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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太宰治 著
出版社九州出版社
ISBN9787510857973
出版时间2017-09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8元
货号25200117
上书时间2024-12-15
本书收录了太宰治以《女生徒》为代表的一系列女性独白体作品和短篇代表作《樱桃》。
《女生徒》因过敏而全身起满脓包的年轻女子、温柔善良又待客成瘾的教授遗孀、被要求成为小说家的文学少女……太宰治以匿名女性读者寄给自己的日记为蓝本,通过如同对朋友喃喃倾诉的女性独白体,生动刻画出女性敏锐细腻的内心世界和坚韧的生命力,借以哀叹世事的不公。
《樱桃》敏感多思的小说家,每当写不下去的时候,就会跑去小酒馆借酒浇愁。一次,他在酒馆发现了难得一见的樱桃……《樱桃》写成于太宰治自杀前不久,精神颓废、濒临崩溃的太宰治,把自己对“生”的厌倦倾注于文中,将愤懑而惆怅的真实自己呈现在读者面前。
太宰治︱だざい おさむ︱
本名津岛修治(つしま しゅうじ),日本小说家,日本战后“无赖派”文学代表作家。主要作品有小说《逆行》、《斜阳》和《人间失格》等。太宰治从学生时代就已希望成为作家,21岁时和银座咖啡馆女侍投海自杀未遂。1935年《晚年》一书中作品《逆行》被列为届芥川奖的候选作品。结婚后,写出了《富岳百景》及《斜阳》等作品,成为当代流行作家。1948年6月13日深夜与崇拜他的女读者山崎富荣跳玉川上水自杀,时年39岁。
本书收录了太宰治以《女生徒》为代表的一系列女性独白体作品和短篇代表作《樱桃》。
《女生徒》因过敏而全身起满脓包的年轻女子、温柔善良又待客成瘾的教授遗孀、被要求成为小说家的文学少女……太宰治以匿名女性读者寄给自己的日记为蓝本,通过如同对朋友喃喃倾诉的女性独白体,生动刻画出女性敏锐细腻的内心世界和坚韧的生命力,借以哀叹世事的不公。
《樱桃》敏感多思的小说家,每当写不下去的时候,就会跑去小酒馆借酒浇愁。一次,他在酒馆发现了难得一见的樱桃……《樱桃》写成于太宰治自杀前不久,精神颓废、濒临崩溃的太宰治,把自己对“生”的厌倦倾注于文中,将愤懑而惆怅的真实自己呈现在读者面前。
太宰治︱だざい おさむ︱
本名津岛修治(つしま しゅうじ),日本小说家,日本战后“无赖派”文学代表作家。主要作品有小说《逆行》、《斜阳》和《人间失格》等。太宰治从学生时代就已希望成为作家,21岁时和银座咖啡馆女侍投海自杀未遂。1935年《晚年》一书中作品《逆行》被列为届芥川奖的候选作品。结婚后,写出了《富岳百景》及《斜阳》等作品,成为当代流行作家。1948年6月13日深夜与崇拜他的女读者山崎富荣跳玉川上水自杀,时年39岁。
女生徒
早上,睁开眼睛的心情是很有趣的。
好像玩捉迷藏时,动也不动地躲在漆黑的壁橱中,突然,嘎拉一声门被人拉开,光线倏地照射进来,然后听到对方大声叫道:“找到你了!”好刺眼,然后一阵怪异的感觉,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就像那种抓着和服前襟,略带羞涩地从壁橱里出来,然后气呼呼的感觉。不、不对,不是这种感觉,应该是更让人受不了的感觉。好像打开一个箱子,结果里面还有个小箱子,把小箱子打开,里面又有个小箱子,继续打开,又有箱子,再打开,还有箱子,然后,七八个箱子,全部打开后,才停止这没完没了的行为,后出现了一个骰子般大小的箱子,轻轻地把它打开一看,里面却空荡荡的。有点接近这样的感觉。
说什么啪嚓睁开双眼,根本是骗人的。我的眼睛越来越混沌,就像淀粉渐渐往下沉淀般,然后一点点慢慢澄清,后感到疲惫,整个人也为之清醒。早上,总感到有点空虚。难过的事不断涌上心口,让人受不了。讨厌!讨厌!早晨的我丑陋不堪了。也许是没睡好的关系,此时的我两脚无力,什么都不想做。
说什么早晨有益身心,那根本是骗人的。早晨是灰色的,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是虚无的。早上躺在床上,总是感到厌世,觉得讨厌,对各个丑行更是悔恨,甚至还闷郁到整个胸口梗塞,坐立难安。
早晨,真是可恶。
我小声地叫着:“爸爸!”感到一阵难为情,但又很开心。我翻起身,迅速叠好棉被。抱起棉被时,吆喝一声:嘿咻!突然间我想到,到目前为止,我从未想过自己是个会说出像嘿咻这般低俗字眼的女人。“嘿咻!”听起来好像老太婆在吆喝,真令人讨厌。为什么我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呢?也许在我身体的某处,正住着一位老太婆。感觉真是不舒服,以后我可要多注意一些。这就像对人们低俗的走路模样大蹙眉头的同时,猛然发现自己也是这样行走般,教人万分沮丧。
早上,我总是毫无自信。穿着睡衣坐在镜台前,不戴眼镜看着镜子,我的脸庞有些模糊。虽然讨厌自己脸上的眼镜,但眼镜却也有旁人无法了解的好处。我喜欢摘掉眼镜眺望远处,整个世界变得朦胧,恍如梦境像万花筒般,感觉很棒。什么脏污都看不到,只有庞大的物体,鲜明强烈的光线映入眼帘。我也喜欢摘掉眼镜看人。人的脸庞,都变得柔和、美丽、笑容可掬。摘下眼镜时,我不会想要和其他人发生争执,也不会口出恶言,只会默默地、茫然地发着呆。那个时候的我总觉得每个人都看起来很善良,会安于发呆,想要撒娇,心情也变得温和许多。
可是,我也有不喜欢眼镜的时候。一戴上眼镜,脸部所带来的好感就会消失殆尽。从双眼衍生出的各种情绪,浪漫、美丽、激烈、软弱、天真、哀愁,一切均被眼镜给遮掩住,再也无法用眼睛挤眉弄眼地交谈。
眼镜是个妖怪。
我一直很讨厌我的眼镜,总觉得拥有美丽的双眸是棒的。即使没鼻子,藏起嘴巴,看到那双眼睛,会让自己想要活得更好的眼睛,就会觉得很棒。我的眼睛只是大了些,没有什么用处,所以一盯着自己双眼看,就感到相当失望。连妈妈都说我两眼无神,可说是没有光彩的眼睛吧!一想到它像煤球,就觉得沮丧。因为这样,我觉得好惨喔!面对镜子,每每都深切地盼望它们能够变成湿润有光彩的眼睛、像碧湖般的眼睛,或像躺在青青草原上望着天空的眼睛,可以常常映出白云的流动,甚至连鸟的身影也都照映得清清楚楚。好想和拥有美丽眼眸的人相遇。
从今天开始就是五月了,一想到此,心里多少有些雀跃。很开心,因为夏天就快要到了。步入庭院,草莓花映入眼帘,父亲去世的事实,变得很不可思议。死亡、去世这种事讨厌,实在让人难以理解,叫人纳闷。好想念姐姐、分开的朋友,还有好久不见的人。这些过去的事、前人的事,就像臭腌菜般环绕在我周遭,真是受不了。
恰皮、卡儿(因为是可怜的狗狗,所以叫它卡儿),两只狗一齐跑过来,并坐在我跟前。我只喜欢恰皮,恰皮的白毛光亮亮地很美,而卡儿却脏兮兮的。我在抚摸恰皮时,清楚地看到卡儿在一旁哭泣的表情。我也知道卡儿只有一条腿,但我就是不喜欢它那副悲伤的样子,就是可怜得让人受不了,所以我才故意不对它好。卡儿看来好像只野狗,什么时候会被抓去杀掉都很难说,它的脚都已经这样了,就算要逃,也跑不快吧!卡儿,请赶快到深山里去,因为谁都不喜欢你,还是早早去死吧!不仅是对卡儿,对人我也会做出恶劣的事,欺负别人、伤害别人。我实在是个惹人厌的小孩,坐在走廊上抚摸着恰皮的头,看到映入眼帘的绿叶,突然感到一阵难为情,好想坐在土地上。
我试着想哭泣。屏住气息,让眼睛充血,也许会流下一点泪来。我试着这样做,但还是没办法,也许我已经变成个没有眼泪的女人。
算了。我开始打扫屋子,边扫边哼起《唐人阿吉》,稍回过神,惊讶于平常热衷于莫扎特、巴哈的我,居然也会无意识地哼唱《唐人阿吉》,这很有趣。拿起棉被时吆喝着嘿咻,打扫时唱着《唐人阿吉》,自己该不会已经变得非常糟糕了吧?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会说出怎样下流的梦话?我感到非常不安。不过又莫名地觉得很可笑,于是停下拿着扫帚的手,一个人笑了起来。
我换上昨天新做的内衣。胸口处刺有一朵小小的白蔷薇。上衣一穿上,就看不见这朵花了,所以谁都不知道。为此,我感到相当得意。
妈妈正忙着帮人做媒,一大早披头散发地出门去。从我小时候起,妈妈就常为别人的事尽心尽力,虽然我已习以为常,但还是对妈妈的精神感到讶异,深深佩服。也许是爸爸只专注于读书之故,所以妈妈连爸爸那一份也一起做了。爸爸早已疏于社交,但妈妈却不断地与善良的人们接触。虽然他两人个性不同,却能彼此敬重地相处。真是一对没有丑恶的美好又祥和的夫妇,啊!我觉得好骄傲好骄傲。
在酱汤温热前,我坐在厨房口,呆望着前面的杂树林。我发现以前也是这样,我总坐在厨房口,以同样的姿势,想着同样的事望着前面的杂树林。瞬间,莫名地想到过去、现在、未来。这种情形常常发生。
和某人坐在房里说话,视线往桌子角落的方向移动,然后静止下来,只有嘴巴在动。在这样的状态下产生了奇怪的错觉,觉得好像以前的什么时候,自己也曾在同样的状态下,谈论着同样的事,觉得以前看过这张桌子的角落。或是以前发生过的事又悄悄地、原封不动地来到自己面前。即使步行在很远的乡野小道上,我也一定会认为以前来过。步行时,我会顺手啪地摘下路旁的豆叶,然后想着,的确曾在这条路上把豆叶摘下。而且我相信,不管我走在这条路上多少次,自己都将会再把豆叶摘下。有一次洗澡时不经意地看着手,想到之后不管过了多少年,在洗澡时自己也会这么不经意地看着手,若有所感。一这么想,不知怎地,心情就沉了下来。
某天傍晚,把饭装到饭桶时,说是灵光乍现也有点夸张,但体内却有某种东西在咻咻地跑来跑去的感觉,该怎么说呢?我想应该是哲学的尾巴!可是一旦放任这些思绪,脑袋和胸口就开始变得透明,一种生命中轻柔地沉静,以一种搓揉凉粉时的柔软触感,慢慢地冲击着我,美丽而轻缓地扩及全身。此时,我并没有想到哲学的东西,只是有一种预感,觉得自己会像只贼猫一般,一声不响地活下去。这种感觉并不寻常,甚至很可怕。如果那样的感觉一直持续的话,也许会变成神灵附身那样。我想到了基督,不过,我可不想当个女教徒。
我想一切应该是因为我很无聊,没什么生活上的辛苦,无法处理每天所见的成百上千的感受,所以这些东西才趁我发呆的时候,幻化成妖怪,一一浮现出来吧?
我独自坐在餐厅吃饭。今年次吃到小黄瓜,从青翠的小黄瓜可知道夏天来了。五月黄瓜的涩味中带有一种会使胸口空虚、刺痛、发痒的哀伤。
每次独自在餐厅吃饭时,就好想旅行,好想搭火车。看着报纸,报上刊登出一张近卫[1]先生的照片。近卫先生是个好男人,但我不喜欢他的脸,他的额头长得不好。我喜欢看报上所刊登的图书文案。由于一字一行大概都要花上一百元、二百元的广告费,因此为使一字一句发挥的效用,人们都痛苦地绞尽脑汁挤出名句来。这样字字如金的文章,恐怕世上不多了吧!我莫名地感到心情愉快。
吃完饭,关好门上学。虽然觉得应该不会下雨,但因想带着昨天从妈妈那边要来的好雨伞,便把它带在身边。
这把雨伞是妈妈少女时代所使用的,发现这个有趣的伞面,我有些得意。好想拿着这把伞,行走在巴黎的街道。等到战争结束后,一定会流行这种梦幻般复古的雨伞,这把伞与女式外出帽应该很相配。穿上粉红色长裙、开着大襟领的衣服,戴着黑绢蕾丝长手套,在有着宽帽檐的帽子上别上紫堇花,迎着深绿的季节前去巴黎的餐馆吃早餐。然后忧郁地托着腮帮子,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此时应该有个人轻拍我的肩。耳畔瞬间响起音乐,玫瑰色的华尔兹。啊!好可笑!好可笑!可惜现实中只有这只老气奇怪的长柄雨伞。自己真是凄惨可怜,好像卖火柴的少女!总之,还是去拔草吧!
出门时,稍微拔了一下门前的草,算是帮了妈妈的忙,也许今天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也说不定。同样是草,为何会有被拔去的和放着生长的草呢?既然可爱与不可爱的草外形并没什么不同,为何一定要区分喜欢和讨厌的草呢?没什么道理。
喜欢或讨厌女人,这实在是太任性的观点。忙了十分钟后,我便急急地赶往停车场。穿过走道时,总是很想要写生。途中经过神社的森林小路。这是我新发现的快捷方式。走在林间小路上,不经意地往下看,小麦苗以两英寸的间隔到处生长。一看到青梗小麦苗,就知道今年军队来过这边。去年也有大批军队和马匹驻扎在神社森林里休息。过一阵子后来到这儿看看,小麦就像今天一样很快地生长。这些麦苗并不会再继续生长,今年这些同样从军队的桶子中掉落出的小麦,在昏暗的森林里,完全照不到阳光,煞是可怜,这样下去一定会死掉。
离开神社的森林小路,在车站的附近,我碰到了四五名工人。这些工人,一如往常对我说些口没遮拦的脏话,使我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想超过这些工人先行离去,但若这么做,势必又得钻过他们之间的缝隙,与他们擦身而过,好可怕。不过,话虽如此,若只是站着不动,让工人先行离去,自己再保持一定的距离,还是需要足够的胆识。可是这样的行为有些失礼,也许工人们会感到很生气。我的身体开始战栗,几乎要哭了出来。我对这种哭泣感到很不好意思,勉强向他们笑了笑后,慢慢地走在他们后面。尽管那时候我只能这么做,但懊悔并未随着乘电车而消逝。真希望自己能早日对这些无聊的事淡然处之,变得坚强而美丽。
[太宰治生平年谱]
一九○九年(明治四十二年)
本名为津岛修治。六月十九日出生于青森县北津郡金木村。
津岛家是津轻首屈一指的大地主、大富豪。父亲津岛原右卫门曾任众议院议员,后被选为贵族院议员,算是贵族阶级,同时经营银行与铁路,母亲体弱多病,所以自小他是在姑母及保姆的照顾下长大。家中本有六男,二位兄长夭折,只剩文治、英治、圭治三个哥哥以及四个姐姐,家中兄弟排行第六,三年后弟礼治出生。
一九一六年(大正五年)七岁
进入市立金木普通小学就读。成绩突出。
一九二一年(大正十一年)十三岁
以名的成绩从小学毕业,至离家有二公里远的明治高等小学就读。
一九二三年(大正十二年)十四岁
三月,身为贵族院议员的父亲去世,享年五十三岁。四月,进入青森县立青森中学就读,寄宿于该市寺町的远亲丰田家。
中学时于校友会志中发表作品,与阿部合成、中村贞次郎等友人编制同人杂志写小说、杂文及戏剧,对泉镜花、芥川龙之介的文学相当倾倒。
一九二七年(昭和二年)十八岁
进入弘前高等学校文科甲组(英语)就读,寄宿于远亲藤田家。
芥川的自杀对太宰治的冲击很大。不久认识青森市滨町玉家方艺妓红子(小山初代)。
一九二八年(昭和三年) 十九岁
创刊编辑同人志《文艺细胞》,以焉岛众二的笔名发表《无间奈落》。思想上渐受马克思主义的影响,也因对自己出身感到苦恼而有服安眠药自杀的意图。
一九三○年(昭和五年) 二十一岁
进入东京帝国大学法文科就读,住宿在户冢取访町常盘馆。
与井伏鳟二会面,奉为终身之师。参与共产党运动,几乎没有上课。六月,三兄圭治去世。结识银座酒吧女田边,相约在镰仓腰越町海岸殉情。以致田边死亡,因协助自杀而遭起诉,此事是太宰治终生难忘的罪恶意识,心境凝聚在《道化之华》和《虚构之春》中。后来小山初代来东京,互定终身后暂时回乡,后遭分家除籍,靠小山家资助。
一九三一年(昭和六年) 二十二岁
二月与小山初代同居,号朱麟堂,沉迷于俳句之中。
一九三二年(昭和七年) 二十三岁
因为对左翼非法运动绝望,现在的投入仅为寻求自我毁灭之道,后来向青森警察署自首,正式放弃非法运动,并回帝大重修,倾心于写作之中。
一九三三年(昭和八年) 二十四岁
开始用太宰治这个笔名。频繁出入井伏鳟二家,结识伊马鹈平(春部)、中村地平、小山佑士、橝一雄等人。
一九三四年(昭和九年) 二十五岁
借井伏鳟二之名,于《文艺春秋》中推出《洋之介的气焰》。十二月,与津村信夫、中原中也、山岸外史、今官一、伊马鹈平、木山捷平等人共同成立同人杂志《青花》,发表《浪漫主义》。
一九三五年(昭和一○年) 二十六岁
二月于发表《逆行》。三月参加东京都新闻社的求职测验落选后,企图于镰仓山上吊自杀,并自帝大辍学,发表《道化之华》。四月罹患盲肠炎并发腹膜炎,疗养身体至夏天。七月移居千叶县船桥町,药物中毒。八月《逆行》入围回芥川奖,并开始和田中英光通信。
一九三六年(昭和十一年) 二十七岁
为了治疗药物中毒,进入芝济生会医院接受治疗,四月于《文艺杂志》发表《阴火》,五月于《若草》发表《关于雌性》,六月部创作集《晚年》出版。期待已久的第三回芥川赏落选,心情备受打击。后来,接受井伏鳟二的建议,进入江古田武藏野医院治病,一个月后出院,撰写《二十世纪旗手》和《HUMANLOST》。
一九三七年(昭和十二年) 二十八岁
三月与初代至水上温泉,企图吃安眠药自杀,但未成功。回东京后与初代离别。发表《虚构的彷徨》和《灯笼》。
一九三八年(昭和十三年) 二十九岁
九月发表《姥舍》和《满愿》,十一月移居至甲府市西坚町,发表多篇随笔。
一九三九年(昭和十四年) 三○岁
一月在井伏鳟二夫妻撮合下,与石原美知子举行结婚典礼,于甲府市御崎町筑新居。
三月于《文学界》发表《女生徒》,因《女生徒》而获北村透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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