤和对话,融通中西,借助传统的材质与西画的思维来进行艺术创新,赋予传统水墨画以新的生机与活力。某种程度上,杨佴旻正沿着徐悲鸿、林风眠、吴冠中等先辈的足迹,在中国画的现代化之路上坚实迈进。我们期待他在这条艰难的艺术道路上留下自己更深刻的足迹。
中国艺术研究院院长 连辑
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主任
2017年11月22日
本书由杨佴旻和关勇共同创作。收入杨佴旻绘画作品约百张,循彩墨派余韵,独辟蹊径,以东方媒材塑静物,以中化西,成功的创作了融汇传统与现代的色彩水墨画。关勇为每幅画配词,如《忆秦娥·白菊花》、《添字采桑子·瓶插百合》、《欸乃曲·大宇宙》等。
杨佴旻,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美学博士。现为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北京文艺网总裁,南京艺术学院校董,美国圣赛德艺术中心客座研究员,河北大学客座教授。曾任名古屋艺术潮国际企划委员长等。关勇,《总裁世界》杂志主编,中大文景总策划、世华集团传媒总监、总策划,兼《艺术家》《环球企业家》海外版策划总监等。新著《拆穿人生的围墙:陪你度过每个夜晚》等。
本书由杨佴旻和关勇共同创作。收入杨佴旻绘画作品约百张,循彩墨派余韵,独辟蹊径,以东方媒材塑静物,以中化西,成功的创作了融汇传统与现代的色彩水墨画。关勇为每幅画配词,如《忆秦娥·白菊花》、《添字采桑子·瓶插百合》、《欸乃曲·大宇宙》等。
杨佴旻,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美学博士。现为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北京文艺网总裁,南京艺术学院校董,美国圣赛德艺术中心客座研究员,河北大学客座教授。曾任名古屋艺术潮国际企划委员长等。关勇,《总裁世界》杂志主编,中大文景总策划、世华集团传媒总监、总策划,兼《艺术家》《环球企业家》海外版策划总监等。新著《拆穿人生的围墙:陪你度过每个夜晚》等。
后记一
一晃的时间,从画出白菊花算起,我在宣纸上作色彩水墨画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二十年来,水墨画的进展并不大,几代画画人却是在变老。关于色彩,这些年总是有朋友们建议我说点什么,出版社的朋友约我写技法书,但是总感觉越重视越不敢张嘴,这么多年来的习惯是,认真做事。绘画是观看的艺术,如果没有能说明问题的作品,编故事套学问,说再多也没用。
我个人的感悟,总觉得单色压抑了水墨画作为绘画的天性。古代画论有“墨分五色”,意思是把墨色分出浓淡以后如同缤纷的色彩那样丰富耐看,这种论述说明古人也需要色彩。但是,为什么自宋以后人们不用色彩,而是把墨分出浓淡来充当色彩,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它与当时画家的基本素质以及长期以来的审美推动有直接关系。
晋唐以前,绘画是有色彩的,“丹青”即指色彩。到了宋,以士大夫为代表的文人,没有受过绘画基本功的训练,他们的长项是书写,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单色写意、似与不似为基本审视特征的绘画形式,这种由文人画的画当时没有称谓,颇像现代的“农民画”、“农民工诗歌”,时间一久,“文人画”成了一种绘画的名称。当时“文人画”特指文人画的画,也是以此区分专业的“院体画”。
古人在宣纸上画画是在水和墨里作文章,延绵近千年,形成了高度完善的体系与程式。以至于,今天人们看到色彩水墨画会说像油画。艺术形式是不断丰富与变化的,变化是艺术的根本,是绘画的根本,色彩不是油画所独有。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人们对水墨画的大讨论,我至今记忆犹新,一个相当普遍的观点是说水墨画不行了,水墨画承载不了现代,当中国社会现代化那一天中国画的使命也将完结。十几岁的我感到很惊慌,心想,水墨画完了岂不是我也完了,我不信,我也不能信。后来上了大学,有一天我在教室画画,一个看我画画的人问我,那么多颜色你为什么只用花青和赭石,其他颜色干嘛?我愣了,我一数那盒国画色是十二支。是啊!这么多颜色不用它干吗?那一刻,我感觉愧对了丰富的国画色。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上苍派来的使者,我知道那句话对我很重要,我沿着那个疑问完成了我的水墨画由单色到彩色的创作实践。
当看到色彩缤纷的中国画,别疑惑,艺术没有定式。也不要以为那绚丽的色彩在宣纸上出现是个简单事,徐悲鸿先生曾经说“宣纸不近色”,色彩是百年来中国画前行的大难题。如今,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想问这个问题:“那么多颜色留着它干吗?”画家怎么能对颜色视而不见?我想,当成熟的色彩水墨出现了,人们在宣纸上的惧色心理也就打破了,问题就容易解决了。
1997年,陶咏白、贾方舟二位先生为我的水墨画写下了初的评论,并得以在《江苏画刊》、《美术观察》等刊物上发表,罗丽女士在北京红地艺术中心举办了我在国内的次个展。后来,水天中、刘骁纯、郎绍君、翟墨、顾森、江黎、浜本昌弘(日本)、高玛吉(美国)等教授为我的作品撰文评介。1999年7月,由中国艺术研究院比较艺术研究中心、中国美术馆联合主办的“杨佴旻水墨画展”在中国美术馆开幕。画展反响热烈,电视、报纸、杂志等众多媒体进行了宣传报道,中央电视台综艺频道(CCTV-3)播放了二十分钟的专题报道。
九十年代,改革开放的黄金时期,中国涌动着拥抱世界的热情,世界对东方古国也充满期待。创新是那个时期的共识。后来开始了反复,然而,人不可能倒着走路,也没人会回到洞穴里了。别说回到洞穴,来自农村的打工人,在城市里漂着,干着待遇低还很辛苦的工作,但他们不回去,即使想回去也回不去了。再反复,社会一定还是往前走,回归之类的说法,可以是一种情怀,但生活成不了穿越剧。
随着创作的成熟,各方对我的关注多了起来。2010年,关勇发来一组为我的水墨画作品配的词,陆陆续续,到了2015年已经有一百多首,还包括为我的雕塑、装置、行为艺术配的词。古词新画,熟悉而又陌生,熟悉是因为自古诗、画同源,陌生是古典的词与图新的画,这样的糅合很特别。关勇说,他对画作的诠释是随时变迁的,虽然是古典诗词的形式,但绝不刻意雕琢,而是由感而发,由衷抒情,一贯而就。写的是词,并不拘泥格律,如若按程式填词他认为太做作,喷泻出来的气就泄了。《听画》得以出版,要感谢关勇老弟,感谢王焰社长,感谢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大转型的时代,社会发生着有史以来的变革。走出去,几乎所有人都在往外走,有人走向了国外,有人走到了城市。中国画由传统走向现代,由自娱自乐自我欣赏走向国际语境。社会变迁,传统文人士大夫的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以文化馆、画院、大学、职业画家为主的创作人群。千百年来文人代替画家的情形告以结束。
我喜欢萨尔瓦多·达利那极尽造作的天才之作,也喜欢朋友对爱琴海水能把胳膊染成蓝色的描述,我却不能允许在自己的作品里、生活中有半点的夸张和虚张声势,平常是我的经纬点。我希望一个燕人的元气,囫囵一个我。
杨佴旻
2017年11月27日
后记二
与杨佴旻相知多年,蒙兄厚爱,常为其澹然谈吐所染。杨兄世出于匠,幼临芥子园,后游走海外,博观约取,孜孜矻矻垂首耕耘,避喧哗而清寂,隐锋芒而淡泊,外化心源,情归新水墨。其作远接塞尚,近似林风眠,工写兼长,推陈出新,不拘以物,慎取形外。昔林风眠假西画开彩墨一派,今杨佴旻循彩墨派余韵,独辟蹊径,以东方媒材塑静物,墨、色兼容,以中化西,西风东渐,予水墨以当代性,非恬静无以言说。其根植本土,融贯东西,掘进新风,诗意盎然,超然尘外,广受藏家首肯心折,以单幅逾千万级拍价跻身少壮派国宝艺术家,蔚为美谈。
杨兄之于太行,如陈逸飞之于周庄,陈丹青、艾轩之于西藏,罗中立之于大巴山,程丛林、何昌林之于大凉山……又如霜叶之于虬根。兄以国画科班出身留洋海外,旅日留美,西体中用,终不忘本土之根,色不逊油于宣中,墨不师古于画外,纯任性灵于自然,笔无行藏于静物,朝晖夕悬于卧内,神游云峦于物外,漫然寻迹于太行……
杨兄水墨非观瞻而已,更须侧耳倾听、屏息细闻,听山岚回音、云雾缥缈、溪水潺潺、清风浩荡、树影婆娑、杨柳摆春、菊弄秋影、草浪吹香、枝叶讴吟、飞花细舞、林岭天籁、美盼流觞、微波抚月、海滩沙响、幽居阒寂、自然空旷,闻静室兰香、桃熟流丹、瓶插浅漾、疏蕊吐芳、梦里花落、草味花息、岩幽水曲、云淡风清、苍山凝翠……
人如其画。画源心生。兄往来丛山或居静室,近都市而远喧嚣,择静物与峰林,随类赋彩,意匠工夺,唯以性灵运成。想新水墨虽乐求异者众、探同者寡,然罕有可与西画相得益彰而得心应手者,更兼一博众咻之惑,兄睿思于技和,宣体西风,墨彩飘然,正得其所。
人生如画。虽言绘事者众,而举重若轻者寡。生前潦倒,寂寞身后,中有徐渭,西如梵高,若毕加索犹在世而名利兼得者,非天纵其才莫能言。兄逢时而起,高标独步,笔意无涯,彩墨因循而格逸,西取风物间,不拘写实、写意、立体、印象、象征、表现诸法,一花一树一山一果一石一溪一秋叶一飘云一凉椅一轩窗一楼宇一净瓶一杯盘一厨具,或家居或观景,皆时人常见而未尝笃意者,信手拈来而别出心裁。其画入药,化喧嚣于岑寂,化嘈杂于静谧,化虚华于清幽,化焦灼于恬淡,化愤懑于平和。蔚为大观。
关勇
2017年11月20日
杨佴旻,当代中国画的重要画家,诗人、艺术家。祖籍中国曲阳,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美学博士。现为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南京艺术学院校董,南京艺术学院新水墨画研究所所长,北京文艺网总裁,河北大学艺术学院客座教授,美国圣赛德艺术中心客座研究员,胡润艺术榜少壮派国宝艺术家。
杨佴旻以创造性地成功融汇传统与现代的色彩水墨画著称,同时涉足诗歌、装置、行为艺术创作。其肇始于2001年“第二届名古屋艺术朝”的行为艺术《脸》,在众多国家持续实施,并被列入全球争议的冷血艺术;其创立于2012年的“北京文艺网国际华文诗歌奖”,已成为当今华语诗歌创作的重要奖项;2015年5月,他开始举行以地球环保和人类命运为主题的《杨佴旻“自然·环境”世界艺术计划》,这项艺术计划得到了全球范围内各阶层人群的广泛响应与支持,目前正在积极推进中。
关勇,锦州人,现居北京,发表诗文、小说、评论若干,谙熟绘画,涉足影视。曾下窑、挖沟、放木、采风、主持五年心理热线,做车钳工、艺术总监、编剧、网站经理、杂志主编、策划人等。任《总裁世界》杂志主编,中大文景总策划、世华集团传媒总监、总策划,兼《艺术家》、《环球企业家》海外版策划总监等。新著《拆穿人生的围墙:陪你度过每个夜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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