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城市2：中国城市高质量发展方法论

上篇 十城演义

上海 城市名片　　／ 002

上海行记1 上海嘉定“跑”出审批新速度　　／ 003

上海行记2 嘉定新开企业两天可营业　　／ 007

深度解读  服务比拼：如何打造世界一流营商环境　　／ 012

样本聚焦  用“辛苦指数”换“发展指数”　　／ 017

佛山对标  捍卫“拼出来”的金字招牌　　／ 020

苏州 城市名片　　／ 022

苏州行记1 “德企之乡”26年聚集322家德企　　／ 023

苏州行记2 “双元制”教育：投入10万培育一名工人　　／ 028

深度解读    开放共赢：工业大市对德的合作守望　　／ 033

样本聚焦    以职教改革敲开产业变革之门　　／ 039

佛山对标    成为“德企之乡”，太仓做对了什么？　　／ 042

杭州 城市名片　　／ 044

杭州行记1 “藏”在小镇里的行业创新中心　　／ 045

杭州行记2 栽下梧桐树，引来六院士　　／ 050

深度解读  奋力“高”“新”：创新引擎的双城故事　　／ 054

样本聚焦  校地搭建创新平台，资源磁吸效应凸显　　／ 060

佛山对标  创新的佛山呼唤一条创新街　　／ 064

合肥 城市名片　　／ 066

合肥行记1 1秒下线1台电脑里的联想秘密　　／ 067

合肥行记2 一个研发机构背后的产业故事　　／ 072

深度解读  对标合肥：佛山智造“新三招”何在？　　／ 077

样本聚焦 “芯”自主带来全球竞争话语权　　／ 083

佛山对标  抓住技术红利，赢得区域竞争　　／ 086

武汉 城市名片　　／ 088

武汉行记1 一条“孵化大道”跑出万亿大产业　　／ 089

武汉行记2 有“面”子的武汉这样造就　　／ 095

深度解读  武汉跨越：从万亿级城市到万亿级产业　　／ 101

样本聚焦  准90后华科博导的光谷创业路　　／ 106

佛山对标  万亿产业风口，追逐不如坚守　　／ 110

泉州 城市名片　　／ 112

泉州行记1 泉州民企崛起下的新制造密码　　／ 113

泉州行记2 国潮爆款究竟是如何炼成的？　　／ 119

深度解读  “草根”蝶变：两座民营经济大市的共振　　／ 123

样本聚焦  让传统产业变得不传统　　／ 130

佛山对标  找到佛山民营经济转型升级的钥匙　　／ 134

南通 城市名片　　／ 136

南通行记1 小小家纺用品带来千亿级产业集群　　／ 137

南通行记2 首创质量合作社搭建品质联盟　　／ 142

深度解读  品质革命：两座制造业大市的匠心坚守　　／ 147

样本聚焦  双城不约而同的“上云”战略　　／ 153

佛山对标  用品质赢得全新市场　　／ 156

无锡 城市名片　　／ 158

无锡行记1 无锡如何抓准治水的“关键少数”？　　／ 160

无锡行记2 无锡“造梦”：从轧钢厂到“梦工厂”　　／ 167

深度解读  河长领治：“关键少数”推动生态建设　　／ 172

样本聚焦  母亲河边的治水发展题：制造业是走还是留？　　／ 177

佛山对标  制度护航，一张蓝图绘到底　　／ 180

成都 城市名片　　／ 182

成都行记1 一口火锅煮出文化竞争力　　／ 183

成都行记2 一个成都文创园区的流量攻略　　／ 188

深度解读  全新竞赛：文化名城如何提升“显示度”　　／ 193

样本聚焦  两个美食之都的共同步调　　／ 199

佛山对标  打造文化强市，要让市场“看见”　　／ 202

长沙 城市名片　　／ 204

长沙行记1 一个长沙社区的“幸福生意经”　　／ 205

长沙行记2 长沙老旧街区成网红新地标　　／ 210

深度解读  幸福城市：如何集中力量办“小事”　　／ 214

样本聚焦  发挥“银发力量”让社区更有温度　　／ 220

佛山对标  两个“一号工程”背后的幸福密码　　／ 224

中篇 十论佛山

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教授郑永年：

深化营商环境改革须刀刃向内自我革命　　／ 228

神舟飞船首任总设计师、工程院院士戚发轫：

佛山须找准高技术转化的“小切口”　　／ 232

中国工程院院士卢秉恒：

佛山制造要抢占个性化、定制化需求高地　　／ 237

商务部研究院国际市场研究所副所长白明：

打好“湾区牌”，提升对外合作话语权　　／ 241

如是金融研究院院长管清友：

佛山民企重在“升级”而非“转型”　　　／ 246

浙江大学区域与城市发展研究中心执行主任陈建军：

佛山可依托城市群打造超级产业集群　　／ 251

中共中央党校社会和生态文明教研部教授张孝德：

以生态文明为导航标推动佛山产业转型　　／ 256

中共中央党校科社部社会制度比较教研室副主任向春玲：

以“渐进式共享”打造幸福佛山　　／ 261

中国人民大学文化创意产业研究所所长金元浦：

在新一轮发展中打响城市文化品牌　　／ 266

美国机械工程师学会会士鲍益新：

佛山制造要拒绝“差不多先生”　　／ 271

下篇 十城报告

找寻万亿时代的佛山高质量发展之道　　／ 278

对标发现：先进城市高质量发展的十大启示　　／ 281

经验总结：处理好高质量发展的四对关系　　／ 294

行动建议：推动高质量发展的七大举措　　／ 297

走读十城，探寻高质量发展方法论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正处在转变发展方式、优化经济结构、转换增长动力的攻关期。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必须把发展经济的着力点放在实体经济上，把提高供给体系质量作为主攻方向，显著增强中国经济质量优势。

佛山，全国重要的制造业基地、珠江三角洲地区西翼经贸中心和综合交通枢纽。近年来，佛山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攻坚克难，砥砺奋进，经济社会发展迈上新台阶。2019年，佛山地区生产总值突破万亿元大关，成为广东第3座、中国内地第17座万亿级城市。

在广东高质量发展的蓝图中，佛山被寄予厚望。2019年4月28日，广东省委书记李希到佛山调研时指出，佛山要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对广东重要讲话和重要指示批示精神，抓住粤港澳大湾区建设重大历史机遇，对标国际国内好，沉下心发展以先进制造业为主体的实体经济，争当地级市高质量发展的领头羊，为广东实现“四个走在全国前列”、当好“两个重要窗口”作出应有贡献。

同年5月，佛山市委提出，佛山要对标国际国内好，以世界一流的先进制造业城市为标杆，瞄准城市发展中的佼佼者奋发有为、比学赶超，强弱项、补短板、求突破。

为深入贯彻落实党中央决策、省委部署和市委工作要求，佛山市委宣传部按照“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的部署要求，立足佛山经济社会发展迈向地区生产总值万亿俱乐部的具体实际，坚持问题导向，着眼解决实际问题，与南方日报社联合成立专题调研组。

调研组聚焦“争当地级市高质量发展领头羊”主题，于2019年10—11月深入走访上海、苏州、杭州、合肥、武汉、泉州、南通、无锡、成都、长沙10个在高质量发展各领域走在全国前列的城市。该调研行程超过15000公里，走访调研点超过100个，采访、座谈近200人，是国内一次规模罕见的政媒调研活动。

走过万里路程，从佛山走向全国10座各具特色的城市，我们不仅为佛山探路，更期待为广东乃至中国城市的高质量发展提供参考借鉴。

一

站，上海。我们观察上海如何打造世界一流营商环境。

营商环境是衡量区域综合竞争力的重要指标，也是投资者考察的关键因素。优化营商环境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

放眼全国，在近年来各种有关营商环境的榜单中，上海稳居全国前列。根据世界银行发布的《2020年营商环境报告》，中国总体排名位列全球第31名，是世界银行营商环境报告发布以来中国的好名次。该报告相关调查就是以北京和上海为样板，由此可见上海的营商环境在国内的标杆地位。

在上海全市制造业占比靠前的嘉定区，当地以对标一流营商环境、深化改革为抓手，以优化深化“互联网 政务服务”为重点，着力解决企业遇到的实际问题，推进营商环境改革取得实实在在的新成效。

当前，广东正举全省之力建设粤港澳大湾区，其中《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也提出，粤港澳大湾区要打造具有全球竞争力的营商环境。学习上海，对标国际，善用信息化技术，营造稳定公平透明、可预期的营商环境，正是广东乃至全国地级市高质量发展的题中应有之义。

二

第二站，苏州。我们深入观察如何打造开放型经济。

对外开放是中国的基本国策。近年来，中国加快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进一步破除体制机制障碍，使对内对外开放相互促进，以开放促改革、促发展、促创新，建设开放型经济强国。

苏州是开放型经济的样板城市。早在2018年，苏州出口已突破2000亿美元大关。太仓是苏州县级市发展对欧对德合作的典型代表。自1993年起，太仓引进德资企业300多家，项目总投资超30亿美元，年产值300多亿元，是中国集聚德资企业多的县级市。

广东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前线，广州、深圳、佛山、东莞等珠江三角洲城市的经济发展均极大受益于对外开放。其中，在对德合作方面，佛山走在前列。由佛山发起的中德工业城市联盟是中德两国重要工业城市参与、服务产业及中小企业合作的双向对话交流平台。从珠江三角洲到长江三角洲，对外开放的不同探索正在呈现不同的精彩。

三

第三站，杭州。我们探寻如何做好产业发展的“高”“新”两篇文章。

作为互联网时代的新兴城市，杭州是孕育“高”“新”产业的典范。2018年，杭州规模以上战略性新兴产业实现增加值1167.9亿元，同比增长13.3%，占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的30.6%，践行了制造业高质量发展。

杭州高新区是杭州高新技术产业的重镇。2018年底，科技部火炬中心评定结果显示，在100多个国家高新区中，杭州高新区综合评价排名全国第三。杭州高

区努力抢占全球制高点，坚持走以人才带项目、以项目引人才的招商引智良性循环之路，鼓励支持企业加大研发创新投入。近年来，R&D经费（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占地区生产总值比例始终保持12%左右的高位。

发展高新技术产业，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必然需求。在广东乃至全国各地，国家高新区都是所在城市重要的高新技术产业平台。佛山同样如此。2019年，佛山高新区确立“一区五园”发展新格局，以建设全国一流高新区为目标加速前行。在这条路上，一场追逐已经开始。

四

第四站，合肥。我们寻找以智能制造推动高质量发展的秘诀。

当前，智能制造在全球范围内快速发展，给产业发展和分工格局带来深刻影响。加快发展智能制造，是抢占未来经济和科技发展制高点的战略选择，对于推动中国制造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打造中国制造业竞争新优势、实现制造强国具有重要战略意义。

发展智能制造，合肥背景独特。一方面，合肥拥有家电等多个传统支柱产业，转型升级需求迫切。另一方面，合肥创新优势明显，战略性新产业、先进制造业发展迅速。仅2018年，合肥就建成57家智能工厂、495个数字化车间。同时，方10.5代线、晶合12英寸晶圆、通威2.3GW高效晶硅电池、江汽蔚来等一批大项目在合肥投产量产。

合肥发展智能制造的动力归根结底来自科技创新。近年来，当地强力推进数字经济发展，培育壮大以中国声谷为核心的人工智能产业，打造数字化车间、智能园区，推动家电、装备制造等传统优势产业智能化改造。聚焦智能制造领域，合肥的历程值得广东乃至全国各地借鉴。

五

第五站，武汉。我们试图发现万亿级产业集群的发展奥秘。

城市与产业集群共生共荣。随着城市综合实力的发展，不少经济强市纷纷提出打造万亿级产业集群的目标。万亿级产业意味着更高质量的科技创新实力、更完善的要素链条、更强劲的产业带动能力，以及更强大的区域竞争力。

光电子信息产业是武汉打造万亿级产业的主要抓手。推动产业链集聚发展，实现从量变到质变，武汉已经摸索出一条成熟的路径。以光电子信息产业为例，武汉光纤光缆生产规模全球，占国内市场的2/3、国际市场的1/4；光电器件、光传输设备国内市场占有率分别为60%、10%。在这样的规模效应基础上，武汉获得了充足的条件加速制造业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动力变革，从而打造万亿级产业。

围绕装备制造、泛家居，打造万亿级产业集群，是佛山推动制造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行动之一。从规模的竞争力到效益的竞争力，从生产的集聚到创新的集聚，在武汉打造万亿级产业集群的进程中，还有不少经验等待挖掘。

六

第六站，泉州。我们希望寻找民营经济转型升级的新趋势。

泉州一向有着“民营经济大市”的称号。2014年，国家发改委批复同意将泉州列为国家发展改革委民营经济综合改革试点地区。此后，泉州不断引导和促进民营企业加快“二次创业”步伐，为促进全国民营经济改革发展发挥引领和示范作用。至2018年，泉州民营经济增加值已高达6951.27亿元，占全市经济总量的82.1%。

2018年广东民营经济增加值为5.26万亿元，增长7.3%，占地区生产总值比重达54.1%，民营经济增加值继续保持全国。平稳健康发展的民营经济，成为推动广东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我们的出发地佛山，正是广东民营经济的代表。从佛山到泉州，两座中国民营经济大市正在展开各具特色的探索。

七

第七站，南通。我们走进这座制造业大市，寻觅制造业品质革命的故事。

2018年，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明确提出，“全面开展质量提升行动，推进与国际先进水平对标达标，弘扬工匠精神，来一场中国制造的品质革命”。

提升制造业品质，南通早有传统。2011年，南通在全国率先提出实施质量强市战略，此后成为全国首批质量强市示范城市之一。

在南通，建设质量强市的范围不仅限于产品质量，而且是将工程质量、服务质量、环境质量和经济发展质量均囊括在内。在建设质量强市、推进品质革命的进程中，南通“一张蓝图绘到底”，不断提高产品质量，满足社会消费供给，提高产品国际竞争力，经济总量持续攀升，并形成了浓厚的社会氛围。

从南通回看广东，珠江三角洲城市的探索也各有特色。同样是制造业大市，近年来，佛山扎实推进佛山制造的品质革命，深入实施“以质取胜、技术标准、品牌带动”三大战略，推动佛山制造向佛山“质”造转变。佛山、南通都是中国制造实现品质革命的极致探索者，它们的故事值得关注。

八

第八站，无锡。我们探寻制造业大市如何走好生态文明之路。

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是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提高发展质量和效益的内在要求。对于制造业体量较大的城市而言，做好生态文明建设，更是重中之重。

作为地区生产总值过万亿的经济强市，无锡不仅拥有发达的制造业，其生态文明建设也极具特色。其中有代表性的做法，就是河长制。多年前，无锡就已成为河长制的发源地之一，经验获全国推广。近年来，无锡深化河长制，把河长的履职任务从单一的水质断面达标，升级转化为水资源管理、水污染防治等8个方面。在提升水环境的同时，无锡倒逼“散乱污”企业关停整治，推动产业转型升级。

珠江三角洲各地以制造业立市，均经历过一系列环保战役，也取得了可观成绩。在佛山，制造业发展始终伴随着生态文明建设的脚步。一手抓制造业高质量发展，一手建设生态文明，无锡、佛山将为中国城市探索经验。

九

第九站，成都。我们聚焦如何建设高质量文化导向型城市。

文化是城市竞争力的内核。纵观国内万亿级城市，无不把文化事业、文化产业作为城市发展的重要议题。

2018年，成都提出努力建设成为独具人文魅力的世界文化名城。次年，成都启动了成都市建设世界文创名城、旅游名城、赛事名城和国际美食之都、音乐之都、会展之都的六个三年行动计划。这“三城三都”正是成都建设世界文化名城的具体抓手。

此后，“三城三都”迅速成为成都各级各部门的重要工作，建成了一批重大文化艺术地标项目，聚集了一批文化名家和文创人才，越来越多文化企业和文创品牌脱颖而出。

近年来，广东扎实推进建设文化强省行动，推升文化软实力。佛山也提出建设现代化、国际化的高质量文化导向型名城。从巴蜀大地到珠江西岸，两座历史文化名城的步伐正在产生共振。

十

第十站，长沙。我们打量一座民生幸福城市的各种细节。

增进民生福祉是发展的根本目的。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必须始终把人民利益摆在至高无上的地位，让改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地惠及全体人民，朝着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不断迈进。

至2019年，长沙已连续11年获评“中国幸福感城市”。近年来，为了全力改善民生福祉，长沙不断完善公共基础建设，补齐各类民生短板，让城市更有温度、生活更有温情、市民更有温暖。作为一个让人民群众获得感日益提升的民生幸福城市，长沙对人口、资金、技术等要素的吸引力不断提升。民生事业成为长沙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底气。

在争当高质量发展领头羊的过程中，佛山正在大力保障和改善民生，把注意力更多集中到解决各种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上，加快建立区域城乡统筹发展机制，构建中心突出、区域城乡协调发展新格局。从长沙、佛山到全国各个城市，围绕民生幸福感作出的种种努力，正在指向共同的目标。

前言 走读十城，探寻高质量发展方法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