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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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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宫本辉 著 信誉 译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59581

出版时间2020-09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49元

货号1202153187

上书时间2024-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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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浮月

烧船

涟漪

胸之香

时雨屋的历史

钓深海鱼

在路上起舞

后记

内容摘要
宫本辉是日本当代文学大家,日本芥川龙之介奖、太宰治奖等文学大奖的得主。在这个日趋浮躁的社会,宫本辉难能可贵地坚持着古典美学,用正统的小说创作抵制商业对文学的侵袭。他曾说:“读小说,那是忘我,是感动,是陶醉。理性探究,或执著于观念,在艺术的创造上是第二位的东西。那第一位的东西和第二位的东西颠倒的结果,便成了所谓‘现代’这段历史所携带的毒。”他在写作中力求带给读者最纯粹的感动和忘我,在看似平凡的故事中勾起读者难以释怀的回忆或感慨。因此,宫本辉成为了日本当代文坛的中流砥柱,至今仍笔耕不辍,持续地影响着这个浮躁年代中仍然静心阅读的读者。《烧船》是宫本辉的代表性短篇小说集。作家在本书《后记》中表示,正因为要把故事凝缩在几页之内,所以写一篇短篇小说“就像把一滴血硬挤出来那么辛苦”。但是,优秀的作品又不能显露这些辛苦。他认为,“水随器物而有形”,最好的短篇小说要像水一样,失去自己的状态,只会根据喝下它的人,显得或浓或淡。于是,宫本辉用这样的标准约束自己,写下了《烧船》中的七篇:《浮月》《烧船》《涟漪》《胸之香》《时雨屋的历史》《钓深海鱼》《在路上起舞》。它们篇幅相当,质量也很平均。在这些故事里,宫本辉借助诗化的意象,比如海上的明月、沙滩上的覆舟、丈夫胸口的气息等,把生老病死之中的“失去”意味具象化,变得可感而可悲,余韵悠长。

主编推荐
是枝裕和电影《幻之光》小说原作者宫本辉
收录的《浮月》《烧船》《胸之香》均为作者经久不衰的短篇小说力作
用精湛巧妙的叙事,探索失落的人生片段

精彩内容
        浮月
    四吨的钓船开动了,离开月色中的港湾,往西边的海上驶去。
    御庄湾的水面很平静,不过出了湾,海水的流速就变得很快了。随波逐流的话,在一些时候甚至可能会被冲到丰后水道去。
    船停在了两道海流的交汇处。
    “都这么晚了,就别再往前面去了。”中先生说着,熄掉了引擎。
    昨天我和中先生一起趁着晨光去钓笠子鱼。那个时候看到的无数个海上浮标只不过是一个个黑色的橡胶制品而已。不过现在,在月光下望去,它们仿佛化为了一个个相貌各异的人头。
    “月色真好啊。去年中秋就下雨来着,前年也是个阴天。”
    中先生下了船锚,把一坛还没开封的酒放在我面前。是我邀他说,要不要夜里到海上赏一赏中秋的满月。于是晚上九点钟刚过,我们就从旅馆出发了。
    御庄湾是这一带数一数二的珍珠贝养殖场,所以港湾正中整齐地排着木筏。在夜里把船开出来在这一带转来转去说不定会被人觉得形迹可疑,所以中先生就提前到御庄湾的渔业公会打了招呼。
    中先生出生在南四国的城边町,是一家从战前就开始经营的料理旅馆的继承人,三十岁的时候他继承了父亲的事业,今年五十二岁了。他血压有些高,医生禁止他饮酒。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很是单纯豪爽,但实际上,他总能注意到别人细微的表情变化,有时甚至会意外地显得有些冷漠。邀他的时候,我本以为他会婉拒的,不过他却笑着回答说:
    “夜里到海上赏月啊……还是蛮别致的嘛。”
    中先生今早驾船出海,钓来了三尾足有三十多厘米长的笠子鱼。他把鱼做成薄切刺身装在碟子里,和一坛酒一起带到了船上。我们喝着酒,把笠子鱼刺身当下酒菜,蘸着酱油吃煮好的鱼肝。
    满月还悬在南方的低空。海浪并不汹涌,北方的海面上远远传来了汽笛声。
    我问那是不是宇和岛和别府之间的渡轮的汽笛。中先生摇摇头,回答说,渡轮的声音在这边是听不到的。不过,傍晚从别府出发的渡轮,再过四十分钟左右就抵达宇和岛港了。美幸就是从福冈出发到别府,再在那里乘渡轮,然后从宇和岛打车到我住的城边町的旅馆。
    两周前美幸知道自己怀了我的孩子。她说要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商量一下,就从东京出发去福冈了。据说那个朋友比我大两岁,不过名字、工作,还有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
    “今天那个要住进来的人,难道是你的太太?”
    中先生一边往我的杯子里添酒一边半开玩笑地说。
    我没有把视线从月亮上面移开,只是暖昧地微笑:
    “她比我整整小十岁呢。”
    “三十六岁啊……那还在可怕的年纪呢。”
    “嗯,很恐怖的。”
    “森先生,今天一整天,你老是叹气啊。”
    他说。我转过头,瞥见他额头的大颗汗珠,问:
    “叹气?我吗?”
    按他的说法,我今天结束工作回到旅馆后,一直低着头,深深地叹了几十次气。
    “我老婆说,你的工作明明进展得很顺利,为什么老是叹气呢?然后就突然听说今天晚上有个客人要来。哈哈,这下我老婆和我就都懂了。”
    中先生竖起一根小指来,又从保温箱里面拿出了冰好的麦茶。
    再过一个半小时美幸就该到了。我给她写了张便笺放在了房间的桌子上。不过上面写的并不是中秋夜到海上赏月,而是“旅馆的老板非要拉我出门夜钓,最迟也会在十二点之前回来,你先去洗澡吧”。
    附近的海面上响起了很大的声音。我和中先生都扭头望去,不过只看到水波散到了这边来,其他的什么都没看见。不过,水浪渐渐消失后,我看到那轮满月已经映在了离我们大概有五十米远的海面上,甚至比天空中的那个月亮还要大。
    中先生说,战争的时候,这附近的海湾,从宇和岛港到高知的宿毛湾一带吧,有一个基地,好像是特殊潜水艇基地还是自杀式鱼雷基地。
    “自杀式鱼雷?”
    “叫‘回天’的玩意儿。这边搞得跟珍珠港似的,都用来进行军事演习了。然而在这里训练的那些年轻士兵都没上战场。还没来得及上阵就战败了。不过呢,训练的时候有一回操作失败了,那个鱼雷没有收回来。大概十年前,它被拖网给套住了。那个‘回天’里面有个不怎么起眼的东西,好像是用三合板做的,但是其中塞满了威力很大的火药。爆炸的时候,海水被炸起来足有十米高。拖住它的那艘渔船一下子被炸飞起来十五米高,最后底朝天摔了下来。”
    我望着静静的大海出神,思索着我那卧病在床的老母亲的事,仿佛自己正置身于四国最南端的一个巨大的沼泽中。
    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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