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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姚大伟
出版社五洲传播出版社
ISBN9787508544816
出版时间2020-08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定价298元
货号29124626
上书时间2024-12-02
这本书的名字叫《来过》。书名几年前就想好了,记得当时在印度的一个神庙里参观,夕阳的余晖穿过神庙大殿的廊柱洒落在地面上,我漫步在圣洁的光里,突然想起这两个简单的字来。现在看来,这本书今天能出版,好像就是为这个名字而来的。
我是一名新闻摄影记者。应该说,不是我选择了摄影,而是摄影选择了我。当年从山东大学外文系毕业,新华社摄影部来学校挑人,他们选中了我,当时我还并不太会摄影。
就这样开始从事新闻摄影,我很快喜欢上了这份工作。这些年下来,我拍摄了数百位领袖级人物,他们是世界舞台的“角儿”,让我近距离地观察他们,感受他们。我去过100 多个国家和地区,有幸成为许多重要历史事件的亲历者、见证者和记录者。我有时会真切地感到,离历史竟如此之近,甚至可以触摸到它,闻到它的气息。
一辈子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应该是幸运的。因为这份工作,多年以后,当别人说起历史上某个重大事件时,我也许可以说:“当时我就在那儿!”作为一名记者,我希望有这种感觉。
我的生活、工作和旅行、摄影是分不开的。有人说,就人们普遍的价值取向,从两个方面可以归纳出人生追求的态势,一是人生时间的延长,即长寿;二是人生空间的拓展,即旅行。旅行可以让我们去看外面的世界,使我们增加阅历、增长见识,心胸豁达。
去看外面的世界,拍摄外面的风景,只带着相机是不够的,还要带着心。看世界、拍世界,就是感受世界。有一年我在卡萨布兰卡国际机场碰见了几位盲人老太太,她们来自日本一个旅游团。盲人怎么去旅游呢?我很快想明白了。她们是可以去听大海的,是可以用心感受异域的风景的。没有了视力,更能强化心灵的敏感。这些盲人老太太用她们敏感的心也一定能获得对外面世界的独特感受。
每到一座城市,我一定抽时间去街道上走一走,否则就像没来过一样。在我看来,简单判断一座城市的品位有两个基本标准:一个是静态的,就是这个城市凝固的建筑;一个是动态的,便是这个城市里时尚的姑娘。这是我每到一个城市初的观察。用脚去踏寻,用心去思考,用相机去记录,每一次“来过”,每一段旅程,都会成为生命中历久弥新的回忆。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只是时间的过客。我们只是来过,只有体验,只有感觉。而摄影,就是感觉的一种表达方式。一个摄影者是在用镜头说话,用影像表达思想。
摄影重要的,是要有热爱生活的心灵和善于发现的眼睛。好照片是要让人感觉到一种氛围在弥漫,感觉到它所传递出来的一种情绪。
我喜欢拍我喜欢的照片,我来过,我还在路上……
这本263页画册精选了作者近30年新闻摄影生涯中拍摄的91幅精彩照片和18篇采访手记。透过一张张跨越历史的照片,回望汶川震后的浴火重生、重温国庆大典的盛世欢歌,领略风云人物的气度魅力、感受邻邦异域的风土人情、中东战乱的血雨腥风。这里既有中国发展的奋进脉动,也有世界风云的变化万千。摄影集中的18篇采访笔记尤为珍贵,记录了作者亲历乍得骚乱、“追踪”克林顿、与卡斯特罗三面之缘等难忘经历。这本摄影集是作者职业感悟和人生追求的真切诠释,更是关于战争与和平、苦难与希望、抗争与奋进的时代故事。
这本263页画册精选了作者近30年新闻摄影生涯中拍摄的91幅精彩照片和18篇采访手记。透过一张张跨越历史的照片,回望汶川震后的浴火重生、重温国庆大典的盛世欢歌,领略风云人物的气度魅力、感受邻邦异域的风土人情、中东战乱的血雨腥风。这里既有中国发展的奋进脉动,也有世界风云的变化万千。摄影集中的18篇采访笔记尤为珍贵,记录了作者亲历乍得骚乱、“追踪”克林顿、与卡斯特罗三面之缘等难忘经历。这本摄影集是作者职业感悟和人生追求的真切诠释,更是关于战争与和平、苦难与希望、抗争与奋进的时代故事。
姚大伟,新华社中央新闻采访中心高级记者,毕业于山东大学外文系英语语言文学专业,长期在新华社从事中央新闻摄影报道工作。曾常驻新华社中东总分社。曾前往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采访,拍摄了一系列重大国际国内事件。曾获中国新闻奖、中国新闻摄影“金镜头”金奖等多种奖项。
这本263页画册精选了作者近30年新闻摄影生涯中拍摄的91幅精彩照片和18篇采访手记。透过一张张跨越历史的照片,回望汶川震后的浴火重生、重温国庆大典的盛世欢歌,领略风云人物的气度魅力、感受邻邦异域的风土人情、中东战乱的血雨腥风。这里既有中国发展的奋进脉动,也有世界风云的变化万千。摄影集中的18篇采访笔记尤为珍贵,记录了作者亲历乍得骚乱、“追踪”克林顿、与卡斯特罗三面之缘等难忘经历。这本摄影集是作者职业感悟和人生追求的真切诠释,更是关于战争与和平、苦难与希望、抗争与奋进的时代故事。
姚大伟,新华社中央新闻采访中心高级记者,毕业于山东大学外文系英语语言文学专业,长期在新华社从事中央新闻摄影报道工作。曾常驻新华社中东总分社。曾前往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采访,拍摄了一系列重大国际国内事件。曾获中国新闻奖、中国新闻摄影“金镜头”金奖等多种奖项。
做客死人城
老开罗城区有座死人城。记得刚到开罗不久,有一天傍晚,我去寻拍斋炮,登上了城东北的萨拉丁古城堡。放眼望去,对面一大片低矮、破败的灰色建筑,既像民居,又像墓地,罩在阴森森的雾霭里。有人告诉我,那就是死人城。城里的死人和活人同居一室,或地上住活人,地下埋死人。
开斋节刚过,我开上越野车,拉上《人民日报》记者站的老朱,直奔死人城。老朱在埃及工作多年,精通阿文,尤其能说一口流利的阿拉伯土语。在埃及,处于社会下层的穷人讲当地土语,和他们打交道,说英语可不好使。车子驶过拥挤的“七•二六”大桥,到了尼罗河东岸,然后沿着开罗千年老水渠,在萨里姆大道上的立交桥下向右一拐,甩开滚滚车流,就钻进了神秘的死人城。
死人城里到处脏得要命,垃圾遍地,污水横流,野猫、野狗放肆地四处游荡。街上行人、车辆寥寥,空前冷清;家家户门紧闭,悄无声息,一片死寂。我们好像忽得一下子从喧闹的尘世来到了清静的冥间。
死人城里都是平房,埃及人称之为“赫什”,意思是“庭院”,有的华丽,有的简陋,由此可知死者家庭的贫富。房屋依次而建,横向排列,街道纵横交错,临街门牌是墓主的名字,号码也是墓地的排号。我们离开大街,拐进小巷,东转西转,终于发现有一家铁皮院门半敞着,于是停车落锁,上前敲门。一位阿拉伯小伙子跑出来,看见两个老外站在门口,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一座有着100 多年历史的大家族墓地,宽敞的院子中间是一座很气派的墓屋。屋角下端坐着一黑袍老妪,木雕一般,见我们过来,也无半点反应。大眼睛小伙子叫夏吉布,是这里的守墓人。他热情地带我们参观完地上的墓屋,又顺着砖铺的台阶走下阴暗的墓室,那儿横排着九个石砌的墓穴,边上立着石碑和死者的名号。
从墓室上来,小伙子跑去搬来板凳,端上两杯飘香的红茶,执意让我们坐一会再走。他说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老外到家里做客。越是穷人朋友,越热情,越好客。两棵高大的椰枣树下,小伙子一边挥舞着用枝条自制的苍蝇拍,一边和老朱聊起死人城来。虽然这里蚊蝇乱飞,气味不佳,但却另有一番别样的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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