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醒之累:郭嵩焘与晚清大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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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孟泽
出版社岳麓
ISBN9787553815183
出版时间2021-10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88元
货号1202530142
上书时间2024-06-13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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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孟泽,知名学者,湖南双峰人,中南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著有《广陵散——中国狂士传》《有我无我之境》《王国维鲁迅诗学互训》《天人共生与道文兼济》等。《潇湘晨报》2009年度“风尚学人”。曾主讲《光明日报》“光明讲坛”、《南方周末》“华人精英论坛”、湖南教育电视台“湖湘讲堂”等。
目录
楔子 ——————————— 001
第一章 少年心事当拿云 ———— 005
水的隐喻006
湘阴三郭008
笑谈都与圣贤邻016
第二章 鸣镝弯弓赴敌场 ———— 027
亲历鸦片战争028
进士及第 视民如伤033
如君父何 为天下计036
江南行 洋泾浜043
第三章 皇帝近臣 ——————— 049
翰林院编修050
南书房行走056
第四章官场情事 ———————061
参赞僧王 两难心事062
查税山东 事与愿违075
卷怀以退085
第五章国变当前 ———————089
庚申之变090
“知幾”099
第六章封疆大吏 ———————111
理财筹饷 众望交孚112
巡抚广东 世途苦隘119
交恶左宗棠 既伤且憾149
第七章赋闲长沙———————— 167
感逝伤离万古情168
天地气机正气歌177
“发现”王船山186
第八章 谤毁遍天下———————— 191
奉诏入京 192
使英之命197
众矢之的200
进退失据206
第九章 为国家任此艰苦—————— 215
天眷 天恩 216
洋务 洋患 220
第十章 西洋镜 ———————— 229
出使 230
奏请禁烟235
“出洋相”238
西洋之本242
第十一章 国士之知 —————— 259
激赏严复260
惺惺相惜265
第十二章 出洋“十宗罪” ——— 271
“中洋毒”272
同室操戈277
一意反手关自己大门294
第十三章 不忍不谈洋务 ———— 301
吾辈之咎 302
琉球之失308
伊犁事件310
中法战争315
第十四章 伟大的失败者 ———— 329
斯人独醒 330
天才的自信 341
附录一 “汉奸”或“先知” —— 347
附录二 “未能事人,焉能事鬼”——367
附录三 郭嵩焘大事记 ————— 377
初版后记——————————— 385
增订版后记—————————— 393
内容摘要
本书以郭嵩焘跌宕起伏的人生经历为主线,串联起曾国藩、左宗棠、胡林翼、李鸿章等晚清军政重要人物;通过描写三千年未有之变局中不同人物的抉择与命运,反映内外矛盾交织的晚清政局。
主编推荐
本书以郭嵩焘跌宕起伏的人生经历为主线,串联起曾国藩、左宗棠、胡林翼、李鸿章等晚清军政重要人物;通过描写三千年未有之变局中不同人物的抉择与命运,反映内外矛盾交织的晚清政局。
精彩内容
楔子光绪十五年(1889),郭嵩焘在长沙的寓所开始撰写回忆录性质的《玉池老人自叙》。写作断断续续,一直坚持到他行将去世的光绪十七年(1891)三月二十日,才于病中收笔。
最初的用意,似乎只是为了安排自己的身后事。他说,自己年逾七十,精力衰耗已极。疾病颠连,累月逾时,自度无长生久视之理。而诸子诸孙,幼弱不谙人事,恐一旦委沟壑,一切应行事宜,茫然莫知所措。所以,趁自己年之未尽,预为之程式安排。届时,让他们可以有所循守。
郭嵩焘交代了自己死后入殓的装束,所含碎玉,所用朝珠、棺具,棺具内他认可的饰物,报丧的范围,以及应该遵行的祭奠礼仪。他说:吾素寡酬应,年来朋旧凋落,往来知好尤少,学行声名,无关时俗轻重,无庸讣告亲友,以滋唁问之烦。三日成服,传知本家及一二至亲,并于灵前行礼,其他亲友概不通报,徒使诸老辈奔走来临,相与叹息,以重吾心之咎。他要求“删除一切繁文”,以“情所宜尽,义所应为”为准,而“不必尽依世《郭嵩焘全集》第十五册,755页,岳麓书社2012年。后引或不再注明出版社与出版日期。
俗通行之礼”。他告诫家人,不准延僧诵经,他深不喜释氏“福田利益之说”,禁用“争奇斗巧,烦费无谓”的纸扎,等等。
写着写着,话题很快就转移到了关于自己生平的回首和反思,谓“自少奔走衣食,中年以后又经兵乱,出入军幕,蒙被国恩。生平所以自命,必求有益国计民生,而尤以抱道自重为心,未尝敢稍自贬损”。又谓“吾自通籍后,连丁父母忧,又值粤匪之乱,遂不复以仕宦为意,而于经营国计、保卫地方,无敢稍释于心”。如此,种种事迹与心迹,“今我不述,后生何闻哉?”他决定把“区区一生行谊”记录下来,以稍存崖略。
“未尝敢稍自贬损”,这是郭嵩焘置身于衰颓之世的自我期待和自我许可;“无敢稍释于心”,这是郭嵩焘自觉对于天下家国的抱负和使命。他确实是在这样的自命和自许中度过自己并不平顺的一生的,为此,倾注了自己全部的心智和热情。然而,所到之处,总不免荆棘丛生,“耿耿此心,自喻之亦惟能自勉之而已”。
他自承:生平自信没有害人之心,没有忌刻人之心,也没有一意自私自利之心。自处不敢宽假,而论人则常从恕道。常谓廉者,君子所以自责,不宜以责人。惠者,君子所以自尽,不宜以望于人。至于生平的学问文章,算是勉强可以“自效”,但自己皆不甚属意,只是想以自己之所学,匡时正俗,利济生民。虽然力有所不能逮也,然而,志气不为稍衰。王少鹤通政归粤西,在长沙小住,曾经对他说:“吾辈已近暮年,急须料检生平志业,内毖之心,求所以信今而传后。而观君心志所属,仍在用世、兴事、立功,与希荣计利之心发用不同,而为心之累同也。”郭嵩焘悚然惊惧于王少鹤之所言,说中了自己“要害”。但是,自己始终不能对于那一种“用世、兴事、立功”的热衷有所克治。在自己见闻所及的范围之内,只要是稍关天下利病得失,必定反复推求其实,下至民间奸巧利弊,挟私求逞,无不引以为世道人心之忧患。为此,常至拊膺感愤,结塞于心,“此用世之一念,生于其心,发于其事,自然感触而莫能自喻者也”。
能够“自喻”并且“自勉”的,是自己不避困窘的用世之心;不能“自喻”的,也是自己的“用世之一念”——对于家国天下、世道人心的忧患,连自己也想不明白,拊膺感愤,结塞于心,一何至此。他曾经在信中告诉曾国藩:“吾人生世,要为天下不可少之人,才算全德;要为一家所可少之人,才算全福。”他知道,此种“全德”“全福”之人,只有曾文正公足以当之,自己则恰恰相反。他还说,死生变幻,本难把捉,“于吾生则亦无多遗憾,当与草木之荣落,逆旅之去来,等量齐观,不必多生悲感,过事铺张。……以我一生,了我一生应尽之责而已”。
他的自述,充满确定无疑的自信与自负,也充满无可讳言的委屈和失望;充满明朗的激情和坦然的骄傲,也充满幽微的隐痛和伤情。他的大半生涯,正是在他所知清明的自我分解、自我省思、自我分辨中展开的,抱道自重,谠言直行,刻苦自励,缱绻悲悯。
回首前尘,他有一种不能自已的慷慨、激愤和悲凉,他其实深深懂得:“夫圣贤,汲汲天下之利病,非自侈其知之能谋,力之能任也,其心有不得已者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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