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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伟贞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093632
出版时间2012-10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24元
货号22901467
上书时间2024-12-15
一名女子不断地试图逃离都市而终不能。《单人旅行》是苏伟贞桀骜清爽之作。作者有意借由单人旅行回溯至更深的因缘,具有强烈的现实性,以一场轻飘虚渺的人间游戏,赋予作品独特的悲凉气氛。状写个体生命与现实世界的格格不入,苏伟贞的文字始终辽阔高远,极致通透,狂野而又自由。《单人旅行》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发行。
0 序记忆逆旅1 单人旅行 预知旅行纪事 单人旅行 黄昏开始下的雨 今天的信 初夏预言 他日之约 童话季节 雨季之后 两者 低头 时间密道 星球,私人拥有2 问路回家 以光脚的旨意为名 回到我兄弟身边 问路回家 云南子弟泰北老 雪的高度 莫大的明天
一名女子不断地试图逃离都市而最终不能。《单人旅行》是苏伟贞桀骜清爽之作。作者有意借由单人旅行回溯至更深的因缘,具有强烈的现实性,以一场轻飘虚渺的人间游戏,赋予作品独特的悲凉气氛。状写个体生命与现实世界的格格不入,苏伟贞的文字始终辽阔高远,极致通透,狂野而又自由。《单人旅行》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发行。
任何幸福往往都带着恐怖的感觉。即使是微渺的幸福。因为无常,又仿佛有一条固定的、命定的轨道来到你面前,是的,仿佛启示。我们没有成为精神病患者,大约也就因为在委顺的性格与感伤的行为中找到了平衡。《单人旅行》(作者:苏伟贞)可以被命名为“情感的旅行”之岛。
预知旅行纪事如今安静下来写信,白昼渐短,时间又像一条九月宽远的沙滩继续向我展示原始生活。与你同日离开,我又回到了我现在的这里——一个平面、静止的世界,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你。是的,尚未命名的生活,称之为一生,而我们恐怕都了解所谓兴味索然,所谓一种尚未开始……我从来无法向神预支时光,向你预支生活的现在。我曾经幻想我们在来年又重新回到绿色沙岸的海滨,在经过整整一年离开之后。我们再度走过人力市场般的街景,已经了然这一切,却并未习惯。当地小贩手心打开向我们兜售一条条编织饰带,赤脚儿童苦苦追随长发旅客,要求为其编造蛇形发辫,一双双善于编织的手啊!以画刀之力铺艳色成块,顶回浪潮,小贩手心再次伸出,展售廉价手表与银镯,游客们被告以无须理会。表面指针是岛屿时间,那个岛和如今我们所在的这个岛,唯时间与你路程同步,光影快速推移.太阳坠向地平线的图腾被挂在海墙上。以颤抖之手,道路两旁的年轻男子披筛沙石堆砌沟渠,雨季将至,小小的工程,在廉价的时间里日复一日,等候雨水、马车铃铛声彻夜自黑寂尽头奔驰而来、而去,我对来年的幻想其实已经毫无意义,我在抵达当夜的睡梦中听到屋子角落陌生语言交谈的事实并不存在。书上说,这个国家信仰诸多神祗。时间转轴,你仿佛睡在我身右侧,我因此不知道害怕,但是此时此刻我正在一个什么故事里,告诉我,不要是旅游书本上记载的因果,为什么我没在这里遇到书本上阅读到的任何传说?告诉我吧,角落的声音,用任何方法。影子继·续交谈。清晨,打开房门,我回忆昨晚,当我低头,人影的背后,椰子树晃动得就像我的眩晕之乡,眼前,我所怀疑的稻子名字,我知道就是稻子,未结稻穗。如果旅行是梦,我于现在学习自生自灭,等待进入夜晚另一个语言的故乡。日子过得很快,与梦交叉。每一天迎面而来青暗接近土褐的肤色之脸是上帝给的生命。一张脸写着另一张脸的故事,于心何忍,如此粗糙?我带罪走过街市,于心何忍啊你!浪潮扑下,我终于记起远离自己房间几万公里,来到这里的心境,寻求另一张脸吧?面对他们,再度低头。而你呢,开始熟悉这个岛,并且认生。你仔细探问烈日下推车四檐悬挂椰子的摊贩一颗完整椰子如何卖,他说一万卢比亚,声调上扬,你招手叫车出城,为了一个过分贵的椰子。你说怎么都值得,我说那不叫值得,叫“划得来”,于是我们坐车一路经过城市的稻田到城外的稻田,因为一路稻禾,乡郊于是无有远近,可见到的是,驾驶座在右边,并且车子靠左行驶,一切不是我们原有的生活律则。司机说乡外有很多完整的椰子,你笑了,那意思是:不错吧,这当机的决定。我也笑了,用我们自己的语言说:那里也有把大刀等着你呢!司机说,你们国家的人都不懂英语吗?我说我在路上碰见他的,我不知道他是哪个国家的人呢!司机说:没有问题,没有问题。用英语说的。噢!他的英语和我们的英语……车停在一条显然是交通要道旁,仍是推车小摊,满地椰子壳,劈哩叭啦砍了四个椰子带走,当场喝两个,卖家用力摇椰子头,里面传出水波声,大声叫好;车资九千卢比亚,小费一千,椰子一个一千。你说:划得来。终于印证生活,原谅我要这么说。第二天,我们在每晚散步必经的街上,看见一整车椰子,每个一千卢比亚,离住处五分钟步程,所缺乏的,是没有更多比价机会。短短半月,所谓旅行,如同生活,尚未命名,我们只是离开一个地方而已。你不提如何调整呼吸,我们仍然无法为这短暂不同的生活命名,我不需要拉上窗帘假装我在另一个国家;岛与小岛没有时差,我们的关系难道在相遇那一刻注定在同一经纬度往下坠落?如果经过一整年后,我们该如何模拟重回小岛?我们再去,背沙滩而坐,旅店墙角攀爬在红崖般的朱槿不仅仅是装饰;有另一种花,是你生活中的花树,你当时反而以回忆的语气说:种植在阳台上,推窗而望,花在那儿,颜色亦不同于朱槿。我这么猜测吧,所谓传说,这个季节的天色,适合经由一个陌生的机场出去。这么模拟吧:朱槿及神的气味布置得如生活中延伸出去的露天舞会、九月平台及花径,等待我们回来,也等待我们离去。我喜欢坐在老位置阅读或者饮一杯啤酒听人由花径走来,我仍不急着出门。等待我们回去的九月,与单行道平行的沙滩事实上有去无回,每隔三五公尺便栽有一棵不知名的阔叶树。当然我后来进入深山部落,已经知道那就是波罗蜜,你仍然不知道吧?这时,黄昏极淡的绿色之光不易察觉地正向四方离去,人潮同时离去,沙滩上竖着一块木牌:垃圾是我们的敌人。几年后,这木牌也将拔掉。背着沙滩而坐的他,未曾听过,只有极少数重返小岛者,可以看见夕阳因下坠速度激压出一抹微光的说法,她看见了。她从来不背着夕阳坐。P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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