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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阿图·葛文德 著 王佳艺 译 湛庐文化 出品
出版社浙江教育出版社
ISBN9787572243004
出版时间2022-09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79.9元
货号29459179
上书时间2024-11-27
阿图•葛文德(Atul Gawande)
引言“无知之错”与“无能之错”001
可以原谅的与不被原谅的
为什么在美国本该在90分钟内完成的心脏急救检查,完成率不到50%?为什么会有68%的死刑判决存在错误?我们到底能掌控多少事情?又有哪些事情根本不在我们的可控范围内?
或许,我们犯错,是因为没有掌握相关的知识;或许,我们犯错,不是因为没有掌握相关的知识,而是没有正确使用这些知识。人类的错误分为两大类型:“无知之错”,可以原谅;“无能之错”,不被原谅。
部分清单革命是一场观念变革
第1章人人都会犯错019
观念的转变
我们的身体可能以13000多种不同的方式出问题。在重症监护室中,每位病人平均24小时要接受178项护理操作,而每一项操作都有风险。
大量复杂的知识会让我们不堪重负。请承认,我们每个人都会犯错;请承认,无论我们进行多么细致的专业分工和培训,还是会忽略一些关键的步骤,还是无法避免一些错误。
第2章“抓取关键点”比“大而全”更重要039
系统要素的重塑
一张小小的清单,让约翰斯·霍普金斯医院的中心静脉置管感染事件发生率从11%下降到了0,而且在15个月内避免了43起感染事件和8起死亡事故,为医院节
省了200万美元的成本。
清单从来都不是大而全的操作手册,而是人们通过理性选择关键内容后创造的思维工具。懂得在操作过程中抓取关键点,不仅仅确保了基准绩效,更是达成高绩
效的保证。
第3章团队犯错的概率比单个人要小057
智慧的差别
美国每年发生的严重建筑事故只有20起,这意味着建筑行业每年的可避免严重事故发生率不到0.002%。面对复杂的摩天建筑,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团队的力量是巨大的。它可使我们不再依赖单枪匹马,不再听命于唯我独尊的大师,而是依靠团队的智慧。一个人免不了会犯错,一群人犯错的可能性会变得小一些。
第二部分清单革命的行事原则
第4章权力下放085
清单奏效的关键
350万美元、2498箱救援物资,为什么沃尔玛能抢先一天把水和食物送到灾民手中?生死时速面前,卡特里娜让政府救援队汗颜。
每个人都在等待救世主,但中央极度集权的解决方法只会让人等得望眼欲穿。将决策权分散到外围,而不是聚集在中心,让每个人担负起自己的责任,才是让清单奏效的关键。
第5章简单至上101
清单要素的选择机制
每年,全球至少有700万人在术后残疾,至少有100万人没有走下手术台。如果我们把手术不同阶段的清单合并成一张清单来执行,是不是可以减少术后残疾或术中死亡的病人数量?
从来没有全面的高效,从来没有一张清单能涵盖所有情况,冗长而含糊不清的清单是无法得到高效和安全执行的。清单要素的遴选,必须坚守简单、可测、高效三大原则。
第6章人为根本131
清单外的应急反应机制
曾经发生在哈德逊河上的飞机迫降奇迹挽救了155个人的生命。而事实上,在危急时刻,飞行员能够反应的时间只有60秒。
清单的力量是有限的。在危急的情况下,解决问题的毕竟是人而不是清单,是人的主观能动性在关键时刻决定成败。
第7章持续改善157
保持清单的自我进化能力
在8家试点医院中,持续改善的清单让近4000名病人术后严重并发症的发病率下降了36%,术后死亡率下降了47%。
就算是关于简单的操作步骤的清单也需要不断改进。简洁和有效永远是矛盾体,只有持续改善,才能确保清单始终安全、正确和有效。
第三部分让使用清单成为一种习惯
第8章清单,让世界更简单185
一张清单,竟然让投资家建立的投资组合市值增长了160%;一张清单,得到全世界2000多家医院的积极推广且使医院医疗事故发生率降低的成效显著。
每个人都会犯错,别让相同的错误一再发生,别让我们为那些错误付出沉痛的代价。清单不是写在纸上的,而是印在心上的。清单正在一步步改变我们的生活,改变这个复杂的世界。
译者后记226
[推荐序]
一场捍卫安全与正确的清单革命
马尔科姆·格拉德威尔
畅销书《引爆点》作者
葛文德对现代医学面临的问题和挑战有着深入的思考。《清单革命》一书也正是从医学入手,讲述了作者的诸多从医经历。但我们很快就发现,本书的主题,即我们该如何应对越来越复杂的工作,几乎与现代世界的所有方面都息息相关。如此震撼又发人深省的好书,我很久没有读到过了。
葛文德认为,人类的错误主要分为两类:一类是“无知之错”,一类是“无能之错”。“无知之错”是我们因为没有掌握正确知识而犯下的错误,“无能之错”是我们掌握了正确知识,却没有正确使用而犯下的错误。在书中,葛文德为我们列举了许多医学方面的案例,从中我们可以知道,手术的例行程序异常复杂,医护人员不可避免会犯下这样或那样的错误。在压力重重的环境中,即使是再优秀的医生也难免漏掉其中一个步骤、少问一个关键问题,以致在手术过程中出现失误。葛文德还拜访了飞行员和建造摩天大楼的建筑人员,并从他们那里找到了应对复杂问题的方法:即使是超级专家也需要一张清单,需要把一些关键步骤写在小卡片上以帮助其完成工作。在书中,葛文德还描述了他的研究团队如何采用这一理念,研发出手术安全清单。目前,该清单已在世界各地投入使用,并取得了非凡的成果。
虽然我的评论篇幅较短,但读者千万不要错误地认为这本书的视角带有局限性,得出的结论也稀松平常,事实并非如此。葛文德擅长写作,而且很会讲故事,在书中,他为清单赋予了伟大的责任。葛文德认为,现代世界要求我们重新审视专业技术:专家也会犯错,他们也需要帮助。但是否接纳清单,还要看他们是否承认这一事实。
阿图•葛文德(Atul Gawande)
引言
“无知之错”与“无能之错”
可以原谅的与不被原谅的
为什么在美国本该在90分钟内完成的心脏病手术,成功率不到50%?为什么会有高达68%的死刑判决发生了错判?我们到底能掌控多少?又有哪些事根本不在我们的可控范围内?
或许,我们犯错,是因为没有掌握相关的知识;或许,我们犯错,不是因为没有掌握知识,而是没有正确使用这些知识。人类的错误分为两大类型,“无知之错”,可以原谅;“无能之错”,不被原谅。
为什么会有一件事谁都没有做
我的大学同学约翰是旧金山的一名普外科医生,只要有机会凑在一起,我们就会交流一些彼此在行医过程中碰到的惊险故事,外科医生都很善于此道。一天,约翰就给我讲述了一个这样的故事。
在万圣节的晚上,他的医院接收了一个被刺伤的病人,这名男子因在化装舞会上和别人发生争执而受伤。
起初,病人情况稳定,呼吸正常,也没有表现出疼痛难忍的样子。他只是喝多了,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创伤组医护人员迅速用剪刀将他的衣服剪开,然后对他的身体进行仔细检查。这名男子略显肥胖,大概有90公斤重,赘肉主要集中在肚子上,而伤口也在这个部位。伤口长5厘米,就像张开的鱼嘴,连腹腔大网膜也翻了出来。约翰他们只需把这名男子推进手术室,进行仔细检查,以确保他的内脏没有受到损伤,然后将那个小伤口缝合就行了。
“没什么大事。”约翰说。如果病人伤势很严重,你看到的场面会截然不同:创伤组会冲进手术室,病人的担架床会被飞快地推进去,护士们则会迅速准备好各种手术器械,而麻醉医生也不得不匆匆就位,他们没有时间仔细查阅病人的病例。但是,当时的情况并不严重。创伤组觉得有充足的时间,不用火急火燎。所以,他们让病人躺在创伤诊疗室的担架床上,等待手术室准备就绪。但情况突然急转直下,一个护士发现那个病人不说话了。他心跳过速,眼睛上翻,而且在护士推他的时候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位护士立刻发出了急救警报,创伤组成员蜂拥而至。那时候,病人的血压都快没了。医生和护士立刻为他输氧,并迅速为其补液,但病人的血压还是没有上升。
于是,我刚刚提到的那个假想场景不幸变成了现实:创伤组冲进了手术室,病人的担架床被飞快地推了进去,护士们迅速准备好各种手术器械,麻醉医生不等仔细查阅病人的病例就匆匆就位,一名住院医生将一整瓶消毒液倒在病人的肚子上。约翰抄起一把大个儿的手术刀,干净利落地在病人的肚子上划出了一条上至肋骨、下至耻骨的长口子。
“电刀。”
约翰将电刀头沿着切口的皮下脂肪向下移动,将脂肪分开,然后再将腹肌的筋膜鞘分开。就在他打开病人腹腔的一刹那,大量鲜血从腹腔内喷涌而出。
“糟了!”
到处都是血。这可不是一般的刺伤,那把刀子扎进去足足有30多厘米深,一直扎进了脊柱左侧的主动脉,就是那根将血液从心脏送出的大动脉。
“谁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约翰说。另一个外科医生马上用拳头压在血管破裂处的上方,可怕的大出血终于得到了一定的控制,危急的局势渐渐稳定下来。约翰的同事说,自从越南战争结束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么严重的创伤。
结果还真是被这个医生给说中了。约翰后来才知道,在那天的化装舞会上,行凶者扮成了一名士兵,他的枪还装上了刺刀。
这位病人在死亡线上挣扎了几天,终还是挺了过来。直到现在,约翰只要一提起这件事还是会懊悔地连连摇头。
创伤的原因有很多,当病人被送到急诊室的时候,医护人员几乎做了他们应该做的一切:他们对病人从头到脚进行检查,仔细跟踪测量病人的血压、心率和呼吸频率,检查病人的意识是否清楚,为病人输液,打电话让血库准备好血袋,而且还给病人插上了导尿管以确保其尿液排尽。该做的他们几乎都做了,但就是有一件事情谁都没有做,那就是询问送病人过来的急救人员,到底是什么器械造成了创伤。
“你绝不会想到有人会在旧金山被刺刀扎伤。”约翰只好这么解释。
他们差点害死了这个病人
约翰还给我讲述了另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一位病人因为胃癌而需要进行肿瘤切除手术,在手术过程中,病人的心跳突然停止了。约翰看了看心脏监视器,然后对麻醉医生说:“你看,病人的心跳是不是停止了?”监视器屏幕上的心跳波形变成了一条平平的直线,就像仪器的电极根本没有接到病人的身体上一样。
麻醉医生说:“肯定是电极脱落了。”他一点都没有觉得病人的心跳真的会停止,因为这个40多岁的病人非常健康,医生只是在不经意间才发现了他胃部的肿瘤。他在看其他病的时候,可能是在看咳嗽的时候提到自己有一点烧心的症状,实际上那种感觉连烧心都算不上。他只是觉得在吃东西的时候,有时候食物会卡在食道里,这让他感觉有点烧心。医生随即让他做一次钡餐造影检查。他站在X光机前面,将乳白色的钡剂喝下。医生在屏幕上看到,在病人胃部的有一团老鼠般大小的组织时不时地压迫胃的入口,就像一个瓶塞时开时闭一样。由于发现得早,癌细胞并没有扩散。要想根治此病只有靠手术,医生需要将病人的整个胃部切除,手术大约需要进行4个小时。一开始,手术进行得很顺利,病人的胃部成功切除,什么问题都没有。但就在医生准备重建病人消化道的时候,心脏监视器上的波形变成了直线。过了5秒钟手术团队才意识到,监视器的电极并没有脱落,因为麻醉医生根本无法摸到病人的脉搏,他的心脏真的停止跳动了。
约翰把盖在病人身上的手术单扯掉,马上对其进行胸外心脏按压,病人的肠子随着约翰的动作一起一伏。一位护士立刻发出了蓝色警报。
说到这里,约翰停了下来,他问我:“如果你是我的话会怎么处理?”
我使劲儿思考可能会出现的问题。在实施大手术的过程中,病人的心脏停止了跳动,这很可能是由于大出血造成的。所以,我会加大输液量,并寻找出血点。
麻醉医生也是这么说的。但病人的腹腔完全敞开着,并没有任何大出血的迹象。
“麻醉医生得知这一情况后根本无法相信,”约翰说,“他一直不停地叫道,‘一定有大出血!一定有大出血!’但真的没有。”
缺氧也会造成心跳停止。我告诉约翰,我会将输氧量开到,然后检查病人的气道,还会将病人的血样送到实验室进行化验,以排除其他异常情况。
约翰说,他们也想到了,但病人的气道没有任何问题。而血样的化验结果至少要等20分钟才能出来,那时候病人可能早就命归黄泉了。
气胸引起的肺塌陷会不会是造成病人心跳停止的原因呢?这种可能也被排除了。医生用听诊器进行了仔细检查,结果两侧肺部的气流运动情况良好。
那么,一定是肺栓塞引起的,我继续猜测原因,一定有血凝块随同血流进入了病人的心脏,并阻止了血液循环。这种情况非常罕见,但动大手术的癌症患者的确会面临这样的风险。如果情况真是这样,那么我们没有太多办法挽救病人的生命。医生可以给病人注射大剂量的肾上腺素,或实施电击除颤,但这些举措可能没有太大用处。约翰说,他的团队得出了相同的结论。手术团队对病人进行胸外按压已经整整15分钟了,但显示器上依然是一条意味着死亡的直线。大伙儿都快绝望了。前来帮忙的医护人员中有一位高级麻醉医生,他在病人被麻醉的时候曾经来过手术室。他走后,一切似乎都很正常,没有出什么状况,但他觉得一定是有人出了纰漏。
他问当值的麻醉医生,在病人心跳停止前的15分钟里是否进行过什么与往常不同的操作。
当值麻醉医生说没有,但他马上又改了口。手术的次例行化验结果显示,病人除了血钾含量较低以外一切正常,于是麻醉医生为病人注射了一剂氯化钾进行修正。我怎么就没想起来血钾水平呢?血钾水平异常是造成心脏停止跳动的典型原因之一,任何一本教科书里都会提到。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忽视了这一点。血钾水平过低会造成心脏停止跳动,医生要为病人注射一定剂量的氯化钾以使其血钾水平恢复正常,但血钾水平过高同样会让心脏停止跳动。美国各州就是用这种方法来执行死刑的。那位高级麻醉医生随即要求查看氯化钾溶液的包装袋。有人从垃圾桶里把包装袋翻了出来,当值麻醉医生果然使用了错误浓度的氯化钾溶液,其浓度是病人所需浓度的100倍。也就是说,他给病人注射了致命剂量的氯化钾。
如此折腾了大半天以后,医护人员不知道还能不能挽救病人的生命。他们已经耽搁了太长时间。但从那一刻起,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手术团队给病人注射了胰岛素和葡萄糖,以此来降低病人过高的血钾水平。由于这些举措需要15分钟才能奏效,病人等不了那么久,所以他们又给病人静脉滴注氯化钙,并给病人吸入一种叫做沙丁胺醇的药物。病人的血钾水平迅速下降,他的心脏再一次开始跳动了。
手术团队终于缓了一口气,但他们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完成这台手术。他们差点害死这个病人,而且对此还全然不知。不过,他们还是坚持把手术做完了。约翰走出手术室,并将早先发生的一切告知了病患家属。他和病人都非常幸运,因为这个病人终完全康复了,就好像这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人类错误的两大类型
作为外科医生,我们总是互相交流一些让彼此感到意外的经历,而有时候也会讲述一些让自己感到非常懊恼的故事,因为一些不幸的事情是完全可以避免的。我们和同行分享的既有在手术室里获得的巨大成功,也有在那里遭遇过的惨痛失败。每个外科医生都有失手的时候,这是我们工作的一部分。我们喜欢认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但约翰的故事让我开始反思一个问题:我们到底能掌控多少?有哪些事情根本不在我们的可控范围之内?
哲学家萨米尔·格洛维兹(Samuel Gorovitz)和阿拉斯戴尔·麦金太尔(Alasdair MacIntyre)曾于20世纪70年代写过一篇关于人类谬误本质的短文。在一次手术培训中,我读到了这篇文章,从那以后,文章中提到的问题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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