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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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约翰·斯坦贝克 著 胡仲持 译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67081
出版时间1959-09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72元
货号1202571351
上书时间2024-12-02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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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约翰·斯坦贝克(John Steinbeck,1902-1968),美国文学家,1962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一生共创作27部作品,其中包括喜剧小说《罐头厂街》,跨类型作品《伊甸之东》,普利策奖获奖作品《愤怒的葡萄》,旅行作品《横越美国》等。
斯坦贝克是地位崇高的文学大师,也是最受美国民众喜爱的畅销作家。他1968年过世之后,作品每年仍持续卖出两百万册,累计迄今已将近一亿册,其中超过半数是《愤怒的葡萄》《人鼠之间》这两部代表作。
斯坦贝克之所以深受美国人民欢迎,主要是因为他描写的人物正是最基层的社会大众。他刻画出他们面对困境时所展现出来的人性光辉:善良,同情,以及为生存而奋斗的勇气。
《人鼠之间》是美国中学十部必读经典之一。可谓一部真正的文学经典。
目录
《愤怒的葡萄》无目录
内容摘要
《愤怒的葡萄》(1939)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美国批判现实主义作家约翰·斯坦贝克的长篇小说代表作,出版当年获美国国家图书奖,次年获普利策文学奖。小说背景为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美国经济大萧条时期,大批农民破产逃荒。斯坦贝克曾跟随俄克拉何马州的农民一路流浪到加利福尼亚州,沿途所见使他震惊不已。他以写实的笔触,以主人公乔德一家的西迁经历为线索,既饱含人文关怀地勾勒出小家庭的斗争、心酸与爱,又波澜壮阔地展现了逃荒农民潮的集体困境与互助友爱。小说饱含美国农民的血泪与愤慨,反映了惊心动魄的社会图景。
精彩内容
第一章
俄克拉何马的红色原野和一部分灰色原野上,最近不紧不慢地下了几场雨,雨水并未冲裂结了一层硬壳的土地。耕犁在雨水流过的印迹上来回地划了一列列的犁沟。最近这几场雨很快就催起了玉米,并使大路两边到处长出了野草,于是灰色原野和深红色原野开始呈现一片绿色。五月下旬,天空渐渐变成灰白,入春以来,长久悬在高空的一团团浮云消散了。太阳天天逼射着成长中的玉米,使每一片绿色托叶的边缘上都出现了棕色线条,并逐渐扩展。天上的云出现后又飘散了,有一段时间再也不见影踪。野草为了保护自身的生存,变成了深绿色,再也不蔓延了。地面结了壳,一层薄薄的硬壳。天空变成灰白,大地也跟着变成了灰白,红色的原野变成了淡红色,灰色的原野变成了白色。
在雨水冲成的沟渠中,细土像流水似的直往下滚。土拨鼠和蚁狮一活动,尘土就像雪崩似的坍了下来。酷烈的太阳天天照射着,稚嫩的玉米叶子没有原先那样坚挺了,这些叶子起初变成弧形,随后因为叶脉逐渐虚弱的缘故,每片都斜倒下去。后来到了六月,阳光更为酷烈。玉米叶子上的棕色线条扩展到了叶脉上。连野草也蔫了,叶子朝根部耷拉下来。空气稀薄,天色更加灰白;大地也一天比一天变得灰白。
在车马往来、路面被车轮磨损和马蹄践踏的大路上,干结的泥块化成了尘埃。地面上的各种活动都会把尘土扬到空中:步行的人把薄薄的一层尘土扬到齐腰一般高,大车把它扬到篱笆顶端,汽车则在后面滚起一阵尘雾。这尘土很久才会落下来。
六月过了一半,得克萨斯和墨西哥海湾的天空中泛起了大块大块的云,高高的、含雨的浓云。田野上的人们抬起头来望着这些云,用鼻子去闻一闻,伸出湿润的手指去辨辨风势。天上飘着云的时候,田野上的马都有些着慌。浓云洒下几点雨,便匆匆忙忙地转到别的地方去了。云飘走以后,天空又恢复了灰白色,太阳依旧像烈焰般照射着。只是尘埃中间雨点落到的地方有了一些凹穴,玉米上有了一些澄清的水珠。
一阵和风追随着雨云,把它们赶向北方,轻轻地吹动着正在干枯的玉米。一天过去了,风渐渐大了起来,但风势还很平稳,不是一阵阵的。大路上的尘埃飞扬起来,落在田边的野草上,落在附近的田地里。现在风更大了,刮着玉米地里雨后干结的地面。天空弥漫着尘土,愈来愈暗;风掠过大地,卷起尘土送往别处。风越刮越猛。雨后干结的地面裂了开来,田野上的尘土飞扬到空中,形成一道一道灰色的烟雾。玉米迎风扑打着,发出了呼啦啦的干涩声响。最细的尘土现在已不落回大地,而是消失在逐渐变暗的天空中了。
风越刮越猛,在石头底下吹过,卷起稻草和枯叶,甚至还卷起小土块,在掠过田野的时候留下了它的踪迹。天空很昏暗,太阳已成了一团红光,空气中有一种刺人的阴冷感。夜里,风以更快的速度掠过地面;它在玉米的根脚间灵巧地掘着,玉米用它软弱了的叶子与风搏斗,直到根部被猛掀猛撬的风刮松了,于是每一根茎秆都横倒在地上,标志着风向。
黎明到来了,白昼却不露面。灰蒙蒙的天空出现了一轮红日,那只是一个朦胧的红色圆盘,放射出微弱的光线,好似黄昏一般;再过些时候,阴暗的天色重新变成了一片漆黑,风在伏倒的玉米上呜呜地悲鸣。
男男女女都挤在自己的家里,出去的时候都在脸上扎了手帕盖住鼻子,还戴了风镜保护眼睛。
一到夜里更是漆黑一团,因为星光没法穿过尘沙照到地面,窗内的灯光甚至还照不出院落。现在,尘沙和空气匀称地掺杂在一起,成了尘沙和空气的混合物了。家家户户都紧关着门窗,用布塞住了缝隙,然而细得连肉眼也看不出的尘沙还是钻进来,像花粉一般停积在桌椅上和碟子上。人们从自己的肩膀上把尘土掸下来。门槛上也积聚着一行一行的尘沙。
夜半,风止了,地面平静下来。尘沙弥漫的空气所起的隔音作用比雾还大。睡在床上的人听见风停了。他们是在大风平息之后醒来的。他们静静地躺在那里,在沉寂中凝神谛听。一会儿,鸡叫了,啼声也是沉闷闷的,人们在床上辗转反侧,巴望着天亮。他们知道空中的尘沙得经过好久才能澄清。早上,尘沙像雾一般笼罩着,太阳红得像鲜血一样。尘沙整天像从天空中筛下来一样,到第二天还是往下筛落,给大地铺了一床平整的毯子。这尘沙落在玉米上,积在篱笆顶上,堆在电线上;它也落在屋顶上,覆盖在野草和树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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