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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货速发】人的自由和真善美(增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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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冯契

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7536333

出版时间2016-01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58元

货号24011188

上书时间2024-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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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1996至1998年间,冯契先生的著作、论文、讲演录和哲学通信等汇集成十卷本的《冯契文集》,由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相继出版。近20年来,冯契的哲学思想越来越受到国内外学术界的关注。为了给学术界研究冯契哲学思想提供更好、更完备的文本,2014年开始,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发起并承担了文集增订版的整理工作,对前十卷精心校勘,订正错漏;并搜集、整理了原先没有收入文集的有关作品,编为第十一卷,除哲学著作外,还包含了先生早年创作的诗歌、小说等文学作品。

《冯契文集第三卷:人的自由和真善美》系《智慧说三篇》的第三篇,主旨在于讨论化理论为德性,所涉及的主要是价值论问题。统贯全书下基本观点是:人类的自由,就在于达到真、善、美的统一。认识的辩证法贯彻于价值论领域,便表现为在创造真、善、美等价值的活动中,培养自由人格的德性。



作者简介
冯契(1915-1995),原名冯宝麟,20世纪中国著名哲学家、哲学史家,早年师从金岳霖、冯友兰、汤用彤等。经过一生的沉思,建构了“智慧说”的哲学体系。代表作有“智慧说三篇”(《认识世界和认识自己》、《逻辑思维的辩证法》、《人的自由和真善美》)和“哲学史两种”(《中国古代哲学的逻辑发展》、《中国近代哲学的革命进程》)。

目录
第一章  自由作为哲学范畴
  第一节  现实、理想和人格
    一、人生(人类的社会生活)
    二、理想
    三、人格
  第二节  自在和自为
  第三节  中国传统哲学的自由概念和“力命”之争
  第四节  自由和必然的辩证法
    一、必然、偶然和现实的可能性的关系
    二、自由在不同领域的不同意义
    三、自由是历史的产物
第二章  人的本质
  第一节  中国哲学史上的性习之争
  第二节  人的本质力量
  第三节  劳动的异化及其克服
  第四节  个性与共性
    一、个体与社会的联系
    二、个体意识与群体意识
第三章  评价和价值
  第一节  认识与评价
    一、认识包含评价
    二、认知与评价的区分
    三、评价在认识运动中的作用
  第二节  评价的机制
    一、利害和苦乐
    二、权衡和选择
    三、评价的标准
  第三节  评价的发展
    一、“手段价值”(InsttaJmental Value)与“内在价值”(Intrinsic Value)
    二、精神价值和功利的关系
    三、评价主体——良心、良知
  第四节  意蕴、创作与价值界
    一、语言的意义
    ……
第四章  价值体系
第五章  神话与智慧
第六章  真与人生理想
第七章  善与道德理想
第八章  美与审美理想
第九章  理想人格的培养
第十章  人类走向自由之路
本卷征引文献要目
索引
初版整理后记
增订版整理后记

内容摘要

1996至1998年间,冯契先生的著作、论文、讲演录和哲学通信等汇集成十卷本的《冯契文集》,由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相继出版。近20年来,冯契的哲学思想越来越受到国内外学术界的关注。为了给学术界研究冯契哲学思想提供更好、更完备的文本,2014年开始,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发起并承担了文集增订版的整理工作,对前十卷精心校勘,订正错漏;并搜集、整理了原先没有收入文集的有关作品,编为第十一卷,除哲学著作外,还包含了先生早年创作的诗歌、小说等文学作品。


《冯契文集第三卷:人的自由和真善美》系《智慧说三篇》的第三篇,主旨在于讨论化理论为德性,所涉及的主要是价值论问题。统贯全书下基本观点是:人类的自由,就在于达到真、善、美的统一。认识的辩证法贯彻于价值论领域,便表现为在创造真、善、美等价值的活动中,培养自由人格的德性。



主编推荐
冯契(1915-1995),原名冯宝麟,20世纪中国著名哲学家、哲学史家,早年师从金岳霖、冯友兰、汤用彤等。经过一生的沉思,建构了“智慧说”的哲学体系。代表作有“智慧说三篇”(《认识世界和认识自己》、《逻辑思维的辩证法》、《人的自由和真善美》)和“哲学史两种”(《中国古代哲学的逻辑发展》、《中国近代哲学的革命进程》)。

精彩内容

忆佩弦先生(附冯象注)
    读其文,想见其人,在中学里的时候,总以为朱先生是个翩翩佳公子,风华清靡,一如“荷塘月色”。后来进了清华,在迎新会上,有同学远远指给我看一个身材矮小,连走路的姿势都活像日本人的教授,说:“那就是朱自清先生!”这使我非常失望。
    我不是中文系学生,大一国文也没被编在朱先生那一组。所以平时和朱先生根本没有接近的机会。但当时他住在清华园的东北角上,门前有个土山,长满绿草。我晚饭后,爱到那边散步。有一次,我经过他门前,见他挺在躺椅上,凸起腹,驾起腿,好像还歪着嘴巴剔着牙齿。十足的中年人的神态,在青年人看来,是难堪的。我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却不想忽然听得他在叫我了。这很使我奇怪,他怎么认识我?而当我走近去时,他却又夸奖了我一句:“听说你的白话文写得很不错!”白话文!他为什么不说文章、散文,而要说白话文呢?我满心不快。
    不过此后路上碰见,就免不了要笑笑,点点头了。“一二九”之后数月,宋哲元派大兵抄检清华园。很有几个榜上挂名的同学,躲在朱先生家里,得免于难。而且听说非常优待,夜里请同学睡沙发,早晨又是每人一个荷包蛋*。这使我对他开始有了好感,虽然接近的机会还是不多。
    一直到昆明,一直到一九四一年夏天*,清华文科研究所成立,我才有将近一年的时间,跟朱先生在一起生活。
    那时朱先生的胃病和家庭负担,都已十分严重。他把朱太太和孩子全部送到成都,寄在亲戚家,自己孤零零的在昆明过着和尚一般的生活。清华文科研究所在乡下,离昆明城相当远。如果步行,得走一个半至两个小时;如果绕道去搭一段马车,可减少半小时。朱先生在西南联大有课,所以必须两面奔跑,半星期在城里,半星期在乡下研究所。如果到时候不见他回乡下,我们研究所里的人,就猜到他的胃病又发作了。
    研究所的教授和同学,除了闻一多先生之外,合组一个伙食团。雇了个乡下人做饭,是个可爱的戆徒。人是忠诚极了,饭烧糊,菜没煮熟,也不忍责备他。有次异想天开,去田里捉了许多蚂蚱,炸了捧到饭桌上来孝敬大家。弄得每个人摇头,他还笑嘻嘻的直说,“滋味好呐好!”而忽然谣传“有吏夜抓丁”,我们这位戆徒就马上逾墙而走,常常数天甚至半个月不回来。于是一早起来,一群秀才手忙脚乱的生火,淘米,挑水,赶街子……终至于整个研究所翻身,弄得每个人垂头丧气。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吃点这样的苦,算不了什么。但是一个有病而又长期过惯家庭生活像朱先生这样的中年人,怎么受得了呢?然而,他在我们当中,是不发怨言的一个。
    到过后方的人,都知道“公米”的味道。那是需要一个如鸡肫一般的胃来消化的。朱先生平时跟大家吃公米,只有当胃病发作的时候,才吃烤面包。那面包是用又黑又粗的配给面粉,自己在火油箱里烘成的。论滋味,并不比公米强,不过比较容易消化罢了。他瘦得厉害,“骨瘦如柴”不足以形容他。我从前见过的那种“凸起腹,挺在躺椅上”的神态,不用说,是再也没有了。为了营养,他每天早晨添个鸡蛋。这是早餐桌上常谈的话题之一:打碎煮好呢,带壳煮好?煮三分钟好,煮五分钟好呢?……但后来鸡蛋涨得厉害,这一点小小的滋补品,似乎也裁去了。
    过着这样的生活,大家在一个大房子里,在丛书、类书、经解、注疏……的围困之中,做着“抱残守缺”的工作。朱先生私人有几架书,也摆在研究所里。他的桌子后面,竖着一个同图书馆的目录柜似的旧柜子,一二十小抽屉里塞满卡片。内容如何,不得详知。只知道他写文章时,总要去查一查。有时拿出一两张来,远远瞥见,卡片上是蚂蚁一般的小字。我心里奇怪,要写满这么多卡片,得化多少时间啊?朱先生治学之严谨,于此可见一斑。
    那时闻先生正在考证伏羲是葫芦,女娲是个瓜;朱先生大概已开始写“诗话”。闻先生写文章,喜欢在落笔之前,先说出口来;衔着烟斗,喊:“佩弦,我有个很好的idea……”于是接着总是一场热烈的讨论。朱先生的习惯不同,他默默无声就脱了稿,捧着稿子交到闻先生面前,谦逊地说:“一多,请你看看,看有问题没有?”似乎只有一次例外。一天晚上,他握着笔,忽然抬头对大家说:“我觉得王静安的无我之境很难说。”为这问题,讨论很长久。我以一个门外汉的资格,也说了一点意见,大意是“无我即忘我”。还记得那次讨论,是以朱先生的谦逊的话语作结的,他说:“这样的讨论很有意思,我受益不浅。”
    朱先生的生活很有规则。早晨总是他个起床,我爱睡懒觉,他到底几点钟起来,始终弄不清楚。只知道他洗漱之后,总要到大门外的晒谷场上跑两圈,练几节健身操。在乡下人看来,这是很有趣的。所以起初,常有些女人和孩子,远远的立定了看他,议论他。晚饭后,照例是一道在田野间散步,或者聚在晒谷场上聊天。聊些什么,多已忘记。只记得有次谈起清朝的汉学大师,数他们的年纪,一个个活到七八十岁。闻先生就说:“做汉学家可以长寿。”朱先生说:“是因为他们长寿,才做得到汉学大师。我身体坏,不敢存这妄想。你却行。”闻先生就笑起来:“能不能做大师,不敢说。活七八十岁,我有把握。”言犹在耳,说有把握的竟遭毒手;自知身体坏的,到底也接着给穷困之手扼死了!
    穷困迫人谋出路。后来昆明的教授们便开始以治印、鬻字、卖文为副业,共同订了个润例,十多个教授一道具名,朱先生也参加了。湖南有个朋友给我写信,说要找名人代他的一个亲戚写篇寿序。我马上想到朱先生,便去求他,也希望因此对他的经济小有帮助。寿序写好了,按照共订的润例,我开了价格去,仿佛记得是八石米的市价。却不想那个朋友的亲戚竟觉得价钱太贵,回信说不要了。弄得我哭笑不得,只恨自己拿不出八石米来买这篇文章。我好没意思的跑去向朱先生表示歉意,满心准备挨一顿骂,再没料到他竟又谦逊地说:“我练习练习,这样的文章从没写过,写得不好。”
    想起这事,我至今尚觉惭愧,我无意中跟他开了个大玩笑。原来希望以后或有机会,补偿这一过失。而现在竟不可能了,永远不可能了。
    朱先生著作俱在,平日的言论印在青年们的脑子里,也决不会磨灭,他对于民主与文学的功绩,尽人皆知,用不着我多说。草此短文,记琐事数则,驻笔低眉,倍觉黯然。
    
    注释
    佩弦(朱自清)先生一九四八年八月十二日病逝于北平,终年五十岁。此文原载《时与文》三卷十八期,1948,据照片校订。
    *原文:三个荷包蛋。据母亲《忆孙兰》订正:一九三六年二月二十九日,大批军警闯入清华园搜捕“一二九”运动积极分子,母亲和八姨(徐骣宝)跟中文系同学韦毓梅(孙兰)躲在佩弦先生家,同去的还有王作民、魏蓁一(韦君宜)。“朱先生是大哥的好友,我进清华时,大哥就把我介绍给朱先生……他和师母安排我们睡在沙发上,又从楼上送来毯子。次日清晨吃早点,还给每人煎了一个荷包蛋”。
    孙兰,原名韦毓梅,江苏盐城人,父亲为沪上律师。一九三六年入党,曾跟随宋庆龄、许广平做妇女工作,宣传抗日,孙兰(孙男)是宋庆龄给改的名字。解放后历任安徽省教育厅厅长,上海市教育局局长,文革中惨遭迫害,跳楼成仁。
    *原文:一九四二年夏天。但据《冯契文集》卷十所附年表:一九四一年一月皖南事变,白色恐怖降临,地下党决定疏散,“群社”停止活动。遂避居昆明郊区龙头村北大文科研究所,“王明为他在数百函《道藏》的包围中安了张书桌,搭个帆布床”。同年夏,大学毕业,进清华研究院哲学部,搬至司家营清华文科研究所,从汤用彤、金岳霖二先生读书。至四三年,敌机轰炸稍减,才回城写论文。四四年完成《智慧》(发表在《哲学评论》十卷五期,1947),受聘云南大学,讲授哲学、逻辑学。
    (冯象校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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