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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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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霍俊明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1224984

出版时间2013-06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2元

货号1200712318

上书时间2024-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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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霍俊明,河北丰润人,诗人、评论家,现任职于中国作家协会创作研究部。中国现代文学馆首批客座研究员、特邀研究员,首都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兼职研究员,《南方文坛》“今日批评家”,《滇池》“中国青年批评家”,被学界誉为“1990年代后期以来自由批评家和个人批评家的代表”。著有《尴尬的一代》、《变动、修辞与想象:中国当代新诗史写作问题研究》、《一个人的和声》等,发表论文及随笔六百余篇;主编有《中国百年新诗大典》(第27卷)、《诗坛的引渡者》、《新诗界》、《2011年中国年度诗选》;曾获《诗探索》首届评论奖、《诗选刊》2012中国年度很好诗歌评论奖、《名作欣赏》年度论文奖等。

目录
丛书总序 吴义勤
无能的右手(导论)

第一辑 诗人与一个时代
海子"重塑"与当代汉语诗歌生态
"黄花低矮却高过了墓碑" --关于骆一禾
从"西游记"到"东游记" --张曙光诗歌的"雪景"、"譬喻"或精神地形学
谁能比我们更执著于生活和诗歌 --关于多多
仿佛有永远的暮色 --雷平阳其人其诗
在黑夜翻越高过腰身的围栏 --江非论
"羞耻"的诗学与"惯见"的策反者 --朵渔论

第二辑 文学话语与"中国现实"
在寒冷的雪中让内心和时代发声 --王家新的《帕斯捷尔纳克》
"非虚构":从文学"松绑"到"当代"困窘 "
下槐镇"离"中国现实"有多远 --李南《下槐镇的一天》及吊诡的"中国诗歌"
想象"历史"与"现实"的"失败之书" --格非的《春尽江南》与"先锋文学"的命运

第三辑 重叙"历史"的诗学
《今天》:诗歌传奇的历史范本
诗人的述史方式 --从《旁观者》到《左边》
"失声"已久的夏日白洋淀雷雨 --一位被"遗失"的白洋淀诗人
隐匿的光辉:白洋淀诗群女诗人探论
梁小斌为"什么""忏悔"
能否"重新做一个浪漫主义者" --浪漫主义诗学的"末路"或"观念史"
重回纵横交错的历史场阈 --《回顾一次写作》的新诗史意义
打开一代人的诗歌卷宗 --关于《尴尬的一代》的对话

第四辑模糊的"当下"与"新世纪"面孔
诗歌批评的伦理生态与"病态"机制
"歧路花园"的一千零一夜 --两岸"70后"女性诗歌的精神地理
被"征用"和"消费"的新世纪诗歌
"只有黑夜适合一颗干净的心" --新世纪诗歌的几个关键词
拟象的欢娱与公众的窥欲 --影视的公共空间与诗歌生态

第五辑 从"广场"到"地方性"
地缘的"北方"诗学:从杏花村到白洋淀
广场诗学与"饥饿"之歌
诗歌风水在"江南"
最后的"江南汉语"与"地方知识"

我是个左撇子(后记)

内容摘要
本书是作者多年来考察和反思当代汉语诗歌现状与历史的研究结集。无论是诗人专论还是诗歌现象、话题研究,字里行间蕴涵着一种深切的诗歌关怀:既有对诗歌与历史关系的理性审视,也有对"当下"、"中国现实"的热切关注。在历史和现实之维中,作者营造了一个意蕴丰富的诗歌批评世界。作者不仅详细考察了1980年代以来各时间节点上代表性诗人与时代之间龃龉和矛盾的生成关系,而且深入分析了诗歌的"本土化"和"介入中国现实"等问题。此外,本书还对1990年代以来"重叙"历史语境之下的诗人、社团、群落、流派以及诗歌史写作方式的变化与转换进行了考量;对于新世纪以来更为复杂和"模糊"的诗歌现场,作者也尽可能地给予"发现性"的追问与"批判性"的省察。

主编推荐
作为诗人,以圈内人的视角论诗,评赏海子、骆一禾、张曙光、多多、王家新、雷平阳、江非、朵渔,勾勒诗坛近期新地图。

精彩内容
    记得2011年4月的时候,我还在台湾海峡很南部的屏东市一个三层公寓楼里寄居讲学。我在那里已经感受到炎热夏天的到来,而北京的春天此时正阑珊未尽。屏东教育大学的校园公寓红色大铁门,师校巷22 号,路上闲散悠然的土狗,校园里高大的面包树和橄榄树,屏东的乡下,钟理和故居,高雄以及台北、恒春如今都已经成了实实在在的记忆。正是在亚热带海风的吹拂和中午烈阳的烘烤下,我申请了中国现代文学馆首届客座研究员。当我从深深的海峡对岸飞临北京的时候,我深深感动于被有幸聘为中国现代文学馆首届客座研究员,这是一份意外的惊喜。我也会深深记得2011 年5 月19 日( 星期四)这天开始的真正的文学和文学批评之旅。
    这本诗学批评集《无能的右手》是对自己多年来诗歌批评的一次总结,也算是一次重新的开始!
    我是一个左撇子。
    除了写字、画画用右手外,做其他所有的事情我几乎都是用左手,比如做饭、吃饭、打台球、乒乓球、割麦子、弹吉他等等。每当我看到别人用右手切菜的时候我就特别不适应,我妻子则说看你左手切菜才不舒服呢。我这个左撇子还得感谢父母。在第上学的时候,靠前次开始写字我就本能地用左手写字,结果立刻就被那个严厉的乡村女教师呵斥,立马改为右手。而此后我除了写字其他的时候都是本能地使用左手。记得一次中午吃饭的时候,二叔来家里闲聊。看到我用左手吃饭就问我父母为什么不让我改为右手呢?我父母说用左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感谢父母让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左撇子!感谢在餐桌上一个不合规矩的左撇子!
    阅读、写作成了我工作中优选的乐趣,这些文字成了我的精神建筑。我把写作和批评看成了种植,我就像一个农民不断把那些文字培植成有生命力的植物。写文章几乎都是在晚上。深夜里的安静和心无旁骛让我找到了面对“ 故乡”的感觉,找到了返回“ 故乡”的泛黄的小路。纸上书写甚至成了多年来我优选的快乐和安慰。我也深知我的很多文章属于应时应景和随感之作,很多说辞也不够周全,但是我想我在文字和写作中找到了我精神上优选的慰藉,这就足够了。我喜欢诗歌是因为我能够更为尽情地发挥我的想象力和言说的快感,能够在想象甚至一定的虚构中无比真实地回到历史、回到记忆本身。同时诗歌写作还代表了个人的一点“ 私心”和秘密,一些不适于在文章中说出的情绪和故事更适合在诗歌中找到它的窄门和出路。我想真正的文学批评是沈从文、朱自清和废名式的,不只是和诗歌、诗人的对话,更是一种有生命力的新的创造。
    很多人在靠前次见到我的时候都觉得现实中的我和那个写评论、写诗歌的“ 我”挂不上号。他们往往认为我生得应该很好高大、健壮和生猛,包括有名诗人绿原、郑敏、牛汉他们在靠前次见到我的时候都这么说。这种印象的误差肯定来自于他们对我文章的印象,因为我的一些批评文章是很好尖锐的,语言也较为执拗和个性化。我承认我的性格里有“ 燕赵风骨”的因子,有时候我在批评文章中是不怕得罪人的,也许是还存在些许的锋芒、真实和“ 看不惯”也得到了很多同行们的认可。记得几年前我在河北一所海滨城市的高校做兼职教授的时候,一个女生和我同行回北京。在火车上她好奇而惊讶地问我:“ 霍老师您怎么不爱说话啊?课堂上的您可是口若悬河啊!”生活中的我更多的时候是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甚至有时候会突然陷入孤独和虚无之中。我在28 岁之前更多是孤独和沉默的状态。早在大学的时候,同班高大的女生递给我她单放机的耳机,里面播放的是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实际上那时候我很好享受自己的这种孤独状态。但是面对能够谈心的人,我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也是一个合格的言说者。难怪诗人路也说我有时太像个“ 演说家”了。这种“ 怪癖”我想更大程度上是我太过于“ 真实”和“ 较劲”,或者有点“ 一根筋”。在交朋友的时候我是很好有选择性的,甚至几近于苛刻,当然这导致我的朋友不多,但能够成为我朋友的都是铁哥们了( 包括一些异性)。在对待工作、事物尤其是诗歌的态度上我仍然难以宽容,对于一些品质有问题的人写的诗歌我是嗤之以鼻,尽管坏蛋可以写出好诗。对人和事如此分明的态度还体现在我对喝酒的态度上。我几乎在很多场合滴酒不沾,但我也会连续几天喝倒在酒桌上。我每年为数不多的喝酒都是因为优选的朋友,包括商震、江非、李少君、雷平阳、侯马、刘春、东篱、邰筐、辛泊平等,还有我的导师陈超、吴思敬先生以及我的一些同学。我不善饮酒,但有时候属于酒胆惊人和临场发挥那一拨儿。
    来北京转眼已经快十年了,这真的是一场不小的战役。在很长的时间里,我对这个城市是无比的喜欢而又无比的陌生,时至今日我仍痛恨于这座城市的巨大和车流的铺天盖地,我每天都会面对这个城市中令人陌生和恐惧的一面。但是我的虚荣心有时候在暗示让我尽量接受这个城市。如果说我接受了这座城市,更大程度上是因为这里有我的家,我的师长、我的朋友、我的同事。
    ——我是个左撇子(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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