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千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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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子善|责编:陈卓
出版社南京大学
ISBN9787305263682
出版时间2023-03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58元
货号1202820448
上书时间2024-06-15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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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陈子善,上海闵行人。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退休教授,上海市文史研究馆馆员。长期从事中国现代文学史和文学史料研究,著有《中国现代文学文献学十讲》《双子星座:管窥鲁迅与周作人》《说郁达夫》《说徐志摩》《张爱玲丛考》《签名本丛考》等,参与《鲁迅全集》注释和《鲁迅手稿全集》的编辑,编有郁达夫、梁实秋、施蛰存、张爱玲等现代重要作家的作品集和研究资料集多种。
目录
辑一 周氏兄弟和达夫
1922年的鲁迅与胡适
1923年大年初二
鲁迅最后的春节
《鲁迅最后的春节》补遗
章衣萍记鲁迅
《叶灵凤日记》与鲁迅
《叶灵凤日记》与鲁迅(续)
略说周作人1955年日记
《叶灵凤日记》中的周作人
《叶灵凤日记》中的周作人(续)
郁达夫与安庆
从胡适与郁达夫的合影说起
胡适郁达夫又一合影及其他
郁达夫佚文《杂感一二》
《郁达夫选集》出版前后
辑二 新月社和骆驼社
“徐志摩拜年”
新见徐志摩致沈性仁函(上)
新见徐志摩致沈性仁函(下)
《济慈的夜莺歌》的追忆
《徐志摩寻人》失落之文
陈梦家再忆徐志摩
常玉画徐志摩像
邵洵美写常玉
关于北京骆驼社
《骆驼》种种
《骆驼》题签本及其他
《新生》“合卷”本
辑三 小说家言
李健吾的《坛子》
曾虚白的《德妹》
严独鹤编《快活林》
《鬼恋》第三版
赵清阁与冰心
牛布衣的小说
《汗把滥的五爷》
辑四 散文家说
《东归随笔》
《法国的歌谣》种种
现代作家的短序
钱锺书的《起居注》卷十四
关于《浮世杂拾》
名家自述处女作
邵燕祥的长跋
贺《叶灵凤日记》出版
辑五 诗坛点滴
珍本新诗集《忆》
于赓虞的诗
李金发与《唐豪瑟》
“诗怪”李金发的译著
朱湘和许地山的书
戴望舒诗集三种
《萧红墓畔口占》小考
《屋卡珊和尼各莱特》
《鹦哥》的周鍊霞白话诗
徐芳编《诗刊》
徐芳编《诗刊》(续)
赵景深说新诗
赵景深的《故园》序
新诗集《寻梦者》
常任侠编新诗选
关露的《寄给太阳》
李广田评刘荣恩(上)
李广田评刘荣恩(中)
李广田评刘荣恩(下)
禾金的诗
辑六 张爱玲新史料
《封锁》删节文字
张爱玲与《飞影阁画报》
《太太万岁》新史料
《太太万岁》说明书又一种
《十八春》新评论
《十八春》又一新评论
唐弢评张爱玲
辑七 译苑种种及其他
李青崖其人其译
张竞生译《卢骚忏悔录》
鹤西译《一朵红的红的玫瑰》
梁遇春译吉辛
从黎烈文签名本说起
林语堂译《猫与文学》
林语堂与老舍的声音
新发现的《小问题》
傅雷译《文明》
新见傅雷致刘英伦函
赵元任养猫
新文学蓝印本
《青年界》申请复刊登记书
内容摘要
陈子善先生是研究中国现代文学的知名学者,本书是继《不日记》《识小录》之后,陈先生第三种研读中国现代文学史的札记,所收文章,均作于2020至2022年间。
千字文章,扫遍现代文学史上的犄角旮旯,从微观层面对中国现代文学研究特别是史料发掘略陈管见,每篇挖掘一件文学史轶事,为读者提供阅读新文学作品之外必要的角度与翔实的资料。
精彩内容
赵元任养猫20世纪中国杰出的语言学家、音乐家、翻译家赵元任(1892—1982),与钱锺书、季羡林等他的后辈学者一样,也是爱猫人。在他二女儿赵新那与女婿黄培云合编的《赵元任年谱》(1998年12月商务印书馆初版)中有许多关于他养猫的记载。这在一般的作家学者年谱中极少见。
《年谱》书前的众多照片中有一张颇为显眼,正在书桌上英文打字机前写作的赵元任全神贯注,书桌一角有一只小猫,正放松地注视着他,文字说明:“父亲很爱猫,书桌上总有一只猫。”这张照片应摄于赵元任1963年下半年在美国加州大学退休前后。
赵元任对猫的喜爱也许可以追溯到他的童年时代。他在晚年所写的《中国话的读物》中回忆道:“我记得清清楚楚的我四岁(阴历算法)住在磁州的时候,有个佣人抱着我在祖父的衙门大门口,满街摆的都是卖瓷器的摊子,瓷猫、瓷狗、瓷枕头、瓷鼓——现在一闭眼睛——哪怕就不闭眼睛——磁州的那些瓷器,好像就在眼前一样。”1922年1月,商务印书馆出版赵元任翻译的英国卡罗尔著长篇童话《阿丽思漫游奇境记》,一纸风行,书中就有多处写到调皮可爱的猫。
更有趣的是,按照《年谱》记载,赵元任夫人杨步伟1945年6月开始撰写《一个女人的自传》,同时由赵译成英文,不料“元任并没有一字一句地按原稿翻译,往往加进自己的意思,为此难免有不少争吵。例如元任一向非常喜欢猫,在翻译纽海文时期的一段,夫人嫌英译中描述猫的篇幅太多,很生气,说如果不改她就不再写了”。结果想必是赵元任让步了事。
在加州大学执教时,赵元任养了一只名为Huttier的小猫,很可能就是照片中的那只,十分宠爱。1962年6月21日赵外出讲学前,“将小猫Huttier送柏克莱狗猫医院寄存(每次长期外出都要送去寄宿)”。同年9月30日赵元任日记又云:“有个小黑猫,我叫它Whattington,来跟我们的Huttier玩儿。”赵新那为此加了个注:“有一本著名的故事书讲DickWhittington和他的猫,猫的名字可能由此而来。后来又把Whittington改叫Whattington,因为猫是花(wha花)的缘故。”1963年《年谱》中有一条关于猫的记载值得注意:元任一向喜欢猫,日记经常有关于猫的记载。2—4月的日记有“送小猫Huttier住医院”,“Huttier的‘小朋友’Whattington也到家里来睡”,“Huttier脚瘸又送医院打针治疗”,“晚上打一个盹儿,Huttier和Whattington两只猫打架玩儿把我打醒了”等。
赵元任其时已是七十一岁的老人,还是那么关爱小猫。此后《年谱》中未再写到他与猫,直到1965年又有如下记载:7月9日,Bosson家送元任家两只猫,元任给它们取名叫Lacquier和Whattier。家里又有猫了,当然高兴,但事情多了不少。日记载“猫玩耍得太厉害了,不得不把它们放到厨房里”;“晚上我又打了一个盹儿,Lacquier和Whattier睡在我身上”;“晚上打了一个盹儿,起来找猫进来,一点半才睡”;“Whattier和Lacquier在书房里打架闹得我没能午睡”。
赵新那又加了个注:“据说父亲根据猫的毛色取的名字,花猫叫Whattier;毛亮似漆(lacquer)的猫叫Lacqiuer。这是父亲养的最后两只猫。”赵元任家的猫一定生活得很开心。不过赵元任的日记篇幅浩大,将来全部翻译出版,除了《年谱》中已经披露的之外,想必还会发现许多他与猫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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