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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绫辻行人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ISBN9787513320948
出版时间2016-0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0元
货号23974658
上书时间2024-12-09
年轻画家飞龙想一来到东京,继承了父亲高洋留下的“人偶馆”。在这座建筑中,矗立着六座残缺的人偶。这些人偶全部出自高洋之手,却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已经没有人能够知道,因为高洋已经在人偶馆的庭院中上吊自杀!想一本以为会过上平静的生活,可是,潜伏在人偶馆中的恶意却不断地蚕食着他的神经……
日本推理文学标志性人物,新本格派掌门和旗手。
绫辻行人一九六〇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出生于日本京都,毕业于名校京都大学教育系。在校期间加入了推理小说研究会社团,社团的其他成员还包括法月纶太郎、我孙子武丸、小野不由美等。而创作了《十二国记》的小野不由美在后来成为了绫辻行人的妻子。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是日本推理文学的大变革年代。极力主张“复兴本格”的大师岛田庄司曾多次来到京都大学进行演讲和指导,传播自己的创作理念。绫辻行人作为当时推理社团的骨干,深深收到岛田庄司的影响和启发,不遗余力地投入到新派本格小说的创作当中。
一九八七年,经过岛田庄司的修订和引荐,绫辻行人发表了处女作《十角馆事件》。他的笔名“绫辻行人”是与岛田庄司商讨过后确定下来的,而作品中的侦探“岛田洁”的原型也来自岛田庄司和他笔下的名侦探“御手洗洁”。以这部作品的发表为标志,日本推理文学进入了全新的“新本格时代”,而一九八七年也被称为“新本格元年”。
其后,绫辻行人陆续发表“馆系列”作品,截止到二〇一二年已经出版了九部。其中,《钟表馆事件》获得了第四十五届推理作家协会奖,《暗黑馆事件》则被誉为“新五大奇书”之一。“馆系列”奠定了绫辻行人宗师级地位,使其成为可以比肩江户川乱步、横沟正史、松本清张和岛田庄司的划时代推理作家。
序章 来自岛田洁的信
章 七月
第二章 八月
第三章 九月
第四章 十月
第五章 十一月
第六章 十二月
第七章 一月(1)
第八章 一月(2)
第九章 一月(3)
第十章 二月
尾声 来自岛田洁的信
年轻画家飞龙想一来到东京,继承了父亲高洋留下的“人偶馆”。在这座建筑中,矗立着六座残缺的人偶。这些人偶全部出自高洋之手,却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已经没有人能够知道,因为高洋已经在人偶馆的庭院中上吊自杀!想一本以为会过上平静的生活,可是,潜伏在人偶馆中的恶意却不断地蚕食着他的神经……
日本推理文学标志性人物,新本格派掌门和旗手。
绫辻行人一九六〇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出生于日本京都,毕业于名校京都大学教育系。在校期间加入了推理小说研究会社团,社团的其他成员还包括法月纶太郎、我孙子武丸、小野不由美等。而创作了《十二国记》的小野不由美在后来成为了绫辻行人的妻子。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是日本推理文学的大变革年代。极力主张“复兴本格”的大师岛田庄司曾多次来到京都大学进行演讲和指导,传播自己的创作理念。绫辻行人作为当时推理社团的骨干,深深收到岛田庄司的影响和启发,不遗余力地投入到新派本格小说的创作当中。
一九八七年,经过岛田庄司的修订和引荐,绫辻行人发表了处女作《十角馆事件》。他的笔名“绫辻行人”是与岛田庄司商讨过后确定下来的,而作品中的侦探“岛田洁”的原型也来自岛田庄司和他笔下的名侦探“御手洗洁”。以这部作品的发表为标志,日本推理文学进入了全新的“新本格时代”,而一九八七年也被称为“新本格元年”。
其后,绫辻行人陆续发表“馆系列”作品,截止到二〇一二年已经出版了九部。其中,《钟表馆事件》获得了第四十五届推理作家协会奖,《暗黑馆事件》则被誉为“新五大奇书”之一。“馆系列”奠定了绫辻行人宗师级地位,使其成为可以比肩江户川乱步、横沟正史、松本清张和岛田庄司的划时代推理作家。
章 七月
1
六月过后,依旧没有断梅 的迹象。这一日,黑云笼罩的昏暗天空再度持续降下温热的小雨。
沿路而建的新旧大厦鳞次栉比。不远处是黑乎乎连成一片的群山。挤满车子的道路显得十分狭窄。车站前耸立着不合时宜的白色高塔。透过雾气氤氲的火车车窗,一切看起来都像是抖动的定格照般模糊。
(多么阴沉的城市啊!)
城市与自然截然不同。或许是饱受淫雨侵浸,才使得它渐渐失去了生机。
季节与气候形成的这幅景象,直接成为我对这座古都的印象。
很久之前,我应该来过京都一次,那是几近被遗忘的遥远往昔……就连到访的季节也不曾记得,但那时这个城市的确一如今日飘着雨。
“这雨真是下得不合时宜啊……”母亲身着淡黄底、碎白点的外衣,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珠,“想一,我们坐出租车吧?你觉得身体怎样?”
我晕车晕得厉害,尤其是火车。自静冈坐上新干线后,刚过了名古屋,我就觉得胸口难受得要命。
“我没事儿。”我轻轻地回答着,换了只手拎行李。夹杂在奔向楼梯的匆匆人流中,我还是有些步履蹒跚。
从车站出来后,我再度仰望天空。
雨势变强了。雨声连同周围的喧闹之声,不断发出响动。尽管母亲并不喜欢这雨,可我却很感激这雨声。
这个古都——京都。
我的父亲生于此,逝于此……
纵使如此,我却没有产生任何真实感。
不要说大学时代独自居住数年的东京,或是曾经无数次造访的城市,就连出生之地的故乡静冈都未曾使我恋恋不舍。
城市就是城市,哪里的城市都是如此,那只是素昧平生的人们的聚集之地。它从来不曾抚慰我——无论何时何地。
我站在原地,仰望着天空。
母亲有些担心地问道:“想一,你怎么了?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从去年夏天开始,直至上月中旬,我身体不适,不得不长期住院。母亲特别在意我的身体状况。
“我没事,不要紧的。”我慢慢摇了摇头,看着身材小巧的母亲那细长而清秀的双目,报以微笑,“没事的。乘坐出租车的地方在……啊,在那边呢。妈,我们走吧。”
我父亲的出生之地。
我父亲的过世之地。
去年年底,我的父亲飞龙高洋去世,享年六十二岁。我们父子俩什么时候见的后一面呢?二十五年前吗?不,也许是更早之前吧。
“父亲”的相貌也好,声音也罢,我都记不清楚了。
令我记忆犹新的,仅仅是那个男人看向自己儿子时,那道冷冰冰的视线。
2
从名为“白川街”的大路开向靠近山脉的地方,要转好几个弯。那里距离京都车站有三十分钟的车程。
据说那里是左京区北白川——尽管如此,对于并不熟悉京都的我来说,仍然不知道那到底处于市区的什么位置。只是隐隐觉得既然北白川就在山脚下,那么应该远离市区。
一派幽静恬适的住宅街景象。
稍稍倾斜的道路两旁,慵懒地绵延着土墙或树篱。每家都有相当宽阔的私家用地,几乎听不到来自主路的嘈杂之声。也许是下雨的缘故,几乎看不到路上有孩子玩耍的身影。
“这里还不错吧?”我下了出租车。母亲边为我撑着伞边问道,“这里又安静,交通又便利。”
雨势减弱。细小的雨滴随风飘舞,幻化为飘渺的白色雾霭。
“来。”母亲为我领路,“这边走。”
即使母亲不说,我也知道在哪儿。因为在一片生机勃勃的山茶花树篱缺口处,立有石制门柱。那门柱上贴着褪了色的名牌,写着“飞龙”二字。
那是幢古老的日式平房。
大概很久无人打理庭院,致使树下的杂草疯长。灰色的踏脚石一直延伸至玄关。透过累累樱枝,可以窥视到抹墙的灰泥已然泛黄。淋湿的深灰色瓦片透出黑亮的光。整个建筑看起来似乎像贴在地面上蠕动一般。
母亲把伞递给我,沿着踏脚石走了进去。我跟在母亲身后。等我走到屋檐下,她已经打开了双槽推拉门。
“放下行李吧。”母亲边说边拉开了门,“我们得先去公寓那边,和水尻先生打个招呼。”
走进门的一刹那,我顿觉眼前一黑。屋内已经暗到这种地步了吗?
玄关处很宽阔——认识到它的宽阔颇费了些功夫,因为要让双眼适应屋内的昏暗。年代久远的建筑独有的气味飘浮于黑暗之中。
玄关一直延伸,转向右侧深处。
正前方与左方各有一扇紧闭的白色拉门。
我横穿过昏暗的房间,拉开正前方的那道拉门。拉门后的小房间空空如也,没有置放任何家具。
父亲一直住在这里,住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吗?
我把旅行包向房内一扔,像逃离亡者般飞似的离开了这里。此时——
我不禁两腿发软,差点喊出声来。
“这是……”
那东西立在玄关入口右边的墙壁旁。由于光线昏暗,那个位置又处于死角,因此,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它的存在。
那是名女性——恐怕,还是名年轻女性。
之所以觉得她“年轻”,是从身体曲线来推断的。她苗条高挑,身材匀称,丰胸细腰……
只是,她没有“脸”。
尽管头部还在,但是她的头上没有头发;扭向我的那张脸惨白扁平,没有五官。
而且——
一丝不挂的她还少了一只手臂,身体曲线在右肩处不自然的“断了”。
“人体……模型?”
她并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模型人偶,类似于百货公司或女装店的橱窗中摆放的那种东西。
“为什么这里会有这种东西?”
站在门口的母亲解释道:“那是你父亲制作的人偶。”
“他?制作的?”
“没错。在这里,还有很多地方有这样的人偶。”
逆着光,我看不清母亲的表情。
“为什么他要做这些东西啊?”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
我的父亲飞龙高洋曾是颇有名气的雕刻家和画家。我也多少了解一些有关他的情况,但并不是作为父亲,而是作为“艺术家飞龙高洋”。
一九二四年,飞龙高洋生于京都。他违背身为实业家的父亲飞龙武永的意愿,立志要做一名画家。
一九四九年,二十五岁的飞龙高洋离开京都,移居静冈并在当地结婚。直至其父飞龙武永亡故,他才回到京都,继续进行艺术创作。
在雕刻方面,他选用传统素材进行创作,其作品极其抽象,难以理解。而绘画方面,他则以细腻的笔法描绘静物。由于飞龙高洋极度厌恶和人打交道,因此即使是合作伙伴,也将其视为怪人。不过,住在神户市的著名幻想画家藤沼一成却是例外,听说他与飞龙高洋往来甚密。
可是,我还是次听说他制作了人偶,还是模特人偶。这恐怕与雕刻家飞龙高洋的艺术手法及艺术取向相悖甚远。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制作这种东西的呢?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东西呢?
抑或是我对“艺术家飞龙高洋”认识不足?原本我对他就不甚了解。尤其近十数年,当我开始明白“对于他而言,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之后,便竭力克制自己不去想他。
无论是作为他的儿子,还是作为一名微不足道的小画家。
“想一,走吧。毕竟你是次来,好从外面绕道过去。”母亲催促着一动不动的我。
我从失去右臂的“她”的裸体上挪开视线,遵从母亲的吩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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