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路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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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孙金岭
出版社九州
ISBN9787522525273
出版时间202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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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89.8元
货号1203244025
上书时间2024-06-30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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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孙金岭,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资深新闻媒体人。先后在中央电视台《新闻调查》《焦点访谈》等栏目做记者,并长期担任新闻评论部制片人和播出主管。创作的电视作品曾获中国广播电视新闻奖和中国新闻奖一等奖,是《感动中国》\"一部中国人的年度精神史诗\"这一定位语的原创者。现为央视新闻中心综合部制片人。至今编辑出版了10多部、450万字的电视新闻书籍,其中《焦点访谈红皮书》荣获第14届\"国家图书奖\",是\"全国广电系统百佳理论工作者\"称号获得者。著有《直问中国电视人》《花边新闻》《新闻背后的新闻》《那年花开遇见你》等专著,以及长篇小说《田家父子》、长篇报告文学《郧阳之光》等。现为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新闻中心综合部副主任。
目录
《关山路迢迢》无目录
内容摘要
本书系一部长篇报告文学作品,作者以饱含深情的笔触,讲述了动乱时代中其祖父母之间的爱恨情仇和悲欢离合,包括十四年抗战期间,身为军人的祖父和身为军眷的奶奶出生入死、颠沛流离的经历,以及此后的内战中夫妻二人更加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的人生故事。本书堪称一部清晰而详实的国难家史,全书语言流畅生动,叙事引人入胜,具有相当的文学价值和思想价值。阅读本书,可以增进读者对历史和现实的认识,从而更加热爱和平,珍惜当下。
精彩内容
无限关山,岁月路迢迢(代序)孙金岭(一)在我的印象中,爷爷、奶奶一直是神秘且传奇的人物。
小时候,我只知道父亲是个孤儿。父亲13岁时,俺祖母就因病撒手人寰,我爷爷则杳无音信。正因为如此,在父亲参加工作的30年间所填写的各种履历表上,有关“家庭成员”一栏中的“父亲”后面总是以“下落不明”加以备注。1987年夏,突然从台湾传来消息,我的爷爷不仅活着,而且在那边还有个完整的大家庭,有妻子和二子四女。
父子俩离别整整50年之后,竟然还能再次互通消息,海峡两岸的亲人喜出望外,都很激动,也都想知道彼此分离后的漫长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两岸实现“三通”之前,父亲两次前去台湾探亲,叩见了自己的父亲大人。父亲第一次去是在1989年的初夏,第二次则在1995年秋。那年月台湾老兵回大陆寻亲走访的多,而大陆亲人能去台湾探亲的却屈指可数,父亲能两次登岛探亲,实属幸运。对此,爷爷曾在跨海的长途电话中,自豪地对我说过,这都是因我大姑父的多方运作,他在台湾军界工作多年,人脉广得很。
许是长幼有序,不敢造次,抑或是分别太久,难言心声,父亲回来之后对爷爷和台湾的奶奶过往的述说,总是显得七零八落,杂乱无序。父亲一辈子胆小怕事,谨言慎行,就连对两位母亲的称呼,都表现得格外小心。他说起自己的亲生母亲,常用“俺娘”,对于台湾的继母,则像叔叔姑姑们那样,叫作“妈妈”,而跟我们这些儿子们提起,则用“你奶奶”代指前者,用“你台湾的奶奶”表示后者,两位母亲在他心中有着清晰的区分和情感的界定。
我一直没能亲眼见过我爷爷和我台湾的奶奶,只与他们有过一些电话与书信的沟通,可每当问及过往时,爷爷奶奶总会把话岔开,不愿多谈。那两位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长辈,虽只隔着一道浅浅的海峡,却始终像个讳莫如深的谜一般存在心里。
当然,我更没有见过父亲的娘,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尽管不止一次地听父亲提到过,尽管我的血液里传承着她的基因,但对我来说,那位女性却始终是一个极其模糊的存在,至今虚幻得让人无法言说。
2003年,爷爷在台湾病故,辞别了他生活了92年的纷繁世界。奶奶在此后的两年多时间里,将他们相濡以沫60多年的苦难经历撰写成书,洋洋洒洒近20万字,并亲自起了个温暖的书名,叫《熬到梅花扑鼻香》。奶奶对台湾的叔叔姑姑们说,书中所述皆为自己的亲身经历,绝无半点虚言。叔叔姑姑们将书稿送交出版社时,只提出了两个要求,一个是要尽快出版,另一个是要原汁原味。
可惜,2007年7月31日,书还没有付梓,奶奶便溘然长逝,追随爷爷而去,享年82岁。叔叔姑姑们说,奶奶走时很安详,她说:“我想要的都有了,我的美梦成真了。追寻了一辈子,满足了。”奶奶去世一周年后,《熬到梅花扑鼻香》一书得以印刷。叔叔姑姑们专程回大陆,送给了父亲和我们兄弟五人一人一本做纪念,令人颇感意外的是,它总共也就印了50本。
(二)奶奶的这本自传是竖排繁体字格式,这让体弱多病、老眼昏花的父亲很不习惯,难以独自品读,所以都是我们几个儿子看过之后,偶尔就书中的某些细节有感而发,跟他进行一些交流。每逢于此,父亲都显得很亢奋,眼里泛着光,说起来滔滔不绝。
看得出来,父亲对爷爷奶奶的身世讲述很是在意。尽管在奶奶的这本书里,只出现过三次父亲的名字,但在父亲的心中,却一字千钧。在父亲看来,奶奶的自传,无疑就是一部以爷爷奶奶为血脉的家族史,具有传代的价值与醒世的意义,里面有他,哪怕是只提到三次,也意味着他以及他的子孙为孙家延续香火,得到了自己继母的认可与肯定。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让父亲感到欣慰的呢?
我多次拜读过奶奶的书。每次捧读80多岁的老人一字一句、呕心沥血写成的自传,那动乱时代下一对小人物的爱恨情仇、悲欢离合,便会扑面而来,直抵内心。尤其是他们夫妻俩在抗战中艰难困苦、九死一生的经历,跌宕起伏,荡气回肠。印象中爷爷奶奶支离破碎的神奇过往,最终得以被完整串联起来。而随着岁月的流逝,那一个个曾经模糊而遥远的亲人身影,变得清晰起来,越来越真切,那一件件令人百思而不解的家国事件,也由此得以被梳理还原,拨云见日。
2019年7月,也就是标志着抗战全面爆发的“七七卢沟桥事变”82周年前后,我根据奶奶《熬到梅花扑鼻香》一书的真实所述而撰写的中篇纪实文学《我爷爷奶奶的抗战与爱情》,终于得以完成。父亲在血缘情感上那种微妙而细腻的称谓方式,给了我极大的启发。为在文中清晰地表达人物之间的关系,我把父亲的亲娘,也就是爷爷的原配,称为“俺祖母”,对父亲的继母,也就是爷爷的太太,仍沿用这些年来习惯性的叫法,叫作“奶奶”,以示对历史与现实的尊重。
(三)平心而论,我应该一鼓作气,接着完成《我爷爷奶奶的内战与亡台》的撰写,以完整地梳理爷爷奶奶的传奇一生,为自己以及后人留下一部清晰而翔实的国难家史。但不知为何,几次提笔都难以落字,悲苦之情充溢心中。
如果说抗战中,军人爷爷和军眷奶奶是出生入死、历尽艰险的话,那么他们在内战中的经历则悲怆而哀伤,更加惊心动魄,令人不堪回首。其实,奶奶书中有关爷爷奔赴前线参加国共内战的讲述只有22页,充其量不过14000多字,但就是这极其简练的讲述,把我带回了两个年轻人一生最黯淡的历史场景之中。那个动荡不堪、波诡云谲的时代扑面而来,真实地浮现在眼前,让我在时隔70多年后的今天,依旧难以平静。
在那段令人不堪回首的历史中,命运之神一次次地把爷爷奶奶推到了地狱门前,却又一次次地把他们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最终使他们死里逃生,开启了另一段背井离乡的艰辛生活。每一次品读奶奶书中的讲述,都像是经历了一次人生的炼狱,那战争的残酷、生命的脆弱以及人性的善恶,无时无刻不在撞击着灵魂,拷问着内心,让人始终不敢面对,更无法淡定。我真不知该以怎样的一种心情与角度,去重温他们所经历的万千苦难,去审视他们当年对生与死做出的抉择。
2020年的春节前后,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席卷大地,人们闻之色变,避之不及。我属兔的,胆子本就小,加之AB血型人特有的敏感,一股悲苦而绝望的情绪顿时在心中弥漫开来,整个人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似乎每天都在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对生的渴望,对死的畏惧,让人在恐慌中越发胡思乱想起来,这天马行空、漫无边际的思绪最终停留在了爷爷奶奶身上。
在国共内战中,爷爷奶奶这一对如蝼蚁般的小人物,那时的心情和处境会是什么样的呢?他们对于生死又是怎样的一种考虑与选择呢?会不会也像我今天的反应这般敏感而脆弱呢?如此想来,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躲进小楼,走笔开题,一发而不可收,最终完成了《我爷爷奶奶的内战与亡台》的撰写,它与《我爷爷奶奶的抗战与爱情》共同构成了今天《关山路迢迢》一书的全部内容。(书中凡未做注释的引文,均出自《熬到梅花扑鼻香》一书。)全书初稿完成后,台湾的叔叔姑姑们对此又惊又喜。帮助奶奶整理书稿、校对出版的三姑就无比感慨地说道:“多亏有金岭这么用心地梳理、求证和完善。过去的很多事情,我们倒是听你爷爷奶奶聊起过的,不过那都是不经意间偶尔提起了,他们就只言片语地给我们兄妹几个叨念两句,至于详细的来龙去脉我们其实并不都很清楚的。奶奶书里叙述的,肯定都是她跟爷爷亲身经历的事情,但没有想到里面会有那么多复杂的背景,那么多的悲壮故事,让人读了真的很震撼,鼻子酸酸的。生活在战乱苦难的年代,是爷爷奶奶那辈人的悲哀,只是这些家与国的历史,以前很少有人告诉过我们,也极少有这类书可读——金岭啊,你爷爷奶奶他们真的不容易,他们不同寻常的过往经历需要被梳理清楚,更需要被老孙家的后代子孙记住呢!”(四)至今,我都记得写作时的那种特殊心境。恐慌暂时减轻了,瘟疫似乎远去了,生与死也随着窗外那漫天飞舞的雪花而变得模糊了些许,满眼浮现的都是爷爷奶奶那惊悚绝望的面容,以及他们奔命求生的悲怆。
翻遍一页页由爷爷奶奶那不堪回首的亲身经历而撰写的追忆,不由得无限感慨起来,越读越沉重,越写越困惑。那烽烟往事,那字里行间,从头到尾写满了两个字:“生”与“死”。
记得年轻时读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对主人公发出的那句“活着,还是死去,这是个问题”的感慨,很不以为然,心想:这难道还是个问题吗?然而今天再来看,已经没有了半点的年少轻狂。
人在世间,就是在这“活着”与“死去”之间不停地选择与转换,或者死里逃生而苟活,或者生无可恋而死去,沧海桑田、生离死别注定了是人这一辈子全部的内容,难道除了这自然的法则之外,还会有其他什么异样的结局吗?
但是怎么活着,又将如何死去,这的的确确是个大问题。
400多年前,莎翁面对人生的苦短,进行苦苦思索之后所发出的这句无奈浩叹,令无数后人心头一震,掩卷长思,但始终众说纷纭,成了一个世间无解的命题。当年爷爷奶奶穷其一生,赌上信仰、青春,甚至是身家性命,也想找到其中的答案,可最终只能将之归于命运,寄望苍天,真可谓“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我对究竟该如何活着,该如何死去,也是一知半解,不敢妄言。我只知道,肆虐的瘟疫迟早要被战胜,在不远的时日,人们的脸上一定会再次绽放出绚烂的笑容,山河锦绣,生命无虞,国家强盛,人民幸福。
同样,历史也终究会被拂去岁月的浮尘,露出它本真的面目,坦然示人,让我们不忘这个民族曾经有过的苦难,记住自己先辈曾经经历的艰辛,阻止人间悲剧的再次发生,更加珍惜今天来之不易的和平与幸福,也更加坚信骨肉同胞血浓于水,不可分离,国家统一大势所趋,不可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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