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秋一寸心——周汝昌讲唐诗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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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一寸心——周汝昌讲唐诗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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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周汝昌|责编:单文怡|整理:周丽苓

出版社作家

ISBN9787521220308

出版时间2023-03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79元

货号1202832696

上书时间2024-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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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中国红学家、古典文学研究家、诗人、书法家,是继胡适等诸先生之后新中国红学研究第一人,考证派主力和集大成者,被誉为当代“红学泰斗”。其红学代表作《红楼梦新证》是红学史上一部具有开创和划时代意义的重要著作,奠定了现当代红学研究的坚实基础。另在诗词、书法等领域所下功夫甚深,贡献突出,曾编订撰写了多部专著。

目录
新版自序
初版自序
凡例
之一   满城春色宫墙柳
山抹微云秦学士—————说秦观《满庭芳》
满城春色宫墙柳—————说陆游《钗头凤》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说岳飞《满江红》
洛浦梦回留佩客—————说岳珂《满江红》
花落水流红———————说王实甫《赏花时》
文采风流今尚存—————说杜甫《丹青引赠曹将军霸》
感时思君不相见—————说敦诚《寄怀曹雪芹》
桂华流瓦————————说周邦彦《解语花·上元》
众里寻他千百度—————说辛弃疾《青玉案元夕》
夜凉河汉截天流—————说夏竦《喜迁莺》
不减唐人高处——————说柳永《八声甘州》
应是绿肥红瘦——————说李清照《如梦令》
火冷灯稀霜露下—————说苏轼《蝶恋花·密州上元》
梨花落后清明——————说晏殊《破阵子》
不知腐鼠成滋味—————说李商隐《安定城楼》
之二  锦瑟年华谁与度
怕教彻胆寒光见怀抱———说吴文英《绕佛阁·与沈野逸东皋天街卢楼追凉小饮》
飞云冉冉蘅皋暮—————说贺铸《青玉案》
重燃绛蜡————————说韩疁《高阳台》
永夜月同孤———————说杜甫《江汉》
送乱鸦斜日落渔汀————说吴文英《八声甘州》
人有悲欢离合——————说苏轼《水调歌头·中秋》
锦官城外柏森森—————说杜甫《蜀相》
走月逆行云———————说贾岛《宿山寺》
靓妆眉心绿———————说晏几道《临江仙》
路上行人欲断魂—————说杜牧《清明》
东风无力百花残—————说李商隐《无题》
远天垂地外———————说贾岛《秋暮寄友人》
尘香明日城南陌—————说吴文英《菩萨蛮》
之三  为君持酒劝斜阳
东城渐觉风光好—————说宋祁《木兰花》
簌簌衣巾落枣花—————说苏轼《浣溪沙》
背西风酒旗斜矗—————说王安石《桂枝香》
雁横南浦人倚西楼————说张耒《风流子》
风和闻马嘶———————说欧阳修《阮郎归》
小楼西角断虹明—————说欧阳修《临江仙》
梦绕神州路———————说张元幹《贺新郎》
柳外斜阳,水边归鸟———说辛弃疾《念奴娇》
酒旗风飐村烟淡—————说秦观《踏莎行》
新晴锦绣文———————说杜甫《晴》
朱门柳细风斜——————说欧阳修《越溪春》
惜春长怕花开早—————说辛弃疾《摸鱼儿》
落日塞尘起———————说辛弃疾《水调歌头》
摇断吟鞭碧玉梢—————说辛弃疾《鹧鸪天》
菡萏香销翠叶残—————说李璟《浣溪沙》
胭脂泪,留人醉—————说李煜《相见欢》

内容摘要
《千秋一寸心》是资深红学家、古典诗词研究家周汝昌先生撰写的一部讲解唐诗宋词的名著。所
选诗词作品,并不遵循常见的“文学史模式”,而是完全以“个体鉴赏”为出发点,考虑到一般读者的接受水平、兴趣及作品本身的浅深难易。作者的意图,是引导读者去发现与感悟古典诗词的美,着
重的是情思、笔致的深层领略。这是一部既“引人入胜”、又“渐入佳境”的著作。

精彩内容
之一 满城春色宫墙柳山抹微云秦学士——说秦观《满庭芳》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
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赢得青楼
,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有不少词调,开头两句八个字,便是一副工致美妙的对联。宋代名家,大抵皆向此等处见功夫,逞文采。
诸如“作冷欺花,将烟困柳”、“叠鼓夜寒,垂灯春浅”,一时也举他不尽。这好比唱戏时名角出台,绣簾揭处,一个亮相,丰采精神,能把全场“笼罩”住。试看那“欺”字、“困”字、“叠”字、“垂”字,词人的慧性灵心、情肠意匠,早已颖秀葩呈,动人心目。
然而,要论个中高手,我意终推秦郎。比如他那奇警的“碧水惊秋,黄云凝暮”,何等神笔!至于这首《满庭芳》的起拍开端“山抹微云,天连衰草”,更是雅俗共赏,只此一个出场,便博得满堂碰头彩,掌声雷动——真好看煞人!
这两句端的好在何处?
大家先就看上了那“抹”字。好一个“山抹微云”!“抹”得奇,新鲜,别有意趣!
“抹”又为何便如此新奇别致,博得喝采呢?
须看他用字用得妙,有人说是文也而通画理。
抹者何也?就是用别一个颜色,掩去了原来的底色之谓。所以,唐德宗在贞元时批阅考卷,遇有词理不通的,他便“浓笔抹之至尾”。(煞是痛快!)至于古代女流,则时时要“涂脂抹粉”。罗虬写的“一抹浓红傍脸斜”,老杜说的“晓妆随手抹”,都是佳例,亦即睡痕或脂红别色以掩素面本容之义。
如此说来,秦郎所指,原即山掩微云,应无误会。
但是如果他写下的真是“山掩微云”四个大字,那就风流顿减,而意致无多了。学词者宜向此处细心体味。同是这位词人,他在一首诗中却说:“林梢一抹青如
画,知是淮流转处山。”同样成为名句。看来,他确实是有意地运用绘画的笔法而将它写入了诗词,人说他“通画理”,可增一层印证。他善用“抹”字,一写林外之山痕,一写山间之云迹,手法俱是诗中之画,画中之诗,其致一也。只单看此词开头四个字,宛然一幅“横云断岭”图。
虽说是“其致一也”,但又要入细玩其区别:“林梢一抹”是平常句法,而“山抹微云”乃中华汉字文学的独特语式,最须珍重。有人称之为“倒装句法”,即“微云抹山”之意也,云云。我谓此即用欧西语文之“法”来硬套之办法,流弊最大。试问:东坡的“十日春寒不出门,不知江柳已摇村”,那“摇村”的字法句法,又用哪种“文法”来套?前面已引的“惊秋”、“凝暮”,又该如何去套?学诗词者胸中若先装满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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