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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骆以军|责编:肖海鸥

出版社上海文艺

ISBN9787532185481

出版时间2023-03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70元

货号1202833863

上书时间2024-06-22

大智慧小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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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骆以军,专职作家,1967年生于台北,艺术学院(现台北艺术大学)戏剧研究所毕业。曾获第二届北京大学王默人—周安仪世界华文文学奖、第三届红楼梦奖世界华文长篇小说首奖、第五届联合报文学大奖、台湾文学奖长篇小说金典奖、时报文学奖短篇小说首奖、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推荐奖、台北文学奖等多项重要文学奖项。
著有《白马与黑骆驼》(与宋明炜合著)《大疫》《故事便利店》《明朝》《也许你不是特别的孩子》《纯真的担忧》《计程车司机》《匡超人》《胡人说书》《肥瘦对写》(与董启章合著)《让我们欢乐长留:小儿子2》《女儿》《小儿子》《弃的故事》《脸之书》《经济大萧条时期的梦游街》《西夏旅馆》《我爱罗》《我未来次子关于我的回忆》《降生十二星座》《我们》《远方》《遣悲怀》《月球姓氏》《第三个舞者》《妻梦狗》《我们自夜暗的酒馆离开》《红字团》等作品。

目录
赎回最初依偎时光(童伟格《西北雨》)
无涯之河,无言之叙事,无法捡骨之度亡(童伟格《童话故事》)
底层的珍珠·微物之神(房慧真《单向街》)
写在南方(黄锦树《南洋人民共和国备忘录》《犹见扶余》《雨》)
第二次(朱天心《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
不确定的灰色地带(苏伟贞《魔术时刻》)
镇魂曲(陈雪《附魔者》)
哥特大教堂与曼陀罗(李渝《待鹤》)
他从自己裤袋掏出那枚钱币,放上(木心《木心作品集》)
灵魂深处祖母的叙述(大江健三郎《个人的体验》)
从不断累聚的阴影朝下望(莫言《蛙》《生死疲劳》《檀香刑》)
在时间的影子里玩耍闲坐,喝茶(杨泽《新诗十九首》)
一种少年同伴的时光冒险邀请(杨凯麟《祖父的六抽小柜》)
那么大的离散;那么小的团圆(张怡微《哀眠》)
伫立地狱入口的文字神灵(徐誉诚《紫花》)
真空管里的独角兽(蔡俊杰《世界早被静悄悄换掉了》)
别人的梦(黄宜君《流离》)
让人眼瞎目盲的爱之太虚幻境(埃蒙德·巴恪思《太后与我》)
时光踟蹰(邱妙津《蒙马特遗书》)
Un Momento(陈绮贞《不在他方》)
永劫回归(卡尔维诺《命运交织的城堡》)
死亡百科全书(马尔克斯《百年孤寂》)
妖异绽放的“恶之华”(伊恩·班克斯《捕蜂器》)
宇宙黑洞里蕴藏的能量(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笼中少女的暗惨心思(张爱玲《雷峰塔》《易经》)
真实世界的边陲地带(奈保尔《米格尔大街》、赫拉巴尔《没能准时离站的列车》、安妮·普露《恶土》)
逆旋的时光重力场(艾丽丝·门罗《太多幸福》)
如利刃般的想象(安吉拉·卡特《焚舟纪》)
在大师们的墓地上跳舞(乔伊斯·卡罗尔·欧茨《狂野的夜》)
华丽髑髅场(维勒贝克《无爱繁殖》)
不只处决了小说一次而已(贺景滨《速度的故事》)
百感交集的旅程(余华《我能否相信自己》)
未来的小说家(黄国峻《度外》)
层层梦境的房间里,无尽的四人转(朱嘉汉《礼物》)
局中局,谜之谜,秘中秘(董启章《心》《神》《爱妻》)
玲珑剔透的天生“观测人”(黄丽群《搬云记》)
小说家与小说家的大卖场(李奕樵《游戏自黑暗》 )
哭笑不得的台湾心灵史(黄崇凯《文艺春秋》)
夜空炸开的故事(洪兹盈《墟行者》)
不在之境,历历如绘(李永平《新侠女图》)

附录1 驶向未来的小说火车
附录2 无限阅览室

内容摘要
《无限阅读》为骆以军十余年来的文论结集,收录他对现当代华文文学及外国经典作品的四十篇文学评论。张爱玲、木心、莫言、王安忆、余华、朱天心、邱妙津、黄锦树、童伟格,一个个重量级作家和他们熠熠发光的作品,通过骆以军风格富丽令人目不暇给的诠释,看得人喜不自胜、抓耳挠腮,对于关心当代文学的文艺爱好者而言,翻开本书将是一场绝无仅有的阅读享宴。

精彩内容
灵魂深处祖母的叙述(大江健三郎《个人的体验》)台译本《小说的方法》(二〇〇六,麦田)最末,有一篇小小的后记《怎样写?写什么?》。大江健三郎提到他在一九七七年末至一九七八年初,在一较短的时间里集中完成了《个人的体验》。他也提到后来创作的《M/T和森林里奇异的故事》的后记:我一直想把自己出生和成长的四国丛林中的村庄里的神话与传说中独特的宇宙观、生死观写到小说里去……为了重新明确和认识从祖母那里听来的记忆深刻的神话和传说,创作小说的时候,我参考了巴赫金与山口昌男的理论。对于有关传说中的祖母没有讲清楚的部分——对她来说,是那些意义不明、沉没于过去的黑影之中的细节——我从冲绳和韩国的民俗书志中寻找答案来重新认识,这样就把祖母漏掉的环节连接起来…………于是,我专心致志地把回荡在耳边记忆和灵魂深处的祖母的叙述语气作为新的小说的叙述方法再现出来。
对我这一代的小说创作者(台湾地区的;亚洲的;经历二战结束世界秩序重整十年、二十年之后才出生的)或是作为大江的读者,那(套句余华的话)是“一段温暖而百感交集的旅程”。一座或是无数座属于大江的,“四国丛林中的村庄里的神话与传说”,“祖母叙述的回声”:从《听“雨树”的女人们》那夜暗中心滴落音乐的巨大雨树,那精神病院中螺旋而上,一种“上升”的“位置”的楼梯,或那位似乎是马尔科姆?劳瑞《火山下》的倒转过来的高安康宝;《万延元年的足球队》那山谷森林里,安保挫败青年的恐怖自杀场景;《迟到的青年》那遁进森林之前,恐怖的杀狗人屠杀狗只的画面、瘟神石像、群体的痛狂;《空翻》,那由羞耻的积木模型破处的少女和青年,或向导与教主,形成一个奥义的暴胀宇宙、对“新人类”的想望……一直到《被偷换的孩子》,那“从不断累积的阴影向下望”,回到古义人父亲当年战后农民起义的,歪曲的、自我暴力化的,牲祭仪式般那个“被换成冰雕婴孩的时刻”,少年们在森林深处“做了不好的事”,模糊色诱了那位美军青年;或是“把死去的吾良重新生回来”;到《忧容童子》,那个“双生子”概念,在四国森林厨房后阳台,双臂朝上升,要飞翔而去,进入那个山谷(同样是螺旋上升)里会遇见“未来的我”的树;一场浩大的堂吉诃德式的演剧、愚人游行、穿越森林,或那被重新“扭曲变形了的复杂结构”;《再见,我的书》里的《卡拉马佐夫兄弟》和纳博科夫,那恐怖分子的爆炸行动……像是许多座森林,被不可思议,在这样一条漫长的、小说河流,一次一次覆盖、回旋、重新启动、“这夜暗的大半其实只就是给那么一棵巨树遮埋着,虽说是微弱的,它映照着仅可辨识的那么一点光,地面上是重叠盘踞的老树根”(《头脑好的雨树》),那核爆末日火焰意象;那一座座完全不同的精神病院;绝望的,自杀或是没自杀的青年;层层树叶、枝丫、闪烁光影后面隐藏的屈辱历史,或挫败者们的荒唐失动;或是,一个承受负轭了这宇宙噩梦怪胎婴儿的形象。
那对我来说,是进入他的“神话森林”的第一座森林:窒息,夜暗的东京大楼峡谷或酒精气味,医院里被遗弃的悲惨的妻子和那怪物般的婴孩,因为受到灵魂最深处的创伤,像战后派那些小说家无法钻进已被核爆规模熔烧变形的女人阴道,于是更悲惨的徘徊打转,那密林丛叶的“坏毁”的诗意长句。然后是另一个被世界玷辱、创伤的女人火见子,在那绝望辐射密林里,扮演救赎者(护士)的女性角色。
《个人的体验》这本小说,似乎是大江的神话曼陀罗森林开启那“小说的方法”的第一个界面,第一次将读者(或亚洲读者)带进那个,有加缪、卡夫卡、萨特、本雅明、纳博科夫、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现代”,那座有自杀者、附魔者、意识到现代性战争或核子机构之异化(不论是语言,或失去“个人”的自我感),那样的第一座小说森林。
一开始,那关于主角“鸟”在书店中,偷窥非洲地图的不可思议丰饶之意象:鸟抖着身子,凝目看地图的细节,环绕非洲的海像冬天黎明的晴朗天空,用动人的蓝色印刷。经纬度不是用三角板画的机械式线条,是用可以让人想起画家内在不安与余裕的粗线条来表现。那是象牙黑。非洲大陆有如俯首男子的头盖骨。这大头男子正忧郁地垂下双眼观看袋鼠、鸭嘴兽和无尾熊的栖居之地——澳大利亚。地图下角显示人口分布的小非洲很像开始腐蚀的死人头;显示交通关系的小非洲则是剥除了头皮,血管完全呈露的受伤头部,这些都鲜活地唤起暴力致死的映像。
精神病院的完足、封闭宇宙、环场建筑成一个“当代的我们正活在其中”:哲学辩论,美学高度、一个或许对本雅明、波德莱尔、卡波提、普鲁斯特的“欧洲”的欣羡、栩栩如生重现眼前,譬如《头脑好的雨树》,或者疗养院意象,譬如《别人的脚》。在其内,是像《蝇王》,或福尔斯《巫术师》、托马斯?曼《魔山》那样一个“疯狂的古堡、高塔内正发生的事”的翻译、观看的镜头自内朝外转播。可能是一场少年法西斯的集体霸凌、酝酿而终于胎死腹中的暴动、权力关系的流动、换串。这可以是二十世纪诸多小说中关于“疯人院”,非猎奇、以怪诞风格满足“另一边的哥特风”惊异,一种悔罪感,遥迢时光久远过去的某个耻辱,不为人知的秘密,黑盒子。“到底当时是谁在哪个环节动了手脚,使后来的我们像耳半规管被剪断的鸽子,一直打圈,扑翅却摔跌,歪斜狼狈。”大江的小说似乎一直持续处于某种“叙事后面惘惘不安的黑盒子”中。那且引动了里头不同角色对“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记忆版本之篡夺、重写、覆盖。
从《听“雨树”的女人们》里的高安康宝;到晚期风格的《被偷换的孩子》,少年的古义人和吾良在被遮蔽、马赛克掉的昔时,在场目睹一个秘教(蝇王)式的人性堕落、返祖地虐杀那同志美军。这个恐怖回忆在《忧容童子》又被重新翻转、剥开、审视,成为人类黑暗行为的各种博物馆装置,乃至那段“时光证物”,在后来的《忧容童子》《再见,我的书》,又一再被不同记忆覆盖并涂改。
他的小说后面有一隐藏的“位置的难堪”,像泅泳自那本雅明《单向街》回望的,充满艺术灵光、十九世纪教养、尚未被空袭炸弹炸成废墟的文明建筑的,光焰梦境中溶出,爬上这泳池之畔,却凝视着那宇宙爆炸之初的神话学倒影。而哀伤的是,他终又要退回那举烛明亮的疯人院现景,眼睛却带着直视暗黑深处的残影。这样的“人类文明被‘雨树’或精神病院,暂存、暂时收纳”的奇异换日线位置,远比福尔斯、波拉尼奥、马尔科姆?劳瑞,或《跳房子》的疯人院(或逃离疯人院之出走),都要复杂难解。
核爆的意象。脑疝畸婴的意象。格尔尼卡的末日画面。这些似乎皆不足以解释大江“将二十世纪人类奇怪的噩梦、恐怖、痛苦全揽上身,进入小说家全部作品不连续的潜意识中”。而是徘徊、困走、眼瞳被小说家造句的疯狂细节不断重塑真实——一如《听“雨树”的女人们》中,那“坏掉的老友”高安康宝作为赝品的《火山下》的马尔科姆?劳瑞;或《2666》的波拉尼奥——大江在二十世纪小说中盖了一座博尔赫斯图书馆式的精神病院。
怎么说呢?
一如《听“雨树”的女人们》开章,那赞助这座“精神病院”(画面外的我们犹不知觉),如一个熠熠发出文明(欧洲)光焰的最聪明精英脑袋的沙龙论坛,那个德裔女人奥雨嘉带着“我”,走出酒会人群,穿过长廊:我凝目看那暗夜的夜空。夜空里有种水湾的气息。我终于看出来,这夜间的大半其实只就是给那么一棵白树遮埋着,而在这夜间的边际,虽说是微弱的,它映照着仅可辨识的那么一点光,地面上是重叠盘踞的老树根呈放射状伸延,直到眼前。等到我的视觉逐渐习惯于这夜暗,我终于也看出它那黑色木板围墙般的四周围还微微地透出一种灰蓝色的光泽。树根发达得蛮可观,树龄好几百年,这样的一株树,就那么竖立着,把天空和遥远在斜坡之下的海,摒遮在它那夜暗之外。
这样的夜暗好像就会把看着它的人连人带魂都吸了去似的。
那些指腹大小的小树叶如此紧密,会把眼前夜骤雨的水滴贮存,第二天白日仍滴落不停,像持续下着小雨噢。
这样的一个位置——从灯光如昼的酒宴走出,在明亮与暗黑的边界,一个巨大的宇宙树影留存着“已发生过,已不存在”的曾经——一如精神病院。
《个人的体验》则似乎是那主人公鸟,将忧郁脆弱、刚分娩的妻子,和那造成他“吞食世界全部毁罪”的初生脑疝婴孩,丢弃在医院里;自己却像卡夫卡的主人公,在医院之外的夜暗城市里徘徊窜走,形成他和火见子那“户外的”“开放的”精神病院意象。
隔了半世纪,回头再看《个人的体验》,其小说的艺术性、美感的痉挛和刺激仍是那么新,它充满了对于一个庞大的世界苦难的隐喻,以及与之对抗、被殴击仆倒,甚至比医疗体系、医学话题判定的“怪物婴孩”更恐怖的什么……在台湾,或说在华文世界,已经有一本大江先生口述、尾崎真理子采访整理的《大江健三郎作家自语》这样一本书,大江说自己是“属于二十世纪的作家”,在提到格拉斯自传《剥洋葱》于德国受到的批判时,大江说了这样动人的一段话:“即使身为发表社会性言论的知识分子,格拉斯也没必要对极为错综复杂的过去保持沉默并生活过来而感到耻辱。”并且表示“尤其在二十世纪后半期,作家遭到了各种各样的伤害,是作家带着这种伤害生活并工作的时代,因为我深切地感觉到,我也是这其中的一人。”这样的话让人落泪。萨义德《论晚期风格:反常合道的音乐与文学》的思考笔记中也受大江作品中的“悲叹”(grief)情感所触动。萨义德对《致令人怀念的岁月的信》里那位名叫义兄的人物产生了共鸣。在小说中,这“义兄”写的一封信里提到“上了年岁后便意识到,那种东西却变成了非常安静的悲叹……今后随着年岁的进一步增长,这种感情该不会益发深沉吧?”,像是博尔赫斯的一个短篇《另一次的死亡》。大江亦提及长子大江光出生的一九六三年:“我试图透过创作这部小说(《个人的体验》)来确认一个事实——与智育发育缓慢并患有智障的孩子共同生活下去,就是自己今后的人生!在现实里,我和光的共同生活还在继续。光诞生之后的那一年,或许是自己这七十一年生涯中最特别的一年。”我想对于大江的读者来说,有一个非常像略萨的《叙事者》那样,在秘鲁高山中像背着许多部落故事之包袱,行走,传递故事的“说故事的人”:大江仿佛从二十世纪那与萨义德、略萨、格拉斯、苏珊?桑塔格……这许多“背着二十世纪后半期伤害”的全景幻灯世界,走过时间边界而来的人;像《再见,我的书》中所谓“老人的愚行”,“悲叹”、神秘、艾略特的诗《小老头》(Gerontion)……随后并穿过了死荫之境,写出《被偷换的孩子》《忧容童子》《再见,我的书》的大江,这样从“那个神秘之境”,这样穿梭、偷渡了世界的梦境暗影,将那无比巨大、繁复、多维度宇宙的“大江的森林意象宇宙”,在《大江健三郎作家自语》这样一本书里面,给予一种“另一次的唤起”:浓度与重力比卡尔维诺在其诺顿讲座第五讲《繁》(Multiplicity)中所描述的,更蔓延、拉长的庞大图书馆意象的“时间简史”;或者如小说,大江一生以小说实践与这世界搏斗,“那些死去的同代人发给您的信”,且仍旧不被悲观、虚无、冰雕的假婴孩、粗暴的情感群体……所击倒。那对我们这些羞愧于竟也自诩“小说创作者”的后辈,是如此神秘而奢侈的赠礼。
又如《小说的方法》中,大江谈到堂吉诃德时,引述作者摘用于小说《项狄传》扉页的伊比德提斯的话:“推动人类的不是行为,而是关于行为的意见。”大江提到,堂吉诃德不久人世时,似乎突然思绪清明了,他向桑丘道歉,桑丘却说:“啊呀,我的主人,您别死呀!您听我的话……您别懒,快起床,照咱们商量好的那样,扮成牧羊人到田里去吧。堂娜杜儿西内娅大概已经摆脱魔缠,没那样儿漂亮;咱们经过一丛灌木,就和她劈面相逢了……”大江写道:“桑丘认识到日常生活的自己与其他农民一样精神正常、碌碌无为,通过充满活力的自我解放,他看到了另一个世界。这是一个想象力活跃的世界。”如果,我将这个场景,偷改成没有穿行过大江那一座座各自独立、又似乎以梦境的神秘音乐盒齿轮连接的那些“小说森林”,那奇异的双人组合,那穿行过纳博科夫,卡夫卡(或川端、三岛)他们的双眼不曾目睹的“后来的”这个世界(二十世纪后半,或二十一世纪这最初十年)的小说堂吉诃德冒险的发动;还有那被大江赋予了神话繁复秘径的四国森林……则我们这些后来的小说学徒,小说桑丘们,便根本不知那在已知小说之外,还有“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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