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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宫玉芳
出版社时代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8755121
出版时间2018-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3元
货号25209629
上书时间2024-11-21
万物有灵就美
——我的草木虫鸟故事
前 面 的 话
这是一位清晨散步者即兴写下的一些零言散段,记述的是园中草木虫雀的事情。
园子是新近向晨练者慷慨开放的行政学院的校园,占地纵贯前后街,除前后两栋教学楼、附属建筑、球场、路面外,遍植松、杉、榆、柳和花卉灌木;随地赋形,辟出很多花畦、草坪;楼檐上栖着无数麻雀,飞来飞去,叫叫喳喳……扰攘的市区中心竟有这样一爿天地,真让人意想不到,是长期楼居生活感觉单调还是天生性情关系呢?这些久违了的生物叫我一见之下顿生欢喜,便情不自禁地被吸引过去,同它们亲近起来,并把观察它们作为每早的日课。
这是在春起至夏初,园中几乎一天一个变化,草发芽,树吐绿,候鸟迁来,蜂蝶纷飞,麻雀们争偶、筑巢、孵雏、训飞……生命以它的千姿百态呈现在人们面前,叫我应接不暇,终日沉浸在与它们交往的快乐之中。
快乐之不足,又归来记下这些东西。自己觉得这样走走看看记记的,对于恢复疲惫的身心裨益不小,私下以为或可称为一种特别的晨练功夫。愿献诸同好,以博一悦。
本书出版之际得张钧先生为之配图,在此致谢!
作 者
2017年6月
本书是草木虫雀的观察记,作者希望以静观的态度、白描手法和平实的笔调,记录草木生长、鸟类和昆虫行为、情态及内心感受,于陶情怡性中展示生命世界的丰繁和生命的力与美。作者以自己特殊的方式亲切地接近大自然,接近大自然的生灵,他将自己视为它们之中的家人,体会它们微弱真实的情感,被它们打动,与它们共鸣,因此快乐着,也悲伤着。他的生命如自然生灵一样鲜活动人,通过他笔下无尘的文字呈现在读者的眼前,他和他笔下的万物一样质朴而纯净。
宫玉芳,男,1947年生。1968年参加部队农牧场工作,16年后回城从事政府机关工作,2007年退休于白城市地方税务局。曾任吉林省税务报刊杂志社驻站记者,在中国税务报、吉林税务报、吉林日报、白城日报发表少量文学散文。
本书是草木虫雀的观察记,作者希望以静观的态度、白描手法和平实的笔调,记录草木生长、鸟类和昆虫行为、情态及内心感受,于陶情怡性中展示生命世界的丰繁和生命的力与美。作者以自己特殊的方式亲切地接近大自然,接近大自然的生灵,他将自己视为它们之中的家人,体会它们微弱真实的情感,被它们打动,与它们共鸣,因此快乐着,也悲伤着。他的生命如自然生灵一样鲜活动人,通过他笔下无尘的文字呈现在读者的眼前,他和他笔下的万物一样质朴而纯净。
宫玉芳,男,1947年生。1968年参加部队农牧场工作,16年后回城从事政府机关工作,2007年退休于白城市地方税务局。曾任吉林省税务报刊杂志社驻站记者,在中国税务报、吉林税务报、吉林日报、白城日报发表少量文学散文。
1
一进院子就听麻雀叫,声音在清晨寂静的空气中传得很远。往前走,发现是在前楼楼檐,大约聚集了四五十只,排成一字长蛇,抻脖跷脚相互叫嚷。
情景叫人感到意外。印象中,麻雀们整个一冬都显得很寂落,现在居然热热闹闹地聚成这样一大帮,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此时已进三月,节气已到“惊蛰”,虽然北方的天气仍旧寒冷,但已不是刮鼻子刮脸了;有暖气沟在下面通过的路面已经融雪;天亮提早,参加晨练的人越来越多……麻雀对天气应该比人更敏感,它们是不是觉出了春来的脚步,止不住互通喜讯并大加议论?
另有一小帮儿麻雀栖息在楼边的一棵大树上不动,似乎知道好消息是从南方传过来的,带着一种不再干冷而又清新的气息浸入它们的肺腑,因此把头一律朝向南方,鼓起胸脯,感受这种气息;小脑袋枕在胸上,沉迷于想象之中。
还有一些麻雀在飞,从楼房一侧的瓦脊飞起,越过院内网球场、排球场,直达街头大杨树,然后又沿同一路线飞回;翅膀一振一振的,像子弹一样把自己射出,动作虽然强直些——这是“猫冬”所至——但极顽强,并一路发出兴奋的叫喊。这无疑是在拉练体力,准备迎接春天。正如院里几位年轻人,怀着一年之初的好想法跑步,此刻已经跑得甩掉了绒帽,头上腾腾冒热气儿……
2
樟子松和云杉树都不是白城本地的树种,它们源自大小兴安岭,是近年城区绿化中引进多、也成功的两种树,而引进时间长、生长好的当数这座院子。楼前楼后、运动场周围和院子四周随处都是,从外面看已经郁闭了院子。平素路过这里总禁不住停下脚步看两眼,觉得气势不凡,不想由于校院的慷慨开放也身临其中了。
前楼前面的两排樟子松长得好,大约有三十多年树龄,高度超过了二节楼的瓦脊。站在下面往上看,枝杈一路旋上去,只在枝叶间透出一点儿天光,令人晕眩。
有麻雀在上面叫,叶团颤动的当儿可以看到它们的影子。本地是平原地区,麻雀一向只在田舍和少量杨、柳、榆、槭间活动,如今在松树上会不会觉得硬挺的针叶不舒服?实际上这只是我们的感觉,它们并非如此,可能是时间解决了问题,从这里跳到那里,甚至闭着眼睛也能找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可以想见,整棵大树的所有枝枝丫丫都留有它们日常生活的故事。此时它们栖得很高,觉得无外界威胁,不把人放在眼里,蹬踏,剥啄,叽叽喳喳地打闹,只把一些枝皮的碎屑儿丢下来,像静静落下的一些小蛾子。
云杉的针叶比樟子松更硬,不适于麻雀栖落,它们轻易不去,但有些时候反把它们作为特别选择的聚会场所,因为云杉的枝叶太密了,密得从外面看一点儿也无法知道里面的情况,有时一聚好几十只,哇哇地叫个不停,在远处听像这棵树在叫。走到跟前想听听它们叫啥,声音戛然而止;待你走过去之后又哇的一声叫起来。
3
前院西侧的两排云杉树应该是当初绿化的边沿,后来似乎觉得离围墙栅栏还有一段距离,又补栽了两行垂柳,现在已经成龄,株株十余米高。两趟树之间有一条光溜溜的小道,是来院进修的干部们踩踏出来的,现在成为清晨散步人的必经之路。
这儿由于处于院子紧西侧,所以早见到阳光。当太阳从远处楼房露头时,首先照到树趟中的那棵柳树,给它的梢条镀上金光,像燃着的一团火。常有麻雀在这儿早早地停栖等待日出。其中有几只表现得相当执着,别的麻雀时来时走,来时将枝条踩得直摆,走时又把枝条弹得乱晃,这几位始终不为所动,像荡秋千似的粘在那里,直到阳光上来燃亮它们的胸脯。
继而阳光照到树身,十分辉煌。这些柳树都是长到丈把高、树干发育到相当粗壮时被齐头锯掉又长出新枝来的,这样的培育法以前在街头见过,曾担心齐头锯掉后是否还会成活,现在看这种担心完全不必要,因为这里的柳树正是在当初齐头锯掉的地方又长出新枝,而且出奇地茂盛,在阳光照耀下像节日喷发的
焰火。
后阳光照到林间小路上活动的人。由于大家都穿着羽绒服,红的蓝的黄的粉的都有,当在树木的掩映下时隐时现时,看上去十分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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