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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吴克敬

出版社未来出版社

ISBN9787541763434

出版时间2018-01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25元

货号25224541

上书时间2024-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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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本书收录了作者童年的记忆故事及读书、生活、经历方方面面的感悟散文。共50余篇。本书大致分为三个部分,*辑 感受心跳;第二辑 感受心意;第三辑 感受心情。每辑大约18篇,每篇文字大约为2000字。作者用他充满感情、质朴的文字,记录了他幸福的生活。全书内容丰富有趣,感受生活,启迪智慧,装帧精美,插图精致,具有阅读和保存价值。



作者简介
吴克敬:陕西扶风人,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获硕士学位。曾任西安日报副主编,现任中国书画院副院长,陕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西安市作家协会主席。曾获冰心散文奖,柳青文学奖等奖项。2010年,中篇小说《手铐上的蓝花花》获第五届鲁迅文学奖;2012年,《你说我是谁》获第十四届中国人口文化奖(文学类)。《羞涩》《大丑》《拉手手》《马背上的电影》等四部作品改编拍摄成电影。

目录






辑  感受心跳


像孩子一样努力 / 003


清晨两小时 / 007


虚怀 / 012


指尖上的母爱 / 018


几句家常话 / 023


“虫子” / 027


虫子吉祥 / 031


乌鸦的智慧与蠢傻 / 038


孩子是一所大学 / 044


聆听天籁 / 050


说话与听话 / 054


戏泥弄瓦 / 057


家有酒鬼 / 062


一把棕笤帚 / 066


兔斯基 / 070


枕边的羊儿 / 074


小棉袄 / 080


 


第二辑  感受心意


在父亲眼里 / 087


舌尖上的母亲 / 092


跪草 / 098


糖友 / 103


母亲的炊烟 / 108


科学稀饭 / 112


做个好女人 / 117


乐古 / 121


乐败 / 125


乐闲 / 129


乐贫 / 133


甭熬咧!睡 / 137


风水满树花 / 142


一枚麻钱的过失 / 146


三张蒸熟的蚕种 / 151


铁花飞溅的账桌 / 157


肉红酒香的席桌 / 163


 


第三辑  感受心情


发脾气的小牛 / 171


想念山豹 / 175


想念山猪 / 184


染彩的小鸡 / 191


流浪的鸭子 / 194


鹅头也焗油 / 198


乌龟·乌龟 / 202


鸽子·鸽子 / 206


喜鹊·喜鹊 / 210


紫貂·紫貂 / 214


音符一样的鸟儿 / 218


想念黑天鹅 / 222


复仇的乌鸦 / 226


跪向小鸟 / 230


猪婆坟 / 233


兔儿娘 / 237


灵鼠墓 / 240








内容摘要






本书收录了作者童年的记忆故事及读书、生活、经历方方面面的感悟散文。共50余篇。本书大致分为三个部分,*辑 感受心跳;第二辑 感受心意;第三辑 感受心情。每辑大约18篇,每篇文字大约为2000字。作者用他充满感情、质朴的文字,记录了他幸福的生活。全书内容丰富有趣,感受生活,启迪智慧,装帧精美,插图精致,具有阅读和保存价值。








主编推荐
吴克敬:陕西扶风人,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获硕士学位。曾任西安日报副主编,现任中国书画院副院长,陕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西安市作家协会主席。曾获冰心散文奖,柳青文学奖等奖项。2010年,中篇小说《手铐上的蓝花花》获第五届鲁迅文学奖;2012年,《你说我是谁》获第十四届中国人口文化奖(文学类)。《羞涩》《大丑》《拉手手》《马背上的电影》等四部作品改编拍摄成电影。

精彩内容
“虫子”

作为动物的虫子,也不知有多少个种类,没法细分。粗分却只有两类:一类曰益虫,像七星瓢虫,像长虫(蛇),前者消灭螟虫,后者消灭老鼠,而螟虫和老鼠的罪恶,不是戕害庄稼,就是戕害粮食……;另一类曰害虫,害虫与益虫对立着,如螟虫、老鼠一类。这么一对比,问题就出来了,谁是益虫,谁是害虫,都是以人的利害关系作区别,与人有益就是益虫,与人有害就是害虫。如果我们人类能够站在害虫的立场上替它们想想,问题会发生变化。七星瓢虫消灭螟虫,七星瓢虫就是螟虫的大害;长虫(蛇)消灭老鼠,长虫就是老鼠的大害。如此作想,还真难说谁是害虫,谁是益虫了。生物链就是这么奇妙,一物对一物,相生又相克,循环往复,这就是大千世界。

忽然就听到一个消息,有人假借记者之名混吃混喝,收红包、纪念品。据说这样的人层出不穷,而负盛名的一个,恐怕非京城的那个不可。京城的世面大、会议多,那个外省青年抓住机会,混了进去,半年之久,吃也吃了,拿也拿了,到事发,所获红包和各类纪念品的价值达8万余元。与他一起撵会的京城记者们愤怒了,千夫所指“会虫儿”。

不知怎的,对这个惹怒了京城记者的“会虫儿”,我却一点儿也愤怒不起来,尽管我也是记者队伍中的一员。记得初听这个消息,我只是觉得好笑,想那可怜的外省青年,虽然可悲、可叹,却并不可恶。因为在我看来,这个“会虫儿”的全部错误,只在于他的“非专业职责”和“非合法性”。所谓“非专业职责”与“非合法性”,自然是相对于“专业职责”和“合法性”而言的。已知这个“会虫儿”原是一个下岗工人,后来,他发现开会是个不错的“再就业”机会,就自己给自己做主,自行“上岗”了,可他却忽略了一个基本条件:开会是要有资格的。

有资格开会的人是工作需要,不开还不行,有着很强的“专业职责”。综观我们的社会现实,开会是件十分密集的活儿,这就命里注定一些人得泡在会上,好像除了开会,他们基本上再没别的事好干。这其中舞文弄墨的记者该是一大主流,他们从这一个会上出来,又进到另一个会上去,一天当中,可能会连续走着,参加三五个会议。当然也有扑空的会和扑空的日子,记者们就你打我的手机,我打你的手机,相互联络,没会找会去。总之,他们今天不是你“走穴”招呼我光临,就是明天我“走穴”招呼他驾幸,彼此都很忙碌,忙碌得也很有成效,有红包拿,有纪念品领,何乐而不为呢!

无冕之王的记者们就是有这个本事,不佩服那是不行的。他们不仅自己要开会,还会想着法子让周围有本事组织会议的人把会开起来。巧舌如簧的他们会说,开不开会,会不会开会,这是衡量一个人的能力和水平的重要标志。现成的经费摆在那儿,堂皇的会场建在那儿,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开会吧,巧立名目,邀约领导,造他个轰轰烈烈的效果,你加薪呀,升官呀,就都有资本了。这些便都不是“会虫儿”所能为的。专业策划会议的人都精通此道,有着深厚的内在功夫,他们这时候比主人还主人,对会议程序的拟定,对会议发言的控制,对与会人员的招待,做得从容不迫,游刃有余。而“会虫儿”,胆不壮,到了会上不敢大声喘气,瓷着个脸,似笑非笑,鬼鬼祟祟地接个红包,收点儿纪念品,这就不对了,就成了骗吃骗喝骗东西,就成了“会虫儿”。

骗吃骗喝骗东西的赴会者是“会虫儿”,其他开会吃喝拿东西的人就不是“会虫儿”了?这使我想起文前所述的七星瓢虫和螟虫、长虫和老鼠的关系,其实很难说谁有益谁有害,如果有,都只是一种私利驱动。因此,不管你是以合法身份赴会,还是以非法身份赴会,只要是泡在会上,吃会喝会拿会的都该是“会虫儿”,有时合法的“会虫儿”比非法的“会虫儿”并不能光彩到哪儿去。

 呜呼,“会虫儿”!

2004年5月12日西安太阳庙

虫 子 吉 祥

  常识告诉我们,人类聊以果腹的途径,是吞食动物的尸体和植物的籽实。但媒体传来的消息,让人感到胃袋一阵阵倒海翻江,因为动物尸体的可靠性受到怀疑。吃牛肉可能传染疯牛病;吃猪肉,不仅被大量注水,病猪肉的阴影总是挥之不去;来一餐狗肉火锅吧,回家去恐水、怕风,一查,狂犬病。好吧,我们吃鸡吃鸭,却也不保险,饲养场给鸡鸭喂食了过多的激素;男孩吃后,乳房可能发育成大姑娘的模样。又听说鱼塘主用避孕药喂食黄鳝,要使黄鳝们发奋努力地长身体,这样的黄鳝肉吃了,不啻让人断子绝孙……这就有了一首民谣:吃四条腿的不如吃两条腿的,吃两条腿的不如吃一条腿的,吃一条腿的不如吃不长腿的(一条腿的是谓蘑菇,不长腿的是谓蔬菜)。那我们就吃蘑菇和蔬菜吧!忽然又传来消息,蘑菇蔬菜也被怀疑了。蘑菇是化学肥料催生的,蔬菜上喷洒了剧毒农药……啊呀呀,这可让我们人类用什么来充饥呢?

提着菜篮出了门,心里七上八下,实在没个底。在菜市场转悠着,撞着了一位女同事,“买菜呀?”一声招呼,就跟着她转了,看她选什么样的菜来买。这一看我忍不住想笑,她的两只眼睛老是觅着菜叶上的虫眼。这样的菜当然不是有意识地“躲”,实在是有虫眼的菜蔬太少了。她在一家红是红,白是白,绿是绿,所有蔬菜都水灵灵上眼的菜摊前停下了脚步问话了,她不是先问价钱,而是问摊主:“你这菜打过农药吗?”摊主一迭声说没打药。“没打药这菜叶上怎么一个虫眼都看不到呀?”女同事怀疑地弯下腰,仔细看着那鲜鲜脆脆的一堆菜,看了上边,还翻过来看下边,看了一会儿却摇摇头,直起腰又到别处看去了。

曾几何时,人类对虫子是有着一种深深的偏见,尤其对食物而言,别说看到虫子,就是看到有虫眼的东西,也是要丢掉的,甚至怀疑有虫子爬过,也会一阵阵作呕。虫子,几乎所有的同类,都成了人类的眼中钉肉中刺。而现在,人的观念发生了变化,竟自觉乐意地与虫子分享菜蔬、水果等食物了。

这是一种进步吗?我一时还无法判断。过了一些时日,相继从报刊上发现上海、广州、北京,乃至新加坡的人都是这样选择菜蔬果品,这我才完全放下心来。特别是新加坡一位姓谢的主妇还撰文说明:目前化肥、农药被广泛应用,我们选购菜蔬水果时,应采取审慎的态度:一是要尽量不吃那些非时令的水果菜蔬,它们不像纯天然条件下生长的叫人放心;二是买水果菜蔬时,那些有点儿小虫眼的,反而给人安全感。

虫子吃过了的才是可以吃的,才是叫人放心的。身为万物之灵的人类,终于放下自己的臭架子,亲近虫子,不嫌虫子的嘴巴脏了。

但我们不应忘记,人类对虫子的不友好态度,是持续了很长一个历史时期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人类厌恶虫子,敌视虫子,甚至把这一仇恨的理念融入了自己的遗传基因,一代又一代人,几乎都是从一生下来就走上了与虫为敌的道路。不难发现,一个还在蹒跚学步的小女孩儿,面对虫子,也会眼神陡变,一脚把虫子踩死在地上。更有一类人,从生到死,所进行的工作就是消灭虫子。经他们一代又一代地努力,一种又一种让虫子灭亡的方法被发明出来了,一种又一种让虫子尸横遍野的毒药被研制出来了。

问题恰巧就出在了这里,聪明的人类用发明危害虫子的时候,也危害着人类自己。为此,我们不得不说,人类以虫子为敌的想法和做法是愚蠢的。事实上,人类为此已经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那些年复一年喷洒到地里的杀虫剂,已经把人类的生存环境毒杀得伤痕累累,使供养人类的食物变成了防不胜防的毒品。所幸有勇敢的虫子为人类挡箭,使人类免受更大的伤害。如此,我们能不感谢虫子吗?让我祝福可爱可敬的虫子:虫子吉祥!

无法忘记的是,在20世纪末的日子里,媒体和人的口传中,“千年虫”这个词儿是很吓人的。西方的科学家们为世界描绘了一幅可怕的画面,因“千年虫”作祟,在2000年到来的初几个小时:灯光熄灭、自动取款机失效、移动电话打不通、有线电视雪花一片……特别严重的是,电力供应将会随时中断,世界会陷入一片混乱!

然而事实并非那么恐怖,2000年还是平平安安地过来了。后来不甘寂寞的科学家预测又闹起了“闰年虫”(2000年为闰年),也过去了。只听说日本的什么行当出了一点点小麻烦,而我们的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地球还是那个地球……

“千年虫”“闰年虫”这些科技化的虫子,人类也有了灭除的方法,可对另一类虫子,好像就十分的无奈,显得黔驴技穷。这虫子就是销声匿迹了很长时间的“斗蟋蟀”,到如今旧曲翻新声,还被时尚人士取了非常时尚的名称:虫经济。

读了点历史的人都知道,俗名促织的蟋蟀,旧时可是很有些身份的,为达官贵人纨绔子弟的宠物,甚至森严壁垒的官苑之中也“尚促织之戏”。宋徽宗在这件事上就做得十分荒唐,当了金人的俘虏,离宫之时还忘不了带走他的爱虫—— 一只金刚蟋蟀。文学大家蒲松龄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在他的《聊斋志异》中,写了一篇《促织》的奇文,对此现象进行了无情地批判。

人们不禁要问,贡品中敬奉蟋蟀做什么?一不是为了吃,二不是为了穿,的用法:玩儿。深宫中人,锦衣玉食,百无聊赖,只有玩儿,斗鸡、斗蟋蟀,是玩儿中的几个花样。后来斗鸡日渐衰落,而斗蟋蟀的风尚日盛一日,不仅内宫之中斗,民间也斗起来了,斗得风风火火几百年。山东作家赵德发在他的一部长篇小说中,就用了好几章的篇幅,写了农村两个愣头小伙儿斗蟋蟀的事,这两个民国年间的人物,因为斗蟋蟀结下了仇怨,害得两家折财不算,还搭进去了几条人命。

突然就看到一篇报道,说是蟋蟀这小虫虫成了山东宁阳发展经济的一个新产业。其地三十余华里的蟋蟀市场,到旺季时交易者达数万之众,日交易额数十万元之巨。当地农民闲时捕虫,月收入5000多元。京津沪三地“虫迷”,每年来这里吃住行加上“虫贸易”,少说得扔下三五个亿。1999年的一只“虫王”竟创下1.8万元的天价。

据说此地所产蟋蟀“色彩艳丽”,有“江北虫”的美誉。读者朋友,这样的字眼蹦进您的眼睛,想来使您受刺激了。但您千万别动心,因为那个颇具艺术色彩的说法,带有“虫迷”们心理上本能的夸张。如果真有五彩斑斓、闪光发亮的蟋蟀,也不失有点观赏价值。可我们大家谁没有见过蟋蟀?蟋蟀在别的地方,就只是蹦蹦跳跳的褐黑色虫子,到了你那个地方,就不一样了,就五彩缤纷、绚丽多姿了?真是一派胡言,这样的蟋蟀肯定不是蟋蟀,因为昆虫学家已有定论,天下蟋蟀虽有种属区别,外观却千种一色,都是黑黑的一个颜色。

为什么“虫迷”眼中此地的蟋蟀色形就五彩斑斓呢?问题就出在那个“迷”字上。人一旦迷上了什么,咋看都漂亮,鸡婆能成为凤凰,丑妇能成为美女,是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那么“虫迷”如此迷蟋蟀为了何来,千古流传下来的恶习:斗!仅仅用来一“斗”,倒也不伤大雅,但谁会花了巨资,只为在“斗”中博得同好者一乐?这就是说“斗”的终目的都是为了赌,而赌的目的就是获取更大的收益。因此看来,“虫迷”眼中光彩绚丽的不是蟋蟀,而是因“斗”为“赌”哗哗流淌的钞票。

有花花绿绿的钞票鼓胀着腰包,这就“斗”起来了,“赌”起来了。有媒体披露,多有地方斗蟋蟀赌博成风,赌注亦高得惊人。在津门,有一只骁勇善战的蟋蟀,斗遍赌友无敌手,为其主人赢下了巨额财产,主人因它殊死搏杀,开上了进口豪华汽车,住上了独门独院的豪华别墅。季节变换,英雄一世的蟋蟀死了,伤心得主人涕泪交流,久丧七日,待到定做的金镶玉棺盛殓了已成僵尸的蟋蟀,把其厚葬在别墅里的一株常青松下,并率全家志哀,鸣响汽车喇叭30分钟。

如此畸形的心理和畸形的做法,我们只能无奈地告诫发财心切的“虫迷”们:你可为“虫”而迷,而绝不能为“虫”而发疯发狂。不知道那位花1.8万买下“虫王”的人,是赌赢了,还是赌输了,都应该清醒过来,以常人之心识虫子,待自己。

“虫经济”批判,根本的是要批判简单两画的我们“人”。

2004年5月23日西安太阳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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