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50后"心中的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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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焦尚意 著 著作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1268551
出版时间2016-02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8元
货号1201258649
上书时间2024-11-22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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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焦尚意,1956年1月生于北京,1988年北京师范大学夜大学历史专业本科毕业。现为《北京青年报》社高级编辑、北京市美协会员、北京市新闻专业高级职称评审专家。
目录
作者感言
第一章 印象北京城
老北京的符号
城墙下的乐趣
中学第一课:深挖洞……
当代愚公拆城墙
祸福相依修地铁
水蝎子--不怎么蛰(着)
是那个庙还得是那个神儿
“最大文物:的前景光明
第二章 神州第一街
广场恢弘 长街百里
中国的每一天从这里开始
首都建设日日新
第三章 “十大建筑”的今昔
“老十大建筑”经典永存
“新十大建筑”视觉盛宴
“地标性建筑”雨后春笋
第四章 难忘大杂院
小孩子有困惑
欢快里闹是非
“”时过日子
苦涩中忆温馨
第五章 缅怀小胡同
两个绰号的来历
我在那里长大
“夜撮儿”退役“臭味儿”分级
小胡同里大乾坤
第六章 供应短缺的年头儿
票儿比钱重要
喝粥的童年
储存大白菜
啥都定量供应
第七章 当代国人的服装演变
大裤裆历史悠久 布拉吉事关国策
时代的特征--补丁
天安门引领服装新潮流
出门儿的行头--工作服
精彩又无奈--的确良、牛仔裤
华丽又多姿--唐装、文化衫
世界聚北京
第八章 自行车驮来辉煌
当年的俩轱辘劳苦功高
没丢过自行车就不算北京人
我的自行车情结
骑车风回归
第九章 汽车大潮挡不住
铛铛车走出历史
公交车重任在肩
出租车后来居上
私家车星火燎原
豪华车意义非常
第十章 都市新景观
鱿鱼大虾蛤蟆腿儿
炒肝豆汁儿又时髦
足道健身成新宠
各色广告扑面来
第十一章 细数文化变迁
艺术的启蒙是“小人书”
诗歌伴我成长
融在生活中的歌声
舞台有代谢,戏剧成古今
电视,贵族落民间
电影,民间变贵族
信息时代的新变化
后记
内容摘要
《一个50后心中的北京》以作者(焦尚意、张宝秀)的亲历亲闻和所思所感,应和着北京变迁的脚步,以个性化语言分别道来,内容互相联系又各成专题。有小胡同、大杂院、十里长街、十大建筑所构成的城市形象;有凭票证过日子、衣着迭次演进、俩轱辘进化成四个轱辘和都市新景观所透示出的市民生活;有从小学开启求学之路、诗歌影视不断发展所显现的社会文明。作者学历史,干新闻,追求一点儿假不掺的实录,以为北京当代史这一宏伟文化建筑奉上一块镌刻市井小民生活场景的砖瓦。本书以具体具象的叙述阐释扩展抽象的道理,以“个别的”人生旅程,映衬出“一般的”时代印痕。
《一个“50后”心中的北京》是北京从昨天的“城”走到今天――个国际化大都“市”的见证。
精彩内容
老北京的符号
什么景致*能代表老北京?是紫禁城、天安门、祈年殿,是琼岛春荫、银锭观山、卢沟晓月……少年时期的我觉得,环绕古都四九城的老城墙,才是北京城*概括的标志、*贴切的符号。老舍先生长女舒济在《京华人物》一书的序中也写道:“老北京的‘老’,在我心里衡量的标准,至少是有城门城墙的北京。”北京曾是辽、金、元、明、清五朝的政治中心,是中国古代城市建设的*高成就。我有幸在这儿生活了50多年。
我小时候家在美术馆后街,三四岁赶上“三年困难时期”,跟着我妈去京郊大山子,在秋后的庄稼地里搜寻“漏网之鱼”或能充饥的白薯秧,路过东直门,曾对那城楼上的景象充满想象;跟我哥去动物园,无轨电车经过西直门城楼北侧的豁口时,也有下车爬上去的冲动。越是没去过的地方,越有无限的吸引力。
后来搬家到北新桥,常“远征”到东边或北边的城墙脚下,那是逮蛐蛐捉土鳖的好地方。我终于爬上了东直门城楼,城垛巨大、杂草没膝、粗壮的柱子、古老的窗扇,好像天底下再没比它大的建筑了。在东郊姥姥家堂屋里,常见几只小燕子飞进飞出,衔泥在房柁间筑巢,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漫天飞舞的雨燕,叽叽喳喳,数也数不清,好像那儿是它们的大本营。
在雍和宫豁口内侧东边一点儿,我见过用铁栅栏圈起来的一处所在,城墙根儿上俨然一个窑洞,里边是石碑,现在想不起具体情形。正巧浏览市文物局“北京文博”网站,看到一篇《北京明清城墙、城楼修缮与拆除纪实》,作者是房修二公司退休干部孔庆普,记述了20世纪50年代,“拆除雍和宫豁口时,在城墙内靠近南面砖墙处发现一通元代石碑,石碑仍稳立无损。在城内填土中还发现有几段土坯残墙、瓦罐和瓦盆碎片等。北小街豁口城墙内有一段砖砌房基及其台明。新街口豁口城墙内有小树和大树根等,以及通行马车的土路痕迹。依此可证明,此处在元代曾有道路”。
还有一个事例与此相呼应。1969年5月中旬,为建环线地铁拆除西直门,发现在箭楼台基里包裹着一个元代小城门楼子,和张择端《清明上河图》里画的一样,城门上窄下宽,呈斜坡状,门洞口上有“和义门”三个字,可见北京城的古老。罗哲文是梁思成精神的传承者,他曾回忆:“西直门是当时保存*完整的一个城门,有箭楼,有城楼,有瓮城,有栅门,有栅楼。西直门要拆,我就照了相。”现在常见的那幅和义门遗址照片,就是他当年所拍摄。
小学没毕业,我家又一路北上,从北新桥搬到雍和宫东边,紧挨着北京市帆布厂的一个院子里,距老城墙仅一箭之地,都管那儿叫“北城根儿”。我上中学在和平里的北京市75中,每天都要出豁口北上,城墙、护城河每天都在我的眼中。
几百年风雨周而复始,催生了城墙上下野草蔓延,杂树丛生,青了又黄,黄了又青;毕竟城高三丈多,风光不与四时同,可比鲁迅笔下的百草园有意思多了。早年梁思成认为北京的城墙可以建成环城公园,这将是一个长近40公里、世界上**的立体公园。“夏季黄昏,可供数十万人的纳凉游息。秋高气爽的时节,登高远眺,俯视全城,西北苍苍的西山,东南无际的平原,居住于城市的人民可以这样接近大自然,胸襟壮阔。”
也有人认为城墙上除了荒草,就剩下荒凉,那是没落封建王朝的象征,必欲去之而后快。客观景物无所谓感情色彩,你的心里阳光,它就明媚无限。天上鸽哨燕鸣,更显出老城墙的神秘,深深印在我记忆深处,那是孩子们的伊甸园,老北京神圣的图腾。鲁迅说过一段话颇有道理:“一部《红楼梦》,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
在北城墙还没开豁口时,雍和宫东边不远的地方,城墙下被人掏了一个大洞,沟通城内外。同学徐浩说他母亲在城外547厂工作时,每天要打那儿“穿”墙而过。你要是不明就里,猛不丁一听,准当是说大侠或超人呢。
城墙外是1914年开工、1916年1月1日竣工通车的环城铁路。火车不能拐直角,所以城墙东北角还被开了拱形大洞。那儿的城墙里边,以前是“北馆”,老百姓也叫“俄罗斯馆”。老年间那儿有一关帝庙,大清康熙时在雅萨打败了沙俄,抓回俘虏就关那儿,还尊重他们的信仰,给改成了教堂;俄国教会正式派传教士团进驻之后,就成了俄罗斯东正教总会;新中国成立后苏联大使馆建在那儿也就顺理成章。与之相对的“南馆”,也是教堂范围,现在是南馆公园。
后来“危改”,那片儿新建了小区,居民们都说还要叫“南馆”,“头儿们”可能觉着有“难管”之嫌,结果起名“民安小区”,听着顺耳了,但“历史”没了。
当时铁道上还走货车,豁口外还有看道口的小屋子,有火车要来,道房中就传来“哨哨”的报警铃声,值守的铁路工人就阻断交通――把漆成一节黑一节白的大木杆子撂下来,阻断交通。1969年我上中学,常遇着让人干瞪眼的时候,你急着忙着往学校跑,正赶上过火车,人家小红旗一摆:“撂杆儿啦!”
铁道外手跟护城河之间,有一条窄窄的郊区公路,连道牙子都没有,13路公共汽车偶尔驶过,往返于和平里、三里河之间。还没搬家到北城根儿时,我常坐那趟车,“北新桥”上车,出城往东往北,过小街桥,“第五俱乐部”下车,奔西朝地坛东门溜达,去看我大爷大妈。
城外的和平里――北京*早的新式住宅区之一,是化工部、煤炭部、林业部、劳动部……和中央乐团等许多部委、机关、单位宿舍集中之地。后来才陆续有团结湖、劲松、方庄等小区。我上中学时,高年级同学在联欢会上说快板,就提到和平里从前的荒芜,到处是坟地。新中国成立后建起一片片两三层的红砖楼,为纪念1952年在北京召开的“亚太和平会议”,被命名为和平里。我上中学之前,护城河北岸,除了547兵工厂及其宿舍区,还有大片的庄稼地。
从和平里往南,一进“豁子”,学名东直门北小街“豁口”,就是北城根儿,有点儿新中国成立后盖的排房,一两栋楼房像羊群里的骆驼,剩下都是典型的老北京格局。那里的居民,以前都像《四世同堂》里的人们,而且小羊圈胡同就在西边新街口,也是城墙里边不远;后来就和电影《夕照街》里表现的一样。巧的是那电影里拆迁后断壁残垣的场面,就是我家从帆布厂那儿搬走后,在腾出来还没拆光的那个院儿拍摄的。
城墙下的乐趣
城墙本来就有些坡度,凸出的城砖一棱一棱的,好似陡峭的阶梯,使那里成了*原始的“攀岩”场所。同院邻家一个小子特淘,曾双手攥着把大雨伞当降落伞,从不高处的城墙半截腰往下跳,一下摔下来,被城砖缝隙间龇出的酸枣棵子刮得满身挂花。徐浩说他认识一弱智孩子,是一手一把,举着两把伞往下跳,可摔惨了,嘴都给磕豁了。
要不敢冒险,顺着早就坍塌或人为乱拆所形成的小土路,也能走到城墙上,去享受四顾无限远的快意、极目天地间的舒畅。
用胶泥捏小动物、磕泥饼,是城墙脚下孩子们的保留节目。如果捏好一个玩意儿,搁火炉子里一烧,再拿火钩子、小煤铲儿给捣鼓出来,成色就跟红砖差不多,但质地更瓷实。所以胶泥是个好东西,“气死橡皮泥”,优势地位的物美还不花钱;不像现在的孩子,没钱就啥也甭想玩儿,啥都不会玩儿。我们上城墙,也是冲着那儿有胶泥瓣儿可挖。
那些没有城砖覆盖、裸露着黄土之处,都被邻近单位种上了蓖麻、向日葵这些植物,那一度是胡同里院子里只要有空地就有的植物,说是结了果实粮店收购,拿去榨油,支援国家建设。雍和宫和北小街两个豁口之间,紧挨城墙的有装具厂,后来改成童装厂,以及镜框厂、金漆镶嵌厂、帆布厂、四机部四所,北京市美术公司等单位。这些单位和居民住家的门,都向南开在藏经馆和青龙胡同里。从北小街豁口往东至苏联大使馆之间,城墙脚下还有个北官厅煤厂。
有个同学敦培培,家住美术公司对面,她对城墙*深的印象,是和同住一栋灰砖楼里的伙伴们,去那儿搞“采摘”。蓝天下,高城上,秋风里,嚼着甜高粱秆,惬意无比;不时也钻过墙边设置的铁丝网,深入美术公司内部“游览”一番。她自称小时候软骨,常常待下边,等着上去的人摘下向日葵的大盘果实往下扔;一遇有人驱赶,一溜烟先跑回家,炒葵花子,享受“胜利果实”;上边的小孩儿则“屁滚尿流”地从北边逃下城墙,磕了碰了的是常事。
爬城墙虽然好玩儿,可早先那儿“禁止攀登”,所以护城河更显得“亲民”。
河岸只个别地段是虎皮石衬砌,多数就是土坡,河边垂柳倒映在淙淙流水中,从岸边向河里看,阳光透过柳条在水面撒下斑驳的光影;近处有些石头静卧水中,各样水草或漂浮或随水流摇摇摆摆、时隐时现;暗红色的线虫在水底忽忽悠悠,我常拿铁纱钉在木框上做的小筛子,为自己养的“孔雀”一类初级热带鱼筛鱼食。P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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