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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落日染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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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1 1.9折 45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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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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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飘灯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有限公司

ISBN9787559644534

出版时间2020-1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5元

货号1202384652

上书时间2024-07-10

大智慧小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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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第一章 北方有佳人 
他的目光在崇山峻岭间搜寻,只见一袭白衣在峰巅上飘扬!

第二章 风云
他们终于明白,此刻开始,站在他们面前的女子,就是风云盟新一任的霸主,她的权威,再也容不得质疑和挑战。 

第三章 绝杀之境 
死死生生的教训只教会了她一件事,对于目前的风云盟而言,再没有任何手段比绝对的控制力更重要。 

第四章  梦想  
纸上谈兵,偏也兴致勃勃。她不确定自己是否需要学会这些,她的归宿是江湖,而江湖有着另一套法则。

第五章  成长
白马,人如天神,渐渐地,在草原上的牧歌里,她也变成了传说。 

第六章  梦醒
她远远站在阴影中,慢慢松开手,一管随身携带多年的竹笛已经碎成片,碎成屑,碎成粉……雪白的粉末随风轻扬,又落入尘埃。 

第七章 离歌  
旧日的故事慢慢尘封,没有人知道那个高贵美丽的女子在笑什么,等什么…… 

第八章 万丈光芒  
银河。腊野。白马。人如霜,衣胜雪。 

第九章 久别重逢  
那是一张成熟、绝决而美丽清秀的面庞,终于褪去了最后一丝稚气,如千年的古玉寒光流转。  

第十章 回家  
暴雨……渐渐停了。
乌云裹起了一层金边,他们知道,天,快要亮了。  

第十一章 和解  
“你是我的了——”他微笑,然后叹息。
那是满足和快乐至极的叹息。
他们的眼睛闭上了,这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第十二章 同心同折 
她的眼中灼烧着幸福的光,能笑一笑,又能有人全心全意地看着自己笑一笑,何尝不是天大的幸福?

第十三章 雁青
她越来越像“那个人”了,特别是清澈的眸子,薄而丰润的双唇,简直就是“那个人”的翻版。  

终章 落日
三千里北战,三十年恩怨,三百里追击,这一切都该有个尽头了。 

尾声
关于那个女子的传说很多很多,但是都在一个叫作江湖的地方……

内容摘要
隋唐之交,天下甫定又乱,群雄逐鹿中原。
少女向燕云(又名朵尔丹娜),是风云盟盟主与突厥公主之女,武艺绝伦。年少时父母双亡,在东海虬髯客的指点下,血战之下夺回风云盟盟主的位置,从此之后,纵横天下,一时睥睨无双。
文武双全的一代英才李靖,胸怀甲兵韬略,游历天下,尚未得志,偶尔的机会,在洛阳城中结识突厥三王子咄苾,结为好友。此时,突厥部落四分五裂,三王子也被兄长忌惮,雄心壮志,也是无处施展。而神秘的虬髯客从东海、入中原,似乎也有观天下并取而代之的念头,三人偶一相逢,风云际会。
李靖在太原偶遇一代佳人红拂,结为夫妻,并际遇明主,有问鼎天下的念头。
草原可汗暴毙,兄弟互相残杀,咄苾被两位兄长联手陷害,命悬一线;朵尔丹娜赶到,救下咄苾,在阴谋与杀伐之后,三王子咄苾终于统一突厥,成为草原之主,也终于迎娶了苦恋十年的朵尔丹娜。
朵尔丹娜此时已经是十荡十决的风云人物,她并不愿意涉入战争,但杀父的仇人是太原的李渊,太平道的龙头老大又是视为义兄的虬髯客……诸方势力终须角逐,一场惊天动的厮杀,如滚滚黄沙席地而来,所有人都不得不置身其中。
个人的命运在历史洪流之中不足为道,血染的长河尽头,大唐的朝阳缓缓升起,只是在时光的罅隙里,依然看得到英雄和骄傲,自由与热血的碎片在闪闪发光。

精彩内容
咄苾走了,本来就略显寂寥的摩天崖顿时安静了许多,通宵狂饮高歌的日子,似乎也一去不复返。
这大雪封山的季节,李靖无以解忧,便重温着那些热血沸腾的故事,卫青、霍去病、李广……那些卫国辟疆而名留青史的古代名将,早在儿时便成为他的楷模。而那个沉默的小女孩,就成了他唯一的听众——李靖似乎忘记了,这女孩的血管里还流淌着一半“胡人”的血液。
有人在说光荣和梦想,有人在思索沉沦与飞翔。
讲到兴致来时,李靖就随手折下一截枯枝,在雪地上讲解着兵法,这时候沉默一旁的虬髯客多半会参与进来,两个人纸上谈兵,偏也兴致勃勃。向燕云认真而渴求地听着这些父亲还没有来得及教给她的东西——她不确定自己是否需要学会这些,她的归宿是江湖,而江湖有着另一套法则。
天气晴好的时候,李靖也会教她吟诗作画,告诉她刚刚时兴的“四声八病”的说法。向燕云只是会写几个字,且一手字真是不敢恭维,握惯了杆的手一旦握起笔来,竟然胆怯到甚至有些颤抖。当她一时尴尬,抬起清澈的眼睛请教不认识的字时,李靖实在不敢相信:就是她吗?她还不满十四岁,是以怎样的豪气孤身迎战数万大军?
“嗯……李靖,你们常说的鸳鸯,是这样写的吗?”向燕云捏着笔杆,皱眉。
“是。”李靖伸手,想要握住燕云的手,被一把甩开,“你写来我看?”李靖少年时下苦功夫摹过二王,一手字当真龙飞凤舞,莫说是这北疆,即使是江南才子,也鲜少有人可及。
“鸳鸯是什么样的鸟?”向燕云依旧兴趣盎然。
“鸳鸯是情鸟。”李靖道,“燕云,那是世间最神奇的飞禽。在江南的莲池,鸳鸯一对一对追逐来去,生生世世,永不分离。我记得前朝有人作《鸳鸯赋》,曾写‘既交颈于千年,亦相随于万里’……”“既交颈于千年,亦相随于万里?”向燕云忍不住轻声重复了一遍,这摩天崖,或许是太冷了,冷得只有孤鹰翱翔,难得看见成双成对。
“不错,我念给你听……飞飞兮海滨,去去兮迎春。炎皇之季女,织素之佳人。未若宋王之小吏,含情而死。忆少妇之生离,恨新婚之无子。既交颈于千年,亦相随于万里。山鸡映水那自得,孤鸾照镜不成双。天下真成长合会,无胜比翼两鸳鸯。观其哢吭浮沉,轻躯瀺灂。拂荇戏而波散,排荷翻而水落。特讶鸳鸯鸟,长情真可念。许处胜人多,何时肯相厌。闻道鸳鸯一鸟名,教人如有逐春情。不见临邛卓家女,只为琴中作许声。”李靖曼声吟道,“燕云哪,即便是凤,也要求凰,你真的打算一世孤飞吗?”他的声音,温文清朗如圭臬交击,随风丁零。
向燕云再傻也听得出弦外之音,脸色一凛道:“向某粗陋女子,不懂李公子的意思。”说罢,竟然拂袖而去。
李靖提起她丢下的笔,忍不住笑了起来——十几岁的女儿家,在杏花烟雨的江南,早就浅愁如絮、黯然伤春了吧!
而向燕云心中又何尝不是五味杂陈。李靖告诉她的,是怎样的世界呢?那是一个游弋着鸳鸯的池塘,那里的飞禽不羡高飞,只卿卿我我,双双对对。
无人的时候,她也会偷偷地想:那些春日踏青、塘中采莲、月下流泪的闺中女儿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怀?
那柳若烟浓的江南,又该是什么样的景致?
大雪依旧封山,巨石摩天,沙砾暴雨般砸在屋顶和帐篷上,这里是塞北,坚实、冰冷、厚重、无情。
向燕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心粗硬,十指修长而有力——这样的手,是拨不得琴弦,捻不得丝线的吧?她注定是翱翔九天的白鹰,于那缠绵的鸟儿,只有高傲地羡慕着,满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想着想着,她步入了豆蔻年华。
那是初放的蓓蕾,二月枝头的杏花。
李靖,用一袭洗得发白的青衫,把一种淡淡的愁绪糅进了她坚硬如铁的心间,她的眉眼被那些诗赋一点点地抚开,渐渐也有了书香女儿的气质和风华。
和李靖在一起,何等的惬意和闲淡?在和往年一样的严寒中,她明显感觉在厚厚的冬装下,自己的身躯一日日丰满起来了……许久不见咄苾了,向燕云已经有一点不习惯别人喊她“朵尔丹娜”。不知他踏雪离去之后,又掀起了怎样的血雨腥风。
只记得,他临走时秘密的叮咛:“小心身边的人。”身边的人,是指李靖吧?这个吟诗作赋的佳公子,究竟还能等到几时?
向燕云向后山绝壁踱去,她知道,大哥喜欢一个人坐在这里钓鱼。
虬髯客坐在凌空凸出的一方巨石上,手里是长长的细竹做的钓竿,一条丝线不知系着什么,垂入茫茫的云海里。
“大哥,你又来了,学姜太公吗?我这摩天崖的绝壁,可没有鱼。”向燕云一跃,凌空落在巨石上,坐在他身边。
虬髯客眯起眼睛,笑了:“燕云,愿者上钩,又何必非要在水边呢?”向燕云知道他的意思,又问:“那大哥,你钓到什么了?”虬髯客摇摇头:“罢了,罢了,看来摩天崖当真穷得很,连条鱼也没有,老哥哥我还是走吧!”说着,当真将手里的钓竿一掷,落下悬崖,鱼钩上寒芒一闪,也不知系了什么东西。
“大哥?”向燕云轻叫一声。
虬髯客摸了摸她的长发:“燕云,大哥该走了,能教你的,都教会你了。你天分极高,不出五年,恐怕天下就再无对手,武学一途,大哥不担心。只是你记住,行走江湖也好,以后争夺天下也好,心肠,软不得。”“多谢大哥。”向燕云点头,她何尝不知虬髯客与李靖久居摩天崖各怀心思?只是今天虬髯客竟是当面承认,对风云盟再无图谋,这份光明磊落,她的确感激得很。“只是大哥,你再等我两日,南下的路上就有伴了。”虬髯客的眼睛亮了起来:“李靖李药师?”向燕云点点头:“他也该醒醒了,是时候叫这位公子爷明白,摩天崖上,钓不到鱼的。”虬髯客哈哈大笑:“燕云!燕云!好一双利眼,做哥哥的还真是低估了你。”向燕云冷笑:“大哥,你告诉过我,江湖险恶,你救得了我一时,救不了我一世。”她拍拍手,似乎要拍掉手上看不见的灰尘,“再着了人家的道,那是你妹子我没心没肺该死,怨不得别人。”她又是凌空一跃,身形在山风中飘飘荡荡,宛若腾云。
这个冬天,她的武功和她的身体一样,飞速成长着。
长长的冬季即将过去,李靖的身子已经完全康复,神色却似乎更加深沉。
向燕云还不明白他的感伤——他一天天逼近了而立之年,但梦想中的功业似乎还远在天边。
那样的焦躁和无奈,可不是十几岁的少女所能体会的。
“燕云,有一样小礼物送你——”又一次踏入李靖简陋的书房时,李靖背对着她,手中提了一管笔,很有些自得。
他的手下,是一幅巨制长卷——《黄河入海图》。
向燕云被那狂澜冲天的气势震了一震:黄河,宛如一条挟卷一切不可方物的巨龙,正迫不及待地冲向大海。河海交界之处,是何等壮阔激烈,波浪滔天。
李靖,竟是这样渴望东流吗?
向燕云径直走上前去,看也不看李靖手里的画卷,只将白纸上的第一张提了起来——那上面显然还有第一张纸洇出的墨迹,尤其是重重点下的墨迹,分外清晰。
李靖脸色渐渐变了,向燕云的眼光却越来越冰冷,她提起笔来,在墨点之中加入几条纵横的直线,嘴角浮起讽刺的笑容——这图案她实在太熟悉了,正是摩天崖上风云盟的兵力分布图。
向燕云抬起头来,打量着李靖,像看一个陌生人。
“李靖!”向燕云缓缓捏紧了那一团纸,脸色冷得像阴山的寒风,“麻烦你记住,我不是汉人,也不是突厥人,我对这个天下,根本一点兴趣也没有。想要风云盟的人已经太多,你不是第一个,想必也不是最后一个。两年前,有个叫李渊的人暗算了我阿爹,他一直以为杀了我阿爹就可以夺到风云盟,可是……他在做梦,他除了复仇什么也得不到!”“我绝不会放过他!”向燕云的眼睛开始喷火,“李靖,多谢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可是你最好知道,风云盟是用无数条人命换来的,不会被人利用,任何人!”她逼视着李靖:“我虽然还很年轻,可是能活到这么大,也不容易!”李靖的脸微微红了红,好厉害的女子,哪里还像是前几天笑问鸳鸯的天真少女?或许,那偶然一现的天真,不会再现了吧。“我……抱歉,燕云。”他喃喃。
向燕云抬手,手里的纸束如剑,直指南方:“不用道歉,李靖,我不送你了,过了黄河就是汉人的地界了——自己保重!”她竟然就这样下了逐客令。这女子,翻脸竟也如此无情。
李靖一揖,重重道:“告辞!”这已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时节,再过一个月,就要春暖花开了……虬髯客和李靖一同远去,踏着最后一场大雪,再没有回头。
向燕云摸出怀中新制的银笛,凑到唇边。流淌出的,正是那支《哀郢》。
无限悲凉,洒落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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