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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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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丹)哈塞尔 著 吴雨珂 译

出版社重庆出版社

ISBN9787229068196

出版时间2013-10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28元

货号1200776698

上书时间2024-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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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斯文·哈塞尔(Sven Hassel)1917年生于丹麦,14岁加入国家商船队。1936年在丹麦国家军队里服役。退役后,面临失业,随后便加入德国军队,“二战”期间,除了北非战场以外,他在几乎所有战场前线血战。先后负伤八次,辗转于苏、美、英、丹监狱,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战争的残酷和军营的黑暗,也就是在那时,他开始了这一系列“二战史诗”的创作。

目录
第一章 女兵中士
第二章 尼拜斯邦先生的苦难历程
第三章 反坦克之战
第四章 波尔塔借助神父的一臂之力
第五章 木质火车车厢
第六章 肉食品储备站
第七章 兵临莫斯科
第八章 蒙古少尉
第九章 将军的战略转移
第十章 女游击队员

内容摘要
《冰封的退路》是“哈塞尔经典军事小说系列”的第六部,主要讲述苏德莫斯科战争以及德军溃败后的大撤退。本书从他们小队的一次偷袭任务开始的,在战争的后期,双方士兵都厌倦了这种生活,战争的正义与否已经对他们都不再重要,因为他们是战争的直接受害者,为了战争的最后胜利,双方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进行厮杀,各种武器被研制出来投入战场,成为超级杀人工具,喀秋莎火箭炮、高空高爆炸弹、新式坦克……正如书中所说“我真希望战争能尽快结束,照这样打下去,还不知道他们能发明出什么恐怖的武器。”“我们经过的每一个小镇都是废墟……瘦骨嶙峋的恶狗大口撕咬着残缺的尸体;一些母鸡咯咯疯叫着,在抢夺人体的内脏……”;
在整个作战计划中狂妄的希特勒根本没有考虑西伯利亚冬季的天气,因为他坚信冬季之前战争就会结束,所以根本没有给士兵准备任何的过冬军装,即使已经下发的冬季军装也被收回,然后封存。“苏军穿的是皮毛大衣,而我们不得不在军服里塞上报纸以求御寒。可以塞进靴子里起到保温作用的干草,对我们来说几乎成了奢侈品。”这些都决定了希特勒的狂妄最终会有德国士兵为他埋单,“在进攻莫斯科的路上,冻死的德国士兵就有10万人。……几乎每隔一分钟,连队里就有人栽倒在地,我们把它们扶起来,打他,骂他,一直到他有力气继续走下去的力气为止,不过有些士兵在跌到之前就应经断气了。”
在写作手法上沿袭了前五部的写作方式,作者虽是亲历者,但是用黑色幽默的方式展现了这场战争的残酷和平民为这场无意义的战争所付出的巨大代价。

主编推荐
推荐一:军事小说题材巅峰之作
    40年誉冠全球,5200万册铁血销量;   揭秘充满原始兽性的杀戮内幕、直面生存底限的人性罪恶!解救被战火灼伤的灵魂,解答命令与人性间的困惑!首度披露德国纳粹军队鲜为人知的作战细节,全景再现“二战”最前线士兵的惨烈命运!
    推荐二:铁血作家“二战”传奇亲历
   1936年在丹麦国家军队里服役。退役后,面临失业,随后便加入德国军队,“二战”期间,除了北非战场以外,他几乎在所有战场前线血战过。先后负伤八次,辗转于苏、美、英、丹监狱,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战争的残酷和军营的黑暗,也就是在那时他开始了这一系列“二战史诗”的创作;在欧美文坛,他与荷马、海明威、哈谢克齐名。
    推荐三:翻译流畅,阅读如身临其境
   译者往往是优质外版小说的克星,本书翻译流畅,故事朗朗上口,可谓是七部畅销作品中最刺激、最经典、最好读的一本,字里行间能够让读者身临其境地感受二战时期,战争的残酷以及作者反战的初衷。

精彩内容
    “对于那些反对为了民族利益而战的人,我们坚决对他们处以死刑。同样必须被处死的,还有那些没有信仰、宣扬种族平等的叛国罪人、高利贷者、诈骗犯,以及所有民族寄生虫。”
    —摘自“纳粹党党纲”

    德军第2装甲集群9月30日在布良斯方向,第3、第4装甲集群10月2日在维亚济马方向,相继开始了进攻。尽管苏军进行了顽强抵抗,德军仍然突破了防御。德军第2集团军突破了苏军第50集团军的防线,于1941年9月下旬夺取布良斯。10月3日奥廖尔陷落。德军沿着奥廖尔—图拉的公路推进。莫斯科以西的维亚济马方向,西方面军和预备队方面军进行了艰苦的防御战斗。德军10月7日则进抵维亚济马地域,两方面军大部分军队在此陷入合围,一直顽强抵抗到10月12—13日。
    13日,苏军维亚济马集团大部被歼,被围军队一部后来突出重围,有的留在敌后开展游击斗争。布良斯方面军陷于战役合围的困境后也向后退却,23日,苏军布良斯集团大部被歼。德军在维亚济马—布良斯战役中、俘虏苏军67万人。
    莫扎伊斯防御线成了莫斯科接近地上的主要抵抗地区。4个集团军总共只有9万人左右。这些兵力不足以在整个地带建立坚固防御。为了改进军队指挥,西方面军和预备队方面军于10月10日合编为西方面军,朱可夫大将任司令。朱可夫受命之后,将部署在西伯利亚的25个步兵师和9个装甲旅的精锐部队,陆续西调到了莫斯科近郊,迅速重建了四个集团军,并动员莫斯科市民在3天之内,组织了25个工人营,12万人的民兵师,169个巷战小组,发动45万人围绕莫斯科城修筑起三道防御工事,其中妇女的数量占了四分之三。10月中旬—11月初,在莫扎伊斯防御地区展开的多次激烈战斗中,苏军对德军优势兵力进行了顽强抵抗,将其阻止于拉马河、鲁扎河、纳拉河等地区。
    莫斯科外围,德军步兵每师减员达三分之一。
    10月14日,德军突入了加里宁地域。
    10月16日,有传言说莫斯科即将失陷。有些工厂炸毁了机器设备,部分工人逃离了莫斯科。
    10月17日,以西方面军右翼(第22、第29、第30、第31集团军)为基础组成了加里宁方面军(司令为科涅夫上将)。德军想从加里宁向东南发展进攻并前出西北方面军和西方面军后方的企图被粉碎。
    11月13日,德陆军总参谋长哈德尔在中央集团军群总部召开了各军团参谋长会议,下达了“1941年秋季攻势命令”。中央集团军群为此共集中了51个师。担任正面攻击任务的是鲁格的第4集团军;其左面是霍特的第3装甲兵团和赫普纳的第4装甲兵团,其任务是分别从北方和西方包围莫斯科;右面的古德里安的第2装甲军团则从南方向莫斯科包围。
    11月15日—18日,德军经过调整和补充后,向莫斯科重新发起进攻。德军在加里宁沿林、罗加切沃方向和图拉方向分别实施主要突击企图从北面和南面迂回莫斯科。11月底—12月初,德军付出了巨大损失的代价,前出到莫斯科运河。12月4日加里宁沦陷。12月5日莫斯科以南165公里的小镇图拉被局部包围。德军遇到苏军顽强抵抗。莫斯科附近的战斗变得越来越激烈。
    1941年至1942年的冬季就算以俄国人的标准来看都异常地严寒。德军因战线过长,补给不足,战役中消耗过大,既没有设防御阵地和战役预备队,又无在冬季条件下作战的准备。11月上旬入冬,虽然道路能够使用,但德军的冬季装备不足,由于认为在入冬前就能结束战事。保暖衣服和白色伪装服都不足,坦和其它车辆都因为低温而不能动弹,德军士气严重受挫,而苏军则士气高涨 。

    在乌黑如碳、冰寒彻骨的夜晚,我们爬出藏身洞,向着森林边的新阵地行军。我们军容不整、摇摇晃晃、神志不清地向前行进。我们身上塞满了一沓沓报纸—陆军军需总司令的近期新创意。根据近期新的军规军则,报纸和裘皮在保暖的功效上有着异曲同工之处。每天都会有人大声朗读军报给我们听,讲的都是英雄功绩和凯旋胜利的故事—如今已经没有人愿意听,也没有人再相信那些鬼话了。
    那些真正敢于抗命,敢于躺在雪地上拒绝行军的战士们都死了。我个时代,年轻人是很容易不明是非地被洗脑、被滥用的群体—这是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
    身边不时有人突然倒在雪地上,很多士兵就是这样牺牲的。他们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手里还紧握着来复枪。如果哪个士兵尚有余力,会扯下他们脖子上的身份牌。这样,他们家乡的亲人就会知道,他们已经战死疆场,就不会年复一年地找寻他们,期待他们回家团聚。
    雾气从河水那边扩散而来,把我们围拢在迷雾之中。我们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经常会在雾气中看见一些莫须有的东西。
    波尔塔看见一个巨大的桌子,上面布满了各种美味。他对我们说,整个供应连的所有士兵都在忙着布置餐桌,一堆堆混着小肉块的土豆泥摞得像小山一样高。
    “我的圣母啊!”蒂尼大喊一声,伸手去抓眼前飘过的流着肥油的烤猪腿。可是他的手到之处,抓到的只是海德的布满冰霜的背包。“干瘪讨厌的臭婊子。”蒂尼失望地咒骂着。不一会儿,他又看见一块巨大的烤肉,上面浇着苹果浓汁。他伸手一抓,停在那里呆看着空空的拳头,他拒绝承认自己看见的只是幻象,因为那块烤肉是那样真实,它发出的香喷喷的气味仍然在空气中萦绕。
    这时候,海德正巧往嘴里塞了一块冰冷的面包,正在嘎吱嘎吱地嚼着。蒂尼怒气冲冲地掐着海德的脖子骂道:“原来是你偷了我的烤肉!”
    “你给我滚远点儿!”海德野兽般地咆哮着,“别给我制造机会告你个以下犯上。我巴不得整死你呢,你个变态的犹太杂种!”
    “你个欠揍的浑蛋。”蒂尼毫无惧色地说。但是,他还是退到了我和波尔塔中间。像海德这样患有战争癫狂症的人随时都可能对自己人开枪,优选还是离远点儿。这种病在战争中太常见了,几乎每个政治狂热分子或早或晚都会得。
    “我的屁股已经有效冻实了。”蒂尼说,“我现在如果挠一下我的痔疮,手指头都会断。”
    “同志们。”巴萨娄那突然大喊,“你们看前面那些大圆顶啊,像洋葱一样。”
    “我们快到了!”斯蒂格欣慰地叫着,“我们今晚会在里姆林宫的壁炉前慢慢地解冻。”
    “还可以大吃美味,大喝伏特加。”蒂尼冰冻开裂的面庞洋溢着幸福的神色。
    “总算到莫斯科了。”队长的情绪也很激动,他猛吸着他的银质烟斗。突然又问道,“你们听到钟声了吗?还有大街上那些篝火,你们都看到了吗?”
    其实,队长听到的并不是里姆林宫的钟声,他看到的也不是莫斯科大街上的篝火。那是连续不断的密集炮火声,是枪林弹雨形成的火力网笼罩着大街小巷。白雾被火力线分割成一条条的面纱,在炮火中变幻着色彩,又仿佛在迎风起舞。
    我们连队向着森林的边缘行进。我们迈着蹒跚的步伐火速前进着,如同一群困惑不堪、疲惫不堪的乌合之众。我们的耳边不断地有子弹呼啸而过,这些弹片会像砸玻璃一样将我们的骨关节砸碎。如果我们的皮肉被弹片划过,会留下一个巨大的伤口,在这种天气下,是必死无疑的。
    “全速前进!”莫泽中尉大喊着。他停顿了一下,把机关枪杵在地上,虚弱地靠了一下。
    “他病得不轻。”队长轻声说,“卫生员告诉我他一直在尿血,他的肾已经不行了。但是根据军规,他的病情还没有严重到住院治疗的地步。根据军规,只有头部严重中弹的战士才能享受病床的舒适。换一句话说,就是不死不足以下火线。
    “全速前进!”莫泽又在喊,冷汗顺着他苍白如死人的面庞往下淌。他使足了力气抬起胳膊,指向进攻的目标,“第5连队,全速前进!”
    我们竭力向前冲去,每踏出一步,就是一阵剧痛。我们的军靴已经冰硬如铁,这种靴子根本不是为了苏联的冬天而设计的。
    当然了,波尔塔除外。他早就把他德国的步兵靴子换成了黄油般绵软的黄色拉普靴。大家都不明白波尔塔是怎样做到的,他总是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前几天,我们路过帝吉尔,那时我们刚刚占领了那里的铁路线,正在向着山下全速进军。波尔塔突然停了下来,说:“不对,我的直觉告诉我,那边的谷库里一定有好东西。”然后他飞速消失在低矮的楼群中。等他再出现的时候,他的肩膀上扛着一只羊,手里握着一瓶伏特加。当我们坐下来休息时,我们大吃着美味的羊肉,饱到可以应付七年的灾荒。
    记得那时蒂尼边吃边说:“如果你一直保持着这样良好的直觉,就能在世界大战中存活。当然,如果那该死的行军哨晚一个小时吹响,那就堪称完美了。等一会儿你们会看见一朵祥云向西飘去,云中间是二等兵,我沃尔夫冈?蒂尼的图像。”
    我们饥饿难忍。军队对我们来说,就意味着饥饿和缺觉。
    我们被告知,马上要渡河了,然后才能安营扎寨休息一下。“休息”二字对我们来说怡如甘露。天气越发冷了,如果这样下去,不出两天,我们都会被冻成僵尸。酷寒之下,保暖成了维持生命很重要的事情。
    路边到处是死马的尸体。它们的四条腿都是硬挺挺地竖直对天,很好古怪,好像是人为摆出来的姿势。整个骑兵团在瞬间集体灭亡,是一颗威力无比的炸弹的杰作—斯大林管风琴。这种炸弹会在瞬间烧焦你的肺部,你的脸色还没有来得及变得铁青,就已经停止了呼吸。和烈性炸弹比起来,我们情愿被斯大林管风琴攻击,因为当你远远听到管风琴火箭般的呼啸声时,你还有时间跑。可是烈性炸弹来的时候你是没有时间反应的,因为当发炮的声音传到你耳边时,炮弹也砸到了你身边。但是他们开始给这种烈性炸弹安装高爆空炸弹药,大大增加了杀伤范围。海德信誓旦旦地说这种空爆炸弹或子弹是违反靠前条约的。如果要谈靠前条约,火焰喷射器也是违反规则的,更不要说那些能炸碎你整个头颅的高爆子弹了。
    海德随身带着一本有关违禁武器的凡尔赛条约小册子,用红带子绑着。还有一个黑色小本子。每一次我们碰到违禁武器,他就会在黑本子上记下时间、地点和见证人名单。他说到了一定时候,他会把这些材料交给审判苏军战争罪犯的靠前法庭。
    “你可能生下来就是个脑坏死。”波尔塔讥笑说,“你一个纳粹下士,吃的是纳粹万字符,拉的是纳粹党纲,连你的阳具都染成了纳粹棕色,以确保干出来的都是纳粹杂种。你觉得会有人在乎你的材料吗?更别说靠前法庭了!”
    森林里到处覆盖着厚厚的白雪,树枝上结满冰霜,倒掉着水晶般晶莹的冰凌。每有风吹过,冰凌就叮当作响,冰霜也发出哨笛般悠扬的声音。
    “太美了。这样的地方也免不了遭受战争的洗礼。”巴萨娄那忧伤地感慨着,“经历了这场战争以后,就算是酷爱滑雪的人也会从此憎恨所有冬季运动。”
    我们不断地跌倒在深邃的雪堆里,需要别人帮忙才能爬起来。小教授已经快气疯了,雪片不停地盖住他的镜片,简直来不及擦拭,他没有了眼镜就和瞎子差不多。他跌跌撞撞地寻找着方向,很后我们不得不把他和巴萨娄那绑在一起走。这个来自挪威的大学生,我们叫他小教授。他刚来的是,我们都故意为难他,倒不是因为他是自愿参军的—我们这里几乎都是自愿参军的,我们不喜欢他是因为他来自党卫军。有谣言说,他被党卫军一脚踢开是因为他有四分之一的犹太血统。我们连有三个这样的四分之一犹太人。波尔塔经常说自己有着一半犹太血统,但是我们都知道他这样说是在故意激惹海德。他还故弄玄虚地编造了一些不伦不类的故事,说他们家人每个星期五,在安息日仪式开始之前,都会戴上犹太圆帽围着桌子坐成一圈,举办经济协商会议。
    我们不时地停下来寻找庇护之处,敌军的火力越发猖獗,好像除了马桶以外,苏联人把能扔的都扔向了我们。他们在竭尽全力阻止我们渡河。
    子弹打在雪堆里发出“扑嗤”、“哗啦”,或者沉闷的“砰砰”声,听起来很好古怪。子弹每到之处都会腾起一道雪柱。
    今天早上我们得知,师部又处决了三名军人。每天早上都会有人给我们朗诵军报,有人被吊死或枪决这种事情都会在军报上公布。一开始,我们听了会有不寒而栗的感觉,可是听多了就麻木了。
    “战争期间,死刑是必须的。”当我们站在绞刑架前面,看着上面被吊死的晃晃悠悠的三名军人时,波尔塔振振有词地说,“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把这称作‘教学模式’,这是在教导我们千万不要走歪路。一个训练有素的军队就是建立在绞刑架上的。”
    “加速行军!”莫泽中尉又在大叫。
    “快!再快点儿!”小组队长也在狂喊,挥舞着拳头做着冲锋的手势。
    冲锋的时候,我们必须顶着火力网去陷阵。军队行军手册上有很多类似兵法,听起来很好简单,比如把军队集合在敌军炮火很密集的地方附近,或者在火力网下面冲锋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厚厚的军事手册就是德国军队的《圣经》,甚至有人把这本手册当成自己的个人生活的《圣经》。托尔高监狱的铁人古斯塔夫就是一个例子,他的妻子都快被他的教条主义给折磨疯了。像所有很好家庭主妇一样,他的妻子希望每两个星期换洗一次床上用品,可是古斯塔夫坚决不同意。根据军营手册,监狱工作人员每六个星期换洗一次床品,犯人每八个星期一次。在古斯塔夫的家里,他们总是每个星期六的晚上10点和12点之间洗澡,水温是18度,不能低一度,也不能高一度,淋浴时间也是不多不少正好7分钟。结婚20多年了,古斯塔夫的妻子仍然弄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家的浴缸不能使用,尽管古斯塔夫一再跟她解释,手册上规定只有军官才有权利使用浴缸。在古斯塔夫的前门上刻有几个大字,是德国老式字体—哥特体—“宣誓效忠”,这个格言也是古斯塔夫家庭生活的基本原则。
    战士们迎着炮火,在雪地上拼命奔跑,跌倒了,跳起来继续跟死神赛跑。我们背着沉重的军械,气喘吁吁、惊魂不定地踏雪飞奔。突然,山路陡升。我们抓着灌木枝向上攀爬。
    我前面的那个士兵突然就不行了。他先是猛地停了下来,看起来好像是突然撞到了墙上一样,继而向后倒去,他的卡宾枪被抛向高空,他的身体滚下山去。他在厚雪里不停地翻滚而下,很后被一株灌木挡住了。他的头盔滚落在他的身边,他的头发是秋收的玉米地一样的金黄色,在皑皑白雪的衬托下,他的一头金发仿佛是盛开的向日葵。我停下来探头看了他一眼之后继续向山顶攀爬。
    山顶上的敌军在向着我们疯狂射击,机关枪愤怒地吐着火舌,子弹打在大树和山石上,飞射出无数木条和碎片,大块的石头和冰凌向我们迎面砸来。
    我们第5连队紧急躲避在灌木丛中,训练有素地端起机关枪掩护第7连队—我们的先锋部队。
    山下,我们的重兵连设好了迫击炮。很快,一阵“扑通”“扑通”的令人快慰的炮声响起,我们顿时精神一振。敌军迫击炮的声音是不同的,听起来如临魔穴。
    “刺刀上膛!准备拼杀!冲!”上面一声令下,蒂尼在海德的掩护下,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高喊着:“伊万老农们都站好了,等我来给你们开膛破肚!”
    苏军阵地的机关枪枪口射出一条条的光纤。海德把我换上去打头阵,身为手榴弹特训兵,我必须冲向前去炸毁苏军的机枪火网。我出手必须要快,我一个接一个地扔出五枚手榴弹,个个击中目标。一个落在了狂吐火舌的重机枪旁边,一个落在了指挥部的右边,其他的落在了后面的一堆弹药箱上。
    波尔塔的机关枪挂在髋部,边跑边扫射。蒂尼在后紧跟,他头盔里还塞了一顶浅灰色的棒球帽,看起来很好古怪。蒂尼坚信这顶帽子会给他带来好运,会让敌军的子弹吓得转舵而行。
    “你给我出来!”队长愤怒地对着我喊,“给我炸掉那挺重机枪!”
    “滚开!”我回答,仍旧蜷着身子躲在灌木后面。那是马西姆重机枪,当这种机枪在扫射的时候,连一只苍蝇都逃不掉。
    “冲上去!要不我把你送上军事法庭!”队长暴怒。
    正巧在这个时候,那个马西姆枪停顿了一下,可能是卡住了。我跳出来,冲了上去。我边跑边扔手榴弹。一弹即中目标,重机枪和机枪手被炸向了高空。
    我们继续冲锋,上了膛的刺刀血迹斑斑,闪着阴森的光芒。
    我们连滚带爬地跳进了敌军的战壕。目前我们的生命所受到的威胁已经减少了一半,只要我们不闭着眼睛在战壕里横冲直撞。
    我们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我们很明确地知道如何甩着手榴弹玩转战壕。你不能给敌军任何喘息和思考的余地,前三分钟对于壕沟战来说具有决定性的作用。你必须在靠前秒钟起,边跑边往路过的每一个藏身洞穴里投进一枚手榴弹。我转过一个拐弯处的时候,有一个小组刚要冲出藏身穴,我扔了一枚手榴弹进去,那是战壕里很后一个洞穴。随着一声轰响,洞穴那里的白雪被鲜血浸染成了红色。有些苏军士兵企图爬出来,我从肩上的弹匣里扯下一排子弹,对着仍在蠢蠢欲动的苏军士兵一顿猛射。很终,我疲惫地倒在了凌乱的尸体中间。
    “干得不错!”队长由衷地赞叹。
    “我们哪天肯定会在电台听到他的名字,他会被称为英雄。”蒂尼嘲笑着说,“然后他们发现,其实他是个犹太人,就把他给绞死了。他就在绞刑架上晃啊晃的,阳具上吊着的大卫王之星也跟着晃啊晃。”蒂尼说完,嬉笑着架起机关枪,对着上坡上乱跑的苏联士兵狂扫。
    “停止射击!”莫泽中尉喊,“就地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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