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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龙的发明:近现代中国形象的域外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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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施爱东

出版社九州

ISBN9787522526027

出版时间2024-04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99.8元

货号1203230292

上书时间2024-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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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施爱东,1968年生,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文学院教授,中国民俗学会秘书长,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主要研究方向为故事学、谣言学、科学哲学。著有《故事法则》《故事机变》《故事的无稽法则》《民俗学立场的文化批评》《中国现代民俗学检讨》《金庸江湖手册》等。

目录
简  目
概论 中国龙的发明
第一章 帝王将相及其权力崇拜的“龙政治”
第二章 16—18世纪欧洲人理解的“中国龙”
第三章 19世纪西方漫画中的“辫子龙”与中国元素
第四章 辱华词汇“猪尾奴”的递进式东渐
第五章 哀“旗”不幸,怒“旗”不争:大清龙旗五十年
第六章 “龙图腾”是学术救亡的知识发明
第七章 层累造成的民族寓言“拿破仑睡狮论”
修订再版后记

内容摘要
本书借助文化学、民俗学的基本方法,溯源龙是如何成为帝王专属,又是如何过渡到全民共享的,考证了不同时期龙形象在不同历史语境下的变迁。在探讨近现代域外视野中龙形象的问题时,作者梳理了200多幅欧、美、日等国古旧书刊的罕见图片,从象征地位的皇家符号、时尚元素,到讽刺、攻击东方古国的惯用素材,揭示出龙形象及其背后含义的复杂性。在全球化的背景下,重温中西方文化碰撞的旧话题,不仅给我们一个理解中国传统文化深刻内涵的新视角,更能脱离时代局限审视域外文化的传播和交流,以史为鉴,更好地总结经验教训,寻求现代文化困境的破解之道。

主编推荐
中华民族都是“龙的传人”,这一理念早已深入人心。龙,既是我们的身份自信,也是我们的文化自信。将龙视作民族国家的象征符号,在龙前冠以“中国”二字,只有在中外文化的碰撞和交流当中,才有可能被生产出来。
“中国龙”究竟是由何人、在何时、如何生产出来的?“龙”是如何从帝王专属过渡到全民共享的?西方人是怎样看待“中国龙”的?是不是只有五爪的才是“龙”?“龙”对应的英文翻译“dragon”是怎么来的,这个译名是否合适?……你都能在本书找到答案。

◎借由龙年的契机,开启寻龙之旅
中国民俗学会秘书长、有名民俗学家施爱东先生多年来深入研究龙文化,悉心爬梳丰富的历史文献,对龙形象的起源与传播进行了考证与祛魅。从上古的集合名词,到被赋予象征意义的抽象动物,再到龙在御用纹样及龙袍中地位的变化、人们对其态度的转变,讲述龙是如何逐渐演变成封建帝王的权力象征又过渡到全民共享的。揭开龙的神秘面纱,发现龙文化深厚的历史底蕴。

◎从域外角度看中国形象的变迁
16世纪起,许多传教士、商人的到来促进了中西方文明的交汇,门多萨、利玛窦、基歇尔、安文思等人向西方介绍中国时还注意到了中国的龙文化。龙从最初的被混淆、有多个译名,到后来成为时尚风靡欧洲,再到一度沦落为被外媒戏谑的符号,对应的是中西关系的变化和相互认知的动态发展。“龙形象的美丑变异,只是帝国荣衰的晴雨表,国强龙美,国弱龙丑。”

◎以珍罕图片审视域外文化的复杂
全书收入了200多幅欧、美、日等国古旧书刊的罕见图片,既有象征地位的皇家符号、时尚元素,也有讽刺、攻击东方古国的惯用素材。由不同的文化符号析出中国形象在域外不同时期、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多样面貌,揭示出龙形象背后含义的复杂性。“祥龙还是恶龙,崇龙抑或屠龙,不是由龙自身的内涵或外延决定的,而是关乎人的态度和需求。”

◎回望历史,重拾文化自信
在遭受侵略和欺侮的那段岁月,中国的形象与屈辱和落后相关联,而这一印象在西方人的心中根深蒂固。时至今日,多数西方人对中国的认识仍停留在片面化和元素式的层面。深入了解历史,重新审视和解读自己的文化符号,才能真正帮助我们扯断民族不自信的枷锁。只有国家强盛、民族自信了,我们才能卸下过往屈辱的历史包袱,让龙重拾荣耀,重新绽放光彩。

精彩内容
正文赏读一、龙的阶级属性与国族属性中华民族都是“龙的传人”,这一理念早已深入人心。中央电视台自有“春节联欢晚会”以来,几乎每一个龙年,主持人都会毫无悬念地说出“龙是中华民族的图腾”这样的闪光金句,巨龙也会毫无悬念地翻腾在晚会舞台上,歌手也会毫无悬念地高歌《龙的传人》:“古老的东方有一条龙,它的名字就叫中国。古老的东方有一群人,他们全都是龙的传人。”岁月轮回,我们迎来了又一个新的龙年。如今的中华民族,正意气风发、昂首挺胸对着西方世界说“不”,各大媒体一定会反复演绎和宣传“飞龙在天”的自豪感。龙,既是我们的身份自信,也是我们的文化自信。
可是我们要知道,龙虽然是古老的,但是“古老东方”这个概念恰恰是现代的,甚至“民族国家”“图腾”之类,都不是源自中国本土的概念,而是西方视角的文化概念。将龙视作民族国家的象征符号,在龙前冠以“中国”二字,也是很晚近的事。
龙,从来就不与普罗大众一个阶级。自有龙史以来,虽然龙观念一直变动不居,但龙纹始终是庙堂身份的标志。皇帝称真龙天子,帝王世家称龙族,能使用龙纹是尊贵身份的象征。元代更是从制度上确立了龙与帝王世系的排他关系。忽必烈至元七年(1270年),刑部议定,除了官办缎匹外,民间不许织造有日、月、龙、凤图案的布匹,“如有违犯之人,所在官司究治施行”(《大元圣政国朝典章》)。明清两代相沿成习,严厉禁止下官百姓僭用龙纹。17世纪的俄国使臣尼古拉(NicolaeSpataruMilescu,1636—1708年)也说:“皇族以外,任何人都不敢使用黄色和五爪飞龙,如发现有谁使用,即处以极刑。”(《中国漫记》)中国龙——作为民族国家象征的龙,或者泛指所有中国人的龙,对于20世纪之前的中国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这种乱伦悖礼的僭越概念不可能从中国文化的土壤中自然生长出来。用龙来作为整个国家的象征符号,只有在需要区分国别的语境当中,才能体现其实际功能,也就是说,中国龙这个概念只有在中外文化的碰撞和交流当中,才有可能被生产出来。
由帝王龙向中国龙的转换,其实是龙的阶级属性向国族属性的转换。闻一多说:“数千年来我们自称为‘华夏’,历代帝王都说是龙的化身,而以龙为其符应,他们的旗章,宫室,舆服,器用,一切都刻画着龙文。总之,龙是我们立国的象征。直到民国成立,随着帝制的消亡,这观念才被放弃。然而说放弃,实地里并未放弃。正如政体是民主代替了君主,从前作为帝王象征的龙,现在变为每个中国人的象征了。”(《伏羲考》)这段话只用了寥寥一百余字,就完成了龙在“民族象征—帝王象征—国家象征—每个中国人的象征”四者之间的角色转换,令人不得不感叹其诗性语言的巨大魅力。可是,闻一多并未阐述这些转换的具体因由。现在需要我们解决的问题是,中国龙是在何时、由何人、如何生产出来的,龙又是如何从帝王专属过渡到全民共享的。
二、知识分子的天下观与国家观
明嘉靖二十八年(1549年),葡萄牙冒险家伯来拉(GaleotePereira)的走私商船在厦门附近一个深水港湾被中国官方查获,伯来拉因此被投入中国监狱,直到1552年获释,其间他与中国囚犯有过密切的交流。伯来拉感到特别奇怪的是,中国人居然不知道自己是中国人。他说:我们习惯把这个国家叫作China,把百姓叫作Chins,可是,当问起中国人为什么叫这个名称时,他们却说,“没有这个名字,从来都没有过”。伯来拉非常好奇,接着又问:“你们整个国家叫什么名字?如果有别的民族问你们是哪国人,你们怎样回答?”中国人认为这是个很奇怪的问题,他们给出的最终答案是:“古代有很多国王,尽管现在都归一个统治,每个国仍拥有它最初的名字,这些国就是……省。……国家现在叫做大明(Tamen),居民叫做大明人(Tamenjins)。”(《十六世纪中国南部行纪》)顾炎武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是善恶价值的兴衰问题,他的原句是:“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经过近现代知识分子改装后的“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则转换成了国家政权的存亡问题。政权存亡意味着什么?《日知录》说:“易姓改号,谓之亡国。”国是一家一姓之国,不是全民之国。自古以来,文人士大夫效忠的只是当朝天子,孔尚任在《桃花扇》中借史可法之口,点出所谓的亡国之痛不过是“吴头楚尾路三千,尽归别姓”。
自有中国史以来,除了南北对峙的宋代曾有短暂的邻国或敌国观念,大多数太平时期,在普通中国人的观念中,基本没有空间维度上的国家观,而只有混沌的天下观,以及时间维度上的朝代观。他们声称自己是大明人或大清人,是为了区别古代的大宋人或大唐人,而不是邻国的日本人或朝鲜人。在他们看来,华夷关系只是中心与边缘的从属关系,而不是国与国的并列关系,所以列文森(JosephR.Levenson,1920—1969年)说:“近代中国思想史的大部分时期,是一个使‘天下’成为‘国家’的过程。”(《儒教中国及其现代命运》)有学者专门对《筹办夷务始末》中的清代外交文献进行统计,发现在道光十七年(1837年)之前,文献中一般自称“天朝”,极少称“中国”。鸦片战争之后,“天朝”的使用频率急剧衰减,“中国”的使用频率迅速上升,同时,在对英国的照会中,开始以“大清国”自称。至光绪年间,“大清国”和“中国”已经取代“天朝”成为正式外交词汇(《清季近代国家观念之构筑及其在边疆地区的适用》)。由时间维度“朝”向空间维度“国”的转换,是被迫无奈之举。“天朝”被“夷人”从天射落,降成凡间的“大清国”(同期日本文献只称“清国”),虽然还扭捏着放不下一个“大”字,但毕竟是以国与国的姿态对待“西洋国”了。
那什么是中国呢?北宋石介说:“居天地之中者曰中国,居天地之偏者曰四夷,四夷外也,中国内也。”(《中国论》)这是中国人自己的解释,西方人当然不以为然。中国对应的英文是China,而不是CentralKingdom,丝毫没有“天地之中者”的意思,日本译名“支那”也没这层意思。
民族国家的观念,是在反复遭受外族凌辱,帝国没落之后兴起的新观念。近代启蒙知识分子如梁启超之流,一直在试图廓清“国家”的观念:“而国家者,政治之所自出也,故欲知宪政之为何物,必当先知国家之为何物。”(《宪政浅说》)康、梁之外,严复、陈独秀等一大批晚清知识分子,都曾著书立说,纷纷阐释何为国家。
作为民族国家的中国,也即现代意义上的中国,是由晚清知识分子重新发明的新概念,它不再是那个独居天地之中央,由一家一姓所主宰的溥天之下的王土,而是由全体国民共同拥有的现代国家。“中国”是一个被近代知识分子重新包装后的一体化新概念,“中”与“国”已经没有分拆阐释的价值,中字不再具有独立于国而存在的“天地之中”的意义。
三、中国龙纹的皇权属性早在16世纪之前,就有一些欧洲传教士和冒险家来到中国,他们虽然没有见到真龙,但总有机会见到龙纹。因为这是一种纯粹想象的纹章,他们很难在欧洲文化中找到一种对应物,所以取其形似,一般写作“蛇”(Serpientes)。而且他们从一开始接触龙纹就被清楚地告知,这是“皇帝的纹章”(门多萨《中华大帝国史》)。这些被视作“蛇形”的龙纹图样,至迟在16世纪就已经传入欧洲,而且常常被人们当作珍贵的礼品奉献给教堂以作装饰之用。
最早将中国人的龙观念介绍给欧洲的,是意大利耶稣会士利玛窦(MatteoRicci,1552—1610年)。这些介绍集中体现于金尼阁(NicolasTrigault,1577—1628年)整理出版的《基督教远征中国史》(1615年)。利玛窦在手稿中一般将龙写作Dni,有时写作Dragone。1616年,金尼阁的侄子小金尼阁(D.F.deRiquebourg-Trigault)将此书译成法文时,一律将龙译作Dragon,这大概是中国“龙”与西方“Dragon”的第一次完整对译。
利玛窦之后,接踵而来的欧洲传教士全都自觉地将龙译作Dragon。作为旁观者,他们对于中国人的龙崇拜有着比中国士大夫清醒得多的认识,中国人常常为了龙的真假问题与他们展开辩论。中国人普遍认为龙是天上实有之神物,欧洲人则普遍持否定态度。基歇尔(AthanasiusKircher,1602—1680年)在《中国图说》中甚至毫不客气地指出:“皇帝的服装以龙凤和许多贵重的珍珠宝石作为装饰品,这种着装的方式旨在引起他的臣民的敬畏感。”这话说得直白点,可以直接译成“龙凤是中国皇帝用来吓唬老百姓的装饰图案”。
明末清初的西人著述,总是会辟出大量篇幅介绍中国人的宗教信仰与民间迷信,但这些介绍中很少涉及龙的迷信,偶尔涉及,多与风水信仰相关。也许是出于语言交流的障碍,他们对龙文化的介绍往往着重于龙纹,而不是龙传说。在涉及龙性质的问题上,几乎异口同声地指向中国皇帝,用安文思(GabrieldeMagalhaes,1609—1677年)的话来说:“中国皇帝的标记是龙,有五个爪,所以他的衣服及家具,无论用绘画还是刺绣,都必须用龙作装饰。所以,当你说龙眼,龙的眼睛,或龙衣,龙的衣裳,中国人都明白你说的是皇帝的眼睛和皇帝的服装,由此类推。”(《中国新史》)龙作为“中国皇权的象征”这一观点,几乎是明末清初所有来华传教士笔下的共识。
虽然这些传教士都是偶像崇拜的反对者,有时也对这条龙小加揶揄,但他们都客观地报道了龙在中国的地位以及龙纹的使用状况,并未刻意将龙丑化为海怪或妖魔,相反,这些传教士笔下的龙纹总是与皇家气派相伴出现。这样的介绍让那些本来就醉心于东方神秘文化的浪漫贵族心驰神往,中国皇帝御用的龙凤纹章大受青睐。17世纪,“巴黎、都尔及里昂的制造商,欲迎合国人的嗜好,仿制中国的以龙为图案的丝织衣料,有些仿制品是极其精致的”(利奇温《十八世纪中国与欧洲文化的接触》)。18世纪的欧洲贵族阶层,更是掀起了一股“龙旋风”,一些高端贵族甚至模仿中国园林风格建造“龙居”“龙泉”一类的私家园林,过足了中国皇帝瘾。
欧洲本土龙多是海怪之类的恶魔,而来自中国的龙却是皇帝的纹章,两种略微形似的动物共用了一个名字叫Dragon。为了区别此龙与彼龙,欧洲人往往在Dragon前面加上一个限定词China或者Chinese,这大概是“中国龙”的最早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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