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你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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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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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巫昂
出版社上海文艺
ISBN9787532188741
出版时间2023-11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59元
货号1203135624
上书时间2024-07-12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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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巫昂,先后毕业于复旦大学和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曾为《三联生活周刊》深度调查记者。2003年起成为自由职业者,写诗和小说,同时进行艺术创作,2015年创立宿写作中心,潜心培育文学写作新人。出版物有诗集《干脆,我来说》《生活不会限速》《通往阳光密布的所在》《我不想大张旗鼓地进入你的生命之中》,长篇小说《瓶中人》《星期一是礼拜几》《床下的旅行箱》《兴趣小组》,随笔集《极品》等。
目录
1. 我们把先入之见编程了?
2. 六个女人能不能把一个男人团团围住并制服他呢?
3. 气要像珠子、火车车厢、羊粪蛋一样续上才好呢?
4. 我喜欢故事发生在冬天胜过其他三个季节?
5. 我们曾经把最不堪的一面展示给彼此看?
6. 爱情是吉卜赛小孩,从来不会遵纪守法?
7. 有一个大学文化水平的妻子,她让你两天成为塞尚?
8. 你说当晚的星空过分璀璨,不给我打个电话简直没法睡着?
9. 死神正在穿过整个洛阳,去往开封?
10. 人与人之间保持距离可以产生美?
11. 这个星球上每分钟会有三十个人死去?
12. 喜欢一个作家,会有一段时间的热恋?
13. 从漫天漫地的樱花当中穿行而过,
你大笑着看我爬树
14. 我也终于从一个时间的、足以淹死人一百万次的隧道里走出来?
15. 我们是否在梦境中,曾经存在过往生命的闪现?
16. 任何杀戮都应该在进入冬天之后进行?
17. 他是助产士,是负责辨别真胎和风卵的那个人?
18. 斯巴达男人的男子气概是后天培养的?
19. 我住的地方是孤零零的一座楼?
20. 人性的放逸和自我原谅,简直是与生俱来的?
21. 写诗多数情况下并不是谋划的结果?
22. 至高无上的创作都在于,你忘掉了自我的、那—点儿、可怜的,存在?
23. 我喜爱的大部分作家,在三四十岁的时候都已经死了?
24. 所有的夜晚都值得好好去过,这是一个深陷黑暗的时刻?
25. 然后他们就在对面接吻?
26. 她能干出很多我想干而干不成的事?
27.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是说死生契阔?
28. 希望你的年夜饭不是饺子那么缺乏想象力的食物?
29. 我过上了跟摩拜配套的一块钱的生活?
30. 他们一直强调:爱就是全然忘掉了自我?
31. 关于分别,永远都仓皇不已?124
32. 我只想要大块大块的时间,可以专注于同一件事?
33. 你什么都跟我说,我也什么都跟你说?
34. 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你就是我自身之存在?136
35. 我现在闭上眼睛都能听到你的笑声?
36. 我狂奔下楼梯,胸口像插了一把刀?
37. 我已经再也腾不出手,把自己的心脏也掏出来?
38. 这容让、给予和不加注释是可能复制的吗??
39. 爱是跟绝望做的一种拉锯战?
40. 这电话信号结束的时候,我再度回到了生活的这一面?
41. 你的体温比常人要高,像个现成的取暖器?
42. 你在什么地方可以同时拥有钢铁、塑料和水母的质感呢?
43. 人终其一生建立两种监狱?
44. 因为你的缘故,郁金香我最喜欢橘黄色
45. 春天就像一个刚刚拭完剑上血的剑客?
46. 我对着黑暗默念:X?
47. 完全不应该期待死去的一刻跟此时此刻有何不同?
48. 她认真决定退休之后,找到了很多新的兴趣点?
49. 高速上没有其他车,我要去哪里??
50. 写诗的人就应该敏感热情又多疑多虑?
51. 整条胡同被照耀得滚烫?
52. 长大后我管自己叫小野洋子?
53. 我们在彼此的疆域里蹦蹦跳跳?
54. 你偏好麦当劳而我喜欢肯德基?
55. 我的半边人并没有站在露台的门外敲门?
56. 我在厕所的镜子里隐约见到了你?
57. 你帮我封存了1996年关于北京的全部记忆
58. 我想起你说过兰花应该到山上去挖?
59. 我将如何擦拭窗玻璃之外的那层玻璃?
60. 我们是相约一起跳悬崖的人?
61. 一切皆因木樨地地铁站而起?
62. 你总是分批分期,分阶段地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63. 我们一起遍寻斯坦因?
64. 然后我们一起站在那里欣赏这只鹿角?
65. 鸢尾比百合有那种自然的风致?
66. 那些稀奇古怪的朋友,充斥了我的生活
67. 是磨具是修为是趣味是平易与妩媚?
68. 你透支了我所认识的金牛男的好运气?
69. 我生造了一个连自己都莫辨真伪的你?
70. 漫长的半生已经虚耗?
71. 不要将亲密当作美必然的环节?
72. 白色也从白色当中褪去?
73. 我的巡视,你的沉默?
74. 我有个特别吸引小孩子的体质?
75. 从那一刻起,我是自愿为奴的?
76. 今天我感到略微有些疲惫,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77. 如果没有三元西桥,就不需要有三元桥了?
78. 我特别偏爱马甲这种衣服?
79. 我们去色拉寺的那天你还记得吗??
80. 我并不指望自己能够恒久或者璀璨?
81. 整个世界都巴别塔化了?
82. 里尔克是个恋爱狂人?
83. 其实她只是找借口要见人家,无耻之尤?
84. 每天苏醒困难真是一件让人烦恼至极的事情?
85. 一个作家是不可以跟人谈论正在写的书的?
86. 就像被切走了一只胳膊,或者一条腿
内容摘要
《仅你可见》是一部虚实交织的书信体作品,是一部情书集。
作者巫昂以第一人称,在2018年初到2020年末的三年时间,写就86封情书,收信人均为她虚实结合创造的原型人物“X先生”。这86封信中,隐藏着一段深情往事,沉浸式的阅读令读者重新分辨出我们暌违已久的挚爱真情。
但,这些并非是一位女性向恋人倾诉情感与思恋的普通情书,而是一位遗世独立的当代女性,向已经离她而去的“天真的、义无反顾的青春”的精神恋人,娓娓道来自己的情感与精神成长史。
这样的精神成长史中,有浓烈纯粹的爱,有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期的北京风情,有对爱、对人性、对终极意义的探索,有对文学与艺术的观照,有对阅读与写作的深层思考,更有对生存和生命深深的沉溺。更重要的是,有基于此生长出来的独立承载着自我、爱与生存奥秘的强大的精神系统。
可以说,这是女性主义深入人心的当下,关于摆脱桎梏,超越性别,独立存在的大写的人的故事。
精彩内容
69.我生造了一个连自己都莫辨真伪的你亲爱的X先生:你在我笔下已经变得抽象,你从你原有的身体中脱离开来,或者说,你原本的存在我仅仅取了一部分,作为重新塑造你的泥巴和骨架,在这个重造的过程中,我也很容易将那些我认为和你有相似之处的人们,投射到这个新的形体里面。历经多年之后,我生造了一个连自己都莫辨真伪的你,一个虚假的、但我仍然坚持认为是惟妙惟肖的你。核心是,在我那天真的、义无反顾的青春,你的出现就像一尊男性的佛,你引导了我,坚定了我,焐热了我,也成见了我,偏执了我,这不啻是你对于我的重造,在这个过程中,你确实取下了自己的骨头和肉,放在我一些摇摇欲坠的位置,让它得以直立。
你极度地尊重美,尊重那些独立、有自己的思想的、想要以自己的有趣和感性存在的女孩,有时候我们一起谈论起某个共同认识的女孩,你总是用这种语气来跟我描述:“她真不错,很有个性,很有想法,跟她聊聊天都会觉得自己变得高兴了。”我能够领悟到你的好处,当然也理解林黛玉对于贾宝玉式样的情感,那不单是长期相处得来的,而是全部的心肠、玻璃心和价值观的契合。可以说,和你在一起了那么多年,让我在之后的更多年,不再感到迷失,我知道大自然的方向永远是对的,那从里到外的清澈,是最难的,但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我是多么爱你,曾经多么爱你,至今依然,即便从未说过一次“我爱你”。当我问你:“你知道那时候我深爱着你吗?”你说:“不知道。”于是,我回到自己的页面上,重造一个我可以永远深爱的你,一个越来越抽象,甚至连体态和神情都慢慢发生位移和变化的新的人物。一个文学意义上的人造人,一个完全按照四十六岁的我所能够想起来、认识到的系统,制造的人造人。
在这个过程中,你身上甚至也有了我的骨肉,有我的人格幻影,我也切割了一些我,来完善你,你的好的、明亮的部分里面有我,你的坏的、阴郁的部分也有了我。上一封信说到,我们从1994年开始通信,每次我都把你的名字写得格外地大,我还记得你所在的单位,你可以容忍一个女人字写得很大,人也鲁莽而神经,只因为你能够看到我身上那些你认为还不错的构成吧。
十天前,我在花加定了一束牡丹花,昨天到了,把它们放在大盆里,拿水泡了泡,醒了醒,然后放到花瓶内。今天早起,它们已经在一朵接着一朵地开放了,这不是重瓣的牡丹,跟我过去在院子里种的品种不同,里面有淡黄色的花蕊,香气非常地可人。你一生见得最多的还是野花,未必对这种家花像我一样感兴趣,但是我打算用文字,为你画一幅关于牡丹的素描。过几天,芍药也要来了,芍药和牡丹,像是春的怒放。
恢复Keep差不多十天了,二百多天没有Keep,我都在干什么?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但是有时候会去健身房,跑步,做做器械,看看其他人令人艳羡的身材。找到一条紧身的磨砂黑牛仔裤,工作的时候穿着,找到了类似于上班的感觉。
2020年4月4日,清明节
81.整个世界都巴别塔化了亲爱的X先生:如你所知,北京入冬后不久,大概是十一月初,我便带着老母亲来云南过冬了。从这里,要到你所在的地方,可能距离上要减少一小半吧?我没有概念,因为疫情的影响,这一年,整个世界谁也到不了谁那儿,整个世界都巴别塔化了。我也没有你的什么音讯,此前,偶尔你会来我的朋友圈发个评论,但是最近我也懒得发什么朋友圈了,觉得仅有的一点儿生命能量,能支撑我起床,上午在工作桌跟前坐一会儿,下午在床上坐着看会儿书,就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过去,像甘蔗节那样络绎不绝的旺盛的精力正在逐渐消逝。
十年前,一位老朋友对我说:你正站在人生的山顶,然后就该慢慢走下山了,心高气傲的我并不相信,觉得比我大个十几岁的他在说癫话,我从来也不相信,等我确信这是对的时候,他已经年过六旬,而我已然接近了五十岁。
五十岁如风中之烛,好蜡烛依然在燃烧,不好的,也许已经黯淡无存,我们如何破解做一根好蜡烛的秘方?人的后半生动力到底从何而来?在与日俱衰损的身体之内,那根蜡烛的烛芯又在哪里呢?当巨石开始滚落下山,我们是否也能够从自身当中寻找到巨人兼大力士西西弗斯?我们这自然而来颓然、沮丧和低落,是必然的吗?是从单个细胞,从细胞壁、细胞膜就开始萎缩,而带来的吗?
好在,最近我读了一些好书,床边的小条凳上放着《失落的大陆》,以色列诗人拿单?扎赫的诗集,厕所的一摞书紧上头搁着《威廉?卡洛斯?威廉斯诗选》,案头,因为在学毛笔字,铺了好大一张灰色的毛毡垫儿,上面放了《约翰?但恩诗集》。这构成了我最近生活的三点一线,有时候在屋里东转西转瞎忙,突然脑海中像被不知道什么风暴卷起,只好匆匆忙忙地去找这三点当中的一点,翻开一页,读上几句。
每天傍晚,潮热让我浑身上下像只煮得半熟的小龙虾一般,脸和耳朵都呈现了喝醉了酒的那种不自然的红,每每被母亲大人笑话。她是个妇科医生,她当然知道这种叫作更年期综合征的毛病,是死不了人的。红,都是不自然的,天空的红,水中的红,爱情片里的红嘴唇儿,昔日我对于你的热烈的情感,都是不自然的。
自然而然的事情,它发生得无知无觉,近乎湮没无闻。被修葺过的围墙是不自然的,自然的是颓败,荒草丛生。欧阳修与诸君去醉翁亭痛饮是不自然的,自然的是他在雪后的窗下写下《醉翁亭记》。身处其中是不自然的,自然的是远离时间的核心区,在偏远的地方回忆它、臆想它,编造关于它的全套谎言,黄黄的牙齿上必须有牙菌斑、牙垢,这是自然的,美人们动人的皓齿,那是不够自然的,因为你没有走得足够近,足够放大。
多年来我们对于“洞悉真相”的执念,也使得我们逐渐远离了一种美,这种美,允许不自然和自然平等地存在。亲爱的,当然了,我对你这样的称呼,再自然也没有了。当然,这也可能是称呼另外一个人,一个更为具体、当下的人。
2020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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