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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丁牧
出版社现代出版社
ISBN9787514353938
出版时间2017-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5元
货号24162085
上书时间2024-12-15
《百家讲坛》之“宋徽宗之谜”主讲人丁牧教授,
大宋帝国三百年历史拐点剖析
同名影视剧筹拍中!
一件黄袍加身,
苟安南国,
哪管父兄被虏,舍弃大宋中原土。
他气节挺拔,
挥剑抗金,
屡遭弹劾,空有一腔报国志。
他阴险卑贱,
卖国通盟,
“大楚”皇帝,终成千古罪人。
高尚与卑鄙,正义与邪恶,阴谋与爱情,苟活与牺牲
——照见乱世中的人性!
靖康年间,堂堂大宋面对强敌,赵佶弃位逃离,丢盔卸甲,太子赵桓被推上皇位,胸无纲长。太原告急,汴京临危,宋朝的黄河防线于一夜之间土崩瓦解,不堪一击,徽钦二帝被虏,国破民病。
国无良君,朝廷无纲,孱弱腐朽,民不聊生。李纲气节挺拔,刚直不阿,国难来临力主抗金,大败金军却屡遭弹劾、被远谪。索天雄心存大志,扶危救国,反抗朝廷辅佐英主,在金军大举南侵时,挺身而出发动民众抗击外敌。一代英雄,忠国爱民,怎奈赵构昏君面南而坐自立朝廷,李邦彦、童贯、张邦昌卖国求命!英雄气短,曾经首屈一指、空前鼎盛的北宋,远去了……
spanstyle='mso-spacerun:yes'> 他像刘邦一样知人善任,像曹操一样狡诈多谋,像刘备一样宽宏大度,像孙权一样知人善任,但有时也会像袁绍一样优柔寡断。
他有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宇文泰。两人一个老谋深算,一个坚忍果决,堪称绝代双骄,并世双雄,五次大战打得惊心动魄,荡气回肠,却始终未能分出胜负。而他们两人孰强孰弱,至今仍然众说纷纭,未有定论。
《百家讲坛》之“宋徽宗之谜”主讲人丁牧教授,
大宋帝国三百年历史拐点剖析
同名影视剧筹拍中!
一件黄袍加身,
苟安南国,
哪管父兄被虏,舍弃大宋中原土。
他气节挺拔,
挥剑抗金,
屡遭弹劾,空有一腔报国志。
他阴险卑贱,
卖国通盟,
“大楚”皇帝,终成千古罪人。
高尚与卑鄙,正义与邪恶,阴谋与爱情,苟活与牺牲
——照见乱世中的人性!
靖康年间,堂堂大宋面对强敌,赵佶弃位逃离,丢盔卸甲,太子赵桓被推上皇位,胸无纲长。太原告急,汴京临危,宋朝的黄河防线于一夜之间土崩瓦解,不堪一击,徽钦二帝被虏,国破民病。
国无良君,朝廷无纲,孱弱腐朽,民不聊生。李纲气节挺拔,刚直不阿,国难来临力主抗金,大败金军却屡遭弹劾、被远谪。索天雄心存大志,扶危救国,反抗朝廷辅佐英主,在金军大举南侵时,挺身而出发动民众抗击外敌。一代英雄,忠国爱民,怎奈赵构昏君面南而坐自立朝廷,李邦彦、童贯、张邦昌卖国求命!英雄气短,曾经首屈一指、空前鼎盛的北宋,远去了……
他有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宇文泰。两人一个老谋深算,一个坚忍果决,堪称绝代双骄,并世双雄,五次大战打得惊心动魄,荡气回肠,却始终未能分出胜负。而他们两人孰强孰弱,至今仍然众说纷纭,未有定论。
冬晨,寒风砭骨,薄雾未消。多数店铺尚未开门,街头巷尾一片冷寂。就在这畏寒的人们还懒得出窝的时辰,一队人马从太原知府衙门驰出。马蹄急促地敲击着冰冷的石板路面,顺着府前大道一路向西奔去。
奔驰在这队人马前面的,是太原知府兼都总管张孝纯。宋朝重文抑武,州府的军事主官往往委授文职官员兼任。策马其后者是太原府副都总管王禀,他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军事将领。王禀身后是随父效力于军中的其子王荀。再后面,是十余骑禁军士兵。这些人一个个皆色凝似铁。尤其是打头的张孝纯,从他那张紧绷着的面孔上流露出来的,除了异常的沉重,还有掩饰不住的焦灼。由此一望可知,乃是出了大事。
的确是出了大事。崛起于白山黑水间的女真金邦,在以摧枯拉朽之势扫灭了雄踞塞北二百余年的辽朝后,挥师南下,把战火燃烧到了宋朝的家门口。如果金军再向前推进一步,辽阔中原便要全面地被占领。这事于国于民,不啻石破天惊。
说起来,异族的入侵,对大宋王朝原本倒算不得什么稀罕事,因为在宋朝自公元九六年开国至今的一百六十多年里,外患就从未消除过。宋太祖夺取后周,平定后蜀南汉南唐诸国,宋太宗继之拿下北汉,虽是结束了五代分裂局面,基本奠定了国朝版图,但在其南北西三方,仍有不少异邦对中原和江南这一大片富庶之地鱼米之乡垂涎三尺虎视眈眈,逮着机会就想伸手捞上一把。
当年对宋朝威胁的,当属北方的辽国与西北方的西夏。辽国又称契丹,其祖为鲜卑族的一支,再上溯其脉,是汉代的匈奴。西夏国则为党项人所建,党项人的祖先,乃是起源于今青海一带的羌人。契丹人与党项人皆以游牧狩猎为生,俱是彪悍之辈,都有对外掠夺扩张的野心。与其相邻为国,欲求和平共处相敬如宾,是根本不可能的。况且赵宋朝廷也不是没有继续扩大疆域的欲望。这就导致了在这百十年里,宋朝与辽夏的战事此起彼伏,始终不息。
在这些频繁的战事中,曾产生过许多重大历史事件和历史名人。其中著名的历史事件,是宋辽于景德元年缔结澶渊之盟;而知名度的人物,则为与辽寇奋勇作战壮烈殉国的宋将杨继业。以杨老令公为首的杨家将的故事,后来被艺术家们演绎得丰富多彩妇孺皆知,已在中华大地上传颂千年之久,在戏台上造就出了一代代的红伶名优。
宋朝与辽夏的交战历年来互有胜负,但总体来看是胜少负多。尤其是在几次重大战役上,如宋辽于太平兴国四年的高粱河之战,于雍熙三年的岐沟关、陈家谷之战,宋夏于宝元年间的三川口、好水川、定川砦之战,于元丰四年的灵州、永乐城之战等,俱是惨败得一塌糊涂。堂堂大宋雄师,想当初平定中州扫荡江南锐不可当,为何后来面对化外夷蛮,反而变得弱不禁风了呢?个中缘由涉及政治经济军事天时地利人和等多方面因素,细论起来话长,这里且不多赘言。待读者阅完本书,对此也就不言自明了。
总之,一个很明显的事实是自宋朝开国以来,虽然军费逐年递增,但军力每况愈下,在与异族邻邦的交战中,基本上占不到上风。
然而这样一个严重问题,却并未引起宋朝的高度重视。因为,历年来辽夏两国的进犯,除了景德元年辽圣宗与承天太后亲率二十万大军出征的那次南侵,亦即导致宋辽缔结澶渊之盟的那次战事,辽锋逼近汴京,形势比较险恶外,余者皆仅属“犯边”,也就是说战事区域基本上是处于边关一带。以辽夏当时之实力,只能有限度地掠夺一些财富和领土。宋军战败,朝廷顶多采取些割地赔款之类的手段便可了事。所以宋朝对于频发这种性质的战争虽然也深感头疼,但因其毕竟动摇不了国朝根基,而始终未树立起真正的危机意识。战事一来君臣一通手忙脚乱,战事一去朝野复又歌舞升平。仿佛那不时燃起的边塞烽火,不过是无须多虑的癣疥之疾。
但是这一次的情况却与以往大不相同。刚刚推翻了曾经称霸塞北的大辽朝的女真金国,居然倾其精锐再接再厉,发出分别以金太祖之子完颜斡离不和国论移赉勃极烈完颜粘罕为统帅的东西两路大军,反戈杀向了与其订有联合灭辽盟约的大宋。金东路军自其南京取燕山,西路军则出其西京攻太原。两路大军的终目标,皆为宋都汴京。这就不似通常的“犯边”,而俨然是怀有扫灭大宋之意了。因而宋朝这次面临的危机,显然远非历史上任何一次外寇入侵。
金军出手不凡,在其东路军破澶州下蓟州直逼燕京的同时,西路军亦连下朔、武、代、忻数州,转眼之间兵锋直指太原。太原乃宋朝北方重镇,其地一旦失守,金西路军即可全师南下。因此在这里坚决顶住和拖住金军,对于整个战局的发展,对于大宋王朝的存亡,都具有至为重要的战略意义。
太原的主要军政长官张孝纯、王禀对这一点看得非常清楚,深感局势严峻而责任重大。探马一日数报军情,搅得他们心急火燎,此时宋朝的军事统帅童贯,正以领枢密院事兼两河宣抚使的身份坐镇太原。张孝纯和王禀便将军情急报童贯,期望童贯迅速做出部署,紧急调集和指挥军队迎敌。岂料接连几日的军情报上去后,童贯那边却毫无回音。眼看着金军就要兵临城下,张、王二人不敢再坐等。所以这一日早上,两人在府衙简单地碰了个头,便带上卫兵径赴宣抚司,去找童贯当面请示并敦促其赶快制定御敌大计。
辽国是长期欺压女真的霸主,也是宋朝的宿敌。新兴的金国起兵反辽,宋朝曾主动与其结为盟友,两国本是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为什么辽朝甫灭,金邦铁骑随即就掉转马头杀向了大宋呢?从根本上说,当然是因为金人贪心不足,恃武逞威,侵略野心没有止境。但一对盟友倏尔翻脸,总还有点具体原因。其中具体原因,主要便是燕云十六州的归属之争以及张觉事件。
燕云十六州的归属,是导致宋金争端的一个大问题。所谓燕云十六州,是指现今的北京市、北京密云、北京顺义、北京延庆、山西大同、山西应县、山西朔州、山西朔州东、河北蓟县、河北河间、河北任丘、河北涿州、河北怀来、河北涿鹿、河北宣化及河北蔚县诸地,当时的地名称谓是幽、檀、顺、儒、云、应、朔、寰、蓟、瀛、莫、涿、妫、新、武、蔚。从地图上看去一目了然,这些州县均分布于长城沿线,是中原防御北寇入侵的重要屏障。
这一地区原属后唐。公元九三六年,后唐河东节度使石敬瑭在晋阳发动叛乱,企图自立为帝,为取得辽太宗的支持,将其割让给了辽朝。宋朝开国后,曾数次欲夺回此地,却始终未能如愿。著名的高梁河之战和岐沟关之战,就是宋朝为夺回这片土地而引发的大战,结果宋军皆是一败涂地。澶渊之盟划定宋辽疆界时,除莫瀛两州划给了宋朝,其余诸州仍归辽朝所有。
金邦起兵反辽,宋朝感到有机可乘,即向金朝表示“欲与通好,共同伐辽”,并遣使与金朝缔约,约定由金国取辽中京,宋朝取燕京一带,事成之后燕京归宋。这就是史书所称的“海上之盟”。然而由于宋徽宗赵佶疏于朝政,不谙地理,在御书中只提到了“燕京”,而未明确说明这个“燕京”的含义乃是包括燕云十六州在内,就给金人留下了破辽之后只肯交割燕京所辖州县,而拒不交出其余诸州的借口。宋朝对这个结果当然很不满意,多次派人赴金交涉。而金朝因在征辽战场上连连获胜,态度日趋蛮横,不但对宋朝的要求嗤之以鼻,反而变本加厉地提出,宋朝须向其缴纳巨额岁贡方可交割燕京。两国关系因之急剧恶化。
张觉事件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张觉原为驻守平州的辽将,金军攻下燕京后暂时将其留用,意欲日后伺机剪除。宣和五年八月,金太宗即位,下令将辽朝降臣及燕京居民远徙东北。张觉抗命,改投宋朝。时有臣属劝赵佶不可接纳张觉,以免贻金人以挑衅借口。赵佶未从其言。金人兴兵讨张,张觉逃入了燕山郭药师军中,但其母其妻均被金人俘去。其弟因此降金,并交出了赵佶赐予张觉的手诏。
金朝掌握了宋朝招降纳叛的证据,向宋朝移牒索人。燕山府安抚使王安中杀了一个貌似张觉者糊弄金人,被金人识破。金人大怒,声称要发兵自取张觉。赵佶为金朝压力所迫,只得下密诏将张觉及其二子处决,以水银函其首送与了金人。
这个事件令原已十分紧张的宋金关系雪上加霜,并且为正想找碴儿进击中原的金朝提供了口实。所以尽管宋朝再三示以歉意,金朝仍以宋朝背盟为由,出兵攻占了蔚应两州,并指使西夏出兵夹攻武朔。宣和七年十月间,野心勃勃的金军备战完毕,金太宗便正式下诏发兵,悍然拉开了伐宋战争的序幕。
可笑的是,直到金军已纵马出师,宋朝对金人的野心尚浑然不觉,尚在幻想以谈判的方式索要金朝不肯交割的州县。童贯驻守太原,就是来与金人交涉蔚应两州的归属问题。这当然无异于痴人说梦。现在总算到了梦醒时分,然而熊熊狼烟却已燃至眉睫。
对于上述历史渊源,张孝纯和王禀皆知大略。所以现在充斥在他们胸间的,除了对金军侵略行径的义愤,亦不乏对朝廷屡屡在外交和军事行动上失策的恼火,以及对那些昏庸误国的文武大员的痛恨。不过作为官阶不高背景不硬的地方军政官员,他们对后者都不愿去多想。想那么多也没用,任你牢骚再盛,又能奈何了谁?因此他们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希望尽快地在童贯的统一指挥下行动起来,在这国难当头之际,履行好自己所应承担的那份职责,千万莫让失地辱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太原城的城区不大,取捷径由一条小巷穿插过去,再拐过两个街口,就来到了宣抚司所在的大街。这条街上这时也正冷清,而宣抚司门前却立着一队人马,其中还有若干辆马车,有人正往马车上装着箱子,宛如搬家。
张孝纯和王禀远远看到这情景,有点诧异地对视了一下。宣抚司要迁址吗?现在给童贯童大人提供的这处办公及居住场所,已经是太原城里好的房子了,他还想搬到哪儿去?说话间已驰近宣抚司,张孝纯令马队止步,让卫兵下马候立道旁,他和王禀将马鞭递给王荀,两人便迈步向宣抚司门前走去。
童贯的随行参议宇文虚中正在指挥士兵们往马车上装载箱包,见张孝纯和王禀到来,回身迎了两步,向二人揖道:“二位大人早。”张孝纯、王禀拱手对宇文虚中还过礼,张孝纯扫视一下身边的车队,问道:“宇文大人,你们这是——”宇文虚中尴尬地刚刚支吾了一声“这个……这个……”就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是身裹裘袍的童贯在若干文武随员及侍卫亲兵的簇拥下,走出了宣抚司大门。
这童贯是个宦官,由于极善逢迎拍马,深得赵佶宠信。他曾以监军身份率师讨伐河湟吐蕃和西夏党项,亦曾亲掌帅印“征剿”过方腊,前不久还“收复”了金人暂时放弃的燕京。在他指挥的历次战役中败绩甚多,损失巨大,往往是在付出极不相称的代价后,才换取到某些空头战果。但因其善于掩饰真相虚报战功,竟被赵佶视之为杰出帅才,数度委领枢密院事。今年六月,他又被封为广阳郡王,其受宠之势不言而喻。此前朝廷与金朝在归还燕云十六州问题上发生争端,赵佶撤掉了办事不力的谭稹,特令童贯兼任两河宣抚使,前来太原与金人斡旋。然而他也没什么超人奇能,他的前任没达成的协议,他也同样没达成。非但没达成,他谈来谈去,还把对方的金戈铁马谈过来了。
张孝纯、王禀一见童贯,忙撇开宇文虚中,双双上前施礼:“下官张孝纯、王禀参见童大人。”童贯看到他两个,稍稍一愣,然后慢吞吞地哼道:“你们两个来此何事?”张孝纯再揖道:“金寇悍然犯境,军情万分吃紧,下官想请童大人——”童贯没等他们说完,便摆摆手打断:“前几日送过来的驿报我都看过,这些不必再说了。”王禀紧接着跟上一句:“那么当如何调度兵马御敌,还望童大人速为示下。”童贯顿了顿,拖着长腔道:“这个嘛,事关重大,待本官回朝奏明圣上再做定夺吧。”
“什么?”张孝纯和王禀霍地一惊,“童大人要回汴京?”
“正是。此地的局势如此严重,一举一动关乎我大宋全局,本官焉能不速速赴阙面奏?”关于这些天金军入境的情况,童贯的确是一直都在密切关注。他也看出了这一次外寇入侵的架势非同以往,掂量着如果留此指挥作战,恐是必败无疑。因为一来他情知宋军不是气焰正盛的金军的对手,二来他也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军事才能。虽然对外他可以恬不知耻地吹嘘自己胸中自有百万兵,但在内心里,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所以他一看形势不妙,就决定赶快离开这块是非之地。这样万一将来太原失守,责任也追究不到他的头上。
张孝纯一听童贯居然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太原,心腾的一下急了。什么赴阙面奏,分明是以此为借口临阵逃脱。你一拍屁股跑了,我们怎么办?太原怎么办?两河的百姓怎么办?他不由得提高声音道:“童大人,下官以为童大人此时不宜离开太原。目下金寇迫近,大战在即,正需童大人坐镇调度,统驭各路兵马协力抗敌。”
童贯对自己匆忙逃离太原的举动原本就心虚,听张孝纯这么一说,恰似变戏法地被人当场觑出破绽,心中一阵着恼,面色就沉下来:“本官怎么就不宜离开太原?边关事变甚剧,本官赴阙面奏其详,此乃头等大事。”
“童大人,末将以为,大家同心协力守住太原,才是当前的头等大事。”这是王禀那浑厚的声音。
“放肆!”童贯被王禀堵得气噎丹田,忍不住勃然作色,“本官行止自有方寸,难道还需要你来训导吗?守卫太原是你等的职责,你等自去把守便是,到本官这里来聒噪什么?”若在平时,对于胆敢如此顶撞他的武夫,童贯至少要扯着嗓子来一番痛骂。但是现在他不想多啰唆,他知道与张孝纯、王禀越纠缠于己越不利,于是傲然地将手一挥,“本官事急,无暇多言。你等不是要本官下令嘛,本官现在就下令,命你等速速调兵布防,通力坚守太原。如若太原有失,唯你二人是问”!
说罢,童贯便绕过张孝纯、王禀,径自走向属下为他准备好的一匹高头战马。后面的随员们忙亦步亦趋地紧跟上去,无人再去理睬张王二人。只有宇文虚中经过他们身边时,同情地向他们揖揖手,小声地奉送了一句:“二位大人好自为之吧。”
童贯跨上战马,率先扬鞭起步。从随后跟进的车马辎重上可以看出,童贯此番来太原,虽然在外交上一无所获,其个人收获却是颇丰。至于他收获了些什么财宝,是怎样收获而来的,没人搞得清楚。人们只知每逢外出办差,童贯从不空返。不多会儿工夫,童贯一行便浩浩荡荡地拐过街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禀面对着空旷的街道,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奶奶的,这等混账阉竖也配领兵!”
张孝纯苦涩地一笑:“是啊,越是这样的人,倒越是能见信于朝廷,岂非咄咄怪事。”他抬头望望因大雪将临而变得越来越显阴暗的天空,沉默有顷,吐出一口粗重的闷气,猛地回头断喝:“速回府衙,召集众将议事。”
这一天,是宣和七年十二月八日。— 没有更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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