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丛中鸟:观鸟的社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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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中鸟:观鸟的社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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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斯蒂芬·莫斯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1292761

出版时间2018-12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定价78元

货号1201809072

上书时间2024-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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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斯蒂芬·莫斯(Stephen Moss),英国作家,BBC自然频道观鸟节目的制片人,BBC广播节目的常驻嘉宾,并在《卫报》开设了观鸟专栏,著有多本博物学著作。其制作的系列片《与比尔·奥迪一起观鸟》《比尔·奥迪去野外》等深获好评。其著作还有《鸟类与气候》《如何观鸟》《庭院鸟类手册》等。

译者刘天天,资深观鸟人。

目录
目录

1前?言
11章  观察:最初的观鸟者
37第二章?信仰:从史前到中世纪
49第三章?了解:近代的开端
65第四章?收集:维多利亚时代(一)
81第五章?旅行:维多利亚时代(二)
101第六章?保护:维多利亚时代(三)
123第七章  观察:20世纪初期,1901—1914
151第八章  战争:次世界大战,1914—1918
167第九章  计算:在两次战争中间,1918—1939
207第十章?逃离:第二次世界大战,1939—1945
239第十一章?学习观鸟:战后时期,1945—1958
297第十二章?驾车观鸟: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
325第十三章?飞行观鸟:观鸟如何做到全球化
349第十四章?推鸟溯源:观鸟如何令人着迷
387第十五章?观鸟收益:观鸟的商业效应
409第十六章?遗忘角色:女性和观鸟
427第十七章?回顾:观鸟的现在和将来

441参考文献说明   
457致谢 
459参考文献

内容摘要
观鸟在英美等国有着悠久而深厚的传统,与中国人喜欢观笼中鸟不同,西方人喜欢在野外观鸟,观看鸟儿在自然状态中的表现。
为了消遣而观鸟的风潮始于18世纪的博物学名家吉尔伯特·怀特;两次世界大战时,身处战俘集中营中的人们想方设法地观鸟;现代的观鸟者更是愿意为了一种珍稀鸟类,守着传呼机的信息,驱车数百英里,记录鸟儿的倩影。
本书是部追溯大西洋两岸观鸟运动之发展演变的著作,全书由17个关键词和丰富、生动的故事刻画出人们对待鸟类态度的转变,全面再现观鸟如何由一种个人消遣发展为有组织的群体活动,并很终成为产值达几十亿美元的特殊产业之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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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莫斯携《每日电讯报》年度十大好书带你追溯那些或令人动容或令人捧腹的“鸟人”“鸟事”。

精彩内容
前?言

对鸟类的观察可能是一种迷信,一种传统,一种艺术,一门科学,一种娱乐,一种爱好,或者也可能只是一件无聊的事;这完全取决于观察者的天性。
——《观鸟》,詹姆斯·费舍尔  

在靠近英国的中心地区的拉特蓝郡有一个名叫埃格坦(Egleton)的小村庄,这个村庄在一年中的大多数时间里,都是十分安宁平静的。但是每逢8月,数以千计的观鸟人从各地赶来,忙着参加为期三天的英国观鸟博览会(British Birdwatching Fair)。众所周知,这个“鸟类博览会”,至少从参与者的年纪、社会阶层和背景来说,档次大致与切尔西花展和格拉斯顿伯里音乐节相当。尽管鸟类博览会的名望不能和花市相比,也不像音乐节那么酷,但这个博览会不仅对于英国,甚至对于全世界的观鸟者来说,仍然是一个不能错过的盛会。
即使走马观花地参观一下观鸟博览会,也可以让人们了解21世纪初观鸟活动的性质。人们来到这里会见老朋友,结识新朋友,参加讲座,报名参与境外的观鸟旅行,或者只是坐在外面的啤酒帐篷里,或者晒晒太阳。如果他们对人群感到厌倦时,还可以时不时地在周边的自然保护区中漫步观鸟。
很多到访者会直奔望远镜的展示区,这里展示着最新很好的双筒望远镜和单筒望远镜,这些望远镜都来自于诸如莱卡、蔡司和施华洛世奇这样的厂商,它们可以提供绝妙的光学视觉效果和放大倍率——其中很小的差别可能就会带来1000英镑的价格差距。还有些人会流连于二手书货摊,带着通常对《死海古卷》(Dead Sea Scrolls)才有的那种崇敬心情,翻看《新博物学家》(New Naturalist)关于英国鸣禽的珍稀版本。面对如此丰富的与鸟有关的物品,哪怕只是匆匆浏览一遍,也会让人花上一大笔钱,收获满怀的购物袋。
然而,这些商业活动只是博览会的一小部分。除此之外,博览会上有诸如像比尔·奥迪(Bill Oddie)这样的名人,会在播放他最新的电视系列节目的视频剪辑之后,为观众签名。还有些像来自于埃克萨斯的格雷厄姆·米(Graham Mee)和他的儿子詹姆斯那样的初访者,几年前正是因为看了《和比尔·奥迪一起观鸟》的早期系列节目才开始观鸟的。这里有看上去像是用于只招待亲友的婚礼的巨型白色帐篷。鸟类知识问答、幻灯片放映、图书签售、烧烤摊……所有能由鸟和观鸟联想到的相关活动都可以在这里找到,甚至还有基督教仪式和五人足球锦标赛。
尽管这个鸟类博览会是一种非常英国式的活动,但它确实也是一个全球性的事件。去看一下三号帐篷,你会看到来自波兰野生生物之旅的大胡子马雷克·布克斯基(Marek Borkowski)。波兰野生生物之旅是东欧最了不起的保育和观鸟先驱组织之一。马雷克和他的妻子哈尼娅以及他们的四个小孩,驾驶着一辆苏联的军用厢式货车穿过了半个欧洲来到这里。在接下来的三天中,他们会与几百个人握手,为他们提供咖啡和波兰的传统蛋糕,并游说他们去访问在别布扎沼泽地(Biebrza Marshes)风景如画的木屋。在那个地方,游客既可以看到白背啄木鸟和营巢的戴胜,又能享受到更多波兰式的美食。
或者走进四号帐篷你会见到来自特立尼达的帕克斯宾馆的杰拉德·拉姆沙瓦克(Gerard Ramsawak),这个男人在他的阳台上搭建了著名的蜂鸟喂食点,而他的邀请正像蜂鸟翻飞那般富有激情。他的妻子奥达会在你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时就递上了朗姆潘趣酒和介绍在当地观鸟乐趣的小册子。而在二号帐篷中,你可以看到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代表张开双臂迎接彼此,这种景象不同寻常,温暖人心。漫步于博览会的其他地方,你可以遇到来自世界各个角落的人们,有来自非洲鸟类俱乐部、英国保加利亚友谊协会的,来自智利的奇迹苏尔旅行社(Fantastico Sur)的,来自新西兰的几维鸟野生动物之旅的,他们在这里一起分享对鸟类的爱恋和热情。如果你观鸟的眼界还没有那么开阔,这里也有《英国鸟类》杂志、湿地与水禽基金会,以及很多其他英国国内的选择。
对于很多到访者来说,展览会的优选亮点在于艺术帐篷。在这里,鸟以各种可能的方式展示在显示屏上:从几乎能精细地表现每一根羽毛的照片,到捕捉到群鸟飞行时那种莫名特质的印象派素描。人们站在显示屏面前,敬畏地看着这些画面。
这并不是人类次用艺术表现鸟类,早在距耶稣诞生前一万多年的时候,我们遥远的祖先在眼看到鸟类形象时,也许有着与现代人看到鸟类图片时相同的奇妙感觉。自从一位史前猎人次在岩洞的墙壁上描绘出他的猎物时,人类开始以各种方式对鸟类进行观察。然而从大的历史跨度上来看,人们以前并没有进行过任何现代意义上的“观鸟”活动。走到户外去,单纯以获得乐趣为目的而看鸟,是一个很新颖的现象。而现在所谓的“观鸟人”,无论男女,都是一个典型的现代西方社会的产物。能够让我们由于自己的缘故而欣赏自然,并且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和闲暇时间去观鸟,这些因素的结合只是过去几百年左右才形成的。
2001年8月,就在那年的年度观鸟博览会吸引了数千位爱好者之时,一份小报报道称青少年流行偶像布兰妮·斯皮尔斯(Britney Spears)是一个观鸟者。结果表明这是一个典型的“新闻淡季”(silly season)的故事,所依据的事实只是布兰妮在洛杉矶家中的墙上有一张鸟的照片。这确实好得令人难以置信:毕竟,一个最酷的流行天王又怎么会与观鸟这项最不时尚的活动有关系呢?
观鸟总是会被当作嘲弄的对象,尤其是在大众媒体中。由于一位评论员认为观鸟是“生物版的机车号码收集行为”,它一般会被加以冷嘲热讽和不加隐藏的鄙视。在1970年拍摄的系列电影《继续吧》之《丛林》中,由弗兰基·豪尔德(Frankie Howerd)和席德·詹姆斯(Sid James)主演的“鸟类爱好者探险队”成员被食人族捕获,观鸟人被刻画成一群滑稽小丑,就很典型。三十年之后,这种印象几乎没有什么改进。在ITV电视台的连续剧《摩斯探长》的最新情节中,阴郁的摩斯向他坚韧的助手刘易斯透露他对鸟感兴趣。刘易斯对摩斯探长的新爱好感到震惊并表示:观鸟常常被描绘成人们在生活中没有其他目的时才会去做的事,这是探长不可避免地向老年衰落的象征。
新闻记者也喜欢去调侃观鸟人。伯纳德·莱文(Bernard Levin)就将观鸟人形容为“不以食用为目的而追随鸟类的令人难以置信的人”。而在第四电台的《星期三》节目中,主持人莉比·博维斯(Libby Purves)在听说一个成年人与他的父亲在国外进行了一次观鸟之旅的时候,简直不能掩饰她的惊愕。她说:“告诉别人‘我是一个成年男子,我在假期里和我爸爸去观鸟了’。这样的社交形式实在是太弱了!简直弱爆了!”
尽管近些年来,以观鸟作为消遣的人数越来越多,观鸟人仍然被认作不是滑稽就是古怪的。不过,詹姆斯·费舍尔(James Fisher)指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时,其实各类人都会有观察鸟类的行为:

在我所知的人当中,有一个首相,一个总统,三个国务大臣,一个女佣,两个警察,两个国王,两个王室公爵,一个王子,一个公主,一个共产党人,七个工党人士,一个自由党成员,还有六个保守党议员,几个每周能赚九十先令的农场工人,一个在每天的每个小时里都能挣到前面提到的收入两到三倍的富人,至少四十六个校长,一个火车司机,一个邮递员和一个家具商。

在一份我后来多少有些随机编纂的最新名单中,观鸟人的种类同样多种多样:一个王室公爵,三个流行歌手,一个女邮递员,一个景观园丁,几个大学讲师,至少三个前保守党的内阁部长,一个行业工会的领导人,四个喜剧演员(其中三个还健在,一个已经去世了),一个智力问答节目的主持人,ITV和BBC的天气预报播报员,一个时尚摄影师,一个护士,一个祖母,两个十岁的男孩,一个《每日之星》的新闻编辑,一个澳大利亚的音乐家,还有一个从达根汉姆的福特工厂退休的工人。
那么在亲王(Prince Philip)、贾维斯·科克(Jarvis Cocker)、肯·克拉克(Ken Clarke)和马格纳斯·马格纳森(Magnus Magnusson)、大卫·贝利(David Bailey)和比利·弗利(Billy Fury)或维克·里弗斯(Vic Reeves)和埃里克·莫雷坎比(Eric Morecambe)之间有什么共同点吗?而数以千计参加鸟类博览会的人们和数百万定期观看比尔·奥迪的鸟类电视节目的人又是什么样的呢?他们肯定不会处于同样的社会阶层,有着不同的收入,不同的政治立场,不同的年龄和幽默感,这是确确实实的。
也许他们只是单纯地可以从观鸟中获得乐趣,就像歌手凡·莫里森(Van Morrison)唱的那样:“花上一整天观鸟,快乐时光多美好!”当下,观鸟还不会像园艺、烹饪、DIY那样有一些社团,但这仍然是最受欢迎的休闲方式之一。并且不管那些嘲笑者怎么想,观鸟人对大多数人来说很重要:事实上,鸟类种群数量的增减已经被政府列入对生活质量指数的考量之中。
承认观鸟也许会增加我们的乐趣和满意度,这一看法出现得很晚但广受欢迎,还最终开始渗透进通常都在讽刺挖苦的媒体中。在《卫报》的一个名叫“你可以使世界变得更加美好的100种方法”的新闻专题报道中,就包括了“将鸟带入你的生活”“搭建鸟食台”。第四电台的《每日思考》节目还专门报道了观鸟,一位英国圣公会主教声称,倾听鸟鸣可以使我们的精神需求得到满足。
所以,尽管媒体对观鸟的态度的变化进展缓慢,然而这种改变确确然然是存在的。也许在十多年或更久之后,观鸟这种兴趣爱好,相比于人们对听音乐、看足球赛或者做园艺那样的热情来说,不再是那么非主流、阴郁或者滑稽的行为。
尽管本书主要内容是关于英国观鸟活动的成长和发展,我也囊括了许多其他地方的例子,特别是北美,大西洋彼岸的消遣活动经常跟随此岸的发展趋势。不可避免地,我只能选择其中的一些例子,所以本书不可能也不会是一部权威性的观鸟史著作。相反,我选择了特殊的例子和关键人物来讲述故事,展示更为广阔的图景。最终,我要给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找出答案:即为什么我们要观鸟?
也许这很古怪,因为以前并没有人想过应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毕竟,通过那首在公园喂鸭子的童谣,还有歌里所唱的“两只斑鸠和一只站在梨树上的鹧鸪”,鸟类在童年岁月就进入了我们的生活。我们阅读海雀出版社和企鹅出版社的书,看唐老鸭的卡通片,并且盖着羽绒被睡觉。我们向彼此赠送复活节彩蛋和放风筝——这些玩具的名字正是起源于鸟而不是其他东西。当我们长大了,我们接触到很多这样的图像:鸟类过去常常被用于推销产品,就像天鹅火柴,还有著名的松鸡威士忌和茶隼啤酒。我们的语言中充满了从鸟的外观和行为派生而来的俚语:“跟着云雀起床”“像杜鹃一样单调”还有“去寻找一只鸭子”。既然它们是我们生活的如此重要的组成部分,或许我们应该问自己一个不同的问题:不是“为什么人们观鸟”,而是“为什么不是每个人都观鸟”。
在这一点上,我必须表明我自己的目的:我也是个观鸟人。我确实记不起有哪段时间,我不在意鸟,不为它们的表现而倾倒。就像在这本书中所描述的那些人一样(而且其中很多人会读这本书),我也是天一亮就起床,风里来雨里去,因为晕船受到惊吓,搭便车,参加推鸟活动,在本地跋涉,而且游历世界,这一切都是为了追求爱尔兰观鸟人安东尼·莫吉翰(Anthony McGeehan)所描述的那种“持续一生的浓厚兴趣”。近些年来,我甚至像某些在本书5章中写到的人那样,将我的爱好转为职业:我现在就以制作与鸟类相关的电视节目和写相关的图书为生。当然鸟和观鸟并不是我生活的全部,我有一个充满爱的家庭,一份报酬丰厚的工作,还有很多其他的兴趣。但是鸟儿们总是在那里,无论我走到哪里,鸟都在提醒着我还有另一个世界,尽管有时与我们所在的世界有交集,但我们永远不能真正地理解那个世界。就像在泰德·休斯(Ted Hughes)描写的雨燕每年不可思议的回归那样: 

它们再一次重返故地
那意味着地球还在转动……

我和各个地方的观鸟人,因为各种不同的原因而观鸟:将其作为一种挑战,或者作为一种收集形式;因为观鸟可以让我们走到室外,又或因为其美学上的感染力;为了更多地了解它们,抑或只是单纯地为了乐趣,或者实际上是因为所有这些原因综合所致。或许,我们的迷恋最终源于将鸟类与其他造物区分开来。美国作家唐纳德·卡尔洛丝·皮蒂(Donald Culross Peattie)这样说:

人类觉得自己远远高于那些在动物学意义上仅距自己一步之遥的生物,但所有人都会仰望鸟类。对于我们而言,它们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世界来的使者,那个世界与我们相关而又超越我们,让我们这些被地球所束缚的人们无法看穿。

今天,在21世纪的初始,观鸟已经成为全世界最流行的消遣方式之一,有那么多人来参加英国观鸟博览会就是一个证明。数百万人痴迷于观鸟,他们年龄不同,文化和社会背景迥异,来自于地球上的各个国家。这项活动为参与者带来了不同程度的快乐和满足。本书的主题就是讲述这种繁荣的景象是如何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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