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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归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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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阿瑟·柯南·道尔|译者:张雅琳

出版社天津人民

ISBN9787201148168

出版时间2019-07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58元

货号1201938468

上书时间2024-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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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空屋
诺伍德建筑师
跳舞的小人
孤身骑车人
修道院公学 
黑彼得 
米尔沃顿 
六尊拿破仑塑像 
三个学生 
金边夹鼻眼镜 
失踪的中卫 
格兰奇庄园案 
第二块血迹

内容摘要
当所有人都以为福尔摩斯命丧大瀑布时,1903年10月,柯南·道尔让福尔摩斯跟死神打个照面后重返人间,我们的传奇侦探化身成了一个流浪汉,悄然回归,一举侦破伦敦三起大案,和华生这个老搭档开启新的征程……之后柯南·道尔陆续产出十三个故事,结集为《福尔摩斯归来记》。终于,读者们心心念念的神探夏洛克·福尔摩斯又回来了。

精彩内容
空屋1894年春,贵族子弟罗纳德·阿代尔离奇遇害,事件引起伦敦全城轰动,上流社会一片哀痛。案子证据充分,就算不全部公开,也是一场检方必胜的官司。因此,除警方调查过程中透露的细节外,公众对案情始末并没有全面了解。时至今日差不多十年了,我终于有机会补上缺失的环节,还原案子的完整面貌。谋杀案本身很吸引眼球,后续发展更加不可思议,堪称我历险人生中最曲折的经历。过了这么久,如今回想起来还是难抑激动,还能感受到像潮水一样突然涌上心头的喜悦、惊讶和疑惑。我的业余创作吸引了一批读者,他们特别关注那个神奇人物的一言一行。在此想对他们说,请不要怪我没有第一时间分享这个故事,其实早想写出来了,可是主人公本人坚决不同意,直到上个月三号才解除禁令。
作为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深交密友,我自然对罪案兴趣浓厚。他离开后,大小案子的公开报道我都没错过,不仅仔细研读,还不止一次尝试用他的方法解谜,从中寻找一点自我满足感,虽然成功概率微乎其微。在所有案件中,阿代尔惨案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我读了死因调查报告,结论是蓄意谋杀,单独或合谋作案都有可能。那一刻我越发清楚地意识到,福尔摩斯的去世给社会带来了巨大损失。这件奇案肯定能吸引到他,欧洲王牌侦探一旦出马,运用纯熟的观察力和敏锐的思想力,必能助警方一臂之力,甚至先警方一步破案。出诊路上,我反复琢磨案子,始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死因调查结束后,有些案情公开过,就算有炒冷饭之嫌,我还是决定回顾一遍。
阿代尔是梅努斯伯爵的二儿子,伯爵当时是澳大利亚某殖民地总督。母亲从澳大利亚回国做白内障手术,和儿子阿代尔、女儿希尔达一起住在公园路427号。年轻人生活在上流社会,据了解并没有仇敌,也没有恶习。曾跟卡斯泰尔斯的伊迪丝·伍德利小姐订婚,事发几个月前双方协议解除婚约,之后不见有任何来往。他不爱说话,生性平和,活动范围仅限于传统的小圈子。1894年3月30日晚十点到十一点二十之间,死神以最奇怪、最意外的方式造访了这位温厚的年轻贵族。
阿代尔喜欢打牌,打得多,但输赢从来不大。他是鲍德温、卡文迪什、巴格特勒三家纸牌俱乐部的会员。据调查,遇害当天,他在巴格特勒俱乐部打了一下午牌,吃过晚饭,又回到俱乐部玩惠斯特桥牌。同玩的牌友有默里先生、约翰·哈迪先生和莫兰上校,他们证明打的是惠斯特桥牌,每个人的手气都差不多。阿代尔顶多输了五英镑,他家底殷实,这点小钱根本不算什么。他几乎每天都光顾俱乐部,不是这家就是那家,但他打牌很谨慎,大多数时候都是赢钱。证词中还提到,几周前,他跟莫兰上校搭档,大胜戈弗雷·米尔纳和巴尔莫勒尔勋爵,一口气赢了四百二十英镑之多。关于他的近况,调查报告中就提到了这些。
事发当晚十点整,他从俱乐部回到家。母亲和妹妹去亲戚家串门还没回,女佣说听见他走进三楼前厅,也就是平常当作起居室的房间,之后再没有任何动静。她已经提前生好壁炉,因为有烟,特地打开了窗户。十一点二十,梅努斯太太和女儿回来。母亲想到儿子房间道晚安,发现房门反锁了,她们又敲又叫,没人回应,只好找人帮忙撞开。不幸的年轻人倒在桌边,被左轮手枪射出的开花弹爆头,模样惨不忍睹。房间里没发现任何凶器。桌上有两张十镑的纸钞、十七镑十先令的金币和银币,按不同数目码成了几小堆。旁边有张纸,上面写了一些数字,每个数字对应一个俱乐部牌友的名字。由此推断,遇害前,他正在计算牌局的输赢。
经过现场勘查,案情反而更复杂了。首先,无法解释年轻人为什么反锁门。也有可能是凶手锁了门,然后从窗户逃走。
可是窗户离地至少二十英尺,下面是花坛,番红花开得正旺,花丛和泥土都没有踩过的痕迹,房子和大路之间狭长的草坪上也没有脚印。这么看,显然是年轻人自己锁的门。那他究竟是怎么中枪的呢?凶手爬窗进来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假如从外面开枪,子弹穿窗而过,那么凶手必须是神射手,才能用左轮手枪制造这么强的杀伤力。另外,公园路上车来人往,离房子不到一百码就有一辆马车,却没一个人听见枪声。然而尸体确实就躺在那儿,左轮手枪的开花弹跟所有软头子弹一样,压扁成蘑菇状,造成巨大创口,很可能是瞬间致死。以上就是公园路谜案的大致情况。更难办的是,根本找不到作案动机。前面说过,阿代尔没有仇敌,而且房间里的钱和贵重物品都没有动。
我整天反复思考这些线索,希望想出一个能解决所有问题的结论,也想找到一个最薄弱的环节,就像不幸离世的好友说的,每个案子都有一个突破口。可是坦白说,一点儿收获也没有。傍晚,我穿过海德公园,六点左右到了公园路和牛津街的交叉口。人行道上站了一群看热闹的,仰头望向一扇窗户,正是我要找的房子。有个戴墨镜的瘦高个儿正在讲解他的看法,旁边围了一圈听众,我猜肯定是个便衣侦探,凑到跟前一听,立刻反感地退了出来,他的结论实在太荒唐了。刚往外挪,不小心撞到身后的驼背老人,碰掉了他手里的几本书。我赶紧捡起来,记得其中一本的书名是《树崇拜起源》,当时猜想老人可能是个清贫的藏书家,专门搜集罕见书籍,以此谋生或者纯属爱好。这些书显然是主人眼里的稀世珍宝,可惜遭我“毒手”。我连声道歉,他轻蔑地吼了一声,掉头走了,佝偻的后背、灰白的络腮胡消失在人群中。
对公园路427号一番查探,我所关心的问题丝毫没解决。房子和街道用矮墙隔开,墙头装了栅栏,加起来总高不超过五英尺,很容易就能翻进花园。翻窗是完全不可能的,房子外墙没有水管或其他可以借力的东西,身手再敏捷也别想爬上去。我比之前还要困惑,只好沿原路返回肯辛顿。在书房待了五分钟,女佣进来说有人想见我。我大吃一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收藏书籍的古怪老头,银发白须,干瘦的脸棱角分明,右臂下夹着宝贝旧书,至少十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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